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公子一陣尬色,這倒是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了,雖然容善好像說的卻是事實,但是怎麽感覺這麽別扭呢!


    容善看著眼前的宴公子,心裏腹誹了一句,這旁的人都猜出來了,還不認,在她看來,這一幹的事似乎就是苗頭,可是宴公子又不說,歎了一口氣繼續問道,“宴公子可是知曉這些人為何要追殺你,是為了秘密還是為了財色呢?”


    宴公子看著容善忽然間蹙眉,“這件事情我倒是覺得容小姐大可不必如此的好奇此事,小心惹禍上身,畢竟這不是什麽隨隨便便的等閑之事。”


    說完容善神色一變,但是終究還是沒有發作,稍微等了片刻,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一件事情說到:“我是女子的事情這件事情很明顯的嗎?”


    宴公子一聽,忽然間笑了,說到:“我們這煙花柳巷之地的人,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件事。倒是~”說完還看向剛才李盈盈在的方向,繼續說道:“不過,容小姐若是偏一偏未出過深閨的女子到是綽綽有餘了。”


    容善忽然間一陣不爽瞪著宴公子,說到:“我自然是有自己的苦衷,既然是宴公子舉得我剛才的行徑有些多管閑事了,那宴公子現如今是在幹什麽呢?”


    宴公子一噎,有些尷尬地撇開臉,忽然間又想起了什麽,對容善說到,“不過是提一嘴罷了,倒是容小姐真真是開不得玩笑。”


    容善倒是對宴公子這一說法,明顯的不滿,可是忽然間又想到了什麽,拽住宴公子的手,問道:“剛才宴公子,可是說了什麽?”


    宴公子挑眉饒有興趣地說到:“怎麽,這世上容小姐覺得在下說的不對,準備發落了。”


    容善撇嘴道:“我是這等無氣量之人嗎?”這話倒是含沙射影了宴公子,倒是兩人皆是好相處的自然是不再當做是什麽大事。


    宴公子道,“不知容小姐指的是哪一件。倒是讓我捉摸不透了。”


    容善看著他,問道:“就是那一句煙花柳巷之地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宴公子自然是沒有覺得這句話有什麽不對之處,自然是一臉懵的點了點頭。


    容善據徐說道:“那除了煙花柳巷之地的人,很容易辨別男女還有誰能夠這麽容易的辨別呢?”


    這話說的實在是毫無頭緒,讓宴公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話,看著容善依舊是急迫知道真相的樣子,頓了頓說到:“這倒是我也不知,醫者,畫師?應該是都有可能吧?”


    容善忽然間像是些了氣一般,對啊,其實自己這女扮男裝多數還是自我欺騙,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宴公子一說這句話,容善就自然而然地想到陰鳳姬的身上,莫非陰鳳姬真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宴公子看容善的樣子不對,開口說到:“莫非是容小姐忽然間,看出來自己的障眼法太過於劣質,所以不高興了?”


    容善轉迴頭,眼神一閃看著宴公子,淡淡道,“不知宴公子可是認識陰鳳姬?”


    宴公子瞬間臉色一變,但是一瞬間便是又變的如平常一般,說到:“哦?陰鳳姬公子的名號,怎麽沒有聽說過呢?自然是隻曉得,隻是我們不過是下賤之人,自然是陰鳳姬公子也不認識我們的。”


    容善一下子便是看出了端倪,宴公子一定是知道什麽內情的,繼續說道:“說到底陰鳳姬依舊還是士工農商中末流的商罷了,怎麽就談得上您這一屆堂堂花魁下等人的稱號了?”


    宴公子這素來不動怒的人說到:“哦?還望容小姐慎言,陰鳳姬公子自然是同普通些的商人不同的。“


    容善自知失語,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陰鳳姬自然是與旁地人不一樣的,可是這可不是自己要的結果,看樣子依然是有了突破的地方,轉念一想便繼續的說道,“我可不覺得宴公子真的是同陰鳳姬不熟識的?莫非宴公子知曉這背後劉聰和陰鳳姬不和的內幕了?”


    宴公子臉色大變,死死的盯著容善說到:“容小姐,慎言,我從未說過這件事,這是您和兩位公子的事情,我不想牽扯其中。”


    容善也是不語,隻是淡淡的看著宴公子,宴公子似乎覺得有些不適,頓了頓繼續說到:“這件事情我以為容小姐還是不參與的好,這兩位公子似乎都是對容小姐偏愛有加,容小姐又何必打破沙鍋問到底,這不過是為自己徒增不適罷了。”


    容善盈盈一笑,“既然宴公子知道真相,不如就說與我聽聽!”


    宴公子一臉吃驚的樣子,說到:“我剛才的話,容小姐沒有聽嗎?”


    容善搖了搖頭,說到:“我自然是吧宴公子每一個字都聽的真真切切的,可是這件事我確實想知曉,也不瞞您說,近些時日和陰鳳姬鬧了一些矛盾,隻是不知道該是如何解決,或許這也是一條,解開心結的路呢?”


    宴公子靜靜的看著容善,看著容善那堅定的眼神,終究害死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到:“其實這也算是一莊惺密往事了。”


    陰鳳姬本是劉聰之父南征北戰帶來的戰俘,可是這才是命運的開始,也不知道靠還是不好,劉聰的父親看到這個漢人小孩生的好看,自然是想到了同為漢人的趙夫人。


    覺得同為漢人,不如就算做劉聰的玩伴,這個樣子倒是也算是為了當時性格孤僻的劉聰一個從小到大的玩伴。


    雖是這樣躲避了戰俘的禍事,已是無憂,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倒是也是不幸的,漢人在匈奴人中自然是受盡了欺淩的,百日裏陪著劉聰這個公子玩耍,晚上還是得幹活。


    倒是劉聰是真心的吧陰鳳姬當作兄弟,所以陰鳳姬晚上幹活,也不過是做了數日,這哪裏是什麽享福的開始,這劉聰知母趙夫人,自然是有些控製欲望強了些,看著陰鳳姬一天天的長大,竟是生的越來越好看。


    而劉聰因此也陪著趙夫人的時間越來越少,趙夫人便是開始在陰鳳姬的身上撒氣,可是陰鳳姬向來是一個硬骨頭,就是受了委屈也是從來不說的。可是常常如此怎麽不會被發現。


    流暢自然是不舍得陰鳳姬如此,再加上身邊的小人教唆,趙夫人對自己的兒子,沉迷男色,深愛陰鳳姬深信不疑。


    容善不可置信的看著宴公子,宴公子點點頭繼續說道。


    什麽都沒有辦法消除疑慮的,再加上,趙夫人怎麽會喜歡旁人忤逆自己,就算是最疼愛的小兒子都不行,可是劉聰一次次的因為陰鳳姬而頂撞趙夫人,趙夫人自然是生氣萬分。


    宴公子講到這裏忽然間頓住了,似乎是不願意再講下去了,容善看著宴公子,心中其實大概也知曉宴公子要繼續說些什麽,“宴公子,沒事的,繼續說吧!”


    不知道何時開始,宴公子的情緒似乎變得悲戚了起來,緩緩地繼續說道。


    咳!不過是一個悲傷得故事罷了,待到劉聰被派去洛陽一代,離開了趙夫人和陰鳳姬的跟前,趙夫人便設計讓陰鳳姬吃了軟骨散,硬生生丟在了念奴嬌之中。


    你可知曉那個房間為何是念奴嬌的禁地嗎?容善愣怔著,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宴公子。


    宴公子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要知道念奴嬌自然是不缺一切被賣來的,不聽話的畜,自然是會有的專門的人來開這些雛的,而那一夜,六七個驢貨上下齊~


    容善連忙捂住耳朵,哆哆嗦嗦的在一旁顫抖,“不要說了,我求你了不要說了。”宴公子看容善的樣子似乎是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依舊是沒有停的意思。


    緩緩地說到:“這陰鳳姬那裏是什麽一次被這般折磨了精氣神,就此一蹶不振的,自然是吧這當日凡是隻曉得,謀劃的,還有~全都殺盡了。”


    容善緩緩地放了手,依然是閃著淚光的眼神,呆滯的看著宴公子,緩緩地說到:“那您,那您是如何知曉的?”


    宴公子看著容善,忽然間一笑,表情複雜,似乎是有些悲戚,有些無助,有些愧疚的緩緩說道:“咳,說來慚愧,我當時卻是分到陰鳳姬房中伺候的,可是~”


    容善一愣,“等一下,您當時在陰鳳姬房中伺候?可是~您不是?”


    宴公子搖搖頭緩緩地說到:“那一年陰鳳姬才十四歲。”


    容善一震,不由得推後了幾步,十四歲,那個時候陰鳳姬才十四歲,那個時候,才盡力了國破家亡,寄人籬下,就發生了這件事,當時的陰鳳姬該是什麽樣子的,那時多麽的無助,多麽的難受。


    忽然間響起了那個時候,陰鳳姬說過的,自己本就是一個商人,更談不上什麽救國之舉,自己作為漢人隻為了求自保罷了。


    可是後來陰鳳姬哪裏是這樣的人,自己其實知曉,陰鳳姬悄悄地為了漢人做了多少事情,可是到了最後隻能是告知世人是這樣。


    還有表麵上的談笑風生,哪裏知道才是二十出頭的年紀盡力了什麽,才能變成如此,他和劉聰不一樣,劉聰永遠都是少爺,而陰鳳姬這一切都是靠自己來的。


    忽然間腳步聲,響起,宴公子一愣,自己便可快速超一邊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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