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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陳厚德一講完,郭大寶眼眶濕潤的看著陳厚德,道:“德哥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


    “哥!等我在鬣狗哪裏混好了,我就帶人迴來,把閻王馬家給屠了,為你和毛哥報仇。”金土虎了吧唧道。


    “對!屠了閻王馬家。”大毛立馬附和道。


    陳厚德笑了笑,不以為意道:“好!那我等著這天。”


    就在這時,張天義手持著電話走了進來,然後把手機遞給陳厚德道:“魁哥找你。”


    “狗哥電話?”陳厚德不確定,問道。


    張天義點了點頭,陳厚德見狀立馬起身接下手機,然後邁步走出門外。


    來到門外不遠處,陳厚德對著手機驚喜,說道:“狗哥?”


    “哈哈哈!好久沒聽到你聲音了。”狗頭大笑一聲,愉悅的聲音傳來。


    “狗哥過的好嗎?”陳厚德激動,問道。


    “放心!我和你嫂子好著呢,倒是你,可是很不安穩啊。怎麽卷進了胭脂樓和閻王馬家的鬥爭中來啦?還受了傷!!”狗頭好奇,問道。


    “你都知道啦?”陳厚德有些尷尬道。不過想想就釋然了,這些事肯定是張天義告訴狗頭的。


    果不其然,陳厚德話一下,狗頭就解釋道:“這事天義都和我說了。我聽天義說,你現在可是胭脂樓楊浦區負責人,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之前不是和我說是暫時頂替吳勇的位置嗎?怎麽現在越陷越深啊?”


    “唉!這事說來話長。”


    “那就慢慢說,現在你嫂子睡了,我有的是時間。”狗頭迴了一句。


    陳厚德組織了一下語言,便把自己是如何當上胭脂樓楊浦區負責人的事,很詳細的告訴了狗頭,並且就連自己搞的跋扈網和五髒廟飯店也一並告訴了狗頭,基本上算是事無巨細都和狗頭交代了一下。


    狗頭聽完不禁感歎道:“短短不到一年時間,你就居然發展都如此地步,還真讓我這當哥的刮目相看啊。”


    “我也沒想到,這一切都好像做夢一般。”陳厚德同樣感慨道。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狗頭突然說了一句。


    “狗哥你就別誇我了。我就是一條泥鰍,化不了龍。”陳厚德不好意思道。


    “你搞那什麽跋扈網和飯店,狗哥很支持。但你現在可是在胭脂樓越陷越深。你覺得兩年過後,胭脂樓真的放你走嗎?胭脂樓在申城的勢力不是最大的,但卻是關係最複雜的,我怕到時候你想走都走不了啊。”狗頭擔心,問道。


    “狗哥放心,我相信天無絕人之路,到時候說不定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呢。”陳厚德安慰


    道。


    “但願吧!我問你,你現在手上沾到血沒?”狗頭突然嚴肅,問道。


    “啊?什麽意思!”陳厚德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人命!”


    陳厚德猶豫了一下,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現在算不算沾上血,雖然我沒有親手殺過人,但是宴群書、楊之野和那些刀客們卻都因我而死。”


    “哼!他們該死。”狗頭冷漠迴了一句,接著說道:“那就好!隻要不是親手都不算。這血一沾,可是想洗都洗不幹淨了。”


    陳厚德一聽狗頭這話,心裏暖烘烘的,陳厚德很慶幸自己能在人生道路上遇到狗頭,遇到這位亦兄亦友的良師益友。


    “狗哥!謝謝!”陳厚德真誠,說道。


    “矯情!以後碰到事就找天義辦,特別是髒事,你自己能不沾就不要沾。”狗頭提醒道。


    “嗯!知道了。”


    “那就先這樣!哦,對了。你的選擇,哥都無條件支持。”狗頭說完這句,便直接掛了電話。


    而陳厚德卻拿著手機久久無法迴神,然後對著手機,真誠說了兩字:“謝謝!”


    …………


    第二天早上八點,老胖寢室!


    陳厚德從床上爬起,然後開始刷牙洗臉,穿戴整齊後,拿上手機,剛打算出門吃早餐時,就發現手機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有了一條未讀短信。


    陳厚德好奇的打開手機查看了一下,短信是郭大寶用一陌生號發來的,不!應該說是郭大寶、金土和大毛一起發來的離別短信。


    短信內容:哥我們走了,本打算長篇大論和你說一大段離別之話,可是又不知道說啥。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就隻能送你一句承諾:若有戰,召必迴,以後我們就是五髒廟的三把槍,你指哪我們打哪,保重!!!大寶、金土、大毛。


    “癟犢子玩意!虎了吧唧的,你們能平平安安,我就阿彌陀佛了。”陳厚德嘀咕了一聲,便把手機揣進兜裏,然後走了出去。


    自從陳厚德受傷之後,作息算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基本上是早睡早起,要不是身體不能劇烈運動,陳厚德還想練習一會太極拳呢。


    今天陳厚德算是起的晚了,因為昨晚從鬣狗場迴來,已經是十二點多了,陳厚德因為有傷在身,就直接迴去老胖寢室休息了,而洪天明則要去各個場子轉一轉,並沒有跟著陳厚德迴來。


    陳厚德他們受傷的這些天,最累的人應該算是洪天明,不但要照看五髒廟生意,還得兼顧其他場子的安保工作,再有就是得應付楊浦區各產業負責人。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洪天明可是忙的不可開交,吃住都搬到了外麵。


    而老胖寢室就成了陳厚德自己一人的養傷之所!


    陳厚德吃完早飯,就過去圖書館看書,這一待就是一上午,然後準時準點的過去五髒廟喝張國民精心準備的補血湯,最後又迴去圖書館繼續看書。


    這一天就這樣悄然而過!


    傍晚時份!


    陳厚德一走出圖書館大門,放在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陳厚德掏出手機一看,見手機屏幕上麵顯示著一個“家”字,不禁咧嘴一笑,這是來自陳家莊小賣部的電話。


    這電話是陳家莊出門在外遊子們,心目中的家和牽掛!


    “喂?”


    陳厚德連忙接起電話,愉悅的吐出一字。


    可惜電話另一邊卻遲遲沒有迴應,正當陳厚德疑惑之時。


    手機之中傳來了一聲,大力低沉壓抑之音:“哥……”


    陳厚德聞言,身體不自覺一震,抓住手機的手,微微一顫抖,手機差點就脫手而落。


    “奶奶走了。”大力接著說了四個字。


    此時!


    遠在幾千裏之外的陳家莊,陳大力一手握著電話放在耳邊,腳上穿著一雙老舊布鞋蹲在小賣部的破木桌下,把頭埋在膝蓋中,肩膀聳動,哽咽聲無比壓抑,沒有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沒有淚流滿麵的悲慟,他隻是把臉龐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此時的大力,再也沒有在深山裏與野獸搏鬥的鐵骨錚錚和驍勇善戰,隻有無盡的落拓和悲鳴。


    說出“奶奶走了”這短短四個字,彷佛比赤手空拳對付一頭深山裏的熊瞎子還要來得吃力艱難。


    ………………


    陳厚德一聽,便沉默了起來,在聽到大力那低沉壓抑之聲時,陳厚德就已經有所感應了,隻是沒想到是大力的奶奶。


    當時陳厚德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母親,現在雖然知道不是自己母親,但還是高興不起來,因為與大力相依為命的奶奶走了,從小把大力帶大的奶奶走了,大力唯一一位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走了。


    陳厚德頓時就像被人抽空力氣一般,背對著圖書館蹲了下來,蹲在台階上,怔怔出神望著這來來往往的學生們。


    陳厚德突然抬起頭,似乎是不想讓某樣東西流出眼眶,顫聲問道:“奶奶走之前說什麽了?”


    “讓你好好讀書,做個有出息的人,還說讓我好好照顧自己,說下輩子還當我奶奶。”大力再也忍不住悲鳴,帶著哭腔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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