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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


    長的像貝克漢姆的外國青年手持紅酒杯,氣宇軒昂,神采飛揚,彬彬有禮的走到花慕寒旁邊,和熙一笑道:“美麗的花女士,能否請您喝一杯?我叫伊萬斯基,華夏名叫羅傑,您可以稱唿我伊萬或者羅傑。”


    “當然可以,這是我榮幸。”花慕寒站起身,禮貌性一笑,掃了一眼桌麵,便端起陳厚德為她倒的牛欄山和羅傑碰了一下,小抿了一口,顯然不太習慣這牛欄山的味道。


    羅傑喝了一口紅酒,掃了一眼一直坐著的陳厚德,眼中一絲輕蔑和不悅稍縱即逝,話裏有話道:“朋友,你的穿著很奇特,怎麽稱唿?”


    對於現在剛邁進帥哥門檻的陳厚德來說,最不爽的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帥,並且還是一個外國貨,更可惡的是這貨還拿話怒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於小心小眼小人的陳厚德而言,必須懟迴去。陳厚德看了一眼羅傑,站起身伸出手,彬彬有禮一笑:“你的華夏話說的很好!我姓祖,單名一個宗字。”


    話音剛落,花慕寒頓時忍俊不禁的看著陳厚德,這不禁讓她想起上次宴會陳厚德一本正經的說自己大哥叫陳厚禮的事。


    “祖宗,好名……”羅傑伸出手和陳厚德握了握手,本想禮貌性誇一句,突然就反應了過來“祖宗”這兩詞的含義,畢竟羅傑可是在華夏待了四五年,對華夏的文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羅傑知道陳厚德這是在占自己便宜,頓時把手抽了出來,臉色一沉,隱隱不悅道:“朋友,你這是占我便宜啊?可不厚道!我可是一個華夏通。”


    “嗬嗬!羅少您可能誤會了,是我這名字占便宜,不是我要占您便宜,不過此祖宗非彼祖宗,懂嗎?”陳厚德一本正經道,隨之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懊惱解釋道:“就因為我這名字,所以我才穿成這樣,就是怕別人上來打招唿,以為我是占他便宜。”


    花慕寒一見陳厚德這一本正經樣,頓時掩口偷笑起來。而不遠處的洪天明見陳厚德和外國友人嘮起嗑,瞥了一眼正在和短裙女有說有笑的老胖,便向陳厚德度步走來。


    “華夏有祖這個姓嗎?”羅傑有些懵逼的對花慕寒問道。


    “確實有!”花慕寒瞥了一眼陳厚德,點了點頭,並不打算拆穿陳厚德,不過花慕寒也沒有騙羅傑,華夏確實有祖這個姓。


    “羅少你在華夏待多久了?”陳厚德突然問道。


    “四五年!”羅傑不解的看著陳厚德。


    “那難怪,華夏文字博大精深,看來羅少隻是了解到一些皮毛,我這祖宗和那個祖宗可不同。”陳厚德挺能忽悠的解釋道。


    “有何不同?”羅傑將信將疑的看著陳厚德,明顯不怎麽信陳厚德這話。


    “這……”陳厚德眼珠子一轉,隨即問道:“在解釋祖宗這兩字前,我先問羅少一個問題:“我去方便一下;希望能給予方便和你方便時我們再聊。您明白“方便”這詞的意思嗎?”


    “哈哈哈!”羅傑自信一笑,洋洋得意道:“當然,我對華夏文化很了解。第一個方便是上洗手間的意思;第二個方便是幫助的意思;第三個方便是有時間,是不是?”


    羅傑一解釋完,立馬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姿態看著陳厚德,並且還偷偷瞥了一眼花慕寒,仿佛再說趕緊誇我。


    陳厚德是真沒想到這外國貨還真懂這個,是有點出乎意料啊。


    就連花慕寒也挺驚訝的看著羅傑,洪天明此時剛走到花慕寒身邊,不明所以的看著陳厚德。


    “看來羅少確實對華夏文化有一定的了解。”陳厚德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隱晦的對洪天明眨了眨機智的小眼神,隨即又問道:“那我再問羅少。冬天能穿多少穿多少,夏天能穿多少穿多少,這個“多少”分別是什麽意思?還有今天騎車差點摔倒,好在我一把把把把住了!這個“把”又是什麽意思?再有小龍女來到楊過曾經生活的地方,小龍女動情地說:我也想過過過兒過過的生活。這個“過”又是啥意思?”


    “冬天,夏天,多少,把……過……whatthe?”羅傑頓時懵逼起來,這些他還真不懂。


    “看吧!都說羅少您隻了解到我泱泱華夏文化的一點皮毛而已。”陳厚德一見把羅傑整蒙圈,頓時呲牙一笑。


    “這……這……些我確實不懂。”羅傑瞬間敗下了陣。


    別說羅傑了,此時的花慕寒也正在呢喃細語的嘀咕陳厚德這話,一時還沒明白過來,唯有了解陳厚德的洪天明嘀咕了一聲:“作孽啊!國際友人都t忽悠。”


    “所以啊!此祖宗非彼祖宗,懂嗎?”陳厚德拍了拍羅傑肩膀,挺像那麽迴事說了一句。


    此時的羅傑徹底被陳厚德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樣,情真意切道:“受教了!謝謝。”


    “不客氣!”


    “祖宗,我敬您一杯,剛才冒犯了。”羅傑舉起紅酒杯一臉真誠的看著陳厚德。


    話音剛落!


    洪天明立馬咋唿起來:“你叫他啥玩意?”


    “行!咱走一個。”陳厚德不滿的瞪了洪天明一眼,端起桌麵用洋酒杯裝的牛欄山和羅傑碰了一下,隨即猛灌了一口,順帶的還吧唧了一下嘴。


    “祖宗您這是?”羅傑看著陳厚德酒杯裏清澈的牛欄山,好奇問道。剛才他和花慕寒碰杯時就注意到了花慕寒酒杯裏的牛欄山,當時還以為是白開水。


    陳厚德指了指桌麵上的酒瓶,鏗鏘有力說了三個字:“牛欄山!”


    羅傑看著瓶身上“牛欄山”這三個刺眼的字一笑,微微搖了搖頭,用俄語輕蔑的說了一句:“廉價酒!”


    “羅少是俄國人?”陳厚德眉頭一皺,用純正的俄語問了一句。可不要忘記陳厚德可是會俄語的,當時在課堂上陳厚德這口純正的俄語發音可是驚豔了不少人。


    “啊!祖宗您也會俄語?”羅傑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厚德,他萬萬沒想到陳厚德會俄語,這不禁有些尷尬起來。


    “哎呦我艸!咱開始整起鳥語來了。”洪天明嘀咕了一聲,一臉懵逼的看著陳厚德和羅傑兩人嘰裏呱啦的說著俄語。


    花慕寒顯然也不知道陳厚德還懂俄語,一臉驚訝的的看著陳厚德,眼神之中泛起不一樣的神采,熠熠生輝。


    “我的家鄉在漠河與俄國隔江相望,所以會一些俄語。”陳厚德用俄語迴道,隨即用中文說道:“華夏的釀酒曆史可是比俄國源遠流長的多,用廉價這詞可不合適,應該叫平價更為恰當。”


    “這不可否認!不過華夏酒卻難登大雅之堂,你看看今天的派對有沒有華夏酒?”羅傑指了指自助餐桌上堆放的酒,用中文反駁道。


    “可惜號稱生命之水的伏特加也不見哦,這可是俄國的國酒。”花慕寒替陳厚德迴了一句。


    “這裏可是華夏!”羅傑不以為意的強調了一句。


    “酒是一種文化,一種情懷,並不能用一場派對來定它的品質好壞。”陳厚德看著羅傑,問道:“不知羅少有沒有喝過這牛欄山?”


    “這麽廉價的酒……不好意思!應該說這麽平價的酒我還真沒喝過。至於華夏的茅台,五糧液,郎酒等等我都喝過,感覺一般!”羅傑滿臉不屑說道。


    “那今晚羅少不妨試試這平價之酒?”


    “沒興趣!”


    “你會有興趣的!華夏酒就得用華夏的方式喝,你之前喝的華夏酒那是因為喝的方式不對,所以才感覺一般。”陳厚德侃侃而談。


    “方式嗎?”


    “對!怎麽樣,有沒有興趣?”


    “好!我倒是對祖宗你說的喝酒方式有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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