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瑾沒有動作,擺明了是不想搭理他。


    陸宇深笑容一頓,神色深不可測。


    「先生,你現在是被我關起來了,還是聽話一點吧。」他輕聲地說道。


    江淮瑾冷笑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刀叉,平靜的道:「我要是不聽話呢?你敢殺我嗎?」


    陸宇深神情未變,周身的氣場卻是低沉了許多。


    「你如果真的搞定了江氏,就不會僅僅是把我關在家裏這麽簡單了。」江淮瑾一語中的,麵色泰然。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不過是讓趙新利用助理和秘書的身份對外宣告我在家休息。但如果我死了,我手裏的股份會按照我之前的遺囑分配,跟你沒有半點關係。沒有我的股份,就算你在江氏有點人手,但也根本就控製不了。」江淮瑾眼神犀利。


    陸宇深抬眸看著他,眼中藏著些什麽,江淮瑾看的並不真切。


    的確,江家掌握江氏這麽多年,集團內部根本不可能輕易的被一個外人瓦解。


    江淮瑾掌權多年,手裏的人也基本上都是忠心耿耿,一旦江淮瑾死了,他手裏的人不但不會聽話,反而會是棘手的麻煩。


    陸宇深笑了笑,問道:「那先生也猜到了我想幹什麽了吧?」


    江淮瑾看著他,「你想趁著我這兩天『休息』,說服我將股份轉讓給你。」


    陸宇深低頭笑著,從一旁的文件夾裏抽出一份協議,放在桌上,「真不愧是先生,猜的很對。」


    「我不可能把股份轉給你。」江淮瑾直截了當的道。


    且不說股份轉讓之後,江氏會不會被陸宇深取而代之。江淮瑾和陸宇深勢如水火,一旦江淮瑾轉讓了股份,等於是將自己的所有羽翼都交給了陸宇深,那他,就會成為徹徹底底的棄子,隻能任人宰割。


    江淮瑾自然不會給陸宇深做屠夫的機會。


    聽到江淮瑾的拒絕,陸宇深沒有動怒,反而眼中的笑意更深。


    他輕聲細語的道:「先生,你現在在我的掌控之中,如果你拒絕我的話……」


    陸宇深起身,來到江淮瑾的麵前。


    低低的在他耳邊細細呢喃道:「我就有懲罰你的理由了。」


    下一刻,他突然反扣住江淮瑾的雙手,欺身壓了下去。


    江淮瑾渾身一震,立刻奮起反抗,卻被對方技巧性的壓製住,牢牢地按在椅子上。


    陸宇深強行撬開了他雙唇,江淮瑾剛想偏頭躲開,唇舌就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唇舌交纏,陸宇深喘息著將舌伸進了江淮瑾的口中,帶著侵略的味道從舌尖泛濫開來。


    陸宇深的手順勢往下探去,沿著江淮瑾纖細的腰線,一路摸到胸膛。


    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江淮瑾用力一咬,後者悶哼了一聲,不得不從他的口中退了出去。


    下一秒,江淮瑾的一巴掌打在了陸宇深的臉上,他平淡的表情終於龜裂開來,他怒罵道:「混帳!」


    陸宇深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眼中透露出一絲寒意,他一把揪住江淮瑾的頭髮,將他拽到在地。


    江淮瑾被摔得七暈八素,雙手猝不及防地被皮帶綁了起來,陸宇深將他按在地上,伸手拿過一隻酒杯。


    「先生,你可真是不乖……」陸宇深低聲地在他的耳邊笑著,咬住江淮瑾的粉紅的耳尖,一把掐住他的嘴,將紅酒灌了進去。


    紅色的酒液連綿不斷地流進江淮瑾的咽喉中,嗆得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酒液撒在潔白的衣領上,在燈光的照射下竟有幾分瑰麗。


    陸宇深的笑容更深,他順著江淮瑾的脖頸一路往下倒去,淡紅色的酒液在江淮瑾的白皙的皮膚上流走,莫名的性感和誘人。


    陸宇深的眸色變得深不見底,他看著江淮瑾泛起了淡淡紅暈的雙頰,內心一股瘋狂的欲望將他的理智摧毀的一幹二淨。


    他探過頭去,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先生,隻要你求我,我就饒了你。」


    江淮瑾立刻用狠狠地眼神盯著他,咬牙切齒的道:「我會殺了你!」


    陸宇深發出低沉的笑聲,俯身壓了下去。


    第15章 頭頂青青草原(15)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江淮瑾已經暈死了過去。


    陸宇深將他抱去浴室清洗了一番,懷中人眼角泛紅,臉上的紅暈依舊沒有散去,大概是累壞了的緣故,男人的身體異常的柔軟,好似一個乖巧的娃娃。


    這樣的江淮瑾仿佛捨棄了平日裏的冷淡與高貴,猶如一個無意沾染凡塵的月光,縈繞著柔和與安寧。


    陸宇深愛極了他這幅模樣,他低下頭,輕輕地在江淮瑾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先生,如果你能一直這麽乖,該有多好呢……


    江淮瑾做了一個久違的夢。


    他在原來的世界裏,有一個相處了很久的前男友,隻是那人連牽個手都是對他的施捨,漫長的六年裏,他們從未做過比擁抱更親近的事了。


    後來,那人突然從江淮瑾的世界裏消失了,正如他曾經悄然來到他的世界一樣,無影無蹤。


    江淮瑾找了他幾年,終於明白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會像故事裏一樣,有情人終成眷屬。


    那人來的很突然,走的很突然,留給江淮瑾僅剩的迴憶裏,連一張清晰的臉都沒有。


    夢裏也一樣,那人站在遠處,看不清麵容,但江淮瑾知道他在看著自己。


    時隔多年,江淮瑾終於說出了自己最想說的話:「喂,你來晚了!我和別人睡了,沒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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