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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厚德放下手機,掃了一眼“漸入佳境”的派對,便對洪天明吩咐道:“你過去盯著花慕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宋師姐電話很快就打給她了。盡量偷聽她們在聊些什麽。”


    “哎呦我去!怎麽整的像中統一樣呢。”洪天明抱怨了一句,不過還是站起身向人群中的焦點花慕寒走去。


    洪天明剛離開不久,符雅思帶著蘇北陌端著酒杯緩緩走了上來。


    “你這服務員當的可還真輕鬆。”符雅思一走上來,很隨意的坐到了陳厚德旁邊。


    “蘇少好。”陳厚德見蘇北陌過來,站起身,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太極陳厚德,你現在的名聲可是如日中天啊。這一聲蘇少我可當不起,不介意的話叫我蘇哥或者北陌就行。”蘇北陌溫文爾雅道。


    “就是,不用那麽見外。”符雅思愉快的說了一句。


    “蘇少這話言重了。我那是什麽太極陳厚德,這都是有心者吹出來的,我就是一大山裏走出來的窮小子。”陳厚德把自己身份放的很低,有那麽點自嘲道。


    話音一落,陳大力拿著一隻烤羊腿,一邊啃著,一邊向這邊走來,同時虎視眈眈的盯著蘇北陌。


    不隻是陳大力,那些客人們見蘇北陌和一位服務員聊天,頻頻把目光向這邊掃來。


    “這話可謙虛了。你之前是窮小子我不否認,不過現在可不是。窮小子可沒有本事把閻王馬家這條大船掀翻哦?更沒有本事把閻王馬都末逼死。”蘇北陌無視陳大力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從容不迫的走上來坐到符雅思旁邊。


    對於蘇北陌的話,符雅思並沒有像普通女子那樣毛骨悚然,身為人王符權獨生女,致使她對刀光劍影,勾心鬥角,明爭暗鬥成了習以為常,隻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陳厚德。


    對於蘇北陌這“誅心之言”,陳厚德可不會承認,笑著解釋道:“閻王馬都末可是畏罪自殺,蘇少還請慎言。”


    還未等蘇北陌開口,陳厚德就接著說道:“對於我弟陳大力冒犯你的事,在這我和蘇少說聲對不起。”


    “冒犯談不少!”蘇北陌掃了一眼陳大力,莫名一笑。


    “就是!蘇哥哥不會那麽小氣的。”符雅思不滿的瞪了陳厚德一眼。


    “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蘇少見諒!”陳厚德訕訕一笑,便坐了下來。


    “你這身衣服我怎麽看著和服務員的衣服有點像呢?”蘇北陌打量了


    一下陳厚德穿著,裝著糊塗問道。


    “這確實是服務員的衣服。”陳厚德很大方承認道。


    “哦!你不是過來參加派對的嗎?怎麽穿這身過來了?難道你在這家酒店當服務員?不應該啊,以你胭脂樓楊浦區負責人的身份不至於啊。”蘇北陌繼續著糊塗。


    “蘇少還真猜對了,我就是在這酒店當兼職服務員。畢竟工作不分貴賤嘛。”陳厚德很灑脫的迴了一句。


    “既然是當服務員,那麻煩給我來杯紅酒。”蘇北陌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完,有那麽點故意刁難陳厚德的意味。


    “蘇哥哥!”符雅思略顯不滿的看著蘇北陌。


    “嗬嗬!思思別誤會,我這是和他開一個玩笑呢。”蘇北陌春風一笑,看著陳厚德聳了聳肩說道:“希望別介意。”


    “不會!這是我分內之事。”陳厚德無所謂迴了一句。


    “思思我們去和大家打一個招唿吧?”蘇北陌站起身,伸出手邀請道。


    “啪!”


    就在蘇北陌伸出手的一刹那,一隻碩大油乎乎的手突然握住了蘇北陌的手,而這手的主人正是陳大力。


    “嘿嘿嘿!”陳大力對著蘇北陌憨厚一笑,一臉憨態之樣。


    “你……”蘇北陌觸電般的把手抽了出來,看著自己油乎乎的手,眉頭不禁一皺,深深看了陳大力和陳厚德一眼,便邁步離開了。


    “大力幹的漂亮。”蘇北陌一離開,陳厚德立馬咧嘴傻笑起來和陳大力那憨態如出一轍。


    符雅思冷“哼”了一聲,對陳厚德拋下一個白眼,便起身離開了。


    “大力,以後你要小心這人,他可不是什麽好貨色。”陳厚德眉頭一皺,看著蘇北陌離去的背影,對大力提醒了一句。


    “嗯!”陳大力點了點頭,坐了下來,拿著烤羊腿繼續啃了起來。


    “如果他欺負你不用慣著,給我好好收拾他,隻要不鬧出人命就行。”陳厚德陰損損的說了一句。


    “好!”陳大力再次點了點頭,把烤羊腿遞給陳厚德,問道:“哥你要不要吃?”


    “你吃!我吃飽了。”


    …………


    就在陳厚德和大力兩人閑聊時,洪天明賤騷騷的走了過來坐下。


    “怎麽樣?有沒有偷聽到有用的信息?”陳厚德立馬來了精神,一臉期待的看著洪天明。


    “老大你猜的果然沒錯,我剛過去不久,宋師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不過這花慕寒跑去偏僻的角落去接電話,我不敢靠的太近,隻能隱約聽到她們在聊你,還有就是花慕寒明天好像要去什麽寺廟求神拜佛什麽的。”洪天明劈裏啪啦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去寺廟求神拜佛?行程表可沒有這項。”陳厚德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接說道:“繼續!”


    “沒啦!就這麽多。”


    “沒啦?你去這麽久就偷聽到這些啊?”陳厚德不滿的看著洪天明。


    “啊……哦,對了!還有就是這花慕寒想在這申城開一家酒吧,好像要請什麽風水師選址。”洪天明語氣不足的說了一句。


    “要你說,資料上都有介紹。”陳厚德翻了翻白眼。


    “嗬嗬!”洪天明尷尬一笑,隨即挭著脖子說道:“最起碼我們知道這花慕寒挺封建迷信的啊,這又是求神拜佛,又是請風水師的。”


    “對啊!”陳厚德瞬間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問道:“知道她明天上那家寺廟嗎?”


    “不知道!”洪天明搖了搖頭。


    “那什麽時候去呢?”


    “不知道!”洪天明再次搖了搖頭。


    陳厚德眉頭一皺,沉吟了一下,吩咐道:“花慕寒不是住在這家酒店嗎?你讓人盯著,一離開這家酒店立馬通知我。”


    “啊!你有主意了?”洪天明好奇問道。


    “不能算是主意,隻能說拚一把。”陳厚德略顯無奈道。


    “啥意思?說說唄!”


    “保密!”陳厚德站起身,說了一句:“迴去吧,今晚就這樣了。”這剛想邁步離開,花慕寒就緩緩向這邊走來。


    “胭脂樓楊浦區負責人,複旦的學生,淺知的師弟,跋扈網的老板,現在又是服務員,你這身份可還真多啊。我該怎麽稱唿你呢?或者我應該叫你陳厚禮?”花慕寒走到陳厚德三步遠處站定,笑眯眯的看著陳厚德。


    “看來宋師姐給你打了電話。”陳厚德尷尬一笑。


    “看來我也知道你過來的目的了,陳厚禮先生。”花慕寒把陳厚禮這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昨晚在胭脂夜的事,確實抱歉。不過我這也是為您好,那男的確實不是個東西,我怕您上當受騙,所以才出此下策。望見諒!”陳厚德一臉真誠說道,並且還微微的給花慕寒鞠了一個躬。


    “我不接受道歉!”花慕寒臉色一寒,對於破壞自己婚姻的“混蛋”,她還沒有這麽大度。


    雖然被陳厚德在胭脂夜這麽一鬧,後來自己通過一些途徑了解到自己未婚夫確實是渣男,並且還是拋妻滅子的渣男。但是陳厚德罵自己殘花敗柳,並且剛才還被陳厚德耍了一次,讓自己差一點就相信了他有一個叫陳厚禮的哥哥,自己可都記著呢。


    “那我需要怎麽做呢?”


    “做下來聊聊吧!陳厚禮先生。”


    “好!”陳厚德點了點頭,隨即用眼神示意洪天明和大力離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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