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對麵人慾言又止的視線時不時看過來,溫銳陽:「你到底想說什麽。」


    「鍾玥和戴胥分手了。」趙逸安將最後一口燒茄子和著米飯塞進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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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明:不是專業醫學生,寫文時想更完美的人設,參考了一些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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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我們一樣瘋狂》


    《幫助孩子戰勝進食障礙》


    《金色牢籠:厭食症的心理成因與治療》


    《聾嘯聲》


    翻譯器:


    《手語翻譯字典》


    非科普文,一切隻為劇情人設服務。


    排雷(萌點):受有點小癡漢屬性


    感謝收藏評論投餵的小可愛們。


    第2章 太大了,疼


    溫銳陽手上的動作一頓,緊接著伸手扶住突然有倒塌趨勢的披薩盒。


    「這兩年他倆你追我逃、分分合合,拖拖拉拉跟拍偶像劇似的…」趙逸安合上幾乎舔幹淨的盒飯蓋:「銳陽,你跟我說句實話,你還對鍾玥念念不忘呢?」


    「為什麽這麽說?」溫銳陽又繼續疊起披薩盒。


    「都傳遍了,你不迴義大利就是因為放不下他。」趙逸安試探著問。


    溫銳陽搖了搖頭:「不是。」


    「你要真忘不掉就直說。」趙逸安的視線一直沒從溫銳陽臉上移開。


    「你今天來到底是有什麽事兒,怎麽總提他?」溫銳陽。


    趙逸安:「鍾玥上個月迴國了。」


    「然後呢?」溫銳陽對這句話似乎並不感到吃驚。


    趙逸安:「他前幾天給我打電話問你的消息。」


    溫銳陽挑眉:「你就為了這事兒特意跑迴國?」


    趙逸安被溫銳陽這一眼看得渾身一凜,連忙舉手發誓:「你別誤會啊,我對他可是一丁點意思都沒有,我又不是戴胥那狗逼,撬兄弟牆角。」


    「我就是覺得,當初你和鍾玥剛在一起,結果又因為一點事兒分手…」他繼續試探。


    「一點事兒?」溫銳陽波瀾無驚的臉陰了下來。


    趙逸安暗惱自己說錯了話,對著還沾著油的嘴角就是一拍:「呸呸呸,對不起,你別生氣。」


    倒不至於為了無心之語生氣,溫銳陽:「我沒有對他念念不忘。」


    「沒念念不忘,你身邊怎麽連個人都沒有。」趙逸安露出一副你別騙我的神情。


    溫銳陽沒說話。


    趙逸安不打算結束話題:「銳陽,叔叔和箐箐走了這麽久,你也該走出來了,還是說你真打算結婚替溫家傳宗接代?」


    溫銳陽:「神經...」


    趙逸安鬆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想你要是真為了生孩子做出騙婚那種事,我可怎麽再跟你做朋友啊。」


    溫銳陽被他氣笑了。


    趙逸安:「那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又說沒有對鍾玥念念不忘,又不結婚,這一年也沒見你有新情況,你不會真打算單身一輩子吧。」


    腦海中雖是小李往家趕的樣子,但溫銳陽嘴上卻說著:「一個人不好嗎,你們不也都是單身?」


    「你跟我們這種享樂主義一樣嗎。」


    眼前人本就不是玩咖,又因為那場變故一個人迴國,縮在這個小地方開了這麽一個小破店。


    看著溫銳陽手腕瘦到關節微微凸起,趙逸安眉頭緊鎖:「銳陽,你該不會是得了什麽抑鬱症自我封閉了吧?」


    「.....」溫銳陽:「神經。」


    趙逸安:「那我問你,這一年多不跟老朋友聯繫,你有交過新朋友嗎?」


    溫銳陽:「店裏這麽忙,我沒有時間。」


    後廚還有一些,加上疊的三十個披薩盒夠晚上用了。


    趙逸安:「那你出去約過嗎?」


    「咳咳咳咳。」溫銳陽劇烈咳嗽起來。


    「一次都沒有?」趙逸安挑了挑眉。


    溫銳陽沉默著。


    「大哥,你才29歲不是92歲。」趙逸安:「你和鍾玥分手都快兩年了吧,你這是連正常的生理需求都沒有了?」


    溫銳陽:「我又沒那種習慣,也不喜歡去酒吧那種地方。」


    「別找藉口了。」


    見溫銳陽這副萬事提不起興趣的樣子,趙逸安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安,他抓起桌子上的手機:「要麽我現在就給鍾玥打電話,要麽你將就一下跟我迴酒店,雖然我們都是…」


    差點把手中的披薩盒扔趙逸安頭上,溫銳陽打斷他的話:「神經病,你腦子沒跟你一起坐飛機迴來?」


    趙逸安低著頭點開了手機通訊錄:「我聽鍾玥的意思是想跟你複合,既然你不和我迴酒店,那…」


    嘟嘟聲響起的瞬間,溫銳陽麵無表情按住趙逸安的胳膊:「我…去哪約?」


    老友迴國,披薩店自開業以來第一次破天荒提早打烊,陪趙逸安在旁邊的燒烤店喝了一杯,拒絕去酒吧玩第二場,將喝得醉醺醺一直說胡話的趙逸安塞進計程車。


    溫銳陽迴到家沒有淋浴,而是耐心放了一浴缸的水,把自己沉在裏麵。


    鍾玥...


    已經很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從茫然到漠然好像也就兩年不到。


    無論是看到對方沒怎麽變的模樣,還是從趙逸安口中聽到他和戴胥的名字,心中都如同這浴缸裏的死水。


    生不起一絲波瀾。


    「嘩啦」一聲站起,溫銳陽抹掉臉上的水,長腿一邁跨出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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