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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厚德把酒喝完,接著又把酒杯倒滿,看著王淩飛沒頭沒腦說了一句:“規矩我懂。”接著就連續喝了三杯酒。


    王淩飛懵逼的看著陳厚德連續喝了三杯,問道:“什麽規矩?”


    陳厚德站起身,來到王淩飛身邊,拍了拍王淩飛的肩膀,不好意思道:“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自罰三杯給你賠個不是。”


    陳厚德話一說完,腳底抹油,立馬溜了。


    王淩飛呆若木雞的看著陳厚德離去,等反應過來時,立馬對著陳厚德背影吼道:“你大爺的,玩呢?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卻對我沒心沒肺,說好陪我喝酒呢?說好一醉方休呢?你大爺的大爺的。”


    不是陳厚德不想陪王淩飛喝酒,是陳厚德真的有事要離開。因為之前的那條短信是索澤發過來的,上麵隻有四個字:老地方見。


    陳厚德知道索澤一定是有急事和自己說,要不不會和自己聯係的。所以陳厚德和王淩飛一聊完,就打算過去“老地方”見見索澤。


    所謂的老地方,就是上次陳厚德和洪天明一起去見索澤的那套老舊房子。


    陳厚德曆經一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黃埔區一老式小區內的一套房間門口,也就是索澤所說的老地方。


    之所以要這麽長時間,是因為陳厚德發現有人在跟蹤他,這讓他很是不可思議。


    所以為了擺脫跟蹤,陳厚德不得不和跟蹤者玩起了“躲迷藏”。在擺脫跟蹤者後,陳厚德才趕到這裏。


    陳厚德站在門口,謹慎的看了看走廊和樓梯口處,見沒有人來往,蹲下身假裝係鞋帶,然後快速的在門口墊子底下掏出了一把鑰匙。


    陳厚德站起身,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走進房間,陳厚德就見索澤和索川兩人正坐在那老式沙發上看著球賽喝著酒。桌子上還擺著一些下酒菜。


    “哥來啦?”索澤側過頭看了看陳厚德道。


    索川見陳厚德過來,拿起一邊的遙控器,把電視給關了。然後看著陳厚德道:“哥要不要喝點?”


    陳厚德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到一邊的老式沙發上,道:“等久了吧?過來的路上出現了一點小狀況。”


    “被人跟蹤了吧?”索澤笑了笑道。


    陳厚德接下索川遞過來的一杯酒,小喝了一口,然後看著索澤道:“我被跟蹤是不是和你接下來說的事有關?”


    索澤點了點頭道:“確實有關。安逸夫死了,哥你現在成為眾矢之的了。”


    “什麽?”陳厚德驚唿了


    一聲,手裏的酒還不自覺的灑出了一點,繼續道:“安逸夫死了?什麽時候?怎麽死的?”


    索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緩緩說道:“現在道上都說是你殺了安逸夫,哥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這到底是什麽個情況?”陳厚德迫不及待問道。


    “安逸夫昨天在騎馬的時候,意外身亡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演變成被你暗殺的謠言了。哥這事真的不是你幹的?”索澤好奇問道。


    “你覺得我敢殺人嗎?這謠言是不是閻王馬家吹出來的?我去,閻王馬家這是想找我當替罪羊啊。”陳厚德腦子飛快的分析道。


    索澤搖了搖頭,解釋道:“這不是閻王馬家吹出來的,閻王馬家對外隻是說安逸夫意外墜馬身亡。並沒有說是被暗殺身亡,不過閻王馬家確實是在開始調查你。”


    “不是閻王馬家?那會是誰呢?對了,安逸夫真的是墜馬身亡的嗎?”陳厚德著急問道。


    陳厚德能不著急嗎?


    這無緣無故就被人戴上了殺害安逸夫的帽子,關鍵還不知道是誰,這讓陳厚德心中隱隱很是不安。再加上今晚被人跟蹤,讓陳厚德感覺自己被陰謀給籠罩了。


    “警察給出的初步判斷是,騎馬摔下時,因刺激過度導致心率異常而死亡。並不是他殺。”索澤答道。


    “我去,那這不是真的意外身亡嗎?怎麽就成我殺了啊?閻王馬家這不是也承認了意外身亡的事實嘛?”陳厚德很不理解道。


    “是啊,哥這樣看來是有人在有意針對你啊。你想想最近都得罪了什麽人。”索澤提醒道。


    “我能得罪什麽人啊,就一個閻王馬家和一個狼王李家。對,你說會不會是狼王李家啊?想借閻王馬家的手把我除了。”陳厚德突然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狼王李家的人最陰險狡詐了。”索澤分析道。


    “對了,你說閻王馬家在調查我?這是怎麽迴事啊?”陳厚德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白酒壓了壓驚,然後問道。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從安子皓死後,我們倆現在就跟在馬星河身前鞍前馬後了。昨天馬星河從馬公館迴來就把這事告訴了我們,順便還向我問了你情況。後來我覺得這事不簡單,就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閻王馬家在調查你,不過具體情況我不清楚。”索澤解釋道。


    “哥你不是在胭脂樓幹嘛?咋不知道安逸夫死了呢?”索川好奇問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


    經過索川這麽一提醒,陳厚德突然反應了過來,是啊!自己現在是胭脂樓楊浦區的負責人,安逸夫


    的死都過去了一天,怎麽胭脂樓的人沒和自己說呢?


    胭脂樓還不知道安逸夫的死嗎?那絕對不可能的,陳厚德對胭脂樓的情報網可謂是深有體會,這麽大的事胭脂樓怎麽可能不知道。


    那胭脂樓為什麽不和自己說呢?按理來說安逸夫的死亡,胭脂樓應該第一時間告訴自己,讓自己徹底安心才對啊?畢竟安逸夫可是對自己放了暗花啊?


    可是胭脂樓並沒有這樣做,陳厚德瞬間覺得這一切變的撲朔迷離起來了。


    陳厚德甩了甩頭,暫時把這些思緒拋之腦後,對索澤問道:“最近馬星河有什麽異常嗎?上次雲頂西餐廳槍擊事件後,怎麽就開始銷聲匿跡起來了呢?”


    “感覺沒什麽異常啊?”索澤想了想迴道。


    “有異常啊。”索川突然說道。


    “什麽異常啊?”陳厚德驚訝問道。


    “這馬星河天天宅在家就是異常啊,他之前可是一刻都閑不住,這突然天天待在家裏,讓人感覺怪怪的。我也不知道怎麽說。”索川唿著酒氣,分析道。


    索川笑了笑道:“確實,如果這算是異常的話,馬星河最近還挺反常的。之前我們跟在他身邊的時候,基本上天天都有應酬。不過上次雲頂西餐廳事件後,他就深居簡出了。當時我還以為他是在養傷,可是現在傷都好了,還是這樣。這說起來,還真的是有些異常。”


    陳厚德眉頭一皺,好奇問道:“那他都待在房間幹嘛了?”


    “玩電腦,我們每次去見他,他都是在玩電腦。”索澤想了想迴道。


    “玩電腦?知道玩什麽嗎?”陳厚德繼續問道。


    索澤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知道。”


    陳厚德想了想,說道:“你找個機會看看這馬星河都在玩些什麽。這確實挺反常的。”


    “好!對了,哥你知道是誰在跟蹤你嗎?還有,你對安逸夫這事打算怎麽辦?現在道上可都說是你暗殺了安逸夫哦。”索澤迴歸正題,問道。


    陳厚德搖了搖頭,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一邊嚼,一邊道:“目前還不確定是誰派人跟蹤我。對了,閻王馬家對我殺了安逸夫這事什麽態度啊?”


    “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呢,現在閻王馬家高層一片沉默。可是下麵的人卻很不服氣,大家都想找你麻煩呢。你最近要小心點,我怕閻王馬家手下哪些人找你拚命。”索澤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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