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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點,申城郊外鬣狗場!


    此時陳厚德正獨自站在鬣狗場大門外不遠處,看著這規模不大的鬣狗場。


    狗場兩邊大門用鐵皮做成,鐵皮上還涮著淡綠色的漆。


    兩邊大門那淡綠色的漆上,還用鮮紅色的漆各寫著一行字,右邊大門寫著:內有惡狗勿進,左邊大門寫著:鬣狗場。


    陳厚德拿起狗頭離開前送給他的狗牙,借著鬣狗場大門前微黃的燈光,認真看了看,然後再抬起頭看了看鬣狗場,一時竟有些猶豫不決起來。


    陳厚德在胭脂茶樓和蕭靜媛談完,就對這胭脂樓忌諱莫深起來,內心深處還隱隱有些忌憚和恐懼。


    陳厚德本還打算把金土和郭大寶兩人交給胭脂樓,讓胭脂樓安排他們逃離申城,並安排去處。


    但現在陳厚德並不打算這樣做了,他怕把金土和郭大寶兩人交給胭脂樓,會讓這兩人徹底成為胭脂樓的傀儡。


    想來思去,陳厚德就想到了狗頭離開前給他的那封信和這枚狗牙,所以陳厚德在收拾完五髒廟殘局後,和洪天明他們吃了頓飯,便獨自來到了這裏。


    陳厚德此時有些迷茫,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敲開那扇門,陳厚德知道一旦門打開,那他和狗頭這幫窮兇極惡的“鬣狗們”就有了撇不清的關係。


    不過最終,陳厚德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腳步平緩的向鬣狗場走去。


    還沒等走到門前,鬣狗場內的群狗就開始警示主人,開始“汪,汪、汪”叫喚了起來。


    陳厚德來到門前,抬起手剛打算敲門,那鐵皮大門就突然打開來。


    張天義看了看陳厚德,平淡道:“來啦,進來吧。”


    陳厚德一時還沒轉過彎來,好奇道:“你怎麽知道我來啦?”


    張天義指了指門上方,一隱秘處的一攝像頭解釋道:“早就看到你在這徘徊好久了,不過最終你還是敲開了門。”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麽突然出現在這嗎?”陳厚德疑惑問道。


    “你能來到這,那些都不重要了,進去說吧。”張天義讓開身,粗聲粗氣道。


    陳厚德點了點頭,便踏進了鬣狗場內!


    張天義帶著陳厚德來到院內一間房內,此時房間內張漢奎正坐在一簡陋的飯桌前吃著火鍋,喝著酒。


    張漢奎一見陳厚德進來,便站了起身來,熱情道:“來啦,吃了沒?要不要整幾杯?”


    張漢奎還是老樣子虎背熊腰,不過之前那黝黑的皮膚,現在變成了古銅色。


    陳厚德一邊打量著房間,一邊迴道:“現在才吃啊?我吃過了。”


    房間有三十平方左右,很是空闊,窗前兩邊放著兩張大鐵床,每張大鐵床邊上還放著一破舊的木桌,左側牆邊還有一木櫃,右側牆邊推放著一些雜物和健身器材。飯桌旁邊一角落處堆滿了空酒瓶子,這就是房間的所有布置。


    張天義走到飯桌前坐下,然後看著陳厚德道:“過來喝兩杯暖暖身吧?”


    陳厚德點了點頭,便走到飯桌前一空位坐了下來道:“行!那就喝一點。”


    張漢奎見狀,很是熱情的幫陳厚德倒了一杯白酒,放在陳厚德跟前,並還把一雙一次性筷子遞給了陳厚德。


    陳厚德接下筷子,道了一聲“謝謝!”


    然後看了看飯桌上那幾碟用鐵盤子裝的肉,好奇問道:“這是狗肉吧?”


    張天義一邊往鍋裏夾著肉,一邊迴道:“是的,你不吃狗肉嗎?”


    “吃,但是你們不是養狗的嗎?怎麽……”


    “怎麽我們還吃狗肉是嗎?”張天義一邊吃著狗肉,一邊迴道。


    “畜生不聽話,所以就宰來吃了。”張漢奎語氣冷漠,說道。


    “知道殺雞儆猴吧?我們就是用這方式訓狗的,用一條不聽話的狗,當著所有狗的麵殺掉,這樣其他狗就會又搖尾巴又伸舌頭,表現的很是聽話和順從。”張天義冷漠道。


    …………


    陳厚德陪著張天義和張漢奎閑扯了一會,便忍不住問道:“你們就不好奇我為什麽過來嗎?”


    張天義抿了一口白酒,笑了笑道:“這不是等著你開口嗎?”


    張漢奎更是對陳厚德的話無視一般,隻顧著吃那熱騰騰的狗肉,看都不看陳厚德一眼。


    陳厚德拿出狗牙,放在飯桌上道:“狗哥離開前和我說過,如果遇到事可以拿著這枚狗牙來找你們。”


    張漢奎在看到狗牙的一刹那,就瞬間凝固了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放在飯桌上的狗牙,張天義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飯桌上的狗牙,嘴巴微微張口。


    陳厚德見兩人這表情,有些疑惑道:“怎麽啦?難道不是?”


    張天義搖了搖頭,然後苦笑道:“狗哥離開前也和我們交代過,隻要你有事相求,無論什麽事,我們都會幫忙。更別說你現在拿著這枚狗牙過來了。”


    張漢奎木訥的點了點頭,補充道:“你能找到這裏來,就已經能說明一切了。但是沒想到你既然有狗牙。”


    陳厚德見他們一副很是意外樣,不禁有些好奇問道:“這狗牙很貴重嗎?”


    “狗哥沒和你說狗牙的事嗎?”張天義反問道。


    陳厚德搖了搖頭,張天義見狀,便解釋道:“狗牙在這裏一文不值,但是在東南亞就是一道護身符。”


    “護身符?怎麽說?”陳厚德好奇問道。


    “如果你有機會到東南亞就知道了,現在還是先說你過來這裏的目的吧。”張天義岔開話題道。


    陳厚德鄭重的看了看張漢奎和張天義兩人,便說道:“我有三位弟弟犯了事,我想安排他們離開申城。”


    “然後呢?”張天義疑惑


    問道。


    “啊!沒啦。就這事。”


    張漢奎和張天義很是意外的看著陳厚德,他們沒想到陳厚德讓他們辦的事這麽簡單,他們還以為是什麽殺人放火之事呢。


    “沒問題,你想讓我們把你三位弟弟送去哪?”張天義繼續問道。


    陳厚德想了想,問道:“東南亞是你們的地盤,是嗎?”


    張天義不解的看著陳厚德,不過嘴上卻答道:“可以這麽說。”


    “那就送去東南亞。”


    “什麽時候離開?”張天義又問道。


    “越快越好,對了離開之前,你們能不能先提供一個安全的地方給他們啊?”陳厚德突然問道。


    現在胭脂樓已經知道金土和郭大寶他們兩的落腳處了,陳厚德為謹慎起見,覺得還是先讓他們換一個地方落腳為好。


    “這個沒問題,我怎麽聯係他們?”


    ………………


    陳厚德和張天義、張漢奎兩人商量完具體細節後,最終還是決定讓郭大寶他們先過來鬣狗場這邊暫時落腳。


    而陳厚德怕遲則生變,便和張天義開著一輛皮卡車連夜趕去接郭大寶他們。


    四十分鍾後!


    皮卡車緩緩的停在了破舊平樓前,還沒等陳厚德下車,張天義就率先熄火,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陳厚德打開車門,剛打算走下車時,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砰”


    就在槍響前一秒,張天義就瞬間汗毛豎立,本能的向旁邊的草叢一撲,躲過了這一槍。


    而陳厚德說時遲那時快,立馬把車門關上,然後整個人縮趴在副駕駛室座上,接著急忙喊道:“天義哥你沒事吧?”


    還沒等張天義迴話,破敗平樓裏就傳出,金土的呐喊聲“哥是你嗎?”


    陳厚德一聽金土聲音,著急問道:“你們怎麽啦?”


    “德哥!那個……那個……是我們開的槍。我們沒事。”郭大寶有些唯唯諾諾喊道。


    陳厚德一聽,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立馬從副駕駛上坐起,然後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對著平樓吼道:“癟犢子玩意,誰讓你們瞎bb就開槍的啊?”


    “德哥,不是我啊,是金土那虎b開的。不關我的事啊,你沒傷著吧?”郭大寶急忙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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