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好,他也隻是對弟弟好而已。


    顧嶼舟牽著鬱桉的手坐進了車裏,將吸管放在了鬱桉嘴邊,鬱桉下意識含住吸了一口,濃鬱的奶茶香充斥口腔,鬱桉清醒了一點。


    他開始反應過來,問,「你剛剛聽到了什麽?」


    顧嶼舟沒說話,而是抽過了濕紙巾,輕柔地擦拭著鬱桉的左手腕。


    這是剛剛鬱清握住他的位置,鬱桉乖乖讓他擦著,這也說明鬱清剛剛說的那番話顧嶼舟也聽到了。


    鬱桉反握住了他的手,解釋道,「我沒有經常給他洗頭髮,偶爾洗,睡覺也是,沒有一直睡在一起的。」


    他皺了皺眉,內心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而且,我以前隻是將他當做一個弟弟,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會有這種心思。」


    顧嶼舟摸了摸鬱桉的頭髮,「我來解決。」


    鬱桉點頭,「好。」


    他看顧嶼舟還是不怎麽開心的神情,突然喊了聲,「哥哥。」


    顧嶼舟轉頭朝他看過來,「嗯?」


    鬱桉彎起眼,又軟聲喊了句,「哥哥,我們迴家吧。」


    顧嶼舟嘴角勾起,低頭親了親鬱桉唇角,「嗯。」


    -


    沈家別墅裏。


    沈父猛地甩了鬱清一巴掌,怒喝,「你又去找他了?」


    鬱清臉偏在了一邊,嘴角有一絲血痕,他像是感知不到痛,「我忍不住。」


    沈父聞言又是猛咳了幾聲才停下來,「上次我違背顧總,竭力保住了你,好不容易讓你從裏麵出來,你、你……」


    「你如此冥頑不靈!」


    鬱清嘲諷地笑了下,輕聲說,「爸,你找到我是什麽心思,我一早就知道了,也就不用裝作慈父的樣子。」


    「我就擺明了和你說,你現在也就我這麽一個親兒子,要麽就和我站在一條線上,要麽,我們一起死。」


    「你瘋了!」


    沈父聞言麵紅耳赤,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他吩咐管家,「將他送去醫院,沒我的準許,不準放出來。」


    管家低頭應答,「是,老爺。」


    -


    鬱桉和顧嶼舟迴到家,先是將超市裏買來的菜放進冰箱,然後再一起準備晚飯。


    鬱桉還學著晚上的教程,做了煎餅。


    隻是麵團沒揉好,最後的成果也不太好吃,但等鬱桉吃完飯後,才發現這一整塊的餅,顧嶼舟全吃完了。


    他彎了彎眼,看顧嶼舟將弄髒的鍋碗放進了洗碗機裏,突然說,「顧嶼舟,我幫你洗頭吧。」


    顧嶼舟一頓,然後應了聲好。


    鬱桉跟著顧嶼舟一起進了浴室後,這才發現顧嶼舟想的洗頭,和他想的洗頭,根本完全不一樣。


    浴缸裏放著熱水。


    霧氣瀰漫間,鬱桉看到顧嶼舟當著他的麵,扯掉了領帶,解掉襯衣扣子,再是皮帶金屬扣。


    鬱桉腦子嗡地一聲,隻呆呆站在原地,閉上了眼。


    顧嶼舟視線一直在鬱桉身上,看到他這樣的反應,輕笑了下。


    閉上眼後所有聲音像是都放大了一倍。


    鬱桉聽到這聲笑,他更加不敢睜開眼了,隻說,「你弄好了就告訴我。」


    迴應他的,是掉落在地上的褲子,還有皮帶金屬扣砸到瓷磚上發出的聲音。


    臉上被人輕柔地撫過,「寶寶,睜開眼。」


    鬱桉下意識睜開了,看到了顧嶼舟帶笑的眼,往下則是明顯的鎖骨,和線條流暢的腹肌。


    再往下……


    鬱桉莫名鬆了口氣,幸好顧嶼舟在下邊圍了浴巾。


    顧嶼舟拉著他,走進浴缸裏。


    鬱桉則是拿過小凳子坐在了他腦袋上方,顧嶼舟閉著眼,背部靠在浴缸旁,任由鬱桉給他搓著頭髮。


    鬱桉趁著他看不見自己,視線總是不由自主地看向顧嶼舟的腹肌,還有……


    在水裏,浴巾貼著皮膚,該露出的不該露出的全都一覽無遺。


    鬱桉在看到某處時,眼睛燙了下,沒敢再看了。


    他認真給顧嶼舟洗完一遍頭髮,最後用清水衝掉泡沫,他莫名又想到了顧嶼舟眼睛蒙著領帶的樣子。


    想著想著,他對視上了顧嶼舟的眼睛,然後整個人就被抱進了浴缸裏。


    鬱桉呆呆地,坐在了顧嶼舟身上,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察覺到了比熱水更燙的東西,他才猛地想要爬起來。


    每到這個時候,顧嶼舟就會露出一些溫和的強勢。


    他總是把握著分寸,一點點地帶領著鬱桉更近一步。


    就好比這次,顧嶼舟手扣住了鬱桉的腰,然後在腰窩處,不輕不重地按壓了下,笑著邀請道,「衣服都濕了,一起洗吧。」


    鬱桉渾身一顫,癱軟在他的懷裏,聞言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要抱我下來!」


    「嗯,怪我,那就罰我給桉桉洗澡。」


    鬱桉不知道怎麽拒絕,又或者是他其實也是期待的,但又很害怕,這種複雜的情緒,讓他既想靠近顧嶼舟,又想要逃離。


    顧嶼舟的手指很長,也很靈活。


    幾乎不到一分鍾,鬱桉身上就光了。


    溫熱的水流在他皮膚上流淌,他腦子停止思考,愣愣地任由顧嶼舟給他洗頭,洗著身體。


    鬱桉感覺到顧嶼舟的手和水流一樣,在他身上流淌。


    從脖頸到肚子,脊背,再到大月退,小月退,腳裸。


    沒有落下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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