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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胭脂樓並不答應,最終商量定在金陵見麵。”水雲微接著說道。


    “金陵?”陳厚德不自覺皺了一下眉頭。


    “對!既然雙方都互相提防,那雙方各退一步選擇在金陵見麵。”水雲微解釋道。


    “東北王提出來的嗎?還是我們胭脂樓定在金陵見麵?”陳厚德好奇問道。


    “東北王!不過見麵地點卻是我們胭脂樓選。”


    “哦!申城離金陵才兩三百公裏。東北王為什麽會選擇在金陵,這擺明的對我們有利啊?”陳厚德不解問道。


    “嗬嗬!”水雲微不以為意一笑,解釋道:“距離近就有利嗎?除開東北三省,金陵是東北王產業最多的一個城市。東北王之所以選擇在金陵見麵,目的有兩個。第一,拿出和我們胭脂樓見麵的誠意。第二,防著我們胭脂樓一手。”


    陳厚德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瞬間明白了過來。再次問道:“什麽時候見麵啊?我能去嗎?”


    “三天後,金陵胭脂齋。”水雲微別有深意的看了陳厚德一眼,繼續道:“你將代表胭脂樓去和東北王見麵。”


    “啊!我嗎?”陳厚德指著自己,不敢相信道。


    “這不是你和狼王李世海提出來的嗎?所以當然得你去啦?”水雲微理所當然道。


    “可是……就我這身份怎麽談啊?這未免也太不把東北王放眼裏了吧?”陳厚德底氣不足道。


    “你以為東北王答應和胭脂樓見麵,東北王就一定會親自過來嗎?你未免也太小看東北王了吧?”水雲微強調了一句。


    “雲微姐你的意思是說東北王不會親自過來談,是嗎?但是萬一東北王腦子一抽真的過來呢?這不是讓我騎虎難下嗎?”陳厚德有些擔心道。


    “放心!如果東北王真的親自過來金陵,樓主自會讓別人招待。”水雲微給了陳厚德一顆定心丸。


    “那就妥了。對了,就讓我一人去嗎?”


    “你和張國民一定得去。至於帶多少人,那是你的事。”水雲微無所謂道。


    “行!樓主的意思無非是讓我當衝鋒,那我就當這衝鋒。”陳厚德咬牙說道。


    “事情談完,那有沒有興趣喝杯葡萄汁呢?”水雲微端著酒杯,再次邀請道。


    “沒興趣!用老二的話,這就是娘們喝的東西。”陳厚德拒絕道。


    “那你可以滾了!”


    …………


    江南世家!


    陳厚德從水雲微辦公室出來,就直奔這裏,目的就是要把和東北王見麵的消息告訴張國民。


    此時張國民和董伽豪住的那套房內!


    陳厚德和張國民兩人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著酒,桌子上還放著冒著熱氣的下酒菜,董伽豪因為還在上班,所以並不在家,而二嘎也剛剛睡下,所以大廳隻有陳厚德和張國民兩人。


    陳厚德舉起酒杯和張國民碰了一下,把酒一飲而盡,說道:“張大哥,東北王答應見麵了。地點在金陵,時間是三天後下午胭脂齋。胭脂樓要求我們倆過去和東北王見麵。”


    張國民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陳厚德,隨即用本子寫道:隻有我們倆嗎?


    “嗯!”陳厚德點了點頭,解釋道:“我代表胭脂樓去和東北王的人談,如果東北王親自到金陵,胭脂樓會讓別人去談。”


    陳厚德小抿了一口酒,繼續道:“張大哥你覺得東北王會親自過來金陵嗎?”


    張國民寫道:我跟在東北王身邊這麽久,直至現在我都不算真正了解東北王。至於他會不會親自過來金陵還真不好說,東北王做事一向是出乎人意料,我覺得他會親自過去,畢竟賬簿到現在還沒有下落。


    陳厚德看著張國民本子上寫的,沉吟了一下說道:“東北王如果真的去金陵更好,這樣就不用我們去談了。”


    張國民拿起酒杯和陳厚德碰了碰,隨即繼續在本子上寫道:“如果東北王親自過來金陵,胭脂樓的樓主應該會出麵。不過那樣,主動權就不在我們手裏了。


    張國民凝重的看了陳厚德一眼,再次寫道:胭脂樓信得過嗎?


    陳厚德看著本子上的字,瞬間明白了張國民的意思。張國民這是怕胭脂樓把他給賣了。


    “胭脂樓信不過!”陳厚德坦白說道,接著繼續道:“所以我才過來和你商量這事,到時候你可以選擇去或者不去。”


    張國民聽到陳厚德這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便沉默了起來。


    而陳厚德也不再多說什麽,一人坐在那喝著酒,吃著菜,等待著張國民的答複。


    五分鍾後!


    張國民在本子上寫道:如果東北王隻是派代表過來談,厚德你想和對方談什麽?


    “當然是談你的事啊,看東北王能不能放過你,雖然希望不大,但是總得一試吧。”陳厚德如實說道。


    張國民很感動的看了看陳厚德,隨即拍了拍陳厚德肩膀,在本子上寫道:如果賬簿在我手裏,那還有這可能。現在根本不可能,東北王對待叛徒那是零容忍度,不殺不快。再說,殺妻之仇,不能不報。


    “唉!”陳厚德歎息了一聲,猶豫了一下,問道:“張大哥你現在還想著報仇嗎?那二嘎怎麽辦?你得為二嘎著想一下。”


    一說到二嘎,張國民臉上就浮現出一絲不忍和愧疚,隨之被堅決所取代,在本子上寫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二嘎成年,就是我報仇之時。


    人生三大仇,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滅子之哀!


    陳厚德知道勸張國民放下“奪妻之恨”是不實際的事,所以隻能舉起酒杯和張國民喝了一杯,問道:“那張大哥你的決定是?”


    張國民猛灌了一大杯白酒,抹了抹嘴,在本子上寫道:現在二嘎才十三歲,距離成年還有五年。我希望給他五年平靜的生活,所以我決定和你一起去金陵,雖然希望渺茫,但是我願意冒險一試。


    陳厚德深深的看了張國民一眼,瞬間覺得這次“金陵之旅”變的有些沉重起來。


    在陳厚德對張國民說了,胭脂樓信不過後,張國民還是選擇跟陳厚德一同去金陵,這說明張國民對陳厚德的信任。


    這也是繼東北王之後,張國民第一次這麽信任一個人,可以說張國民把自己身家性命都押到了陳厚德身上。


    如果胭脂樓突然和東北王串通一氣,那張國民就危險了。


    顯然陳厚德也想到了,所以才變的沉重起來!


    陳厚德沉默了一會,隨即伸出手,鏗鏘有力道:“我能從金陵迴來,張大哥你就能。”


    張國民一笑,伸出手!


    “啪!”


    兩隻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


    ………………


    三天時間稍縱即逝!


    中午十二點!


    五髒廟總店今天不對外開張,而是用來設宴款待即將趕往金陵的兄弟們。


    陳厚德早上一參加完隋建國葬禮,就直奔五髒廟飯店而來,目的就是讓兄弟們吃飽喝足好出發金陵。


    陳厚德一直都很怕死,用一好聽的詞就是“惜命”,所以在水雲微嘴裏得知自己帶多少人去金陵,都是自己事時,陳厚德隔天就通知大家開了一個會,把這事告訴了大家。


    陳厚德本打算有多少人帶多少人去金陵壓場麵,可惜車不夠多,再有就是怕狼王李家和閻王馬家趁著自己場子空虛過來鬧事。


    所以最終決定把杆子幫的所有兄弟帶上,其他人留下上班看場,董伽豪也被陳厚德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下當臨時總經理。


    而之所以帶上杆子幫的兄弟,那是因為杆子幫的兄弟苦力出身,一個個都有把子力氣,手上都有幾招功夫防身,再有就是杆子幫的兄弟一個個堪稱健身教練的身材,讓人看上去有一種壓迫感,用來壓場麵是最好合適不過。


    用黃毛的話說就是:這些人杵在那別說動手,讓人看著都怕。


    自從陳厚德當了胭脂樓楊浦區負責人後,就開始擴招人員,董伽豪這位杆子幫的把頭,可是把全申城的杆子幫成員都拉到了陳厚德麾下。


    算上董伽豪這位把頭,現在陳厚德麾下可是足足有三十九位杆子幫成員。


    而此行陳厚德除開董伽豪這位把頭,剩下的三十八位杆子幫成員全部帶上出發金陵,加上俊誌、華仔這兩個說什麽都得去的小頭目,還有張國民和黃毛兩人,足足有四十三人出發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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