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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來不拒,緣去不留,有緣無緣,一切隨緣!”湯名揚魔怔的念叨著這話。


    “凡事都有因果循環,你做了什麽,都會以另一種方式迴到你身上。你遇見的人,都是有原因的,今生遇見的人,都是前世種下的因;今生有緣無分的人,其實是下輩子的情分。”悟塵方丈模棱兩可說了這麽一段話,隨即指著湯名揚心口,說道:“自問方是自渡!”隨即便向陳厚德走來。


    悟塵方丈走到陳厚德三步遠處駐足,雙手合十,對陳厚德溫聲問道:“請問施主什麽是佛?”


    “啊!”陳厚德一愣,一臉懵逼,左右看了一眼站在方丈身後魔怔的湯名揚和看戲的洪天明。


    悟塵方丈接著問道:“那什麽又是法?”


    “這……”陳厚德很不明白這方丈怎麽就逮著自己問這“無厘頭”問題,生無可戀的看著方丈,上下打量起來。


    “那什麽又是僧?”悟塵方丈繼續問道。


    陳厚德閉口不言,靜靜的看著悟塵方丈唱獨角戲,現在的陳厚德很想說一句:“神經病吧?”


    “那修法之道又是什麽呢?”悟塵方丈最後問道。


    陳厚德一臉無奈的伸出手指著捂塵方丈,剛想開口說話,悟塵方丈就一驚一乍起來,說道:“施主精通佛法,善哉,善哉,阿彌陀佛!”


    陳厚德頓時一臉懵逼加崩潰起來!


    這尼瑪,自己啥都不說,咋就成精通佛法啦?太t能忽悠了吧?


    別說陳厚德一臉懵逼,站在陳厚德身後的湯名揚和洪天明同樣一臉懵逼加茫然。


    “這……這位大師,你說他精解佛法,可是他什麽都沒說啊?咱不帶這樣唬人的啊!”洪天明走過來,很不齒的看著悟塵萬丈。


    悟塵方丈側過身,對洪天明行了一個禮,隨即解釋道:“他是以不說為說。”


    “什麽玩意?”洪天明頓時崩潰。


    悟塵方丈繼續解釋道:“我問佛!他東顧西盼,他說人有東西,佛無南北。我問法!他上看下看,是說法是平等的,不分上下。我問僧,他閉口不言,是說白雲深處臥就是一老僧。我問修法之道,他伸出手指意,是說修法之道是普度眾生。施主真是精通佛法,明心見性啊!”


    “不是……誒……這……哎呦我去,這t都行啊。”洪天明很無語的直接爆出一句粗話。


    湯名揚有些意外的看著悟塵方丈,隨即對陳厚德豎起拇指。


    “施主這邊請!”方丈轉過身,伸出手邀請道。


    “幹嘛?我可沒錢。”陳厚德立馬謹慎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可不信悟塵方丈這“瞎白話”。


    悟塵方丈一愣,隨即搖了搖頭,略顯無奈解釋道:“施主能迴答老衲這四個問題,說明佛法精深,正是我師傅所等之人。”


    “啥?您師傅?”陳厚德疑惑的看著悟塵方丈。


    “對!老衲師傅法號一了。”悟塵方丈話語中,夾帶著濃濃的敬佩。


    “一了大師?”湯名揚一驚,瞠目結舌的看著悟塵方丈。


    “那個……一了大師很出名嗎?”洪天明虎了吧唧的問了一句。


    湯名揚翻了翻白眼,對陳厚德說道:“這是你的機緣,切莫錯過。一了大師是得道高僧,外人要見一麵難如登天。你趕緊去吧!”


    陳厚德掃了一眼湯名揚,對悟塵萬丈,弱弱問道:“那個……見一了大師要錢嗎?我可沒錢!”


    陳厚德覺得這事太t玄乎,怕上當受騙,立馬露出一副小市民的嘴臉。


    “施主放心,不用錢。”悟塵方丈很俗的解釋了一句,隨即對湯名揚和洪天明抱歉一笑,說道:“兩位施主勞煩在此等候片刻!”


    “佛祖不是說眾生平等嗎?咋他們倆就不能跟著?”陳厚德這貨立馬謹慎起來,誰讓他剛把閻王馬都末逼死,加上碰上這玄乎的事,立馬草木皆兵起來。


    “阿彌陀佛!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佛不度無緣之人!”悟塵萬丈雙手合十說了一句,隨即指著洪天明說道:“這位施主與我佛之緣隻差一柱香。”接著指著湯名揚說道:“這位施主與我佛的緣站到門檻就算緣止。”


    “嗬嗬!”陳厚德冷笑一聲,質問道:“佛不是應該不拘門戶之見嗎?何來無緣與緣止?那佛經之中說普度眾生何解?”


    “阿彌陀佛!慧於綱紀澤於民生,是名普度眾生。”悟塵萬丈一愣,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以施主之言辭斷不是佛門中人,施主參意不拘經文,亦邪亦正!”


    “厚德慎言,大師說的沒錯,我與佛之緣到門檻就已止。你還是去見見一了大師,這對你有益無害。”湯名揚對陳厚德勸道。


    “也罷!袈裟本無清淨,紅塵不染性空,幽幽古刹千年鍾,都是癡人說夢。”陳厚德一邊大聲說著話,一邊邁步向曲徑通幽的小道走去。


    悟塵萬丈對洪天明和湯名揚行了一禮,隨即邁步跟了過去。


    “老大,有事你嚎兩聲,我t放火燒了這龍華古寺。”洪天明對陳厚德吼了一聲。其實洪天明這話是吼給悟塵方丈聽的!


    湯名揚一聽洪天明這話,頓時瞠目結舌,一臉驚恐的看著洪天明。


    悟塵萬丈更是腳步一頓,腦袋微微一搖,便邁步走去。


    曲徑通幽的小道盡頭是一間紅磚紅瓦的小房和兩間茅草屋呈品字形排列。


    三間小房被籬笆圍起形成一小院,小院中間有顆兩人合抱的古樹,樹下有一張圓形石桌和四張石凳


    環境十分清幽、潔淨,綠意盎然!


    此時石凳上正坐著一位枯木老僧,一席粗布麻衣,右手持茶杯,左手拿佛珠,身形略顯佝僂,滿是滄桑之色的雙眸好像看透了人間百態,老僧就靜靜地坐在那裏。


    悟塵萬丈腳步輕緩的走到陳厚德一邊,伸手指了指老僧,便悄然退下。


    “一僧一佛一香茗!可惜獨坐,斟茶,對麵少一人。”陳厚德緩緩向一了大師走來。


    “茶席無高底,隨坐皆是友。”突然一道悠然如山澗清風的聲音,略有幾分蒼老,但聽起來卻讓人心靜如水,仿佛可撫平世間一切紛擾。


    一了大師坐在石凳子上,看著緩緩走來的陳厚德,站起身雙手合十,說了一聲:“阿彌陀佛!”


    陳厚德離一了大師有兩米多時站定,雙手合十,躬身迴了一個禮。


    一了大師不悲不喜的打量著陳厚德,隨即莫名了一段話:“施主身上乃三氣居中,三分正氣,三分靈氣,三分殺氣;還有一氣住與身中,遊離心外痞氣。”


    陳厚德不明白一了大師這話什麽意思,隻能尷尬一笑,說了一聲:“大師好!”


    “施主請坐!”一了大師伸手指了指對麵的石凳,隨即坐了下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空杯,給陳厚德倒了一杯清茶。


    陳厚德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坐了下來!


    “袈裟本無清淨,紅塵不染性空,幽幽古刹千年鍾,都是癡人說夢!這話出自施主之口吧?”一了大師一手把玩著佛珠,一邊問道。


    陳厚德一愣,訕訕一笑道:“失言,失言!我那是瞎胡扯,大師勿與晚輩計較。”


    “裝了斯文,露了痞性,滿嘴一個‘嗔’字。”一了大師慈祥一笑,繼續說道:“施主尚未暢所欲言,不好。今日有緣一敘,自當請施主開誠布公,以證佛道。”


    陳厚德撓了撓頭,尷尬說道:“無懺無愧的是佛,晚輩一介書生,不過是多識幾個字的嘴上功夫,並無證量可言。我知道人會罵我,我以為佛不會罵我,是晚輩以為,並非真不會挨罵。大師緣何為大師?我以為是代佛說話的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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