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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國民拍了拍陳厚德肩膀,以示安慰,然後在小黑板上寫道:看開點,人死不能複生,節哀!


    陳厚德點了點頭,不想在這話題上繼續扯下去,連忙轉移話題道:“飯店打烊了嗎?”


    張國民點了點頭,寫道:打烊了,我都讓大家迴去了。


    就在陳厚德和張國民兩人待在五髒廟小隔間聊天時,聶梟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聶梟沒想到這麽快就被他等到了暗殺陳厚德的機會,本還以為陳厚德在五髒廟吃完飯就會迴去複旦的,這樣他又得無無功而返。


    天見猶憐!


    誰知道今天陳厚德在五髒廟這一待就是這麽久,並且五髒廟都打烊了還不出來。


    聶梟現在很想對陳厚德說一句:“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聶梟走下車,側頭看了看變的有些冷清的街道,然後抬起頭看了看用一塊破木頭當招牌,寫著“五髒廟”這三字的五髒廟飯店,獰笑著邁開腳步向已經把卷閘門拉下的五髒廟飯店走去。


    就在聶梟走到五髒廟門口,剛想蹲下把五髒廟的卷閘門拉起時,突然就有兩位健壯男子麵無表情的向他後背走來。


    聶梟有所感應一般,警惕的轉過身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兩名健壯男子。


    兩位健壯男子在離聶梟有三步遠距離站定,其中一位微微彎下腰,恭敬說道:“聶少,馬爺叫我們過來的。”


    聶梟眉頭不自覺一皺,一臉冷漠問道:“你們跟蹤我?”


    說話的健壯男子把腰壓的更彎了,急忙解釋道:“不敢,馬爺擔心你出事,特意讓我們暗中保護聶少。”


    “暗中保護?我們?”聶梟冰冷問道。


    “是!馬爺怕陳厚德是胭脂樓擺在明麵上的誘餌,所以讓我們待在暗中伺機而動,如果聶少遇到危險,我們就能突發營救。”健壯男子一五一解釋道。


    “聶少請諒解,我們不是有意隱瞞。”另一位健壯男子低頭說道。


    聶梟聽了兩人解釋,臉色緩和了幾分,接著問道:“既然是義父讓你們暗中保護我,那為什麽你們現在就顯身了?”


    健壯男子猶豫了一下,說道:“因為我們見聶少您單槍匹馬的過來這邊有欠考慮。所以就跟了過來。”


    “欠考慮?”


    就在這時,離聶梟車不遠的地方,有一輛白色麵包車雙閃燈閃了閃,健壯男子見狀,笑了笑解釋道:“這裏離胭脂夜比較近,如果聶少您不能把陳厚德一刀斃命,讓他或者其他人反應過來,給胭脂夜打電話通


    風報信,那聶少您就有危險了,所以我們就在這邊安置了一個信號幹擾器,現在這裏五百米範圍內手機都無法打通,聶少我們可以行動了,速戰速決。”


    “信號幹擾器?”聶梟將信將疑的掏出電話一看,果然發現現在手機連一格信號都沒有。


    “這是馬少搗鼓出來的,有了這信號幹擾器,我們以後辦事就方便多了。”健壯男子帶著崇拜說道。


    聶梟看了看兩位健壯男子,便不再多說什麽,蹲下身把五髒廟的卷閘門拉了起來,然後走進了五髒廟飯店,兩位健壯男子也開步伐走了進去,其中一位健壯男子還把卷閘門給重新拉了下來。


    兩位健壯男子一走進五髒廟,立馬從後背抽出有六十公分長的大刀,而聶梟也從腰間取出了一把帶有刀套,隻要四十公分長的橫刀。


    橫刀出鞘!


    聶梟左手拿著刀套,右手握著橫刀,眼神冷漠的掃了掃空無一人的一樓,然後信步閑庭的往小閣樓走去。


    就在聶梟拉開卷閘門之時!


    五髒廟小隔間裏麵,陳厚德聽到了響動,疑惑的看著張國民,問道:“飯店不是打烊了嗎?我怎麽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呢?”


    別說陳厚德聽到,就連張國民也聽到了,張國民點了點頭,然後疑惑的站起身走了出去,陳厚德見狀也跟著站起身走了出去。


    陳厚德和張國民剛一走到小閣樓樓梯口處,便見聶梟剛踏上通往小閣樓第一個台階上,後麵緊跟著兩位健壯男子。


    陳厚德一看到聶梟和兩位健壯男子手中的刀時,頓時就反應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雙手立馬抓起堆放在一邊的空啤酒瓶,就往光頭聶梟砸去,嘴上還喊道:“張大哥,快打電話。”


    張國民反應比陳厚德還快,因為他走在陳厚德麵前,是最先看到這三位“不速之客”的。


    張國民一看到三人,頓時一楞,等反應過來時,陳厚德就拎起一旁的空酒瓶子往下砸了。張國民見狀立馬退到一邊急忙的從口袋裏掏出電話打了起來。


    而聶梟見陳厚德丟來的兩個空瓶子,一臉冷漠無視般,輕輕抬起握刀的右手,用刀背把這突然襲來的兩個空酒瓶子拍開。


    接著聶梟動如脫兔,急速向陳厚德衝來,而兩名健壯男子手握大刀,緊跟在聶梟身後。


    陳厚德見聶梟衝來,立馬抓起一筐的空酒瓶子,對著急速向閣樓衝來的聶梟就是一砸。


    而聶梟立馬駐步立定,把左手拿的刀套丟在一旁,雙手握刀對著砸來的啤酒筐,就是一劈。


    頓時啤酒筐被聶梟一刀劈開,


    裝在啤酒筐裏的啤酒瓶子就像天女散花一般,掉落在台階或地板上。


    “哢嚓、嘩啦、哐啷、叮叮哐哐、乒乒乓乓。”


    各種玻璃撞擊聲響起,就像是彈奏一曲十麵埋伏一般。


    陳厚德見狀,立馬抓起兩酒瓶子,堵在樓梯口處,想借著狹窄的樓梯口,把聶梟堵在台階中,不給他上來的機會,以此給張國民打電話爭取時間。


    而聶梟一刀劈開酒筐,左腳立馬向上跨出兩個台階,接著右腳一收,右腳直接和左腳站在了同一台階上,然後兩腳微曲,一借力,一彈跳,身體就飛躍而起,緊接著雙手握著大刀,向著站在樓梯口處的陳厚德由上至下一刀劈來。


    陳厚德見此情況,身體立馬一側,身體貼靠在牆上,險之又險的躲過聶梟這一劈。


    聶梟見狀,立馬中途變招,橫刀一擺刀刃對著陳厚德腹部,向著貼靠在牆上的陳厚德就是一刀由下往上斜劈。


    陳厚德被逼無奈,隻能放棄樓梯口的位置,向著隔間方向一撲,躲過了聶梟這一招斜劈。


    “呲……呲”


    火星濺起!


    橫刀在白色的牆體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劃痕,而此時的聶梟也雙腳落地,踩在了隔間木板上。


    而這一切隻不過是發生於眨眼之間!


    陳厚德這一撲倒,立馬向著地板一滾,然後急速站了起來。


    而陳厚德在上次打鬥中留下還沒來得及愈合的傷口,因這一撲,立馬繃開來,鮮血已經滲出衣服,把白色的衣服染紅了一大片。


    張國民手握手機,站在陳厚德身後,看著背後已被鮮血浸濕衣服的陳厚德,那雙黯然無神的雙眼,慢慢的恢複些許神采。


    聶梟雙腳一站定,便馬不停蹄的向陳厚德衝來!


    陳厚德忍著身上傷口崩開帶來的劇痛,強打起精神,雙臂張開,快速的向身後的張國民,說了一句:“張大哥,有機會立馬逃。”


    然後便見陳厚德主動向聶梟迎了上去,聶梟見陳厚德主動出擊,咧嘴獰笑,右手握著橫刀,向著陳厚德脖子穿插而來。


    陳厚德見狀,直接一招太極轉身抱攔捶,躲過聶梟這致命一刀,接著一招轉身右蹬腳,對著聶梟左側軟肋踢去。


    聶梟腰部立馬往右一扭,接著一招漂亮至極的迴手刀。


    “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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