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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你們怎麽知道我今天到的啊?”陳厚德轉過頭好奇的看著大力和麻子道。因為陳厚德隻告訴大力火車班次,但是火車什麽時候到陳厚德也不知道,畢竟是春運,火車晚點是很正常的事。


    此時陳厚德三人已經走出車站,正在漠河大街上逛悠,大力提著陳厚德的行李緊跟在兩人後麵。


    “知道個屁,我們以為你昨天就到了,所以昨天我們就在火車站待了一天,幸好哪裏有暖氣要不我和蠻牛就凍成狗了。”麻子喋喋不休道。


    “我叫你迴去你咋不迴去呢,是你自己要留下來的。”大力不以為意道。


    “我能放心讓你自己一人在火車站過夜嘛。我這不是擔心你啊!再說就我自己迴去生叔不得罵死我啊。”麻子不滿道。


    “你們在火車站過夜啊?”陳厚德驚訝道。


    “對啊!蠻牛怕你三更半夜迴來沒人接怪可憐的,所以非得等到你迴來才行。我可不管哦,我們中午飯都還沒吃呢,這頓你得請。”麻子立馬說道。


    陳厚德走到大力身邊摸了摸大力頭道:“你這憨貨就不知道明天再過來啊!如果火車晚個十天八天的你也一直等啊。”


    大力傻笑了一下道:“沒事!是爸讓我過來接你的。”


    “別轉移話題!中午這頓飯你得請哦。”麻子立馬抗議道。


    “行!你想吃什麽我都請可以了吧。”陳厚德笑了笑道。


    “必須滴!這才對得起我們在冰天雪地上的等待。”麻子笑了笑道。


    “麻子你不是出去外麵工作了嗎?怎麽那麽快就迴家啦?”陳厚德好奇道。


    “我那放假早,我現在和張偉跟著他舅在花城搞建築,有兩千多塊一月哦。”麻子炫耀道。


    “哎呦!不錯嘛。張偉有沒有迴來啊?要不叫他出來一起吃個飯?”陳厚德建議道。


    “好啊!我現在打電話給他。”麻子一說完就立馬拿出電話給張偉打了過去。


    麻子打完電話看著陳厚德道:“張偉約我們去金馬酒店吃飯,他說他請。”


    “金馬酒店開業啦?”陳厚德有些好奇道。因為這金馬酒店屬於漠河地標式建築,是漠河第一家星級酒店。


    在幾年前動工儀式上就連縣長都親自過來視察,那時可是鬧得人人皆知。不過直到陳厚德去申城讀書都沒見金馬酒店開張。


    “都開張好幾個月了,現在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去金馬酒店吃飯。”麻子解釋道。


    “那看來我這頓省下了,走我們去金馬酒店吃大戶去。”


    “你那頓先留著。等迴莊裏我再吃迴來。”


    …………


    陳厚德三人一走進金馬酒店大廳,張偉就坐在侯客大廳沙發上對陳厚德他們招


    了招手道:“在這呢,在這呢。”


    陳厚德走了過來好奇的打量著張偉,此時張偉穿著一身黑色貂皮脖子上戴著一條閃閃發光的金項鏈,頭發還特意弄成卷發。


    “怎麽不認識啦?”張偉站起來對著陳厚德笑了笑道。


    “你可以啊!現在貂都穿上了。我還真不敢認啦。”陳厚德和張偉擁抱了一下道。


    “人靠衣裝嘛!我這都是跟我舅學的。別說我了就你現在這樣我也不敢認啦,怎麽現在比我都帥啦?申城風水有那麽好嗎?”張偉驚訝的看著陳厚德道。然後對著麻子和大力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唿。


    “我不就是白了一點嗎?那能跟你比啊,你現在穿金戴銀的典型的一土財主。我今天可是得好好宰你這土財主一頓才行。”陳厚德開玩笑道。


    “行!我們縣狀元開口今天我大出血都認了,這頓可是為你接風洗塵的。走我們吃飯去。”張偉一說完便帶著陳厚德他們往二樓餐廳走去。


    張偉要了一包廂,此時陳厚德他們正一邊吃著飯聊著天氣氛很是融洽。


    “這金馬酒店還真是不錯!這算是我們漠河地標性建築了。”陳厚德一邊衝著飯一邊感慨道。


    “是啊!可惜老板不是我們漠河人。要不這就更好啦。”張偉有些排外道。


    “金馬酒店不是我們漠河老板蓋的嗎?”陳厚德有些意外道。


    “對!你聽說過東北王嗎?”張偉突然問道。


    “不知道啊?怎麽啦?”陳厚德不解問道。


    “這金馬酒店就是東北王魏如鬆的產業,還有我們漠河百分之八十的旅遊業也是這東北王的。”張偉為陳厚德他們普及道。


    “我滴個乖乖,那東北王不是老有錢了?”麻子不禁感歎道。


    “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陳厚德有些好奇問道,他在漠河生活這麽久還從沒聽說過這些,不禁有些奇怪這張偉是怎麽知道的。


    “我聽我舅說的。我舅還和我說在這東北三省魏如鬆就是皇帝,他一句話比官方都還有用。”張偉知而不言言而不盡道。


    “那他生活是得什麽樣啦?不會像古代那樣後宮佳麗三千吧?想想就讓人羨慕。”麻子幻想道。


    “你就別幻想了,來我們敬狀元一杯。”


    …………


    酒足飯飽後,張偉就和陳厚德他們分道揚鑣了,因為今天是臘月二十八大家都有好多事要忙。


    “酒足飯飽那就開始采購吧。”麻子一邊撩著牙一邊說道。


    “什麽采購啊?不是應該迴莊了嗎?”陳厚德不解的看著麻子。


    “我這不是騎著我老爸的車出來接你嘛,所以我老爸就讓我采購點年貨迴家過年。”麻子解釋道。


    “那行,我也好久沒好好逛這縣城了。今天就好好逛一番。對了!麻子你先去采購我過去銀行取款機取點錢先。”陳厚德對著麻子說道。


    “行!到時候電話聯係。”


    “好!”


    …………


    “大力你銀行卡帶身上嗎?”陳厚德站在銀行取款機旁對大力問道。


    “有啊!卡上還有一萬多塊呢。”大力連忙從口袋裏掏出銀行卡遞給陳厚德道。


    “你自己帶著,我剛剛又給你卡上轉了三萬塊。有錢了就別不舍得花知道嗎?等等哥給你買幾身衣服,順便也幫爸媽和奶奶買幾件。”陳厚德從取款機裏麵取出五千塊錢放進口袋道。


    “我有衣服穿,給爸媽和奶奶買就行。哥你咋賺那麽多錢呢?”大力有些好奇問道。


    “哥現在和朋友開了一家飯店還有在酒吧兼職賺了些錢。所以你該花就得花,別給哥省著。”陳厚德笑了笑道。


    陳厚德現在卡上還有七萬多塊,那是他之前不敢想象的。如果除開飯店那三萬陳厚德自己就有四萬多塊,這一切都是踏入申城這座城市而改變的。


    “哥你真厲害!那也得省下錢給媽動手術。”大力有些倔強道。


    “知道你有孝心!放心媽那手術費二十萬哥一定能賺迴來的。”陳厚德緊握雙拳道。


    “嗯嗯”大力也重重點了點頭。


    陳厚德這剛離開取款機沒幾步,突然站定然後又重新迴到取款機旁把銀行卡插了進去輸入密碼,最後給一個賬戶匯了一筆兩萬塊錢的款。


    匯完款陳厚德對著大力道:“走我們也去逛逛,然後給爸媽和奶奶買點東西迴去。”


    陳厚德和大力沒逛多久,陳厚德兜裏電話就響了起來,幸虧陳厚德把電話調成振動要不還真不知道電話響,因為此時漠河縣那可是人山人海人聲鼎沸,壓根聽不到手機鈴聲響。


    陳厚德連忙掏出手機看了看,見是一陌生號碼便有些疑惑接了起來道:“喂!您好。”


    “是你小子匯了兩萬塊到卡裏嗎?”狗頭聲音響起來道。


    “狗哥?是你嗎!”陳厚德一聽是狗頭聲音驚喜道。


    “是我!怎麽有沒有想我啊?錢是不是你匯的?”狗頭心情明顯不錯道。


    “是我匯的,我這剛匯不久你怎麽就知道啦?對了你現在和嫂子怎麽樣啦?嫂子病情有沒有好轉啊?”陳厚德連忙關心道。


    陳厚德曾多次打過狗頭電話,可惜狗頭電話一直處在關機狀態,現在狗頭好不容易打來電話,所以陳厚德迫不及待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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