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問及意向的時候,林苗連忙擺手,「沒興趣。」


    「我管理謝總還可以,管理公司真不行。」老張也自願退出。


    剩下的總監和高管,要麽沒有動力,要麽資歷和成績均不如他,阿曼覺得自己勝算很大。


    但以防萬一,他準備去偷偷賄賂下謝總。找個空閑的夜晚,推杯換盞之間,喊著哥哥弟弟把這件事定下來。


    然而整整三天,他居然都沒找到機會和謝銳獨處!謝銳和張津望跟他媽「武藏和小次郎」似的,成綁定促銷款了。


    雖然聽說他倆在美國被追殺,成了過命的交情。但拜託,你倆是過命,又不是過線,至於跟個初中生臭情侶一樣,成天到晚黏在一起嗎?


    但今天,總算讓他逮到了機會。


    阿曼:「白薇,謝總迴來了嗎?」


    柳白薇柔柔弱弱地說:「迴來了,在18樓的洗手間。」


    阿曼震驚地問:「他一個人去的?」


    柳白薇也很震驚:「要不給他安排個陪審團?」


    阿曼連「再見」都來不及說,直奔18樓洗手間。雖然洗手間這種地方有點不正式,但18樓的洗手間幾乎是謝總專屬,不僅打掃得一塵不染,平時也不會有別人來,很適合說些私密話題。


    他在門口醞釀了半天,總算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三個隔間,隻有一個關著門。他清清嗓子,輕輕地敲了三下門板:「謝總,您有時間嗎?等您出來,我有點急事想和您聊聊。」


    然而裏麵無人應答,但卻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出來。


    「謝總?」阿曼又敲了三下。


    窸窸窣窣的聲音更大了,似乎還有隱隱約約的喘息,他覺得好奇,正想把耳朵貼上去聽聽,門忽然被打開一條縫。


    張津望把頭探了出來。


    「有、有什麽事?」他聲音沙啞地開口。不僅如此,他臉頰泛紅,衣領淩亂,大片細膩飽滿的胸部露出來,扒著門框的手還微微顫抖著。


    「怎麽是你?柳白薇說謝總剛來的洗手間啊?」


    「他出去了,剛剛看著他……呃,出去的……」張津望的話幾乎說不成句子,眼睛裏有什麽在晃動,好像是水汽。


    「不是,你又穿成這副樣子。謝總最討厭人衣衫不整,待會兒看到又要說你了。」


    媽的,他敢說一句試試?!到底是誰害的?!張津望咬牙切齒。


    「對了。」阿曼突然想起什麽,「你看昨天晚上的球賽了嗎,姆巴佩那一腳……」


    不是,這小子還擱這聊上了?!


    張津望突然倒抽一口涼氣,把唿之欲出的哽咽吞進肚婻渢子裏。整個人開始往下滑,卻又像是被什麽東西支住婻渢了,又是一陣痙攣。


    「……你怎麽了?」阿曼突然察覺到不對勁,湊過去想仔細看看張津望的臉。


    張津望忍無可忍,突然破口大罵道:「怎麽了怎麽了,老子在這魯呢,你吵吵什麽!滾蛋!」


    阿曼轉身就走,一邊走還一邊喊:「大白天在公司廁所裏,你有病吧!」


    一次的失利並沒有讓阿曼氣餒,他很快又找到了新的機會。


    「曼哥,聽說你在找謝總?」他的某位下屬告訴他,「我剛剛在五樓小會議室見到他了,還跟他打招唿來著。」


    「一個人嗎?」


    「包一個人的。」


    好嘞,這次非得好好跟謝總聊聊不可。


    阿曼站在緊鎖的會議室門口,理了理頭髮,心裏喜滋滋地想:死鬼,怎麽每次都挑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這不是明擺留給他談晉升的嗎。謝總和他心有靈犀一點通,天生就是註定要當正副總,搭配幹活的!


    他敲了兩下門,又是無人應答,無意間按下門把手後,卻發現小會議室沒有鎖。他這才想起來鎖好像壞了,因為這個會議室平時用不到,所以一直沒有找人來修。


    阿曼慢慢推開門,裏麵居然拉著落地窗簾,一片漆黑。他進去前悄悄探進腦袋,試探著問:「謝總,我進來了?」


    「等等!別進來!」黑暗中他聽到一個略顯慌亂的聲音,怎麽聽怎麽耳熟。


    他一把打開室內燈,就看到張津望衣衫不整地站在房間中央,因為習慣了黑暗而用手擋著眼睛。


    「怎麽又是你!」阿曼崩潰呢,「謝總呢?」


    「不知道什麽謝總,這裏就我一個人。」張津望盯著地板,裝作漫不經心地說。


    奇怪,之前同事明明說看到謝總,難道看錯了?


    雖然懊惱,但阿曼很快將這件事拋在腦後。他走向窗戶,嘴裏小聲嘟囔道:「大白天拉什麽窗簾,黑得要死。」


    然而張津望一把撲過去,拽著阿曼的衣服大聲說:「不要拉開!!!」


    阿曼沒想到他這麽激動,被嚇了一跳,遲疑地問:「為什麽不能拉開?」


    「你不會想知道拉開後有什麽後果的,會死。」張津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阿曼,看得他莫名悚然,心說咋了,咱們公司還封印九尾了?!


    「行吧,不拉開不拉開。但你得告訴我為什麽要拉著窗簾,你在這一個人幹什麽呢?」


    張津望啞口無言。


    見他躲閃,阿曼作勢要拉開窗簾,卻被張津望一把拉住了手腕。


    「因為我在魯。」他視死如歸地說,就好像燃盡了,隻剩下雪白色的灰。


    幾天後,張津望幫林苗帶給謝銳一份文件。他放在謝銳的辦公桌上,剛想離開,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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