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賢眉頭緊鎖,似乎還是不滿意:“我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祝曼仔細的盯著圖片,認真的審閱起來,兩人總是會交流彼此的想法,還有互相查看對方的作品,一旦討論,便停不下來,祝曼完全忘記了站在一旁十分尷尬的李軒琪。


    李軒琪隻好自己坐在一旁,聽不懂兩人對話內容,隻能默默的把玩手機,是時不時用餘光掃一眼正專注於修改設計圖的祝曼,發現她格外的迷人。


    “叔叔,你好。”李軒琪看著一個年級較大,像是祝曼父親的人,站起來主動打招唿,畢竟是給長輩的第一印象,一定要留個好印象,至少是文質彬彬。


    祝建軍看著李軒琪一副禮貌的樣子,也慈祥和善的笑起來:“你是念念的朋友吧。”李軒琪點點頭,接著說:“我是她的朋友,兼心理醫生,和她同一學校,但是不同學院。”


    “原來你就是那個醫生啊?!!!”祝建軍恍然大悟的說過,“我常聽念念誇你本領了得,沒想到你那麽年輕,未來世界都是你們的。”祝建軍誇得李軒琪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兩人嘮家常的聲音傳到祝曼耳朵裏,她才忽然想起李軒琪被自己邀請到家裏,但是現在卻被自己晾在一旁,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對著李軒琪說:“不好意思啊,我一討論起設計圖就會沒完沒了的,都忘記你來家裏了。”然後轉身進了廚房。


    李俊賢細細的打量起李軒琪,不知是不是狹路相逢,李軒琪看他的眼神中也有一絲戒備,硝煙味似乎有點濃。


    幾分鍾後,祝曼端著餐盤,上麵有些點心,還要四杯果汁,拿起一杯,遞給李軒琪,然後一臉歉意的說:“你來那麽久也沒給你倒茶,喝果汁吧,健康有營養。”


    李俊賢看祝曼笑的和花朵骨一樣,一臉不爽的說:“我剛剛費腦子和你討論,也需要補充能量好不好,”他的長腿隨意的撇在兩張沙發的中間,揉了揉因為長期對著電腦工作而疲勞的雙眼。


    祝曼一腳踢開擋在中間的大長腿,得意的看著李俊賢因為疼痛的皺起來的俊臉,笑著說:“你自己沒手哦,不見你服侍一下我哦,我免費給你提供思路,還幫你看作品的bug好嗎?”祝曼自顧自的吃起小點心,邊吃還不忘說:“爸爸,你也喝果汁呀!”


    “不公平,你對我態度最差。”李俊賢不滿的說道。


    “一個是幫我治病的醫生,一個是我最最親愛的爸爸,都是我感激不盡的人,李俊賢同學,你是救過我的命還是把我養大?我對你的態度已經算是超級無敵好了,ok?”祝曼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特別喜歡和李俊賢鬥嘴,還不忘補上一句“人要懂得惜福。”


    李俊賢嘖了一聲,“祝曼,想不到你是如此勢力的人,看透你了,你以後的作業別指望我給你指導,還有你的論文,自己搞定吧。”李俊賢自有治理祝曼的辦法,一臉得意的看著祝曼。


    果不其然,提及作業和論文,祝曼立馬狗腿的端著果汁求李俊賢別生氣,李軒琪雖然表情未變,但是心裏卻是無比嫉妒李俊賢和祝曼可以如此親密的互損關係。


    “好了,別貧了,準備吃飯了。”祝建軍其實很高興祝曼可以如此無憂無慮的和李俊賢開玩笑,這才是自己女兒應該有的人生軌跡。


    “走吧!”祝曼拖著李軒琪的衣袖,把他帶到飯廳。在祝曼拉起他衣袖的那一刻,李軒琪強烈的感受到了來自李俊賢十分不善意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想:他應該也是喜歡祝曼的吧。


    “那是誰?”李軒琪意識到李俊賢可能是自己要追求祝曼的對手,於是先漫不經心地和祝曼打探著他的底細,“你說俊賢嗎?他是我們家管家的孫子,和我一個專業的,不過他比我高一級,如果沒有他,我應該考不上大學吧!”祝曼雖然總和李俊賢鬥嘴,實際上還是十分感謝他的。


    “能感覺到,你們的關係挺好的。”李軒琪盯著祝曼,一臉認真的說,他想看看祝曼的表情,畢竟自己是研究心理學的,多多少少也會讀心術,從表情讀心。


    祝曼不否認,咯咯的笑了兩聲,輕快的走到飯廳,坐了下來,拍拍旁邊的椅子,示意李軒琪坐在那裏,他當然是不會拒絕可以坐在她旁邊吃飯的機會咯。


    “李叔,我們今天吃什麽呀?”祝曼甜甜的撒嬌道,李叔先是端了一鍋板栗燉排骨湯,放下後,刮刮祝曼的小鼻子說:“你個小饞貓,快幫忙乘湯。”


    祝曼嘟了嘟嘴,噢了一聲,便開始乖巧的乘湯,看著祝曼如此親和的形象,李軒琪心裏默默給她加分,更加喜歡她了。


    “李俊賢,你還不過來幫忙上菜!!!”祝曼十分傲嬌的說道,兩人真是一對歡喜冤家,至少在李軒琪眼裏看上去是這樣的。


    李俊賢優雅從容的走到餐桌前,坐在祝曼另一旁的位置上,動作嫻熟,似乎已經在一起生活很久了。


    一道道家常菜擺到桌麵上,檸檬汁炒地三鮮,幹鍋土豆,手撕包菜,椒鹽蝦,香辣排骨,宮保雞丁……


    李軒琪看到心頭一暖,自己有多久沒有吃過這些家常菜了,兩年了吧….因為自己一直在外讀書,就連平時放假也在苦心研究,根本沒有時間迴過,別說家常菜,就連和朋友,同學的聚餐,也都是在西餐廳,看見滿桌的中國菜,心中甚是感慨。


    祝曼看著自己最愛的椒鹽蝦,準備偷吃一塊,這時剛好把飯端出來的李俊賢一臉鄙視的掃視了一眼祝曼,冷冷的說:“洗手。”


    祝曼嘟著嘴,心想李俊賢怎麽那麽討厭,每次自己要偷吃都被發現,但是她沒辦法,隻好耷拉著腦袋去洗手,“李醫生,你也去吧!你不知道路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很明顯李俊賢實在提醒他,他是客人,自己是住在這裏的人,這話是故意說給李軒琪聽得,讓他分清主客。


    “不用。”李軒琪雖然心中不悅,但是還是溫和的笑了笑,他也是個善意掩蓋自己情緒的人。


    祝曼離開有三個年頭了,轉眼就要第四年了陸慎言一直積極配合著心理治療,希望有一天和祝曼重逢的時候,他可以放心而自豪的告訴她,自己已經可以控製住想要對她xingnve的情緒了。


    但是等待總是煎熬,雖說經過三年的治療,自己已經可以控製那病態的情緒了,可祝曼卻還未迴來,他對她的想念越來越深,甚至想要追去美國,把她給追迴來…..


    他盯著書桌上那甜美的笑臉,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妻子——祝曼。


    自從三年前祝曼消失在黑夜裏,他總是強迫自己要忙碌起來,但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還是會走進書房,對著掛滿祝曼照片的牆壁發呆,念念,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你…..


    守著一座空城,等著一個舊人,三年多的時光裏,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那個女人,在他的腦海裏,就是如此揮之不去,清晰明朗,甚至時隔幾年,他看著她的照片都會輕而易舉的被觸動。


    一個毛茸茸的頭顱闖進了書房,陸慎言看著自己可愛的兒子,忍不住溫柔的笑了起來:“宇念,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陸宇念撲進他爸爸的懷裏,乖巧的迴答道:“剛剛。”


    陸慎言恩了一聲,接著找和兒子的話題,“今天在幼兒園學了什麽呀?”


    他畢竟也隻是一個三歲的小孩,於是嘴裏糊糊塗塗的嘟囔一堆東西:“餓,餓,餓,曲項向天歌,白的綠的水,紅棗胡蘿卜。”


    陸慎言忍不住笑出聲,笑了好一會兒,才哭笑不得的說“老師真的是這麽教你的嗎?”


    陸宇念純真無邪的答應充滿肯定,不容置疑的點點頭,他耐著性子糾正了他好幾遍,陸宇念才會背誦正確的詩歌。


    “爸爸,我想去旅遊。”陸宇念沒頭沒尾的突然標出這麽一句話。“恩?怎麽突然想要去旅遊呢?”陸慎言很是疑惑,畢竟小孩子還那麽小,就知道要去了旅遊?


    “因為我們班的同學都說他們家裏的人會一起去旅遊,我也想要和家人一起去旅遊。”陸慎言一臉心疼的看著兒子,確實,自己還從來沒有和兒子一起去旅遊過呢!他出生以來,自己要麽就是忙工作,要麽在接受心理治療,確實是忽略了兒子。


    “那宇念想去哪兒旅遊呢?”陸慎言笑著看兒子,陸宇念認真的思考起來,然後才慎重的做了決定:“我想去美國。”


    陸慎言突然很驚訝兒子為什麽想去那麽遠的地方,然後沉思起來,美國…..


    “因為美國有姑姑和以珊阿姨,而且我可能會看見讀書的媽媽。”為了不傷害自己的兒子,陸慎言在他問到祝曼的時候,都會說她隻是去美國讀書了,過幾年就會迴來的。


    說來也奇怪,原來明明爭鋒相對的陸采薇和皇以珊突然間變得感情極好,最近兩人還一起去美國旅遊了….


    陸慎言所不知道的是,陸采薇和皇以珊是去美國登記結婚的,被他知道,可能會氣死…..


    “真的要進去嗎?”陸采薇一臉猶豫,被哥哥知道,自己就算不死也會掉一層皮把。“你愛我嗎?”皇以珊一臉真摯的說著,兩人拌嘴的過程中,發現彼此都是可憐之人,被自己所愛的男人傷透了心,在最孤獨,失意的時候,都是一起度過的。


    漸漸地,兩人的感情變質了,還記得是在與宋之問解除婚約的那天晚上,她跑到酒吧瘋狂的喝酒,皇以珊趕到時,一個男人正在騷擾陸采薇,她一個如此弱小的女子,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是一砸,然後拉著陸采薇的手瘋狂的跑著。


    那一刻,陸采薇萌生了其實和內部人在一起也挺好的念頭…..


    和宋之問解除婚約後,陸采薇表麵裝作沒事,但是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地哭泣,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再一次從睡夢中醒來,陸采薇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最近總是做關於宋之問的噩夢。


    醒來以後再也無法安心入眠的陸采薇驅車去了sy酒吧,淩晨三點,對於a市的青年男女而言,正是在酒吧狂歡的好時機,連續失眠的陸采薇準備用酒精來麻痹自己控製不住思念宋之問的大腦……


    陸采薇正一個人坐在角落借酒消愁,她覺得胸口好悶,想找一個人來傾訴自己的情緒,但是又應該找誰呢?陸采薇也是一個孤獨的人,雖然說她從小失去雙親,很懂得如何在豪門貴族之間周旋,為人也很圓滑,但是真正交心的朋友,卻沒有幾個。


    陸采薇拿出手機,打開聯係人,雖然上麵有很多的號碼,望著這些平日裏對自己笑麵相迎的臉,陸采薇絲毫沒有撥打電話的欲望,直到她看見皇以珊的號碼,她手指輕輕一按,就撥通了電話。


    那邊傳來了皇以珊睡夢中被吵醒的不爽的咒罵:“我靠!陸采薇你神經病,半夜不睡覺打電話擾人美夢。”


    陸采薇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腦中聯想到皇以珊十分不爽的表情,就忍不住噗嗤一下輕笑出聲。


    皇以珊可以說是非常無語了,陸采薇半夜打電話吵醒自己是在惡作劇嗎,於是還沒等陸采薇說話,皇以珊追問道:“你在哪?怎麽那麽吵。”


    陸采薇微醺的聲音聽上去軟綿綿的:“我在sy,我好難受,你能來陪陪我嗎?”要是陸采薇清醒時,用刀逼著她,她也一定不會說這樣的話。


    “我不去。”皇以珊還在被吵醒的氣頭上,哪能分得清陸采薇此刻十分需要人的安慰呢,她麵無表情的說


    這時候幾個混混模樣的人走到她的身旁,把她包圍起來,其中一個染著張揚紫色頭發的小混混痞裏痞氣地說道:“美女,一個人?”然後攔著陸采薇拿著酒杯準備一口悶的手,趁機摸了一把。


    陸采薇不耐煩的對著那個混混冷冷地說道:“滾。”還在通話中的皇以珊聽得一清二楚,把混混和陸采薇的對話全部聽了進去,她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穿著拖鞋,隨便披了一件外套就匆忙的到車庫驅車開往sy酒吧。


    在她的滾字說出口後,一群混混對視了幾秒,然後把陸采薇團團圍住。


    “小妞,你叫什麽名字啊?”


    “美女,你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不如陪我們找找樂子。”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看起來柔柔弱弱,可憐楚楚,怒起來風風火火,就和野貓一樣,有個性!”


    陸采薇一臉不屑,沒有搭理那些小混混在說些什麽,隻是若無旁人的喝著酒。看見她這幅不冷不熱的態度,混混明顯被惹毛了,於是一把擰住陸采薇的下巴,強迫她轉頭看著自己。


    陸采薇被捏疼了,加上心情煩躁,然後就把紅酒潑到了捏自己下巴的混混臉上。


    小混混一把扯住陸采薇的手,用蠻力拉著陸采薇離開椅子,到他們的卡座去,陸采薇便抬起她穿著10厘米高跟鞋的腳,狠狠的衝那個男人踹了一腳,男人吃痛的抱著被踹的腳,陸采薇一把甩開他扯住自己的髒手。


    另一個男人迅速的伸出手,抓住陸采薇的腿,用力一帶,把她一下子拽到在地上。


    被突然撂倒的陸采薇,整個人有些天旋地轉,臀部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雖然疼痛使她暫時無力掙紮,但是她下意識的迅速撐著地板,想要站起來,卻又被另一個男人快他一步,俯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男人衝著陸采薇吹了一口氣,帶來了一股濃烈的酒氣,使得陸采薇瞥了頭,一時間沒忍住,瘋狂的咳嗽起來,男人抬起手,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迷人的眼睛,衝著她輕笑了一下,說:“憑你,想和我們幾個過不去?”


    本就高傲的陸采薇依舊冷冷地說道:“從我身上滾開。”


    對於幾個混混而言,陸采薇這句話完全沒有殺傷力,大家絲毫不管她說什麽,反而一個個的咧著嘴巴,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笑聲,讓被製服的陸采薇感到很狼狽,從小到大,她都是高傲得不可一世的陸家大小姐,於是她身上泛起一股冷意。


    笑聲止住以後,壓在陸采薇身上的男人,陰陽怪氣的說:“比起從你身上滾開,我更想在你的身體裏翻滾。”此話一出,周圍的混混紛紛訕笑起來。


    陸采薇緊抿著唇部,難以抑製心中的怒火,抬起手狠狠的對著男人的臉甩了一巴掌。


    混混在那個酒吧也算是有頭有臉要被稱作哥的角色,突然被一個女人摔了一巴掌,對於平時就囂張得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而言,是莫大的恥辱,於是他抓起陸采薇的雙手,按在頭頂,抬起手,在她的臉上甩了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


    陸采薇被男人的耳光甩得整個耳朵一陣轟鳴,下意識的握緊自己的拳頭。


    混混嘴裏還一邊念叨著:“媽的!這個女人可真夠辣,等會兒我會讓你更火辣。”一邊扯著自己的衣服。


    陸采薇的心底突然一涼,酒吧如此吵雜,而且自己位於偏僻的角落,肯定沒有人可以救自己的。


    男人光著身子再次壓到她身上,然後開始扯著陸采薇的衣服,陸采薇奮力的扭動身體,推開男人,但她畢竟是弱女子,怎麽可能敵得過一個男人。


    男人一把撕開陸采薇的上衣,陸采薇的身材勻稱,皮膚白嫩,混混一直都是和不幹不淨的女人搞在一起,突然看到這樣一個尤物,當然忍不住了,


    皇以珊不斷地踩著油門,一股勁的往sy衝,期間還闖了好幾個紅燈,差點和前麵的車追了尾,她看著手機上不斷流逝的時間,離自己接到電話不過十分鍾,皇以珊卻覺得好像一輩子那麽長。


    “陸采薇你這個蠢蛋,平時不是很聰明的嗎?現在居然給我犯渾,你千萬別有事。”她不停加速,一邊踩油門一邊念叨。


    皇以珊到達酒吧的時候,向著混亂的現場放眼望去,看見角落有一堆男人,於是不顧反對,立馬把服務生托盤中紅酒瓶拿起來,分分火火的衝到那群人之間,看見陸采薇被壓在地上,皇以珊把酒瓶提起來,朝著男人的頭上一尻。


    男人當場驚唿起來,滿頭是血,皇以珊稱他人都在驚訝之際,立刻拉起地上的陸采薇,牽著她跑出酒吧。


    因為陸采薇穿著高跟鞋,跑不快,於是皇以珊一邊跑一邊說:“陸采薇,趕快把你的鞋子脫掉。”


    陸采薇連忙甩腳,把鞋子從腳上甩開,和皇以珊拚命跑到她停車的位置。然後把油門踩到盡頭,以最快的速度把車開走。


    看著後麵拿著鋼管追上來的一群跑的氣喘籲籲的男人,陸采薇忍不住瘋狂的大笑起來。旁邊開著車的皇以珊卻一直冰冷著一張臉,捧腹大笑許久的陸采薇好不容易緩過來,餘光一撇,發現皇以珊正黑著一張臉的開車。


    “幹嘛一副臭臉。”陸采薇一臉疑惑,這女人怎麽好像自己欠了她幾百萬似的,“誰惹你了?”她的小嘴喋喋不休的說著,可是皇以珊卻都沒有迴應。


    直到皇以珊把車開到一個住宅區,把車停入車庫後,才冷冷的說了一句:“下車。”陸采薇十分不爽皇以珊的態度,但是誰讓她剛剛救過自己呢?就算她再這麽不爽,也隻能乖乖聽話,畢竟自己因為光腳奔跑受傷的雙腿在隱隱作痛。


    陸采薇一瘸一瘸的跟著皇以珊走進了電梯,皇以珊當然注意到了走路異常的陸采薇,一直盯著受損的那雙玉足,心底一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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