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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胭脂夜休息室裏,此時陳厚德正躺在大床上唿唿大睡,嘴角還掛著哈喇子,仿佛是在做著什麽美夢。


    而床的另一邊還躺著一位女人,一位長相嫵媚,身材婀娜多姿、風情萬種的美女。


    這位美女就是水雲微!


    此時陳厚德的姿勢有些兒童不宜。


    隻見陳厚德擺著“太”字睡姿,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是陳厚德惡魔般的左手正放在水雲微那挺拔的雙峰中,並且還握著一峰,左手還輕微的用力握了握。


    配上陳厚德此時嘴角流著哈喇子,讓人不禁想到,陳厚德手中握的是白花花的饅頭,此時正在夢中啃著,香噴噴、白花花、的饅頭。


    陳厚德左手這輕微用力一握,把正在熟睡中的水雲微給“握”醒了。


    水雲微緩緩睜開那雙睡意朦朧的雙眼,頓時感覺頭昏腦漲,口幹舌燥。她知道這是昨晚拚酒留下的後遺症。


    水雲微剛想起床找水喝時,就感覺自己雙峰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壓住了。水雲微便把目光慢慢移到自己雙峰間。


    在看到那隻古銅色手時,水雲微那雙睡意朦朧的雙眼,頓時睜的奇大無比,腦袋更是“嗡”的一聲,失去了思維。


    水雲微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連忙閉上雙眼,然後再睜開,可是那隻古銅色的手還依舊很刺眼的橫跨在她雙峰之中。


    頓時水雲微清醒了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抓向古銅色的手,然後從床上坐起,接著雙手抓著古銅色的手,很有技巧的一擰,一拉。


    隻聽“哢嚓”一聲,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啊…………啊……”


    陳厚德疼的從夢中驚醒了過來,還沒等陳厚德有所反應,接著就被水雲微一腳踢出了床,掉落在地板上。


    陳厚德忍著巨痛,立馬從地板上站了起來,剛打算本能的防禦時,頓時感覺自己左手抬不起來,一動就傳來劇烈的疼痛,陳厚德立馬判斷出自己左手已經脫臼了。


    陳厚德還沒來得及看坐在床上,一副河東獅子吼樣的水雲微,便本能後退了幾步。


    然後才開始打量起周圍的情況,整個休息室沒別的人,就隻有水雲微正坐在床上,鳳眼圓睜、氣勢洶洶的看著自己。


    陳厚德一時沒反應過來,楞在原地,然後懵逼問道:“這……這是什麽……什麽情況?”


    水雲微並不迴答陳厚德的問題,依舊鳳眼圓睜的看著陳厚德,咬牙切齒問道:“你怎麽在這?”


    如果水雲微不是在陳厚德站起的一瞬間,認出陳厚德,那她還會繼續進攻。


    此時陳厚德有些反應過來了,看了看坐在床上的水雲微,然後再看了看掉落在一邊的被子,接著檢查了一下自己


    衣著,唯唯諾諾道:“對……啊……我……我……怎麽……怎麽……在這啊?”


    “我……是……在……問……你?”水雲微怒視著陳厚德一字一字問道。


    陳厚德看著水雲微這隨時要爆發樣,連忙說道:“等等……等等……我想想……我想想……”


    陳厚德連忙努力迴憶起昨晚的情況。


    昨晚水雲微和王淩飛拚酒,然後殃及池魚大家都開始大喝特喝了起來。


    不過最後結果就是水雲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把王淩飛ko在酒桌上了,而麻子和張偉見王淩飛被ko,立馬同仇敵愾的k起了水雲微。


    最終還是水雲微完勝,把麻子和張偉也喝趴了。


    而接著水雲微不知道怎麽就找上了陳厚德和洪天明拚酒。


    這還不算,水雲微還非得拉著陳厚德跑去舞池裏麵跳舞。


    到最後就是水雲微“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被陳厚德和洪天明灌趴下了。


    當時陳厚德已經兩眼發蒙,腦袋像漿糊般了,所以連忙交代解兵把洪天明和王淩飛他們三人送迴去,並還對解兵說自己就在胭脂夜對付一晚。


    然後接著就讓兩位女服務員把水雲微送迴去,陳厚德交代完所有事,便在解兵和小武的攙扶下來到了休息室。


    接下來的事,陳厚德就不知道了!


    …………


    陳厚德把事情一一想起來,立馬不滿的看著水雲微,咋唿道:“應該是我問你,你怎麽在這的?”


    水雲微被陳厚德這突然的“咋唿”嚇了一跳,連忙質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說,你怎麽出現在這房間的?”陳厚德聲色俱厲道。


    水雲微看著陳厚德這聲色俱厲樣,一時有些迷茫了起來。


    她隻隱隱記得最後和麻子他們拚酒,剩下的所有事她都完全不記得了。


    “昨晚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水雲微聲音緩和了一下,問道。


    陳厚德見水雲微什麽都不知道,剛想開口解釋,可是看著自己脫臼的左手和隱隱作痛的肚子,對水雲微這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自己揍一頓的行為非常不滿。


    陳厚德眼神中一絲狡黠一閃而過,便委屈道:“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昨晚的事,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


    水雲微看著陳厚德這委屈樣,有些疑狐,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啊?給我說清楚?”


    “我一直說不要、不要來的,可是我怎麽攔都攔不住啊。”陳厚德可憐巴巴道。


    水雲微看著陳厚德這樣,頓時開始浮想聯翩起來,氣急敗壞道:“


    你……你……你……”


    還沒等水雲微把話說完,陳厚德就接著,有些羞澀道:“不過說實話,你在那方麵的潛質,確實真的厲害。幾乎是專業水準,特別是你那種投入的樣子,那個表情、那個動作、太給力了、太了,那眼神、那頭發一甩、太迷人了。”


    陳厚德一邊說著,還一邊閉上眼迴憶著,感覺很是享受一般。


    水雲微一聽陳厚德這話,加上自己的浮想聯翩和各種補腦,頓時感覺自己臉上發燙,無地自容起來,連忙拿起床上的枕頭向陳厚德砸去,惱羞成怒道:“別說了……別說了……給我住嘴。”


    陳厚德輕輕一躲,便躲過這突然襲來的枕頭,然後看著水雲微這惱羞成怒樣,不禁暗爽起來。


    陳厚德接著繼續道:“我這絕對不是恭維你,如果你要是早些開發的話,絕對不比胭脂夜頭牌差。”


    “給我滾、滾、滾。”水雲微實在是忍不住,怒吼道。


    “怎麽啦?我這是在誇你啊?”陳厚德假裝不解,問道。


    此時水雲微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見陳厚德還是站在那沒有離開的意思,立馬從床上站了起來,打算把陳厚德趕出去。


    而陳厚德一見水雲微這盛怒樣,便不打算再戲弄下去了,所以立馬說道:“誇你跳舞跳的好,有必要這麽生氣嗎?”


    水雲微剛打算跳下床,一聽陳厚德的話,立馬站定,驚唿道:“跳舞?”


    陳厚德很老實的點了點頭,道:“對啊,跳舞啊。雲微姐你這舞是什麽時候學的啊?你這一登上舞池,我們胭脂夜那些頭牌舞女,立馬黯然失色。”


    水雲微有些懷疑的看了看陳厚德,然後咬牙切齒道:“跳完舞,之後呢?”


    陳厚德感覺自己這頓揍的仇,已經報的差不多了,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水雲微。


    陳厚德一講完,便接著道:“雲微姐,是你得給我一個解釋吧?你怎麽就出現在這裏?你可得還我一個清白。”


    水雲微哪裏會記得自己怎麽就糊裏糊塗的來這裏了,所以並不給陳厚德什麽解釋,而是幫陳厚德接上脫臼的肩膀,便把陳厚德趕了出去。


    其實,真實情況就是,那兩位女服務員並不知道水雲微的家住在哪裏,所以隻能把水雲微送到這休息室。


    兩人這剛把水雲微送到休息室門口,水雲微便自己走了進去,然後還沒等兩位女服務員進屋照顧她,她就把門給關上了,並且還反鎖了。


    接下來,就有了今天早上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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