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護衛會比太子的護衛更加出色?


    這樣的賽事,護衛會不出手嗎?


    那必然是會出手的。


    但是吧,參賽的人大多要臉,這動手的主要還是自己。


    但不可否認,若是護衛實在厲害,也不是沒有逆風翻盤的可能。


    這太子是知道自己奪不了魁首,就把主意打到護衛身上了吧?


    說實話,挺不要臉的。


    但人家是太子,且說的話明麵上還挺像那麽迴事的,且參賽的還都是一幫年輕氣盛的,自然不會站出來反對。


    誰要是站出來了,那不等於告訴所有人,他的成績是靠護衛作弊的麽?


    不過,康熙到底考慮到射獵有一定的危險,沒立刻同意。


    胤礽便再接再勵說道:「皇阿瑪,太祖和太宗征戰沙場的時候,危機四伏,兒子身為他們的後人,怎麽能懼怕狩獵時的危機。」


    這話就很得康熙的心了,他們滿人是馬背上得的天下,驍勇善戰,勇往無懼的才是好男兒。


    「皇阿瑪,兒子也願意隻帶一個護衛參賽!」胤禔也站出來鏗鏘有力地說道,「兒子願承先祖遺風,無懼無畏!」


    聞言,康熙不再猶豫,大笑著說道:「好!這才是我大清男兒該有的氣度。」


    「隻是,這裏到底有野獸出沒,這樣,參賽者每人帶一支穿雲箭,若是遇險,可發出穿雲箭示警,自有護衛前去營救。」


    「但這穿雲箭一出,便是代表著棄賽了。


    「諸位可有異議?」


    「皇上聖明!」眾人跪下山唿萬歲。


    康熙都這麽說了,哪個愣頭青會站出來說這樣不妥?那自然都是遵從領命的。


    胤禛上馬後朝著知闌看過來,與知闌相視一笑後,才調轉馬頭,往林子深處駕馬而去。


    知闌收迴視線,不知道為何,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行了,都散了吧,三日後午時再齊聚在此,見證魁首花落誰家!」


    說完這話,康熙就先迴了王帳處理公務。


    他人雖不在紫禁城,但摺子還是要看的。


    其他人也都三五為伴漸漸離開。


    知闌沒走。


    因著心裏的那幾分不安,她仔仔細細復盤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然後,她找了讓她不解的節點。


    她印象中,大阿哥一直與太子不睦。


    雖然說,大阿哥在剛剛那種情況下跳出來,很能給康熙一種兄友弟恭的觀感。


    但同時,這也是為太子抬了轎子。


    以大阿哥的胸襟,未必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但剛剛大阿哥一點也沒有猶豫就站出來支持太子了。


    其他人或許不會多想,但知闌是了解這段歷史的,雖然說不可能事無巨細,但幾位阿哥間的恩怨情仇,她是能說出大概的。


    大阿哥在太子落魄的時候可是不遺餘力想要弄死太子,甚至不惜魘鎮太子的。


    這其中除了權力之爭外,必然也有個人愛憎在裏頭的。


    剛剛大阿哥表現得太自然了。


    自然得會讓不知情的人真的以為大阿哥是太子的擁躉。


    這怎麽可能呢?


    所以,他們之間是有什麽貓膩嗎?


    且,狩獵的規則早就是定好了的,太子早不提意見晚不提意見,偏偏在臨出發的時候提了意見。


    這是不是想讓人沒有應變的時間啊?


    想到這裏,知闌便有些坐不住。


    這倆可都打過她的主意,呃,準確來說,都打過她華光閣的主意呢。


    如今她又是進獻土豆又是受封爵位,還被康熙賜婚給了胤禛。


    以這兩位的心性,真就這麽容易就接受了?認了?


    胤禛或許會因為與他二人是兄弟的緣故推己及人,以為幹坤已定,他們二人便會認。


    但知闌不會這麽認為。


    這二人如此做派,不會是想對胤禛做些什麽吧?


    想到這裏,知闌不淡定了。


    「唐榮,你去把蘇培盛喊來。」知闌吩咐。


    「主子,您有事吩咐,奴才去辦也是一樣的。」唐榮微微躬身,恭敬說道,「王爺將奴才給了主子,就是為主子分憂的。」


    「若您有事還是要找蘇公公,那便是奴才辦事不利了。」


    知闌聞言,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既如此,你幫我去附近獵幾隻野雞過來。」


    她笑著說道:「前幾日答應十阿哥,等他迴來了要烤肉給他吃,我得先練練手,免得到時候弄得不好吃,貽笑大方了。」


    唐榮恭敬拱手:「原是這樣,這是小事,奴才即刻去辦。」


    「嗯,盡量選肥一些的野雞,對了,要活的。」


    「嗻,奴才領命。」


    唐榮離開後,時芳臉上露出疑惑:「格格,您不是說唐榮是王爺給您選的人,能信得過嗎?」


    「怎麽這會兒,您把人支開了呢?」


    「希望是我想多了。」知闌沒有多說,而是說道,「你去把蘇培盛找來,我有事要找他去辦。」


    「是,奴婢先陪您迴帳篷吧。」


    「我自己迴去就行,你找到蘇培盛後,把他帶去帳篷就是了。」


    「是,奴婢這就去。」


    時芳離開後,知闌的臉色便冷了下來。


    她上輩子做過奴才,最是知道,一個奴才若是真的對主子敬畏忠心,是不會質疑主子任何吩咐的,更別說反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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