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後,許棠棠看著這套大平層,驚得目瞪口呆。


    霍盛年當初裝修的時候,所有的用料都是頂級的,所以,哪怕他放了很長一段時間才來住,這屋裏的一切,看起來都嶄新無比。


    “姐夫。”許棠棠跟蘇柏青一起跟霍盛年打招唿。


    許棠棠的眼神火辣滾燙,雙眼還在朝霍盛年放電,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霍盛年壓根就看不見。


    說來也是奇怪,每次看到霍盛年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她總是忘了他是看不見的,因為他那雙眼睛看起來,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小果果換好拖鞋,把鞋套拿出來,讓他們都穿上。


    蘇若晚招唿他們去客廳坐,霍盛年本來要把他的單人沙發讓出來,讓給蘇父坐,蘇父阻止他,“別,盛年,你坐,我坐那邊去就好了。”


    霍盛年挺不好意思的。


    也沒跟蘇父一直讓來讓去。


    蘇若晚去廚房泡茶,開水是早上就燒好裝壺裏了,這會兒直接泡就可以了。


    “晚姐,姐夫,你們家好大哦,可以帶我參觀一下嗎?晚姐。”許棠棠站起來,她想趁著參觀的機會,看看霍盛年的臥室是什麽樣的。


    她想了解霍盛年更多一些,然後才能投其所好。


    不等蘇若晚拒絕,蘇父就不滿的咳了一聲,“那邊是人家的臥室跟書房,這有什麽好參觀的,你們年輕人不是都注重隱私嗎?怎麽,到人家家裏,人家的隱私就不要尊重了?”


    許棠棠一整個被噎住:“……”


    她沒辦法迴蘇父的這句話,因為尊重隱私,也是她提出來的。


    “喝茶,爸。”為了緩和氣氛,蘇若晚開口相勸,當然也沒說要帶許棠棠去參觀。


    就這樣,大家閑聊著天,風宇把老夫人給接了過來。


    老夫人一路上都樂嗬嗬的,她接到霍盛年的電話後就開始打扮,挑衣服。


    特別的重視。


    麵對霍盛年跟霍靖邦的婚事,老太太的反應截然不同。


    她會有這截然不同的反應也是正常的,盛年跟晚晚的婚禮,她肯定是作為男方的主婚人的身份出席的。


    霍靖邦的婚事,有霍老爺子跟他身邊的霍老夫人出席,她這個親生母親,隻能是作為客人前去觀禮。


    要不是有親生母子這層關係,她甚至連觀禮都不想去。


    “老夫人。”奶奶一出現,蘇家人都站起來,在蘇父的帶領下,主動跟老夫人打招唿。


    “哎,你們坐,你們坐。”老夫人進門,見他們都站起來,趕緊讓大家夥都坐。


    今天這雙方親家見麵太臨時了,她也沒提前準備什麽東西,不過,她棺材本帶上了,也算是誠意十足。


    霍盛年站起來,把自己的位置讓給老夫人坐,小果果機靈得很,把自己剛才坐的獨凳,讓給他舅舅坐,然後他自己則依偎在太奶奶的身邊。


    老夫人單手抱著小家夥,給他騰挪位置,然後看著蘇父,“親家公,兩個孩子領證這麽長時間了,咱們倆親家才第一次見麵,是我們對不住你們啊。”


    “不會,不會,老夫人,你別這麽說,晚晚說了,現在他們這個小家,頭等大事是給小霍治眼睛,其他所有的事都不是那麽重要。”


    “是的,是的。”蘇母在旁邊附和。


    “那是晚晚這孩子懂事,你們夫妻把晚晚教得可真好,我們家盛年能夠娶到晚晚,是我們家祖墳冒青煙了。”


    “這孩子啊可憐,小時候,爸爸走得早,媽媽又生病了,就我帶著他們姐弟一起過日子,好在,最艱難的日子總算是熬過去了。”


    “如今,他姐姐也嫁人了,喏,還給我生了一個那麽可愛的小曾孫,他也娶媳婦兒了,等眼睛好了,跟晚晚再給我生個乖巧的,像晚晚的小曾孫女,就太完美了。”


    老夫人這些話很是動聽,說的蘇家人都挺高興。


    巧妙地將霍盛年淒慘的身世透漏了一些,但是又沒有全部說完。


    一個從小就沒有父母在身邊照顧的孩子,蘇母就是想多要彩禮,那也得悠著點。


    “好了,好了,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說了,至於,未來的事情,還要給這兩個孩子一點時間,我們聊聊彩禮吧,鳳城的姑娘家有的,我們都不虧晚晚。”


    客套話說的差不多了後,老太太便主動進入今天的主題,她絕對不會虧待晚晚。


    然而,就算眼前的蘇父蘇母不是晚晚親生的父母也沒關係,晚晚是他們養大的,該給他們的,她自然不會讓他們吃虧。


    誰讓他們家有呢。


    “老太太,您能這樣說,咱們晚晚嫁給小霍,嫁到你們家,也是她的福氣,彩禮就是個形式,您看著給就行,主要還是他們小兩口把自己的日子過好。”


    蘇父一直都是這個心思,在他這裏,隻有晚晚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給多給少都無所謂。


    畢竟,他們家也拿不出太多東西給晚晚當嫁妝。


    “親家公的意思,我明白了,那親家母這邊呢?”老太太看向蘇母,她心裏明鏡似的,蘇家最難對付的就是晚晚的這個養母。


    不過,老太太年輕的時候,也是跟人鬥過的,她最後留在鳳城,隻是不想鬥了而已,不是怕鬥。


    所以,蘇母這樣的,對她來說,並不可怕。


    不就是貪點小錢嘛?


    她還有點小錢,不怕給她貪點去。


    “老太太,我也是認同我老公的說法,隻是,我覺得,咱們國家的嫁娶,彩禮嫁妝由來已久,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還是不可省,您說呢?”


    “對對對,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跟禮數,自然不可省,晚晚是無價之寶,給多少錢,我都覺得不夠,總之,盡心盡力。”


    “親家母說個數,我們家能給的,自然不跟你討價還價。”


    老太太的承諾,蘇母聽了,心裏可高興了。


    “那就……”蘇母比了一個數字,顫聲道,“按照鳳城的彩禮金額來,老太太覺得如何?”


    “好,這卡裏不多不少,剛好六十六萬,沒有密碼,是我們家盛年從掙錢開始就存在我這兒,我又拿了點兒自己的錢給添了些。”


    “不是很多,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你們說呢?”


    老太太爽利的從兜裏掏出了一張早就專門去特辦的一張沒有密碼的儲值卡。


    要不是晚晚之前交代過,不能給太多彩禮,她一開始準備的彩禮是一百八十八萬。


    剩下的一百二十二萬,她改天全都存到晚晚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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