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的眼珠子轉了轉, 連看都沒有看許山一眼, 更別提是開口說話了。


    "看你這個樣子, 該不會是昨天表白被拒絕了吧。"許山直接在木棉的身邊坐了下來, "年輕人要有點堅持不懈的精神啊,一次失敗並不能代表什麽啊。"


    木棉終於捨得轉頭看許山一眼了, 但她還是沒有說話,而是朝許山翻了個白眼。


    在來到片場之後,她本來還想問一下肖雨,自己昨天喝醉了之後做了些什麽事情,但得到的迴答是肖雨也喝醉了,所以什麽都不知道。


    之後她又去找了林雪,但除了林雪早上告訴她的那件事情之外,並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悄悄的看了雲謹一眼,木棉真的是覺得非常的無力,她們早上的談話內容可以說是並不愉快。


    至少雲謹所傳達出來的信息就是,對於她離開的這件事情,已經不是那麽的在意了,解釋也好,不解釋也好,她的態度是很隨意的。


    木棉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她現在的心情,有些難過,卻也有些慶幸,雲謹不在意了,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難過了。


    可這同時是不是也代表著,自己的存在對她來說,已經是可有可無了。


    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她即想知道,卻又害怕知道,她害怕自己昨天是真的表白然後慘遭拒絕,可如果雲謹真的拒絕了自己,她為什麽要哭呢?


    總不可能是雲謹答應她了吧,至少從雲謹第二天對她的態度中就能夠看得出來,答應自己的表白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砸了砸自己的腦袋,木棉是真的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可她想了一個早上了,但對於昨天的事情,卻依然是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


    "你到底是怎麽了?"許山皺了皺眉,木棉的這個反應,實在是有些詭異了啊,在許山看來,木棉並不是一個會輕言放棄的人啊。


    就算她真的表白失敗了,也不可能會是現在這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啊。


    "我昨天喝醉了。"木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現在一點都想不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麽。"


    "喝斷片了?"許山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木棉又看看雲謹,"你是擔心自己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


    木棉白了許山一眼,這個人也真是的,知道就好,為什麽還要說出來。


    "你沒有問問雲謹?"


    木棉盯著許山,壓低聲音道:"我怎麽問?"


    許山摸了摸鼻子,"要不我幫你去問問?"


    "滾。"木棉真的想罵人了。


    許山靠著椅背,也皺緊了眉頭,這個事情還就真的不是他想問就能夠問出口的,總不能讓他去問,木棉昨天是不是對你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


    木棉不在狀態,許山也犯愁啊,做為兩人的cp粉,他要憂心兩人的感情進展,做為一名導演,他還要擔心木棉的狀態會影響拍攝進度。


    雖然他相信在拍攝的時候,木棉是能夠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不影響拍攝進度的。


    但如果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這兩個人都是這樣的一個狀態,許山也會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啊。


    他這一天的工作進度,可不就靠著這兩個人在一起的唯美畫麵在推進嘛。


    "你在這等著,我去找她聊聊。"


    "別……!"


    "要麽你自己去解決,要麽我替你去解決,二選一,你自己選。"許山淡定的很,木棉現在就是慫,你不推她一把,她就不敢動。


    先不說這兩個人昨天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就她們的這個狀態,自然也不能繼續持續下去啊。


    "我……我自己去,用不著你。"木棉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學……學姐,我昨天……"


    "你昨天什麽都沒有做。"雲謹睜開雙眼,看著麵前這個手足無措的女人,垂下的眉眼間染上了些許複雜的情緒。


    "我……"木棉突然就卡殼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都腦補了些什麽東西,但你覺得,我會放任你做不該做的事情嗎?"


    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雲謹的視線下移,這是她在說謊或者是心虛的時候才會有的表現。


    隻要是足夠了解雲謹的人,是絕對知道她的這個小習慣的,如果是在正常的情況下,木棉肯定也是能夠發現的。


    但此時的她很明顯就是有些不在狀態,自然也就漏過了雲謹的這個小動作。


    "學姐說的是。"木棉有些尷尬的蹭了蹭鼻子,雖說是鬆了口氣,但卻也在心裏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


    在喝醉酒的狀態下,居然什麽都沒有做,都說酒壯慫人膽,看來她就是慫人本慫了啊。


    看到木棉臉上的懊悔,雲謹挑了挑眉,"你看起來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啊,難不成,你還真想做些什麽?"


    "沒沒沒,我這不是失望,是自責。」木棉麻溜的湊到了雲謹的身邊,"昨天明明是陪學姐的,結果我自己卻喝多了,最後還麻煩學姐照顧我。"


    "你別放在心上,我也沒做什麽。"雲謹靠在椅背上閉上了雙眼。


    木棉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問出了口,"我昨天是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雲謹為什麽會哭,這是木棉現在最在意的事情。


    "沒有。"雲謹連眼睛都沒有睜。


    "學姐……"


    "你是希望聽到一個什麽樣的迴答呢?"雲謹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你是希望聽到我說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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