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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經一小時二十分鍾,水雲微終於駕車來到了胭脂茶樓。


    之所以要這麽長時間,並不是路程有多麽遙遠,而是撞上了下班高峰,所有時間都耗在堵上了。


    水雲微剛一把車停好,陳厚德就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然後輕車熟路的走進了胭脂茶樓。


    陳厚德一踏進茶樓,站在櫃台邊上,有桃李年華,長相秀氣的旗袍女子對陳厚德微微一笑。


    陳厚德也禮貌性的對旗袍女子點了點頭,然後用眼神掃了掃一樓。


    陳厚德看著空蕩蕩,沒有一位客人的一樓,心裏不禁感慨這茶樓生意真差。


    “看什麽呢?”水雲微走了上來,好奇問道。


    “沒什麽,就是覺得這麽好的鋪麵,怎麽胭脂茶樓生意還這麽差呢?我來了兩次,都沒看到有客人。”陳厚德如實說道。


    水雲微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丟下一字:“俗。”然後邁步向三樓走去。


    陳厚德見狀邁步跟了上去,隨即說道:“這麽好的鋪麵不好好利用,這也太浪費了吧?要不你和蕭樓主說一聲,讓她把這一樓鋪麵租給我,讓我在這開一個飯店,這樣還能帶動胭脂茶樓生意呢。”


    水雲微哭笑不得的轉過頭看著陳厚德,說道:“你還真敢想啊!你以為胭脂茶樓是什麽人都能進的嗎?”


    “什麽意思?這不是茶樓嗎?打開門做生意,難道還有把客人拒之門外的道理?”陳厚德不解問道。


    可惜水雲微並不理會陳厚德的話,話一說完就往三樓胭脂閣走去了。


    …………


    來到胭脂閣,水雲微很有節奏的敲了敲門,柔聲說道:“樓主,陳厚德到了。”


    “進!”蕭靜媛婉轉悠揚的聲音響起。


    “嘎吱!”


    門被水雲微應聲推開,隨即恭敬的走了進來,陳厚德已經來過胭脂閣一次,所以這次略顯從容的跟著水雲微走了進去。


    “蕭……蕭……叫獸?”陳厚德一走進胭脂閣,便見坐在根雕茶幾旁,緊挨著蕭靜媛的蕭湘淚,失聲道。


    “你可以叫我二小姐!”蕭湘淚看著陳厚德,俏皮說道。


    “哦,啊,蕭樓主好,二……二小姐好!”


    “坐。”蕭靜媛頭都不抬,專心泡著茶,緩緩吐出一字。


    陳厚德點了點頭,便走到蕭靜媛對麵不卑不亢坐下,然後賞心悅目的看起蕭靜媛泡茶。


    隻見蕭靜媛優雅的拿起紅木製成的木勺舀上茶葉放進蓋碗,用旁邊壺中燒開的水淋過,蒸汽攜帶著茶香嫋嫋上升。


    沸水反複相沏,而後倒進瓷碗中,大拇指、食指、中


    指呈“三龍護鼎”,力道輕緩柔勻地端起青瓷,不破茶魂。


    青瓷托於掌心,幾片茶葉在清澈碧綠的液體中舒展,旋轉徐徐下沉,再升再沉,三起三落,芽影水光,相映交輝。


    蕭靜媛這行如流水、賞心悅目、飄然若仙的泡茶功夫,不禁讓陳厚德看呆了。


    “沒想到我在這吧?”蕭湘淚突然問道。


    “嗯……”陳厚德沉默不語的點了點頭,注意力都放在了,蕭靜媛那高超的茶藝上。


    蕭湘淚之所以過來,還是因為陳厚德和水雲微通電話時,被她不小心聽到陳厚德說的那一句:“蕭樓主要見我?”


    當時蕭湘淚就在老胖身後,所以一時好奇,鬼使神差就過來了,她想看看這位在複旦成績優異,在申城


    威名赫赫的太極陳厚德,是怎麽成為自己姐姐座上賓的。


    “怎麽?啞巴啦?在課堂上不是挺能聊的嗎?”蕭湘淚調侃道。


    “啊?”陳厚德頓時反應了過來,心裏那個憋屈啊!在課堂上是老胖要逮著自己吧唧吧唧說個沒完的,自己可是受害者。


    不過陳厚德並不想多解釋什麽,訕訕一笑,抬起手尷尬的撓了撓頭。


    蕭湘淚看著陳厚德這“慫樣”,便不再繼續調侃陳厚德,轉過頭對恭敬站在一旁的水雲微說道:“微微別站著了,快坐下。”


    水雲微不為所動,用眼神瞟了瞟正在專心泡茶的蕭靜媛一眼。


    “坐吧!”蕭靜媛吐氣如蘭般說出兩字。


    水雲微恭敬的點了點頭,隨即走到蕭湘淚旁邊中規中矩的坐下。


    “你吃飯沒?要不要來碗黃姨的刀魚麵?”蕭湘淚一見水雲微落座,熱情說道。


    水雲微笑了笑,婉拒道:“不用了,我迴去再吃。”


    “是不是見我姐在,不敢吃啊?沒事,我姐不介意的,你就當陪我吃,我可是好久沒嚐黃姨做的刀魚麵了。”蕭湘淚側過頭,看著蕭靜媛道:“是吧姐?”


    蕭靜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細語道:“過來看我是假,吃黃姨的刀魚麵才是真吧?”


    “嘻嘻!”蕭湘淚調皮一笑,然後拿出電話打了起來。


    此時蕭湘淚這小女人樣,可是難得一見,可惜陳厚德這貨恍若未見。


    一聽蕭湘淚說吃的,喉嚨不自覺的蠕動幾下,咽了咽口水,緊跟著五髒廟就鬧騰了起來。


    陳厚德這一放學就趕來胭脂茶樓,在路上又堵了一個多鍾,此時可是餓的饑腸轆轆。


    所以陳厚德這沒臉沒皮的刁民,一聽有吃的,眼巴巴的看著蕭湘淚,弱弱說道:“那個……那個……能給我來一碗刀魚麵嗎?我也……沒吃飯呢。”


    陳厚德話一下,蕭靜媛泡茶的手不禁一抖,隨即抬起頭撇了撇陳厚德,便繼續泡起了茶。


    “噗呲!”


    水雲微看著陳厚德這眼巴巴,都要快流哈喇子樣,沒忍住笑了出來。


    而蕭湘淚拿著手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厚德,她還真沒見過這麽沒臉沒皮,自來熟之人。


    不過最終蕭湘淚還是,對著已經接通的手機說道:“黃姨再加兩碗…………”


    還沒等蕭湘淚把話說完,陳厚德就打斷道:“我可以要兩碗刀魚麵嗎?我不減肥!!”


    “噗…………”


    水雲微這剛想笑,就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不讓自己笑出來。


    蕭靜媛此時也是嘴角微微上揚,蕭湘淚更是瞠目結舌的看著陳厚德,對著手機無奈的說了一句:“黃姨再加三碗刀魚麵。”


    蕭湘淚掛完電話,不滿的瞪了瞪陳厚德道:“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陳厚德並不覺得尷尬,恬不知恥的迴了一句:“我是蕭樓主的人,當然不是外人啦。”


    蕭靜媛泡好茶,便拿起一杯茶輕輕的往陳厚德坐的方向一放,然後自己拿起一杯茶小抿了一口,緩緩開口道:“傷沒有大礙了吧?”


    陳厚德見狀,連忙站起來,彎下身,雙手拿起茶杯,然後坐了下來,迴道:“樓主掛心了,傷沒有大礙了。”


    陳厚德拿起蕭靜媛親自泡的茶,小抿了一口,頓時感覺如蘭在舌,沁人心脾,滿嘴甘冽,清香怡人。


    “好茶!”陳厚德情不自禁道。


    蕭靜媛對陳厚德的誇獎並不在意,而是接著說道:“現在胭脂樓和閻王馬家的關係很是微妙,你怎麽看?”


    “啊,我啊?我聽樓主的。”陳厚德機智迴道。


    蕭湘淚看著陳厚德這裝傻充愣樣,很是不滿的翻了翻白眼。


    “說!”蕭靜媛冷冷吐出一字。


    陳厚德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現在是法製社會,這關係再微妙也不會打起來的,不過小摩擦還是會有的,如果我們胭脂樓想徹底把閻王馬家打垮,那還得釜底抽薪。”


    “何為釜底抽薪?”蕭靜媛很是隨意問道。


    “根基,摧毀閻王馬家根基。這樣閻王馬家自然而然的慢慢衰敗。”陳厚德解釋道。


    “可笑!五王一樓之所以能維持這麽多年的平衡,不被打破,那是因為大家勢力都在伯仲之間,如果胭脂樓想摧毀閻王馬家根基,那閻王馬家的反擊,也會讓胭脂樓元氣大傷,到時候不就給其他勢力做了嫁衣了嗎?說不定胭脂樓和閻王馬家都得從五王一樓之中除名,到時候申城就剩四王了。”蕭湘淚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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