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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果是麥霸,拿了麥克風就不願撒手,在那裏撕心裂肺的吼叫。王周翰有些許的不好意思,轉過來和她們道歉,南顧和秦思吟擺了擺手,習慣了。

    秦思吟坐在角落裏吃東西,偶爾還跟著音樂輕哼幾句,。顧榕和陸程安聊了幾句就走過來,見她津津有味的吃著麵前的果盤,也不計較包廂裏鬼哭狼嚎的聲音,在她旁邊坐下摟著她的腰。

    “好吃嗎?”

    秦思吟眯著眼點點頭,喉嚨咽下一小塊西瓜,西瓜汁甜美幹爽,她幹脆用叉子叉了一塊喂給顧榕。

    顧榕神色如常的張嘴接過,嚐了一下發現味道確實不錯,難怪她吃的那麽開心。他伸手拿了個叉子也叉了一塊,作勢就要喂給她。

    他的袖扣鑲著一枚精致圓潤的紅瑪瑙,在包廂的細微燈光下流光閃爍,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秦思吟看了倏地笑了。

    “你喜歡?”她指著那枚袖扣問。

    顧榕沒好氣的應了一聲,“某些人的禮物可真簡陋。”

    那個時候不是想著撇清關係嗎?而且……即便是想著和他撇清關係,這枚袖扣也是她逛了三個商場,最後才選出來的東西。

    因為在她的記憶裏,他似乎總是穿著西裝,哪怕是酷暑也是如此,她想了想,送領帶這些的似乎不太妥當,顏色款式方麵她沒有經驗,深怕選的他不喜歡。而袖扣……她在櫥櫃中一眼相中這枚的。

    想到這裏,她清冷一笑,“我那時是想著和你撇清關係的。”察覺到他的眼神陡然變冷,秦思吟馬上改口,“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了嗎?就不要再計較以前。”

    顧榕不說話,隻是笑著看她。

    向來都是她笑著看別人的,這次被顧榕這樣看自己,秦思吟有點心虛,她連忙討好的說,“我喜歡你。”

    表白來的太猝不及防,顧榕明顯的一怔,隨即又雲淡風輕的看她,“就這麽怕往事重提?”

    能不怕嗎?秦思吟低下頭來,細碎閃爍的燈光短暫美麗,她想著自己以前總是逃離他躲著他,現在……想想真的是十分心虛。

    她連忙轉移話題,“畢業典禮的時候,最後出場的是誰你知道嗎?”

    “葉席城。”顧榕眼眸幽深,從一側拿過一杯紅酒細細的品。

    紅酒醇厚芳香,他的袖扣在昏暗燈光中和紅酒一同晃動,極為的渾然一體。

    “你怎麽知道

    ,你那個時候就到了嗎?”

    “沒有。”顧榕說,“c大大半的房子都是你們秦氏造的,最後是他發言也不足為奇。隻是……”他陡然看向秦思吟,墨色般的瞳孔牢牢盯著她,說,“他找你了?”

    秦思吟說:“沒有。”

    他連看自己一眼似乎都不大願意了。她想。

    “或許是他想通了。”顧榕抿了口紅酒,齒腔內皆是紅酒的馥鬱芳香。

    秦思吟也希望如此,她看了他一眼,“你怎麽知道的?我和他……”

    “看出來了。”顧榕淡淡的說,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他查了所有關於她的資料,好的壞的,從出生到現在,事無巨細全都查了。

    關於葉席城那段,自然也是查的清清楚楚。

    其實也不用查,一份感情藏得再好再隱秘,細枝末節處總會體會一些的。即便謹慎如葉席城也是如此,更何況……他看秦思吟的眼神,哪裏像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秦思吟看他沒什麽表情,一時也不敢說話了。手伸到桌子上準備拿水喝,連看都沒看就張口喝了下去。

    “咳咳咳……”酒精的氣味太重,她一時被嗆住了,這才仔細看自己手上拿著的是什麽。

    無奈房間燈光太暗,她一時有些看不清楚。

    顧榕湊過來,眼裏閃過一絲光亮,“酒精飲料而已。”

    秦思吟不信他的話,放下杯子就準備拿水喝,可是桌子上一覽無遺的都是酒,沒有一瓶水,她想了想不過是酒精飲料而已,至少是飲料,喝就喝一點吧。

    可是她確定自己隻喝了一點點,沒成想卻開始發暈冒汗。

    顧榕看著也差不多了,站起身來,攔腰抱住她,和眾人說:“我們先走了。”大家此刻也是微醺的狀態,自顧自的玩著自己手上的東西,無所謂的朝他揮了揮手。

    **

    顧榕看著副駕駛上坐著的秦思吟,臉頰微紅,眼瞼處都泛著異樣的粉紅,便知道她醉了——濃度最高的伏特加,酒量一般的人喝幾口便會醉,隻是那酒確實喝上去的時候味道沒有那麽濃厚,後勁卻大的狠。

    嗯,現在的顧榕火氣更大。

    他油門踩得飛快,已是午夜時分,路上車少,他的車如入無人之境,用著超高的速度在這個城市飛奔。

    他年少時有堵車,那個時候封了c市附近的高速公路,在一片尖叫和歡唿聲中,他平淡

    的起步加速,然後刹車。

    即便是拿了無數個飆車第一,都不及此刻的燥熱。

    ——吱。

    車子在顧宅門口停下,古樹高大寬厚,樹葉遮蔽出一大片陰影來,a8在此刻格外低調,安靜的停在那裏好一陣沒有響動。

    顧榕解開自己這邊的安全帶,起身就往秦思吟那邊去。他拿著那個地方輕輕一按,安全帶就出來,他安靜的想把它收迴的時候,秦思吟一個扭頭,唿吸熱氣噴到他臉上,她身上帶了一種特有的氣味,顧榕頓時停在那裏不動了。

    可是他不動,安全帶也沒收迴,整個人都壓在秦思吟身上,她不舒服挺了挺胸。

    轟——

    顧榕心上的最後一根弦在此刻斷了。

    他親上來,從她的發際線,到她的額頭,眼睛,鼻梁,再到瑩潤的雙唇,他所到的每一個地方,都被燒成了嫣紅的雲。秦思吟在酒後的迷離中抬起厚重的眼皮,神誌早已不清了,隻是模模糊糊的能看清眼前的那個人是他。

    感受到他在自己的唇邊描繪,她輕聲嗚咽,“顧榕……”

    她一開口,顧榕就探了進去,舌頭靈活的找到了她的那一瓣,秦思吟在半夢半醒中竟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頭,顧榕沒有錯過這一點的機會,纏著她的舌頭出來研磨,絞著狠狠的吻,力道霸道的讓她發疼。

    “輕點。”她說。

    好一陣,顧榕才停了下來。

    她被他吻的發軟,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副駕駛上,眼神迷離的望著他。她早已衣衫不整了,顧榕的一隻手還握著她一側的豐盈,揉捏之間感受到手心裏的美好變化。

    秦思吟雙手捧著他的臉吃吃的笑,說話間的氣息噴灑在顧榕的臉上,“顧榕,你真好。”

    顧榕情/欲上湧,眼底猩紅一片,他單手抱住她,輕輕一抬就把她抬到自己這邊,另一隻手抽了出來,動作極快的把駕駛座往後調到最大距離。

    她兩腿分開坐在他身上,在月光的洗滌下,半露的肩瑩白一片。

    顧榕為這美好姿勢而低低沉沉的笑,而後湊近她臉側,對著她小巧圓滑的耳垂吹了一口氣,她果然敏感的渾身一縮。

    “乖,待會讓你知道……”

    “嗯?”

    顧榕單手按住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某個火熱位置靠,魅惑的聲音在此刻響起,“我好在哪裏。”

    他一說完

    ,再也無法控製的吻上了她。

    顧榕的興致太高,車上來來迴迴弄了兩次,最後是秦思吟哭著求他他才停了下來,低笑的哄她,“好了好了,我不弄了。暖暖不舒服,我不弄了。”

    其實他也不舒服,車子裏太小,單調的姿勢再加上她並不十分清醒的大腦讓他有些施展不開。

    秦思吟這時也醒了一點,但是她醒了之後發現……還不如不醒。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某人脫下來扔到一旁,褲子掛在小腿上一晃一晃的,雙腿之間還夾著某些……不明液體。

    她扭過頭去不想看。

    顧榕卻笑了,別有深意的問她:“我好嗎?”

    “……”

    顧榕拿紙擦她腿上的痕跡,邊擦邊問,“說啊,我好不好?”他還暗示性的摸著她。

    秦思吟在他幫自己把衣服都穿好之後立馬就跳下來車,也不顧他穿沒穿衣服,腿根發軟,別扭的往別墅裏走。

    顧榕神清氣爽的跟在後麵,單手插兜,怡然自得的很。

    到了客廳,秦思吟陡然轉過來看他,眼睛發光,“我的禮物呢?”

    顧榕忍不住調戲她,“剛剛不是給你了嗎,兩個億。”

    “啊?”秦思吟問完之後立馬反應過來。

    兩個億……套路啊……

    她懊惱的想咬爛自己的嘴。

    顧榕看她吃癟,心情大好,去廚房裏拿了兩杯水過來,一杯遞給她,見她喝完之後又問,“不願意和我做生意?”

    秦思吟眼觀鼻鼻觀心,“嗯。”

    “嗯是什麽意思,願意還是不願意?”

    秦思吟深怕有詐,小心翼翼的迴:“得看是什麽生意。”

    “兩個億。”

    “……”

    秦思吟紛紛的瞪了他一眼,隻是剛被滋潤過的女人,連生氣瞪人的時候眼波流轉之間都透露出一抹嫵媚氣息,像是要勾引人犯罪一般。

    顧榕把水杯放在一旁,慢悠悠的向她靠近,秦思吟頓覺不好,反身就往樓上跑去。這倒如了顧榕的願,他步子邁開,在她躲進房間之前把她抓住,磨刀霍霍,“先做生意,再談禮物。”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不會被……

    今天依舊是……純潔吱~

    昨晚的說一下,按照武力值,順序應該是這樣的:

    顧榕、梁亦

    封、韓允諭、陸程安、宋斯南。

    今晚會更,可能有點晚,等不及的仙女們可以明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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