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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城黃埔區!


    一老式小區的一間套房內,此時陳厚德和洪天明倆人正坐在客廳的一張飯桌旁喝著酒。飯桌上還擺著一些用一次性塑料盒裝的下酒菜,並還冒著熱氣。


    這些都是陳厚德來時在路上打包過來的,這套房子是索澤和索川的住處,不過現在兩人並不在房間內。


    洪天明一邊喝著酒一邊好奇道:“這是索澤他們倆的住處吧?”


    陳厚德點了點頭道:“他們還沒迴來,我們先邊喝邊等吧。”


    洪天明看了看這寬敞的套房羨慕道:“看來他們在閻王馬家那邊混的不錯哦。”


    “怎麽?你羨慕啊?要不換你在閻王馬家那邊當臥底看看?”陳厚德打趣道。


    “得!你就別寒磣我了。我不是當臥底的料。這說起來你這步棋走的是真妙啊。你當時怎麽想到把他們安插到閻王馬家那邊的啊?”洪天明很是好奇問道。


    如果不是陳厚德和他坦白說索澤索川這對難兄難弟是他安插到閻王馬家的,他還以為這兩人叛變了呢。畢竟當時在胭脂夜兼職時,索澤索川可是帶著人到胭脂夜鬧過事,並還打傷過吳勇。


    “其實當時把索澤索川安插在安子皓身邊隻是為了自保而已,誰知道我們現在在得罪閻王馬家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陳厚德苦澀一笑道。


    “是啊!誰知道我們會有今天這成績呢。”洪天明很是感慨道。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開門的聲音。洪天明突然緊張起來道:“不會是閻王馬家的人吧?”


    “不會,這裏隻有我們和索澤索川他們知道。不會有外人進來的。”陳厚德鎮定自若解釋道。


    陳厚德話一下索川就扶著肩膀受傷的索澤走了進來。陳厚德站起身走了過來道:“傷沒事吧?”


    索澤索川兩人見陳厚德在房間並不意外。索澤看了看陳厚德和飯桌旁的洪天明淡淡迴道:“這麽早就過來啦!”


    “嗯!胭脂夜沒什麽事,所以就早點過來。你傷不要緊吧?”陳厚德關心道。


    “沒事,隻是傷了點皮肉,無大礙。”索澤笑了笑道。


    “哥我發現咱五髒廟人才是真t多。打架噴火的,背後捅刀子的……t的都是人才啊。”索川苦笑不得道。


    “那噴火的叫什麽名字啊?你看把我眉毛和頭發燒的,下次碰上一定得教訓他一頓不可。”索澤指了指自己眉毛咬牙切齒道。


    “哈哈哈,你說葫蘆娃啊?這小子名字叫郭大寶。每次打架都用噴火這招,屢試不爽。”洪天明走上來道。


    “行啦,都別站在這裏。我們坐下邊喝邊聊。”陳厚德


    指了指飯桌道。


    “還是哥善解人意,知道我們還沒吃飯,打包了這麽多東西過來。”索川看著飯桌上的美味佳肴,兩眼放光道。


    “你們還沒吃飯啊?那我們邊吃邊聊。”


    等大家都落座後,陳厚德把杯子上的酒倒滿舉起,然後看著索澤道:“在這裏我替黃毛和你說聲對不起。”


    索澤見狀連忙把酒舉起道:“哥咱不說這個,這說起來我這刀沒有白挨。”


    “不是!我就不明白你當時為什麽要幫馬星河擋下這一刀呢?讓馬星河直接見真閻王不是更好。”洪天明有些不明白道。


    “因為馬星河一死,那我們就沒法在申城生存下去了,並且還要麵對閻王馬家的瘋狂報複直至我們全軍覆滅。”陳厚德幫索澤解釋道。


    “是的,所以我一時情急就幫馬星河擋下這致命一刀。”索澤補充道。


    陳厚德喝完杯中的酒,看著索澤道:“還是說說你這一刀為什麽不白挨吧?”


    索澤一邊吃著菜一邊解釋道:“這一刀徹底讓馬星河記住我了。我們之所以迴來這麽晚就是因為馬星河要見我們。”


    “現在馬星河還讓我們倆跟著他呢,不過被澤拒絕了。”索川補充道。


    “你傻啊?這麽好的事為什麽要拒絕啊?待在馬星河身邊不是比那安子皓身邊好嗎?再說在馬星河身邊不是更能獲取馬家機密情報嗎?那可是閻王的兒子啊。”洪天明很不理解道。


    “我也是這樣覺得,可惜澤拒絕了。”索川不滿道。


    索澤笑了笑,然後看著陳厚德道:“哥你覺得呢?”


    “我不發表意見,你這樣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我正洗耳恭聽呢。”陳厚德把酒杯舉起來道。


    “還是哥了解我。”索澤和陳厚德碰了碰杯,然後小抿一口酒繼續道:“在閻王馬家待這麽久,我發現閻王馬家並不像看起來的那麽團結和氣,而是暗流湧動,競爭激烈。


    閻王馬家內部可分為三股勢力,最大一股就是梟傑南黎川的,其次就是幻刀宴群書和霸斧楊之野聯合的,最後一股就是這馬星河,而快刀段天涯就是馬星河的人。


    馬星河今天之所以去找五髒廟麻煩並不是一時衝動,他這麽做一是做給閻王馬家的人看的,二是做給其他勢力看的。”索澤一一分析道。


    “做給閻王馬家看嗎?”洪天明有些不明白問道。


    “是的!因為一年前他出國後,把自己勢力都交給了快刀段天涯打理。不過誰知道段天涯竟然折在哥手裏,而馬星河的勢力也因為群龍無首,紛紛投靠了梟傑南黎川和幻刀宴群書這兩大勢力。


    所以馬星河才拿著段天涯的遺照去找五髒廟麻煩,這樣做就是為了立威,同時也是為了向自己手下證明自己義薄雲天,更是向梟傑南黎川和幻刀宴群書宣告自己的迴歸。”索澤喝了一杯酒娓娓道來。


    “那做給其他勢力看的是怎麽迴事?”洪天明像個好奇寶寶那樣問道。


    索澤並不迴答洪天明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知道馬星河的身份嗎?”


    “不就是閻王兒子嗎?難道還有其他什麽身份?”


    “那你聽說過黑白兩榜嗎?”索澤再次問道。


    洪天明搖了搖頭,剛想開口說話,陳厚德就說道:“蕭教授曾經和我說過黑榜四少。而那蘇北陌就是那黑榜四少之一,至於白榜倒是沒聽說過。”


    索澤點了點頭道:“顧名思義,這所謂的黑榜四少就是申城最頂級的四位江湖公子。而這馬星河就是其中一位。”


    “那白榜是不是官方中最頂級的四位公子啊?還有這黑白兩榜都有誰啊?”洪天明好奇問道。就連陳厚德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索澤。


    “白榜我了解的不多,隻知道有徐少卿,衛靈均、駱天鴻還有傳說中的太子,不過都沒見過真人。至於黑榜四少有,鬼王蘇家公子蘇北陌,狼王李家公子李幼斌,閻王馬家公子馬星河,鴻門東方白。”索澤一一道來。


    “這不就是拚爹嗎?”洪天明一針見血道。


    “哈哈哈,還真是拚爹。”索澤大笑道。


    “別扯遠了,迴歸正題,說說你為什麽不跟著馬星河混。照你說起來這馬星河可比安子皓牛b大發了。如果你們跟著馬星河混那不是可以平步青雲了。”洪天明更是無法理解道。


    “時機還不成熟!”索澤淡淡迴道。


    “人家都出門邀請了,時機還不成熟啊?難道非得讓人家八抬大轎請你才肯啊?”洪天明很是費解。


    陳厚德笑了笑幫索澤解釋道:“因為馬星河這次發出的邀請隻是為了報答索澤的救命之恩,並不一定會受到重用。而索澤的拒絕我猜應該會被馬星河另眼相待,並且大為欣賞。”


    “哥你咋什麽都知道呢?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拒絕了這馬星河他不但不生氣,而且看上去還很開心呢。”索川不可思議道。


    “這從心理學上叫凡勃倫效應。段天涯的死讓馬星河的手下紛紛投靠了其他兩大勢力。正因為這樣,在馬星河內心深處就會形成兩個聲音,一個是憎恨背叛,另一個自然是喜愛忠誠。


    所以索澤的拒絕就是忠誠的表現,並且我還能猜出索澤你是以自己是安子皓的人為身份拒絕的。”陳厚德很是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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