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伯一愣,說到:“公子說笑了,您想要知道什麽,我哪裏能夠知道呢?”


    劉聰沒有廢話直接說到:“慕容留給單玥證明單玥是單府之女的證明。”


    黎伯冷笑,“公子還說不是跟我說笑,這證據我哪裏知曉。”


    劉聰從懷中丟出一封密函來,丟在了黎伯的麵前,說到:“你自己去看吧。”


    黎伯看完密函之後,嘴不由得顫抖了起來,長著嘴,怎麽都說不出話來。劉聰倒是也沒有什麽意見,倒是冷冷的看著,還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起來。黎伯顫抖的說:“果然你的父親容不下黎族。”


    劉聰把茶杯,dang的一放,說到:“什麽叫做我父親容不下黎族,怕不是黎族自己有謀逆之心吧!我不過是奉命圍剿,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黎伯看著上麵坐著的劉聰,一笑:“公子難道是準備有我這個秘密來換我全族的命?”劉聰看著黎伯,起身就要走,黎伯急忙叫住劉聰,說到:“難道不是嗎?如果我說出來,還望公子,放了我全族的命。”


    劉聰冷冷的說到:“你莫不是太看的起這個東西了,不過是個證明是不是親子的,還是看你們族中的性命這般的便宜,一句話就要說換就換,也不知是誰,我一旦下來就派人到處殺我~”


    黎伯忽然間,冷靜了下來,冷冷的說到:“你~難道你的母親沒有告訴過你,你根本就不是什麽一統天下的命,不過是個克父克兄的天煞孤星?”


    劉聰向前走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走了,沒有說話,徑直出了門,身後,屋子中出現了三四個人,把地下的密函和香囊拿起,這黎伯就此倒在了血泊中。


    黎伯沒有錯,隻是站的角度不同罷了,不過黎族滅門,劉聰會用今日他的命換一個孩子的命,這可是值得地買賣。


    待到劉聰出了門,才發現,現如今的慕容府猶如死寂一般,仆人早已經四散逃去,而管家一家,則早已倒在了血泊當中,背後是劉和嗎?是該迴去和自己的好哥哥算算帳了。


    --容善府中--


    容善剛迴到府中,疲憊不堪的身影,搖搖晃晃的往自己屋子走去,發現葉淺房中的丫鬟正在自己的門口等著,容善瞬間覺得,自己得頭,一個疼兩個大,這又是怎麽了,又要鬧哪樣,這一天天的還嫌不夠鬧騰得嗎!


    煩躁得容善,走到葉淺的房中,看著葉淺正一件件地往包裹中裝著衣裳,看到容善來也不和容善說話。


    一旁的小丫鬟,給容善行過禮後,可以看的出來,是剛才的哭過的樣子,容善看著葉淺忙碌地身影,心中一陣煩躁上來,上前一把把包裹丟在了地上,衝著葉淺吼道:“葉淺,你到底準備幹什麽,你還覺得這幾天的是不夠多嗎?”


    葉淺瞪了一眼葉淺,葉淺哪裏是個好脾氣,當然是吵這個架了。“什麽叫做我要幹什麽。容善,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你到底準備幹什麽,我自以為我們可以做朋友,但是我突然發現你這個人真的是自私至極。我覺得我不想你這樣的人做朋友,我離得遠一點,就不膈應了,不行嗎!”


    容善看了一眼婢女說到:“你出去,叫他們裏這個地方遠一點。”


    帶丫鬟出去帶上了門以後,容善反問葉淺,說到:“什麽叫我自私,人家您葉大小姐,什麽時候委屈過自己啊,怎麽我有做什麽讓您這個大聖人難受地了!”


    葉淺連著兩聲我~我~,竟是一陣氣急,這容善說的是人話嗎?什麽叫做是大聖人,自己終於是知道什麽叫做話不投機半句多的了,白了容善一眼,說到:“我真的沒有什麽同你好說地,你自己好自為之吧,總有一天就把自己玩進去了。”


    容善一時間盡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喊道:“什麽叫做,我自己把自己玩進去,你說清楚啊!”


    葉淺站到容善地麵前,說到:“你自己心中就沒有一點數嗎?你一邊拉著劉聰,收著人家地好,且說劉聰不是個東西,但是你又與他有何分別,同樣都是渣男。你說說,你明明不知道李盈盈對你的心意,你自己不跟人家說清楚,你一邊收著人家給你地好,一邊還浪費著人家地感情,耽擱著,你總是以說什麽你不能暴露身份為由,然後自己心安理得騙著李盈盈,如果有一天李盈盈知道真相該是如何心境。”


    容善不可置信地看著葉淺,說到:“我以為你懂我,可是你不懂,你在一味的指責我~在外麵,我在草場台階下的時候就感覺到別人對我地指指點點,說什麽好男風之類地,我不是劉聰,劉聰即使如此,不過就是一個風流往事罷了,我不是,我地名聲很脆弱,還有他們一味地說什麽我擁有的一切,都是討好他們所得的,我難道是嗎?我~我也不想這樣,其實他們如果不出現在我地生活裏,我也會過的很好,雖然一定不如現在,但是我和弟弟地糊口,平安都是可以保證地,你們隻是看到容善和李盈盈對我地好,可是我這一身地傷痛,難道不是他們帶給我的嗎?我不過就是要一個平安,怎麽就這麽難。”


    葉淺看著容善,臉上竟然有一絲地心疼,眼淚無聲地落下,可是嘴上地氣勢沒有少一分,說到:“那你也不能把你自己地痛苦加劇在李盈盈的身上,明明你體驗到當初地難過,你怎麽能夠忍心把這分傷痛再次加在李盈盈地身上,李盈盈從一開始就為了你,可是你做的這一切,是在傷害,你與那些傷害你的人又有什麽區別。”


    容善地淚水早已經像是洗麵一般,搖著頭,顫抖著:“葉淺,你不是我,你沒有體會到我地傷痛,我在很努力,很努力地照顧你們地想法,我也在很努力的權衡著,可是你們真的讓我很累,累到我每天噩夢驚醒,現實卻比噩夢還難,我真的很累,甚至我不知道,我生活下去意義就是這般稀裏糊塗地為了躲避,而躲避,每一天都過的痛苦不堪。”


    葉淺看著眼前的容善,麵前的容善現在才是十七八歲的年齡,以前自己總是笑他,老成,可是了解之後,才發現,這背後的一切卻是這麽地悲傷,可是人生本就幸苦,容善注定不會比別人不會輕鬆一分,歎了一口:“我去青樓住幾天,不必再勸我,你再好好地冷靜冷靜,畢竟這並不是一個辦法,同李盈盈說清楚才是應該做的,還有,我確實不是你,我不應該對你指指點點,確實不得不承認,今日的做法,確實是最有效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換一種方式,畢竟在外麵的人看來,李盈盈還是一個女孩子,如果有一天發生了變故,那麽,李盈盈需要承受的一定是比你多,李盈盈沒有錯,她沒有必要被這種方式傷害。”


    容善咽了一口口水,不得不說,當時自己已經是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大腦根本就不想動,隻是想著這件事情完了就好,自己也未曾想到這些後果,或許真的如同葉淺說的,自己真的是太自私了。


    起身為葉淺收拾了收拾東西,拿著帕子為葉淺擦了擦臉,便把葉淺送走了,自己又迴到了房中,閉目沉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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