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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叔,我這外號還真不是亂起,你說閻王馬家覆滅之後,這申城剩下四王一樓不是挺好的嘛,你說這李白眼咋就那麽埋汰呢,非得引狼入室,這不是成了李白眼嗎?再加上封號狼王,那就是李白眼狼,我沒叫錯吧?”陳厚德站起身,特能胡扯的解釋道。


    “嘭!”


    李世海再次一拍方幾,站起身,怒指著陳厚德,聲色俱厲道:“陳厚德你……你……”


    “李家主,勿動氣,別著了小人的道。”萬賀年深深看了一眼陳厚德,對李世海寬慰了一句。


    “小人?我確實不是君子。”陳厚德很老實的點了點頭,為此還有那麽點沾沾自喜,隨即從頭到腳把萬賀年打量了一遍,神神叨叨說道:“萬先生,你這印堂發黑,今晚必有血光之災,得慎言慎行啊。”


    對於撕破臉的敵人,陳厚德還真做不到表麵把手言歡,談笑風生,既然是敵人了,那就沒必要慣著,自己怎麽舒服怎麽來,管它個三七二十一呢。


    “嗬嗬!”萬賀年冷笑一聲,沉聲問了一句:“你這是在威脅我?”


    “這裏是申城!”陳厚德呲牙迴了一句,隨即又雙手插袖口,蹲靠在柱子上,賤騷騷對李世海問道:“李白眼,怎麽樣?要不要咱倆換個位置?”


    李世海眯起眼盯著陳厚德,胸前劇烈起伏,緩了一會,便坐了下來,話裏有話說了一句:“我這位置可是閻王坐的,你敢坐嗎?”


    “敢啊!閻王早就畏罪自殺了。”陳厚德挺機智的迴了一句。


    “此閻王非彼閻王,你還敢嗎?”李世海語氣陰森森的再次問了一句。


    “咱山裏人命賤。”陳厚德不以為意又迴了一句。論罵街,陳厚德還真沒怵過誰,就他這張嘴巴加上他深厚的知識儲備,都能用文言文懟人,跟陳家莊的潑婦吵架那更是不落下風。沒有這三兩下,怎麽能鎮得住下麵的狼崽們,把他們一個個整的是“嗷嗷”直叫。


    這正應了那句話,刁民不可怕,就怕刁民有文化。


    對於陳厚德“罵街”,王擎蒼老神在在坐在首位上,聽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而蕭靜媛他們也一個個猶有興趣的看著陳厚德“舌戰群儒”,並不打算插手。


    “年輕人別膨脹。”萬賀年拿話點了點陳厚德。


    “水淺王八多,你tm算老幾啊?我就膨脹了你能咋滴?瞅你長的那樣,老麽卡哧眼兒,我要打你吧,我tm都不知道從哪兒下手。”陳厚德叨b叨的反擊道。


    “你……”萬賀年瞬間被陳厚德噎的說不出話來,胸口微微開始起伏起來,不過很快就平息了下去,很機智的開始保持沉默。


    李世海冷哼了一聲,直接對王擎蒼說道:“王老,現在的年輕人太沒規矩了,這種人就不應該讓他進來,太放肆了,把這當什麽了?菜市場嗎?這是對鴻門的藐視!”


    “我是年輕人這話說的沒錯,不像你渾身上下一身褶兒,長得跟個沙皮狗似的,還tm狼王呢,白眼狼還差不多!”陳厚德現在是徹底“搖滾”了,逮著機會就直接開懟。


    “夠了!”王擎蒼掃了陳厚德一眼,緩緩說了一聲。隨即對陳厚德風淡雲輕問了一句:“對我安排的座位不滿意?”


    話音剛落!


    蕭靜媛立馬給陳厚德遞了一個眼色,希望這混世魔王別再整事了。


    誰知陳厚德蹲靠在柱子邊,壓根就沒注意到蕭靜媛的眼色,很虎b的點了點頭,欠欠的迴了一句:“是不滿意!”


    “陳厚德給我閉嘴,不說話沒……”還未等蕭靜媛訓斥完,王擎蒼就抬起手打斷蕭靜媛的話,猶有興趣的看著陳厚德,問道:“哦!那你想坐在那個位置呢?”王擎蒼指著自己旁邊的空位置,接著問道:“你看這位置可以不?”


    陳厚德掃了一圈,指著自己位置,說道:“我這個位置就挺好,我不滿意的是那張凳子。這山裏人,後背不靠點東西,心裏不把握。”陳厚德可不傻,如果坐都王擎蒼旁邊位置,那自己小命就堪憂了。


    “哈哈哈!這話說的在理。”王擎蒼很是開心一笑,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陳厚德,隨即指著首位上其中一張太師椅對東方白吩咐道:“小白,把這張椅子搬到陳厚德的位置上。”


    “是!義父。”


    “不用!這事我自己來就行。”陳厚德站起身說了一句,隨即屁顛屁顛的走過來,二話不說就搬起太師椅,然後把他放到自己位置上,最後還真就坐了上去,並且還對坐在一旁的蘇北陌呲牙一笑。


    不過換來的是蘇北陌的無視。對於陳厚德“大出風頭”,並且還能和鴻門門主討價還價對上話,這已經對病態自負的蘇北陌來說,是一種被人極為無視的行為和深深刺痛他的自尊,所以他才懶得鳥陳厚德。


    “滿意了嗎?”王擎蒼好像對陳厚德特別關照一般,還挺上心問了一句。


    “滿意!謝謝王老。”陳厚德本想再要一杯香茗和點心的,不過隨後一想不能得寸進尺,連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對王擎蒼微微鞠了一躬。


    “嗯!”王擎蒼用銅鈴般的雙眼,目光如炬的掃了一眼大家,緩緩說道:“既然人已經到齊了,想必大家都清楚過來的目,那就暢所欲言吧。”


    王擎蒼話一下,大家頓時大眼瞪小眼起來,紛紛選擇沉默,仿佛誰先開口就是吃虧一般。


    顯然王擎蒼早就料到這情況,指著陳厚德說道:“陳厚德你先來,算起來你才是再次“動*亂”的罪魁禍首。”


    “啊!我啊?”陳厚德一愣,隨即有些發蒙問道:“我要說啥呢?”


    “暢所欲言,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東方白替王擎蒼迴了一句。


    “行!”陳厚德點了點頭,咽了咽口水,腦袋有些發蒙道:“這個……今天來到這裏,相信大家都懂,是吧?那個……對於最近發生的事大家也知道……這個……本是同根生,相煎別太急,我們要精誠團結,萬眾一心,一致對外……不能搞內鬥,這讓外人看見多磕磣,丟不起這人呐。特別是……”


    “停,停,停!沒讓你說這個。”東方白看了王擎蒼一眼,很是無奈的打斷陳厚德的話,隨即說道:“說你和青輪雙方開戰的事,這事你打算是戰是和,你有什麽想法都可以說出來,大家把事擺在桌麵上講開,沒必要再爭鬥下去,把申城搞的烏煙瘴氣,人心惶惶,懂嗎!”末了,東方白還對傅青輪說了一句:“青輪兄你也暢所欲言。”


    “我沒想和他戰,是他先對我身邊的人動手,我逼於無奈才奮起反擊的。”陳厚德立馬解釋道。


    “現在說這些沒用,你打算怎麽去處理這事這才是關鍵,難道你打算繼續戰下去嗎?讓別的勢力有機可乘嗎?”東方白很有深意的掃了一眼萬賀年,對陳厚德說道。


    “現在我的人在他手上,是他想怎麽辦?而不是我想怎麽辦,我要的結果很簡單,把我的人給我安全放迴來。”陳厚德看著悶聲不響的傅青輪,對東方白說道。


    “那北伐和達叔的死怎麽算?”傅青輪惜字如金問道。


    “他們的死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這是打算栽贓陷害啊?找不出兇手就想找我買單嗎?”陳厚德臉色一沉,他早就料到傅青輪會拿這個說事。


    “你說不是你,那證據呢?”傅青輪質問道。


    “哎呀我艸,那你說我是殺人兇手,你能拿出證據嗎?”陳厚德反問道。


    “不用證據,在這節骨眼上,北伐和達叔的死就是你幹的。”傅青輪一臉篤定道。直接把戰北伐和魚則水的死扣在了陳厚德頭上。


    “捉賊捉贓!你說是就是啊?”


    “然後呢?”


    “然後你大爺!”


    ……


    五分鍾後!


    陳厚德和傅青輪兩人你來我往的打著嘴炮,大家都不插話,安安靜靜聽著,王擎蒼倒是靠在太師椅上閉眼小憩起來。


    可惜兩人並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都各自僵持著。


    沒辦法!總不能這樣耗著,所以東方白便開口說道:“厚德,青輪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得想辦法解決,而不是在這互相爭辯,這樣吧!雙方各退一步,你們看怎麽樣?”


    傅青輪看了一眼東方白,假裝沉吟了一下,便說道:“既然白兄開口,那我就退一步,這事就按江湖規矩來辦,擺擂台,決生死,無論結果如何,這事就算了了。”


    “這……”東方白一愣,看了一眼陳厚德,問道:“厚德,你覺得的呢?”


    “哎呀呀呀,你直接都把生死擺出來了,這就叫退一步啊?我看你這是進一步吧?”陳厚德翻了翻白眼,隨即眨著機智的小眼神說道:“既然傅小白眼都說了,那我這也不能不表態,這死亡擂台我可以答應,不過前提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說說看!”傅青輪內心一喜,表麵波瀾不驚的迴了一句。


    蕭靜媛一聽陳厚德這麽爽快就答應死亡擂台,微微有些意外,這可不太像陳厚德的行事作風,之前可是“要死要活”拒絕來著,怎麽現在就答應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別著急嘛!”陳厚德呲牙一笑,顯得有些不懷好意,隨即說道:“在說這兩個條件之前,我得問清楚,我這死亡擂台的對手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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