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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鬧鍾驚天大作,葉思凝連忙將手機抓在手裏,迅速關掉鬧鍾,她害怕吵著葉母。


    匆匆洗漱,化了一個淡妝,就拎著包包出門了,她現在很注意自己的形象,要有清新感,更要陽光起來,努力將微笑掛在臉上。


    微笑的女孩不一定最可愛,但一定不是很討厭。


    葉思凝今天要找的不僅僅是葉思瑩的母親,還有其他人,就算是在葉思瑩母親麵前,她覺得也沒必要總是綳著臉,得學會城府深一點的。既不是笑裏藏刀,也不是嘻嘻戲語,而是要把握有度,瞄準時機,變被動為主動,以盡快的速度找到對葉氏集團有利的資料。


    在其他人麵前就更不用說,嚴肅的麵孔並不是在所有地方都受歡迎。


    葉家院子裏空蕩蕩的,有的地方長了蜘蛛網,一看就是許久沒有人登門拜訪,葉思瑩的母親為了減少開支,幾乎解聘了所有的傭人。


    葉思凝瀏覽著這個自己曾經的家,往事湧上心頭,她仿佛看見自己小時候的快樂時光,爸爸與媽媽寶貝似的牽著她,是幸福的全家福畫麵。


    那時候的葉連風度翩翩,葉母也是佳人一枚,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雙,無論走到哪裏都是人們羨慕的對象。


    直到葉思凝出世,到她上學,家裏依然和諧,其樂融融,葉連常常趁她不備,一下子將她舉在半空,寵得她發出得意的尖叫,摟著爸爸的脖子撒嬌。


    那時候的葉思凝覺得童年的幸福會一直持續下去,她怎麽也沒有料到,隨著母親的唉聲歎氣,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登堂入室,手裏還牽著一個漂亮的小姑娘。


    “來,思瑩,這是你的姐姐葉思凝,你快點喊她姐姐。”葉連介紹她們相互認識的時候,雖然他假惺惺將將大女兒的手塞到小女兒手裏時,臉上的神情明顯偏向小女兒葉思瑩。


    “我沒有姐姐,對吧媽媽?”葉思瑩一把甩掉姐姐葉思凝的手,跑到她媽媽身邊。


    也就是從那一天起,葉思凝就開始了不盡人意的生活,不是衣服被人劃破,就是鞋子被人丟掉,要不就是明明放在床頭櫃上的蝴蝶結與紮頭發的橡皮筋不翼而飛,因為披頭散發而不能上學。


    葉思凝找過葉連,不僅僅解決不了問題,還總是受到訓斥。


    那時候她就發誓,等自己將來會賺錢養活自己時,一定脫離這個家,誰知還沒有等到她賺錢的時候,就被人下藥,還將她放在一個老家夥的床上。


    如果不是跑得及時,她的初夜就會喪失在一頭老狼口裏,那是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狼,他已經準備好了時機,與葉家做好了交易,準備女孩子饕餮大餐時,床上竟然空空如也,導致葉連到手的項目付之東流,從此父女結怨。


    由於藥性太重,她還是沒有逃出魔掌,在另外一個腹黑的男人麵前搖尾乞憐,妖冶發嗲,做出與自己年齡及身份極不符合的事情,最終失身與人。


    她恨那種藥,恨那個給她下藥的人,恨自己為什麽會有那樣一個家庭。


    那件事情後,她就被這個家狠心地拋棄,被葉連那個道貌岸然的所謂的父親趕出家門,這一離開就是六年。


    有誰知道她六年裏經曆了什麽?六年啊,多少個揪心痛苦的白晝,多少個落淚成霜的夜晚,她在恐怖害怕中獨自舔舐傷痕,她在寂寞空虛中苦熬春秋。


    記得住讀時,她曾經在半夜裏驚嚇得一蹦而起,在學校的寢室裏站了幾乎一晚上,被同學說成夢遊症,這六年是她終身難忘的六年。


    她被人逼著下跪,被人丟進水裏,被人……


    那苦逼的六年,都是這個家造成的,都是這個家裏的人造成的。


    現在突然看到這個曾經的家,葉思凝的心裏湧起了新仇舊恨,如果可以大逆不道的話,如果不怕觸動法律的話,如果不是這個家已經岌岌可危的話,她現在讓它覆滅。


    傭人僅有的管家連忙跑來開門,他是資質管家,衣食住行都在這裏。


    他知道葉家的所有內幕,特別是對葉連的性格與習慣了如指掌,這也是不能辭退他的原因,葉連就是死也不會同意辭掉管家。


    隻要葉連還有一口氣,隻要這個家還存在,管家就是一條萬年不朽的忠實走狗,這也是他自己說的。


    “康伯,你不要這麽說?你是一個好人,這麽多年來葉家多虧了您,我代表葉家謝謝您!”葉思凝說著客氣話,也是真心話。


    “閨女,謝謝你高抬。唉,往事不堪迴首,得罪的地方往大小姐多多包涵。”管家朝著葉思凝作了一個揖,賠罪的意思。


    “康伯,你沒有錯,怪隻怪我父親。”葉思凝說著實話,管家是一個謹言慎行有責任心的人,忠誠的隻能是他的主子,雖然對掃地出門的小姐富有同情心,但心有餘而力不足,況且還有葉思瑩母女犀利的眼睛。


    葉思瑩母女自從認祖歸宗,迴到葉家後,似乎是報仇來的,看誰都不順眼。


    葉思瑩的母親不僅僅漂亮迷人,而且頗有心機,將葉連忽悠得團團轉,人前背後喊她美人。


    受寵的時候就是肆無忌憚的時候,就是大肆斂財的時候,想大肆斂財就得有權利,葉思凝母子自然而然地成了眼中釘。


    葉思凝的母親是正室夫人,自然有獨當一麵的智慧,有過人的才華。


    但是,君子死在小人手裏的不計其數,正直死在惡毒者手裏的大有人在,葉思凝母親的遭遇就是君子與小人之間的紛爭,她有幸嫁入了豪門,又不幸落在了小人手裏,那就是葉思瑩母女。


    遭遇苦難的不僅僅是正室夫人,連帶她的女兒也一起遭殃。


    葉思凝清楚的記得這個二媽用刀片劃她的鏡頭,因為她與葉思瑩打架打贏了。


    現在,胳膊上的痕跡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消失,隻是黯淡了一些。


    葉思凝在管家的帶領下進入了正室,碩大的客廳裏冷冷清清,堂前的橫匾上寫著正大光明,側麵牆上是徐悲鴻畫的八匹馬。


    看著那些不用揚鞭自奮蹄的八匹馬,葉思凝暗暗下著決定,叮囑自己千萬不要優柔寡斷,一定要朝著自己的目標努力前行。


    “你來幹什麽?誰讓你來的?”是葉思瑩母親突如其來的質問。


    聽著這寒冰般的語氣,葉思凝淡淡一笑,抬眼看著這個曾經妖豔無比的二媽,提醒自己不要怯場。


    “這個原本就是我的家,我現在迴來了,並且打算長久地住下去。過幾天我就請鍾點工來收拾房子,你想一想要不要搬出去。不過,你在搬出去之前,最好留下有關葉氏集團的所有材料,包括哪些泄露出去的資料。我要看看葉氏集團的資料到底泄露給了誰,我要內存。”


    “我不知道。”葉思瑩的母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慘白的臉上黯淡無光,與曾經的妖豔判若兩人。


    她現在是騎虎難下,公司的手續不齊全,許多資料也不知去處,曾經非常盈利的公司麵臨虧損,既找不到買主,又不能出租,更不用說其它。


    “你一定知道。”葉思凝嚴厲地說完後,又恢複了微笑,她覺得現在實在沒必要怒氣衝衝,時局不會總是偏向她人。


    “你不要在這裏費口舌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現在是過一天算一天,但是……”她突然住口,眉眼間浮現出一絲詭異。


    “但是什麽?”葉思凝急忙出口,想要抓住時機。


    誰知,葉思瑩的母親突然緊閉雙目,眉毛皺成一堆,嘴角癟向一邊,似乎哪裏不舒服,並且很嚴重的樣子。


    “你倒是說話呀?”明明知道她不會開口,但葉思凝還是不死心,她走上前搖她的肩頭,逼問。


    葉思瑩母親故意一動不動,她從眼睛縫射出寒光,像在瞄準麵前的階級敵人,當她猛地拽住葉思凝的胳膊,張著滿口銀牙用力咬下去的時候,葉思凝驚訝地退後一步,但已經晚了。


    她疼得表情豐富起來的同時,也沒有忘記隨身的武器,照著葉思瑩母親的臉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是的,此時此刻,葉思凝的雙手就是她最好的武器,召之即來。


    “好哇,你這個小賤蹄子,竟敢打我?看我不把你送進……”葉思瑩母親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摸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照著葉思凝的腦袋就使勁砸了過去。


    管家剛好看見了這一切,他連忙一把將葉思凝推向一邊,茶杯不偏不外,剛好砸在管家的頭上,瞬間鮮血直流。


    管家啊哦一聲,蹲在了地上。


    “康伯,康伯,哎呀,流了好多血,這怎麽辦?”葉思凝緊張地叫著,頓時束手無策。


    葉思瑩母親的嘴臉立即就出來了,她一蹦三尺高,指著葉思凝就罵:“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個小賤蹄子,來人啦,快點來人啦,葉思凝將管家的腦袋打破了哇,快點來人!”


    誰知,葉思瑩母親叫喊了半天,連個人毛都沒有來,她東張西望一番後,終於記起了家裏就剩下她與管家。


    “康伯,我立即送你去醫院。”


    “不用,大小姐,沒事的。”管家按著流血的腦袋,強忍住滿臉的痛苦說。


    葉思凝不再多說,她直接撥打了120。


    這是她離開後第一次迴葉家,也是她計劃起步的階段,沒想到會鬧出這樣的事情,康伯是無辜的,對他老人家除了抱歉就是對不起。


    葉思凝要的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她不願意任何一個無辜的人倒在血泊中。


    她不願意看到這種場麵,並不等於放棄計劃。


    120很快就風馳電掣般唿嘯而來,葉思凝將管家扶進了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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