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看嗎?」


    「好……好看……」這一瞬間,他竟然像個毛頭小子那般無助……


    「那麽,你想要更多嗎?」


    a小姐伸出右腿,腳尖向上,抬起了領班的下巴。


    a小姐露出了奇異的笑容。】


    文字稿的旁邊寫著潦草的備註,黑天鵝仔細看去。


    【……你可以招募你的追隨者。】


    【…………但是首先,你必須構建一些讓他們篤信的東西……】


    【心之準則還是蛾之準則?】


    【前者……我們追奉永無止息的鼓點,我們永不止歇……我們永不停止我們的舞動……我們永遠永遠……】


    【後者……追奉混沌,還有變幻莫測的司辰……混沌、渴慕、激情、自然與林地,親愛的,我們終將踏入混亂……】


    心……蛾……?


    對應的是豐饒以及虛無嗎?


    ……奇怪。


    就普遍理論而言……一般虛無對應的應當是歡愉而非豐饒……在寰宇內部,這本小說稍微有點奇怪。


    黑天鵝繼續看了下去。


    【——a小姐……


    a小姐a小姐a小姐a小姐a小姐a小姐a小姐……我是a小姐的狗!!!


    汪汪!


    領班陷入了狂熱狀態,將自己的靈魂、肉/體……他的全部的、完完全全的獻給了a小姐。


    他依戀的蹭在了a小姐的腿邊,看著a小姐用腿勾住他的衣裳,他看見他的衣裳褪去,他看著a小姐同他一起,褪去衣服……


    恍然間,他聽到a小姐所言:「蛾子蛻皮。新教徒必須蛻去衣著,剝離過往。」*


    於是,他們褪去衣著,赤身裸體。


    他看見a小姐從一旁哪來一把剪刀,領班則像是孩子一樣匍匐在a小姐身邊,他迷離著雙眼,恍然的看著自己的頭髮縷縷掉落。


    等頭髮剝離,領班恍然之間感覺自己同a小姐有了一層聯繫。


    「親愛的。」a小姐捧住他的臉頰,她說:「歡迎加入荒林俱樂部。」


    「你是我的屬下、信徒、以及追隨者。」


    「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這可真是……」黑天鵝恍然之間好像看到了星神走過的道路……不確定,她繼續的看了下去。


    【「是的……」領班說:「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a小姐笑了:「真可惜……你的相性是刃啊。」】


    黑天鵝:……


    等下,若是她沒記錯的話,他記得星核獵手中有一個叫刃的吧。


    ……不知道那個刃和這個刃有何區別了。


    黑天鵝心想。


    【領班溫順的不像個刃。


    「我最近被盯上了。」a小姐憂慮的說:「剿匪局的那群獵狗們盯上我了,他們發現了我留下的邪名。」


    「真是糟糕啊……」


    a小姐憂慮的像是個養在深閨裏無憂無慮的公主。


    那雙無憂無慮的眼睛看著他,無辜極了。


    「親愛的。可以幫我解決掉對方嗎?」


    領班聽到自己的心髒在激烈跳動:「當然。請交給我吧。」


    領班離開了。


    a小姐憂慮的心想:領班看上去怪神氣的,但怎麽是個廢物呢?招攬後隻有一層刃相性的廢物……她不缺刃。她不缺這樣殺人的追隨者。


    她想要蛾相性的孩子。


    但是……a小姐是一位對自己部下很好的孩子,若是派遣自己的寶貝出去,受傷了怎麽辦,死亡了怎麽辦。那都是她最喜歡的寶寶們。


    所以,她想,自己應該去用資金換取一部分亡命之徒一部分時間的忠誠。


    a小姐打定主意,她在夜晚來到了黑市。


    「親愛的。」她把目光轉移到了門口,對大門後麵的人露出了一個無辜的、可憐的、像是孩子般純真的笑容。


    「我需要蛾銷毀證據。」】


    黑天鵝:「……」


    她看了通篇內容,對這個小說內容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太tmd可刑可拷了!!!雖然大家都是寰宇人,誰也別說誰應該善良忠貞什麽的……但是按照一般君主通知麾下的人群,這種書是不能發出來的吧?


    沒忍住,黑天鵝繼續的翻越下來。


    【a小姐開始懷疑人生了。


    她僱傭了三個蛾相性的人讓他們去銷毀證據,結果全都負傷歸來,他們需要治癒,否則不日而亡。


    開什麽玩笑!有這個錢給你們治癒不如再花錢去僱傭蛾相性的新人繼續銷毀!


    四次。


    五次。


    六次。


    a小姐多了三個邪名,又失去了三份金錢。證據仍未銷毀。


    a小姐冷笑,不信邪的一共僱傭了十個蛾相性僱傭兵,結果全部失手。


    a小姐陷入沉思。


    a小姐覺得,自己恐怕是創建了一個假的蛾相性社團。


    ……


    舞台上目光燦燦,人群湧動。


    今夜,是a小姐領舞的日子。但是不是在歡騰劇院,而是在脫衣俱樂部。


    台下的人影湧動,a小姐看不清他們的麵容,看不清他們的身材,看不清眼前的人影是否是真的人影,他們像是沒有麵容一樣,沒有戴著麵具,卻也沒有五官。


    贊助者癡迷她的容貌:「你會成為萬眾矚目的中心……願飛蛾保佑你。」


    a小姐上台了。


    旋轉、跳動、舞動、迴眸一笑……她是如此美麗又如此動人,她是如此漂亮又如此誘人,她是多麽的好,柔弱的像是飛蛾那般是個可憐的螻蟻,可她又如此漂亮,惹的所有人試圖沖向她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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