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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倆人商量了一會,二狗衝著我一拱手,說道:“難得大人賞識,我兄弟二人從今天起就是大人的人了,不管您去哪,我們兄弟都會跟到底。”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倆肩膀說道:“有遠見啊,這麽做就對了。”


    又閑扯了一會,我話風突然一變,問道:“魂要厲鬼做什麽?還有你們身上鬼氣怎麽會如此重?是不是該告訴我了?”


    二狗三狗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二狗小聲說道:“我們說了,大人千萬別害怕啊。”


    我靠,哥這麽大個人,還會害怕?我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你說吧,我承受能力比較強。”


    二狗略微思索一下說道:“最開始我們也不清楚那個人為什麽要厲鬼,後來有一天我們哥倆實在憋的難受,就偷偷的跟了過去,我們發現這些人在暗地裏獵鬼。”


    你說啥?我睜大了眼睛,獵鬼?怎麽說的好像打獵一樣,我靠,鬼魂也能捕殺嗎?


    二狗點點頭,正色的說道:“是的,就是獵鬼,他們每次都是搶在我們火車前麵,把一些怨念深重的鬼魂直接殺掉帶走,您不知道,當時我們倆看到之後又多害怕。”


    我思索了一下,這,靈要鬼魂有什麽用啊?這又不是什麽藥引子?我靠,一瞬間我突然想起陽世那個地洞,還有那個血池,難不成獵鬼之後,用鬼魂也可以破除一些類似封印的東西?


    我正想著,那邊的三狗突然開口說道:“我想起來了,之前是一個道士模樣打扮的人,主要是他動手,而且我們倆偷偷跟蹤過他,可惜……”


    我靠,這哥倆膽子夠大的,居然還跟蹤?我忍不住出聲問道:“之前你們不是說一群人嗎?怎麽又變成一個道士了?到底怎麽迴事?”


    二狗接話道:“大人您別著急,慢慢聽我們講,之前我們倆認為的那一群人,在我們多次跟蹤之後發現,那些不過是那個道士模樣用符紙幻化出來的而已,不過全都不是擺設,每個厲害之極,而就在我們倆又一次跟蹤道士的時候,被他發現了。”


    我靠,我的心猛地一緊,這哥倆居然被發現了,還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不對,這倆人現在好好的站在我麵前,怎麽看也不像有事的樣子。


    我問道:“那你們是如何逃脫的呢?”


    二狗三狗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大人真會說笑,在那種大人物麵前,我們哥倆哪有逃掉的機會,不過那個道士沒有殺我們,隻是逼我倆吃下一個藥丸,從那天起,我們倆也變成了怪物。”


    我緊張的問道:“你說你倆吃下了某種藥丸,然後呢?”我忽然有一種真相即將浮出水麵的感覺,心中越來越緊張起來。


    一旁的月初突然開口問道:“你們倆不會之前也做過吸收掉厲鬼的事情吧?”


    我靠,我聽完月初的話,腦袋一陣發暈,看著眼前這哥倆,不會把,難不成是真的?


    胖瘦鬼差看了我們一下,聲音略帶歉意的說道:“您說對了,我們之所以鬼氣這麽強大,就是因為吞噬了一些厲鬼所造成的,最開始的時候是那個道士強行逼迫我們的,可是後來,慢慢的上癮了……”


    我暗自歎了口氣說道:“不怪你們,這東西我猜和毒品一樣,一接觸就上癮,不怪你們。”


    一聽我這麽說他倆同時鬆了口氣。


    不過,我話鋒一轉說道:“如果之前不知道這個事情,我還能和吳明大人說說,但是現在這樣,我看你們還是別迴酆都了,因為你們迴去升官,肯定免不了檢查,一查,就得露餡。”


    二狗搶著說道:“大人,您別說了,我們哥倆就跟您混了以後,說實話自從你在那個站台出現,我們倆就在不斷試探您,對不起。”


    我擺了擺手剛想說話,突然有聽到那個陰柔的聲音傳了出來,“呦嗬,我本想著看看你們的表現,結果這麽短時間內,你們居然就背叛了我,看來我對你們還是不夠啊!”


    我連想都沒想,一甩手,早就準備好的木劍如電閃一般飛了出去,我剛才就早有準備,木劍一直反扣在手上,就等著這個聲音出現呢。


    叮的一聲,好像碰到了什麽樣一樣,木劍翻著跟頭被打了迴來,同時我還聽見一聲悶哼!


    我心中竊喜,小樣,讓你裝孫子,活該!


    二狗他倆這是也站在了我身旁,二狗開口道:“大人放心,今天我們兄弟二人會跟這混蛋決一死戰。”


    我斜眼看了看他倆,看來倆人還是沒說實話啊,肯定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了,我衝著月初說道:“別藏著掖著了,趕緊把那人抓出來,辦完事咱們好吃飯。”


    開玩笑,就憑我這兩下子都能打到暗中藏著那人,那月初解決他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嘛,真不知道這倆鬼差是怎麽迴事,那麽強的鬼氣,被人欺負成這樣。


    月初一笑說道:“那一會我要多吃點哦。”


    一旁的倆鬼差不斷的點頭,行行,姑奶奶,你說吃什麽我們都滿足你。


    隻見月初從身上拿出個小圓球,我看著好奇,剛要問,突然圓球裏散發出強大的鬼氣,眨眼之間比之前更勝的鬼氣,彌漫在整個車廂裏。


    我靠,我頓時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這還沒開打呢,光氣勢就能到這種程度?


    正想著突然看見月初輕輕一躍,直接漂浮在半空,一個八卦的陣圖逐漸出現在腳下,我靠,這是八卦鎖陣,我在周易裏看過這個招式,雖然不是最難的,但是對於我來說反複練習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月初怎麽會?


    這還不算完,看架勢月初是真的準備在我麵前好好的展示下了,無數鬼氣不斷的在凝聚,不大功夫變成了漫天的冰渣子,我靠,這是什麽鬼術?還能下冰雹?


    我跟倆鬼差都看傻了,月初似乎鎖定了那人的位置,一揮手,所有冰渣子不要錢一般的轟了過去,車廂的一個角落裏似乎有一個隱形的屏障,冰渣子轟在上麵,不斷的炸開,開架勢這烏龜殼還挺硬。


    奈何月初這冰渣子要多少有多少,源源不斷,不大功夫地上就起來厚厚的一層冰,隻見月初掐了手勢,嘴裏輕喊一句,“結”


    一瞬間低下的所有冰粒全都漂浮了起來,眨眼功夫直接把那個隱形的屏障包圍了起來,我一看樂了,哈哈,沒想到月初居然還有這麽一手。


    既然打不破這屏障,那索性直接把這個烏龜殼凍起來。


    月初飄落在我身邊,嘴角還帶著一絲冷笑,我連忙拍馬屁的說道:“行啊月初,居然這麽聰明,直接把這家夥凍……”


    還沒等我說完,砰!的一聲巨響直接打斷了我的話,我靠,這家夥直接打破出來了。


    “還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


    別說是我,就連月初都嚇了一跳,冷哼一聲,又凝聚出無數的冰渣子,我一把攔住說道:“先別動手,我先看看對麵什麽來頭。”


    等鬼氣和冰渣的帶來的霧氣下去之後,對麵那人的麵孔也顯現了出來,是個看不出年齡年輕人,一臉的不屑,懶洋洋的看著我們幾個,我靠你這什麽眼神,看不起誰呢。


    我拉起一旁的鬼差說道:“你倆看看,是他嗎?”


    二狗有些膽怯的說道:“不,不是,不是他。”


    我靠,那眼前這個裝逼貨是哪來的,我就服了,我用點了下那個年輕人說道:“你是幹嘛的,之前為什麽偷聽我們說話?”


    那個年輕人聽我說完居然也樂了,反問道:“你是幹嘛的?怎麽會在這裏出現?一個活人,有意思?”


    哎呀,我心一驚,居然一眼就看出我是個活人,我眼珠一轉說道:“是白讓我來的,可他卻沒告訴,這裏還會有人接應?你到底是誰?”


    一聽我說白,這個年輕人不禁愣了一下,猛然間有些瘋狂的問我:“你說誰?白?不可能,快說你到底是誰?不然我殺了你。”


    我一伸手,掏出那塊牌子對著年輕人一晃說道,“看著沒,你還有什麽不信的,是他讓我來的,有急事。”


    年輕人倒退了兩步,略微思考了一下才不確定的問道,“那所謂何事而來?還有他怎麽樣了,為什麽這麽多年音訊全無?”


    有門,看來白還真沒有迴這邊,估計應該是躲在某個地方養傷活著幹嘛呢把,我一擺手說道:“這件事的細節太過複雜,總之白被人封印了,我也是受他之托,特意到此的,之前布置的八卦陣出問題了?”


    從剛才跟這麽年輕人短短幾句話接觸來看,這個小子應該知道不少,而且地位應該不低,所以一上來我就拿八卦陣出事嚇唬他,一方麵我想看看魂與八卦陣直接到底有什麽聯係,第二,如果他知道的很多,那我就要試試,能不能誆過來些天靈芝。


    事實證明我賭對了,這個小子還真知道的挺多,一聽我說八卦陣,他有一種被人踩了尾巴的感覺,驚聲尖叫道,“你說什麽?你說八卦陣出了問題,怎麽迴事,哪座出問題了?”


    我靠,還有意外收獲,原本我就知道八卦陣不止一座,現在看來,數量應該不在少數。


    我一臉正色的說道:“是古代將軍墓旁的八卦陣出問題了,因為常年斷了靈芝,守墓一族的老頭要造反了。”


    終於對麵的年輕人冷靜下來了,上下打量我半天,說道:“還不知道這位朋友姓字名誰?剛才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我哈哈一笑,一擺手說道:“想不到兄弟你如此小心謹慎,沒事沒事。”


    不過我心中卻是暗自捏了一把汗,幸虧沒說假話,真沒想到這小子連具體是哪個慕,哪家姓氏都一清二楚。


    之後那個年輕開始自我介紹起來,他叫秋,也是“魂”的人,據他所說,他們那邊和陽世的白在很長時間之前就斷了聯係,之後他們被酆都的人圍剿了,死傷摻重,之後更是被人封了起來,直到有一天一個道士想辦法在封印上開了個洞,救了他們,之後他們就除掉了原本看守的鬼差,更是想方設法控製住了這邊和酆都的聯係,讓表麵上看起來一切正常,然後暗自出手,除掉了胖瘦鬼差的頭,然後恐嚇他倆,給他們運送一些怨念慎重的厲鬼,以此來慢慢化解封印。


    這就是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吧唧吧唧嘴,聽著好像很牛逼的樣子,但是仔細一想,跟我想知道好像不一樣啊,但這會也不適合再問其他,隻要知道一點,他們去不了陽世就可以了,而那白很可能被某件事情給脫住了。


    也就是說,我現在是這中間唯一的中間人了,我眼珠一轉說道:“那你們為什麽不派個人上去調查呢?還有守墓一族的事情你們打算怎麽處理?我怕脫的時間太長,上麵的情況會更糟糕,畢竟他們很久沒有使用過天靈芝了。”


    聽我這麽說,秋歎了口氣,一副頹廢的樣子說道:“我們現在也是束手無策,我們的實力隻有在這一帶管用,別說陽世了,就連去酆都我們都不敢,一旦被人知道魂又重見天日,恐怕陰間和陽世又要聯手了,那些人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政權受到任何威脅的。”


    我一攤手說道:“那怎麽辦?現在白也出不來,要不這樣,你們把天靈芝給我,我去先給守墓一族分一些,安撫一下?”


    我很是隨意的說出這麽一句話。


    說完之後還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我很清楚,我自己有多緊張,緊張的握拳頭的手都在不斷發抖。


    秋顯然沒注意到這些細節,他又是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靈芝,我們也沒有了。”


    我靠,我頓時吃了一驚,“你們也沒有,不會把,那守墓一族寶庫裏那些被那人搶走的又是什麽呢?”


    說完這句話我就暗道不好,一時衝動怎麽就把這件事說出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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