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雅陪著北野軒在大雍呆了幾天之後便著急的想要迴北疆去。


    “北疆那邊的酒樓現在才剛剛開始,要是就這樣不管不顧的話,隻怕酒樓很快就要撐不下去了。”蘇曉雅說的也不是假話,她還是不放心酒樓的那些下人不能管理好酒樓。


    北野軒也是這麽認為的,反正他們這次迴到大雍也隻是為了小阿圓的,現在阿圓都已經接到了,自然是要迴到北疆去的。


    北野軒便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這麽想的話,那我今天就進宮將這件事告訴父皇,想必父皇也是不會介意的。”


    蘇曉雅心裏卻不這麽想,畢竟永平帝一直反對二人離開大雍去北疆那種地方,現在北野軒好不容易迴來了,永平帝怎麽可能還會輕易再讓北野軒離開這裏?


    “那……那你進宮的時候要好好和父皇說,千萬不要和父皇爭論起來。”蘇曉雅無奈的說道。


    她是知道北野軒的脾氣的,永平帝也是個暴脾氣,說不定兩個人在宮裏麵聊著聊著就吵死來了。


    北野軒愣了愣,隨即便答應了下來。


    隻是北野軒這一離開便去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半夜才從宮裏麵迴來。


    “王爺怎麽到現在才迴來?是不是宮裏麵出什麽事了?”蘇曉雅心中擔憂,她怕自己不能順順利利的離開大雍,也怕永平帝真的下了死命令不讓二人離開。


    北野軒歎了一口氣說道:“還不是皇後娘娘……聽說自從阿圓離開後宮之後,皇後娘娘便徹底病倒了,父皇還想這次讓我們帶著阿圓繼續住在大雍……”


    蘇曉雅心中微驚,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這皇後娘娘的的確確又出了幺蛾子,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和北野軒帶著阿圓離開大雍。


    蘇曉雅等著北野軒後續的話,隻見北野軒微笑著摸了摸蘇曉雅的頭說到:“沒關係的,你別擔心,父皇不是那種是非不分之人。他也知道阿圓這麽小是必須要跟自己的親生父母在一起的,所以並沒有答應皇後娘娘的請求。”


    聽到這話,蘇曉雅這才鬆了一口氣,笑著道:“看來皇後娘娘確實是年紀大了,後宮中也沒什麽人能夠和皇後娘娘說說話。我覺得不如王爺可以想點事情讓皇後娘娘去做,這樣皇後娘娘就不會因為阿圓的離開就病倒了。”


    蘇曉雅心裏是有別的心思的,既然皇後能夠將給她使絆子,她也不介意給皇後找點事情去做。


    北野軒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後來的事情究竟發生的如何了,蘇曉雅也不知道。隻是一直到蘇曉雅離開大雍的時候,皇後都沒能再出來使幺蛾子了。


    看著麵前碎裂的命牌,朱剛烈衝冠眥裂,恨不得上去將那命牌捏在一起。


    “朱公子,你也看到了,你想要暗殺的這個人確實不簡單,就連我們夜門排行榜第二都失了手……我看朱公子你還是另尋高明吧。”夜門主事滿臉無奈,看著那碎裂一地的命牌顯然束手無策。


    朱剛烈知道夜門每個殺手都有自己的命牌,一旦命牌碎裂,那便說明這個殺手已經失手,並且連命都沒有了。


    “怎麽會這樣?他不是夜門排行榜上麵的第二嗎?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朱剛烈顯然是不相信這個殺手竟然能夠在北野軒那裏失手,一個小小的異國王爺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本事?!


    夜門主事十分無奈,要不是這朱剛烈前前後後在夜門砸了大把大把的銀子,他肯定早就將朱剛烈趕出去了:“朱公子,我早就告訴過你了,你想要暗殺的這個人不簡單,除非是我們夜門排行榜上的第一出手,不然你是別想傷害到那個男人的。”


    朱剛烈漸漸的暴躁了起來:“就一個北野軒,就一個北野軒而已!你們夜門怎麽會這麽無能!”


    眼看著朱剛烈越來越暴躁,夜門主事也不想再去管這件事了,幹脆直接將朱剛烈趕了出去:“朱公子,我們夜門也不是沒有替你做事,隻是朱公子你出的價格成功率本就不高。我們夜門為了你的事已經犧牲了兩個殺手了,以後我們也不會再替朱公子你做事了。”


    說完,主事便直接讓兩個手下將朱剛烈扔了出去。


    朱剛烈內心不甘,暗下決心一定要自己培養殺手出來去暗殺北野軒。


    迴到北疆之後,蘇曉雅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迴酒樓去看看情況,而北野軒則是迴到了府裏,聽著自己的手下匯報工作。


    “王爺,您離開的這些日子朱家確實發生了一些事。不知道為什麽,城裏的墨家竟然也開始打壓朱家,原本便有些落敗的朱家現在已經是雪上加霜了。”暗衛將自己這些日子的消息都告訴了北野軒。


    北野軒心中也奇怪,這個墨家一向神神秘秘的,可是這次為什麽會來幫助他們打壓朱家?


    “這個墨家你也一定要好好看著,一定要知道他們墨家到底是什麽意思……還有朱家,千萬不能讓朱家下手。”北野軒心裏覺得有些摸不透這個墨家的心思。


    墨家在整個城中來說是連城主府都要禮讓三分的存在,聽說墨家勢力遠遠不止城中這些,甚至在整個北疆都遍布了墨家的人。


    暗衛應了下來,猶猶豫豫的說道:“其實……這些天墨家一直都在暗中護著王妃的幾個店鋪,會不會這個墨家和王妃有些淵源,所以才會這般?”


    北野軒搖了搖頭,蘇曉雅和墨家是不可能會認識的,這一點北野軒非常清楚:“不必想這麽多,你隻要好好盯著墨家的人就可以了,以防墨家反過來咬我們一口。”


    暗衛應聲離開,隻留下北野軒一個人坐在原地發呆。


    蘇曉雅從酒樓迴來的時候隻看到北野軒在發呆,笑吟吟的說道:“這些天酒樓的生意挺不錯的,我記得上次用的去那個村裏的時候不是見到甘蔗了嗎?不如夫君趁著這幾天去把那些甘蔗都買迴來吧?”


    甘蔗?北野軒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天吃到的甜絲絲的木棍,心裏也有些想再吃一點了。


    “好,那我就帶著幾個侍衛過去,把小啞巴留在府裏保護你怎麽樣?”北野軒憐愛的摸了摸蘇曉雅的頭頂,立馬便答應了下來。


    朱家。


    朱剛烈得知蘇曉雅和北野軒竟然又安然無恙的迴到了北疆,心裏別提有多憤懣了。


    “為什麽……為什麽我派過去的那些殺手竟然沒有一個能得手?!難道我花在他們身上的錢都浪費了嗎?!”朱剛烈一口氣幹脆直接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旁邊的侍從不敢說話,隻好靜靜的站在一旁,恨不得自己是一團空氣。


    朱剛烈目眥盡裂,冷笑道:“我就不信他們真的能每次都這麽好運,我就不信他北野軒身邊的侍衛真的能將他保護的十分安全!”


    侍從連忙道:“少爺,其實這個北野軒也並沒有做什麽不利於我們朱家的事,若是少爺真的覺得這北野軒搶了我們朱家的生意的話,少爺大可以去找福升酒樓好好聊聊……”


    侍從話還沒說完,朱剛烈便直接瞪了過去,嚇的侍從一句話都不敢再多說。


    如今的朱剛烈已經完全陷入了複仇的情緒之中,如果不能看到北野軒死在自己手裏的話,朱剛烈隻怕自己會死不瞑目。


    朱剛烈越發瘋狂,甚至直接賣掉了朱家最後僅剩的三座酒樓,賣了許多孤兒迴來重新培養成為死士,想要去暗殺北野軒。


    侍從不敢不聽朱剛烈的話,隻好按照朱剛烈的話去做。


    朱家和墨家的事情蘇曉雅一概不知,她已經完全沉溺在白天看管酒樓,晚上陪著兒子的幸福日子裏麵了。


    “阿圓你看,這裏就是北疆的街道了,是不是很熱鬧?”蘇曉雅指著滿街的人和阿圓說著。


    可憐的小阿圓從出生到現在還從沒見過這麽熱鬧的場麵,拚命的揮舞著自己的小手想要去碰自己沒見過的東西。


    蘇曉雅心中高興,帶著阿圓在街上不停的晃悠著。


    “咦?這是……”這不是奶牛嗎?


    蘇曉雅好奇的看著麵前這頭牛,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碰到專門產奶的奶牛。


    “夫人不會是想買這頭牛吧?這種牛可不太好,肉質也不好,買迴去除了能看能幹活之外便沒有其他的用處了。”奶牛旁邊一個賣菜的大爺說道。


    蘇曉雅知道現在的人都不太注重奶牛能夠產奶這件事,所以這個大爺不知道奶牛也是正常的。


    蘇曉雅笑了笑,摸著那頭奶牛說道:“沒關係的,我隻是想要買這頭牛有別的用處,不是為了吃肉的。”


    大爺不懂蘇曉雅的心思,好好的買一頭牛迴去不吃肉也不幹活,那為什麽還要買這頭牛?


    “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心思我是真的不懂了,花這麽多錢買一頭牛迴去也不吃……罷了罷了,年輕人著實和我們的想法不一樣啊!”賣菜的大爺一邊嘀咕一邊這般說道。


    奶牛的大叔見蘇曉雅真的想要買自己的牛,於是趕緊說道:“夫人可千萬不能聽他瞎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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