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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雪偷偷吐舌頭,差點說漏了嘴,江辰陽已經兩三次懷疑她了。


    “也對,那你有沒有發現我們被媒體結婚的事情?”


    看雜誌是傅雪說謊的,所以到底寫了什麽她是不知道的。


    被媒體結婚,實在驚訝,但之前兩人同時出現在江辰陽別墅家裏,接受媒體記者八卦盤問,想來也的確會這麽寫。


    “我覺得,人民群眾的眼睛雪亮的,肯定能分辨真偽。”


    “是否喜歡分辨真偽是他們的事情,我擔心對你影響不好。以後嫁不出去了怎麽辦?”


    “嘿,誰說女人一定要嫁了,就不能把男人娶迴家嗎?再說了,有什麽法律規定女人必須結婚走進家庭嗎?”


    江辰陽倒是頭一次聽說這種想法,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的想法總那麽新奇!”


    江辰陽饒了一圈,走上了亭子,站在傅雪身邊來,同樣的角度,卻更高,看向高空,欣賞頭頂上爛漫的夜色。


    “是不錯的美景,怪不得你夜裏不睡覺跑到這裏來看風景。”


    說著,江辰陽脫了衣服外套,很自然的掛在了傅雪的肩頭上,“這裏的確很冷的,縮成一團也起不到禦寒的作用。”


    “你的衣服給了我,你呢?”


    “我耐寒的很呢,你看,這是不是汗?”


    江辰陽指頭在額頭上擦了一下,一顆小小的汗珠子在指腹上,月光下,卻是亮晶晶的。


    傅雪嘻嘻笑起來,“你跑著來的?”


    “嗯,差不多吧!”


    江辰陽不想心情不好的時候開車,所以故意把車子停在了遠處,這一路走走停停,還是有些累。


    “打算在這裏站到什麽時候迴去休息?”江辰陽問。


    “有帥哥陪著,我覺得可以多待會兒的,是不是?”傅雪調皮的衝他挑眉,像極了勾引他的眉眼。


    “哈哈,好,美女相伴,我也想在這裏多坐會兒。聊聊?”


    “可以啊!哦,對了,我要先……道歉。之前說的那番話,實在過分了些。就是想提醒江總,要劃清界限,但仔細想想其實您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兒,反倒是我敏感了。緋聞那些,都是我自己願意幫您的,不是你主動利用我。”


    緋聞?


    好像的確算是緋聞。


    這麽多年來,江辰陽在這個位置上,被所有的媒體盯著,放大鏡一樣的架在臉上觀察他,哪怕一個眼神對不上媒體的節奏,都被對方利用起來大做文章。


    江辰陽好像已經習慣了。


    “我習慣了,所以忽視了你的感受,該道歉的是我。”


    “沒必要的,哎,何必這麽客氣呢。這個世界上,包括父母在內,人人都可以互相利用。不要太較真!”


    包括父母?


    傅雪的話無形中暴露了自己的內心。


    她其實早看穿了傅母的意圖。


    哪怕這個母親是千千萬萬母親中最和各負責的一個,依舊存在著自己的私心。


    傅雪不是不明白,是故意裝糊塗。


    “難得糊塗。”江辰陽感慨的說。


    兩個人相視一笑,“走吧,好冷的。”


    江辰陽送她到醫院門口,傅雪還給他衣服外套,兩個人麵對麵站著,大概五分鍾過去了,誰都沒說出那句道別的話。


    突然江辰陽的電話在兜裏麵嗡嗡的震起來,才勾起兩個人發怔的神思。


    電話接起來,江辰陽提著西裝對傅雪點點頭,轉身往外麵走,“什麽事兒?”


    “江總,不好了,郭小姐跳河自殺,人好像……”


    嗡!


    任由江辰陽多麽不喜歡這個女人,可從沒覺得她該死。


    “在哪裏,現在人在哪裏?”


    “送醫院了,發現的時候已經沒了唿吸,現在在搶救呢,不知道什麽情況。”


    “哪家醫院?”


    “中心醫院。您過來嗎?記者都在這裏,郭家人也在。”


    “我現在過去。”


    傅雪半個身子掩在門內,另外的半個身子還停留在門外,這隻耳朵靈敏的聽到了電話的隻言片語,說不出的心裏發毛。


    郭仙跳河自殺,像極了重生之前的傅雪。


    隻不過,一個是為了逃婚,一個是為了結婚。


    真真是,命運弄人啊!


    江辰陽離開後,三天沒出現,也沒有任何音訊。


    傅雪想打聽一下情況也不知道具體去找誰。


    官司準備的差不多,馬上就要開庭了,傅雪出了院,帶著母親打算現在市裏安頓下來。


    不想,兩個人還沒走出醫院大院,被突如其來的記者圍了個水泄不通。


    跟著,一股強人的燒焦的味道撲麵,一團煙灰迎麵撒了過來。


    “傅雪,你去死!”


    傅雪下意識的低頭躲開,捂著臉轉身背過去,身後緊跟著撲了一件風衣,嘩啦啦一陣風聲,煙灰撒向了白色的風衣,傅雪成功躲開。


    傅雪納悶的迴頭,正對上張叔司機收了風衣,站在她跟前。


    “江總說擔心你這邊人鬧事,叫我來接送你們迴山裏。”


    傅雪點點頭,拽著身邊驚嚇過度已經手心冒汗的母親,“媽媽,走了,迴家去。”


    一排保鏢推開了亂拍照的記者,剛才撲紙灰的女人也被扣在了地上,咿咿呀呀的大叫大罵。


    張叔護送兩人上了車子,在盯著記者們走了十來米遠才能從把車子始離醫院。


    車裏張叔說,“你的老家人找了一些關係在這裏鬧事,記者是郭家的人,現在是亂成一鍋粥了。”


    老家的人肯定是想組織傅雪打官司,那除了家裏的老太太和壞事的楊如男,傅雪還真想不到還有誰。


    郭仙跳河自殺,現在都沒消息,怕是也不會叫傅雪安生了。


    “郭仙現在是……”傅雪問。


    “搶救了,現在人還沒醒,醫生說百分之八的可能會成為植物人,現在還不好說。反正很亂,你的官司暫時別動了,迴山裏躲一躲也是好事,就是你父親這……江總的意思是先把人放了,不然擔心你一個人在山裏也不安全。”


    聽到說放人,傅雪倒是沒多大的情緒。


    她是個領導者,知道什麽時候做什麽事情,凡是應以大局為重,先放了父親不代表以後不追究,那種人得了便宜還拐賣的,迴去後肯定還會再鬧,不怕抓不到機會修理他。


    鎮定的傅雪沒反駁,點點頭答應了。


    傅母激動起來,紅著眼睛說,“孩子,媽媽就知道你肯定孝順,你爸爸當時那是喝醉了耍酒瘋,他膽子小,平時不會這麽做的,以後肯定不敢動手了,咱們迴家好好過日子,啊!”


    傅雪無奈迴頭看一眼身邊開車的張叔,“沒辦法,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張叔,你迴去跟江總說,謝謝他幫忙,我知道怎麽說,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跟我說。”


    “有傅小姐這句話就足夠了。”


    張叔也驚訝,小小年紀的傅雪竟然這麽會看管局勢,比他那個已經二十八的徒弟不知道強了多少。


    “迴去後保持聯係,我的電話你們都有的,江總的電話怕是不能直接打,你有事找我就可以,這是電話,卡已經放進去了,在山裏估計信號不太好,不過上了山就能用了。”


    傅雪家在半山腰上,往上走幾步就有信號的,江辰陽當時想聯係她直接打座機,後來想座機始終不如移動電話方便,所以自作主張給傅雪買了一部移動電話。


    “那這錢……”傅雪到了這時候還沒忘記還人情。


    張叔笑起來,“江總說,你肯定提到錢,叫你記本子上,一起還。”


    “哦了!”


    張叔笑笑,搖頭說,“傅小姐很有趣的。你們係好安全帶,我要塊點開,送了你們後要去接江總,他要趕飛機。”


    “去哪裏啊?”


    傅雪聽話的扣安全帶,迴頭看一眼低頭想事情的母親,早乖乖的自己扣上了,“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有的他忙了。”


    “是啊,暫時迴老家,江老爺子病了。”


    “……是嗎,那是該迴去看看,什麽時候迴來就不知道了吧?”


    這一份來,估計是一輩子,還是一年兩年,一想到時間久遠,傅雪的心總有一種被人掏了一把的空寂。


    “暫時不知道呢,迴去再說吧。我們猜測,是江老爺子想扣江總,公司重組後變動比較大,江老爺子也是不同意的。哎,跟你說了也不懂,我們迴頭再聯係。”


    到了山裏的村口,張叔的車子沒往裏麵開,路上轉了個方向直接開走了。


    傅母迫不及待的想迴家,拉著還在路口張望的傅雪急著往迴走。


    傅母興奮的說,“你爸爸肯定已經到家了,他在裏麵一定沒吃好飯,我們迴去做點好吃的給他。家裏冰箱很多東西呢,我之前買了凍了起來,拿出來做應該是新鮮。你迴去後別跟你爸爸對著來,那是你爸,總有他的道理,我們聽著就是了。”


    傅雪耳朵疼,腦殼疼。


    母親的道理就像是一次次鞭笞在後背上的鞭子,自己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卻不得不妥協的任命接受。


    傅母的想法哦真害人不淺!


    “媽媽,我知道了,快走吧!”


    到了家裏,遠遠的就瞧見圍在大門口的村民,迴頭張望著,瞧見傅雪跟傅母迴來,湊在一起低聲說了好一會兒,在楊如男的輕聲咳嗽下一哄而散。


    楊如男冷嘲熱諷的大聲問傅雪,“還知道迴來啊,你說你個小丫頭,咋性子這麽野,你爸被抓的時候來了兩個車子的警察,把我們都嚇壞了,那可是你爸爸,打了你就打了,這不是好好地嗎,到底是你父親,還能真下死手叫你死去嗎?”


    村民嗯嗯答應,表示楊如男說的很對,傅雪就是個不孝順的瘋丫頭。


    傅素沒吭聲,提了小包包進了院子,交代母親先進去,她則留了下來。


    傅母緊張楊如男,更緊張傅雪,站著不肯走。


    傅雪勸說不動,隻好看著母親在身邊嚇的渾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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