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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外小飯館!此時老胖正向周運良劈裏啪啦說著陳厚德多麽多麽厲害,多麽多麽英勇神武。


    “老胖說的是真的嗎?你軍訓第一天就和教官幹架啊?”周運良驚訝萬分道。


    “你別聽老胖瞎說,就是和教官有一點衝突。還是為了老胖。”陳厚德無奈道。


    “還真幹架啦?厲害厲害。快給我說說細節,老胖不靠譜會誇大其詞。”周運好奇道。


    “沒幹架,是我被教官踢飛啦,明天還要當麵檢討呢。”


    “怎麽說你被踢飛啦,那是你假裝的。人家教練都說沒踢到你,還想和你單挑一場呢。”老胖急忙幫陳厚德辯解道。


    “閉嘴吧!快吃飯。這事翻篇啦。”


    ………………………………


    校內!陳厚德正獨自慢悠悠的走在通往教師公寓的小道上,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位似曾相識的身影也在前方慢悠悠走著。


    陳厚德本打算加快步伐越過去看看是誰,不過想想自己喝了酒一身酒氣,這又是大晚上的還是別上去為好。


    陳厚德和老胖周運良三人在小飯館吃飯喝酒到十點才結束。


    老胖突然想領略申城的夜生活,便邀請陳厚德和周運良去酒吧玩下半場,不過被陳厚德拒絕了。


    老胖便和周運良直奔離學校不遠處的酒吧。而陳厚德隻能自己迴老胖住處。


    蕭湘淚為了躲避姐姐安排相親,便打算在學校分配的公寓住上兩天避避風頭。


    自己為了備課忙的忘記時間,導致這麽晚才迴宿舍。本以為在學校挺安全的,誰知道在迴宿舍半路發現有人跟蹤自己。


    當時發現後麵有人在自己身後還以為是過路的學生不以為意。隨著越來越靠近宿舍便發現跟蹤的人緊隨其後,並沒有離開。


    蕭湘淚從隨身小包裏拿出一麵鏡子,假裝照鏡子想看看跟蹤之人樣貌。


    但是由於是大晚上,隻能看到一位高個子身材消瘦的男子穿著新生的軍服戴著帽子遠遠跟著自己。


    蕭湘淚恍然大悟想到:難怪可以混進學校,原來是假扮新生混進學校跟蹤自己。


    陳厚德見前麵那道似曾相識的身影停下,本打算走過去迴宿舍的。


    不過想想對方也可能是住在教師公寓的老師,自己喝了酒還是別走過去給老師留下不好影響為好。


    蕭湘淚見自己停下借助鏡子觀察對方,對方也跟著停下。更是充分肯定對方就是跟蹤自己。畢竟自己隻是暫時住在這的。


    蕭湘淚想了想,便邁開步伐快速向教師公寓走去。


    待走到三樓時,蕭湘淚便假裝自己住在三樓。隨便向著三樓一間房間走去。因為蕭湘淚知道三樓目前是空的,還沒有教師居住。


    無巧不成書,蕭湘淚隨便找的房間就是老胖住的307宿舍。


    蕭湘淚此時正假裝用鑰匙開門,暗中卻偷偷觀察後麵跟蹤者的動向。


    陳厚德見似曾相識的身影走進教師公寓,便加快步伐向自己所住的307走去。


    沒想到剛走進三樓走廊處,便看見剛剛那道身影正站在自己所住的307門外用鑰匙開門。


    陳厚德發蒙看了看樓梯間上麵一個大紅的3字正在牆上。心想:不錯啊!是三樓啊!是老胖住的宿舍啊!


    陳厚德便向那道身影看去,正好此時蕭湘淚也向陳厚德看了過來,四眼相對。


    陳厚德看到這道身影是蕭教授便驚訝的張開口道:“蕭教……”


    還沒等陳厚德說完“蕭教授晚上好”這幾字,便見到一道快如閃電的身影向自己衝來。


    “砰”的一聲。陳厚德便被蕭湘淚一掌推撞在牆上。


    蕭湘淚一擊得手,便乘勝追擊。傾身而上一掌直奔陳厚德胸口。


    陳厚德見蕭教授又向自己攻過來,忍著被撞的疼痛用出太極的推手把蕭湘淚打來的一掌化解掉。


    蕭湘玉沒想到跟蹤者還是位練家子,見一掌被化解,便用另隻手向陳厚德頸部襲來,同時用右腳膝部向陳厚德腹部攻擊。


    陳厚德見狀把頭向前一靠,身體一側,躲過攻擊。然後整個人向著蕭湘淚一貼再用肩膀一靠一撞便把蕭湘淚逼退三步開外。


    陳厚德見自己與蕭教授拉開了距離便連忙道:“蕭教授你……”


    還沒等陳厚德說完,蕭湘淚一個鞭腿又向陳厚德頭部踢來。


    陳厚德連忙一蹲,誰知道這鞭腿隻是一個虛招。蕭湘淚見陳厚德一蹲,便立馬收住腳然後一個迴旋用另隻腳來一個直踢。


    幸好陳厚德反應快,一蹲便知道中計,快速用兩隻手擋住蕭湘淚直踢過來的一腳,要不陳厚德臉部可能就要毀容了。


    不過現在陳厚德也不好受。雖然用手臂擋住了這一腳,都是由於這腳力度過大,直接又一次讓陳厚德和牆壁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陳厚德還沒從撞擊中反應過來,腹部便傳來一陣巨痛。那是蕭湘淚承勝追擊對陳厚德腹部打了一拳。


    陳厚德此時身體弓起來,像蝦一樣縮成一團,臉色蒼白站那幹嘔著。


    蕭湘淚見陳厚德沒有反抗之力。便看著陳厚德冷冰冰問道:“說誰派你來的?有什麽目的?”


    陳厚德緩了緩臉色蒼白道:“什麽?沒人派我來啊!我隻是……”


    蕭湘淚見陳厚德還在狡辯,還沒等陳厚德說完話便上去又給了陳厚德一拳重複道:“說誰派你來的?有什麽目的?”


    陳厚德被蕭湘淚又打一拳,終於支撐不住倒在地板上。


    見蕭湘淚又向自己問道,陳厚德這次直奔主題道:“我……我……我迴……宿舍。”


    蕭湘淚見陳厚德還在狡辯,還不承認跟蹤自己。便冷笑道:“你宿舍在這?這借口可一點都不好笑。”說完便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陳厚德怕蕭湘淚再打自己,連忙從口袋裏麵掏出老胖給他的宿舍鑰匙遞給蕭湘淚,再用手指了指剛剛蕭湘淚用鑰匙開門的房間。


    這時蕭湘淚電話接通,話筒裏麵傳來一位娘娘腔聲“二小姐,什麽事。”


    蕭湘淚拿著手機看了看陳厚德手裏的鑰匙,便對著電話道:“沒事啦。”說完便掛了電話。


    然後蕭湘淚把陳厚德手上的鑰匙拿了過去,指了指307門道:“你說你宿舍在哪裏?”


    陳厚德使勁點了點頭。


    蕭湘淚見陳厚德點頭便冷冷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要不後果自負。”


    蕭湘淚來到307門口,便用陳厚德給的鑰匙打開了門。蕭湘淚很是驚訝道:“你真住這裏?”


    陳厚德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麽鬼鬼祟祟跟在我後麵?還有你這身衣服怎麽解釋?”蕭湘淚看著陳厚德身上迷彩服道。


    陳厚德緩過勁,努力站起來道:“我那是……是喝了酒滿身酒氣,不想過去怕嚇到你。至於這衣服當然是學校發的啦。”


    “你是新生?”蕭湘淚聽到陳厚德話便問道。


    “嗯嗯。”陳厚德點了點頭。


    “不對,這是教師公寓,你怎麽住這的?據我了解三樓可是沒老師住的?你從哪撿的鑰匙?”蕭湘淚不信道。


    陳厚德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就住在裏麵,如果不信,那你去看看裏麵是不是有一套黑色沙發、有辦公桌,辦公桌上麵還有一台電腦,對了還有我行李在裏麵。”


    蕭湘淚打開門把頭向房間裏瞄了瞄,見陳厚德說的都是真話,便把頭看向陳厚德問道:“你怎麽有點眼熟啊?”


    “你還記得新生報到那天,你帶了一個問路的學生去新生報到處報到嗎?那個學生就是我。”陳厚德無奈道。


    “哦!對對!我記起來啦,那個學生就是你啊?”蕭湘淚驚訝道。


    陳厚德點了點頭道:“就是我,本見到你想和你打個招唿的,沒想到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揍了一頓。”


    蕭湘淚這時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想圖謀不軌呢。你傷沒事吧?”


    “有事!”陳厚德沒好氣道。


    “那我陪你去醫務室看看吧?”蕭湘淚尷尬道。


    “這就完啦?”陳厚德問道。


    “對不起!是我不了解清楚就動手。”蕭湘淚真誠道歉。


    “然後呢?”


    “啊?什麽然後啊?”蕭湘淚有些不知所措道。


    “道歉就完啦?”


    “哦!對。帶你去醫務室看看。”蕭湘淚恍然道。


    “就道歉和去醫務室就沒啦?”陳厚德很是無奈道。如果打了人道歉和去醫務室管用,那世界就不用警察這職位啦,世界就和平啦。


    “不然呢?那你說怎麽辦?”蕭湘淚此時迷茫道。心想難得這些還不夠嗎?難道還想自己以身相許啊。


    “最起碼得賠償點精神和肉身損失費吧?看把我打的。”陳厚德不得不坦白道。心想著這教授真沒眼力見,非要自己說出來。


    “啊!賠錢啊?”蕭湘淚驚訝道,心想原來是要錢。自己還以為是提什麽過分條件呢。


    “嗯嗯”


    “好,那你說要多少吧?”


    “這事如果在外麵沒有一千來塊是解決不了的。不過蕭教授對我有帶路之恩,咱就要個看病的錢五百就得啦。您看?”陳厚德睜著那清澈靈動的眼睛道。


    蕭湘淚深深看了看陳厚德道:“好”


    然後便從隨身錢包裏掏出五張嶄新百元大鈔遞給陳厚德。


    陳厚德接過錢數了數道:“蕭教授我們一碼歸一碼,這事以後就翻篇啦。”


    “好”蕭湘淚說完便離去。


    陳厚德目送蕭湘淚離去,便拖著受傷的身體走進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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