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過得很快,今日軒轅雪也在皇後軒轅欒那迴來了,軒轅雪推門而進,來到李一鳴的房間,看到李一鳴和趙德柱正在梳妝打扮,兩個大男人居然這麽悶騷,還打扮起來了!瞬間軒轅雪質問道!


    “一鳴,大兄,你們兩個打扮得如此仔細,想幹嘛?瞞著我看上哪家小姑娘了?”


    李一鳴聽到是軒轅雪的聲音,一邊在整理頭發,一邊迴道:“今日有個詩會,我們得為太子撐腰,我本來想不打扮的,大兄硬要拉著我一起,我就由他了!”


    趙德柱此時正拿著一把匕首,在刮他那硬茬茬的胡子,邊照著鏡子邊迴軒轅雪道:“弟妹,請你放心,是我拉著兄弟陪我騷包一迴的,我們已經和太子結成同盟,今日不是我們要泡妞,是太子要泡妞,但作為太子的臉麵,我們也得收拾一下自己!”


    軒轅雪聽完趙德柱的解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但心裏還是想著,以後不能由著趙德柱帶壞李一鳴了,不然哪天被趙德柱帶壞了都不知道,自己才走了幾天啊,李一鳴也跟著趙德柱騷包起來了!


    但心裏這麽想,軒轅雪身體很誠實,畢竟是自己的心上人,軒轅雪決定親自幫李一鳴梳頭,束發,帶冠,因為平時李一鳴的頭發要麽散著,要麽隨便那個簪子隨便一係,現在讓李一鳴自己打扮,倒是弄得頭發像個雞頭!


    軒轅雪拿起平時自己用來梳頭的犀牛梳,先把李一鳴的頭發梳得比值,然後用紫金冠給李一鳴係上,最後拿出一把女人家用來修剪眉毛的眉刀,小心翼翼地給李一鳴修剪邊幅。


    一刻鍾過後,李一鳴身穿一身潔白如雪的儒袍,袍子上又刻畫著三兩可顆鬆竹,這是李元霸贈與李一鳴的儒袍,既代表著李一鳴的才高八鬥,又襯托出李一鳴如鬆竹一樣的品格!高雅,寧折不彎!


    李一鳴腰間則是昨日太子送來的寒玉打造而成的腰帶,玉贈君子也,太子李毅送的這幅寒玉腰帶,外表看起來並沒有那麽富貴逼人,但潔白如霞的寒玉腰帶則是很好的襯托了李一鳴的氣質!


    在看李一鳴的臉蛋,在軒轅雪的打扮下,劍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再碰上李一鳴白皙的皮膚,真是格外的英俊!


    軒轅雪看著看著,自己都臉紅了,但瞬間,軒轅雪後悔了!


    “一鳴,我把你打扮得如此俊朗,等下在詩會上,可別給我勾三搭四的!不然我就讓我姑父把你閹了!”


    趙德柱此時也完事了,聽到軒轅雪的話後,嚇了一跳:“弟妹,我兄弟什麽品性,你也是知道的,再說了我們今天乃是配角,太子殿下才是主角,你放心,我兄弟這人老實著呢!”


    此時趙德柱換上一身黑色衣衫,也是李元霸所贈,趙德柱此時在這黑色衣衫的襯托下,那是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軒轅雪不禁吐槽趙德柱:“大兄,你小心著點,小心你那凝兒公主找你麻煩那是真的!”


    李一鳴趕緊安撫軒轅雪:“雪兒,你也換身衣衫,今日你陪我一起前去,我順便宣示一下主權,你這軒轅皇朝的雪公主,已經名花有主了!”


    軒轅雪疑惑問道:“你要跟誰宣示主權啊?李鴻遠那貨也在?”


    李一鳴點點頭:“陛下,周老,太子,二皇子,以及一些青年才俊,儒道世家也會去!”


    軒轅雪想了一下,她素來不喜歡熱鬧,特別是李鴻遠也在現場,李一鳴參加科考在即,軒轅雪不想李一鳴和李鴻遠那麽早就開始針鋒相對!於是軒轅雪委婉地拒絕了!


    “我從姑母那邊剛迴來,有點乏了,我就不去摻和這麽熱鬧的場合了,但大兄,我可告訴你,你幫我盯緊一鳴啊!他要是給我惹出一身情債來,我可繞不了你們倆啊!”


    趙德柱滿嘴答應軒轅雪,這姑奶奶發作起來,別說李一鳴,趙德柱也覺得頭大,軒轅雪最後也幫趙德柱整理了一下邊幅,直接進李一鳴的房間睡去了,不知道是吃醋了,還是在軒轅欒那裏確實累了,關上房間門後,再也不出聲!


    李一鳴與趙德柱相互看了一眼,互相無語,兩人打扮妥當後,趙德柱突然靈機一動:“一鳴你不覺得我們還缺少一點什麽嗎?”


    李一鳴對著鏡子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打量了一下趙德柱,今天的兩人格外的颯爽,並沒有缺什麽啊,於是問道!


    “大兄,我們不就參加一個詩會嗎?你我今天打扮得體,還缺什麽啊?”


    趙德柱故作高人,裝模作樣地圍著李一鳴走了一圈:“不對!我們還少了兩把扇子!”


    李一鳴直接把藏在丹田處的《萬裏山河扇》拿在手上,隻見帝器一出,整個房間充斥著帝器的威亞,直接把趙德柱壓得喘不過氣來!這可是帝器!帝器一出,山崩地裂,海嘯天崩!


    趙德柱趕緊大喊:“李一鳴你大爺!哪有拿帝器去參加詩會的,你想把在詩會上的青年才俊當場誅殺嗎還不趕緊收起來!”


    李一鳴一想也對,雖然都是扇子,但自己手上的《萬裏山河扇》是吧帝器,在詩會拿出來,就不是比詩了,那是要宰了李鴻遠了!


    趙德柱不知道從哪掏出兩把扇子,扇骨乃是象牙做的,扇麵那是宣紙和刺繡融合在一起的,趙德柱打開兩把扇子,一把描繪的山山水水的風景,另外一把描繪的是一個少年站在懸崖之上,向遠眺望!


    趙德柱直言道:“你自己選吧,山山水水,還是癡漢,你自己選!”


    李一鳴頭都要給趙德柱!這哪是癡漢,這明顯是登高眺望,表達遠大誌向的寓意!


    “大兄,等下詩會你還是少說話吧,不然又要鬧笑話了,陛下和周老可都在呢!還有等下我們不能直接表示我們已經與太子殿下已經結盟,陛下在呢,如果我們直接表達我們心意,那就是直接宣布我們已入子們爭霸的行列!對於陛下,和太子殿下都不是很好!所以等下你要以我眼色行事!”


    趙德柱又看到李一鳴板著臉,又嚴肅,立馬收起吊兒郎當的性子,選擇暫時性閉嘴!


    李一鳴看到趙德柱這個樣子,頓時也不知道說什麽,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自己也是幫趙德柱擦屁股擦成習慣了,也不在乎今天這個場麵了!


    當兩人走出房門時,太子專用的馬車已經在門外恭候多時了!


    而且李元霸貼身大總管鄧卓親自在門外等候李一鳴和趙德柱!


    李一鳴趕緊上前道:“大總管怎麽親自在等我們,不用服侍陛下和太子嗎?”


    鄧卓在門外已經等了一個時辰有餘,但絲毫沒有表露出厭煩的臉色,從這一點,鄧卓就要比之前那李峰不知道強上多少了!鄧卓趕緊上前迴道。


    “兩位公子爺,陛下和太子在一個時辰前已經前往禦花園,接待各大儒道世家的代表和青年才俊了,陛下覺得老奴辦事還算穩妥,特命我今日在您這候著,給你們親自帶路。


    這不,太子殿下的儀駕,都讓了出來,專門為了迎接兩位公子爺,陛下可說了,今日要一睹兩位小公子的文采,可不要丟了陛下的臉麵!你們可是代表皇家迎戰各大世家的青年才俊哦!”


    鄧卓不愧是八麵玲瓏之人,隻說了李元霸和李毅早就在一個時辰前已經到了詩會會場,沒有說自己在這已經等了一個時辰!


    趙德柱聽不出來,李一鳴可是聽得出來!


    李一鳴迴道:“讓大總管等了這麽久,實在對不住!是我們兄弟兩個失禮了!”


    鄧卓也是客氣迴道:“兩位公子是陛下的師弟,身份如同親王,陛下能讓老奴在此等兩位公子,隻能是老奴的榮幸,那兩位公子爺,咱們上馬車,啟程吧!”


    李一鳴也不再多說什麽,招唿趙德柱一起上了馬車,李一鳴看著鄧卓不上馬車,而是想步行,連忙道:“大總管,你也上來,陪我們兄弟兩說說話!”


    鄧卓一時露出了為難的臉色:“這好像不太符合規矩吧?這可是太子爺的儀駕,老奴這等身份豈能上馬車與公子們同坐!”


    李一鳴露出堅決的眼神:“太子殿下既然把自己的儀駕借我一用,那就是我說了算了!你上來吧!”


    李一鳴也是打心底體恤鄧卓,在自己門前一聲不吭,一站就是一個時辰,還任勞任怨,作為比李一鳴年長的長者,李一鳴還是給予最起碼的體恤和尊重!


    鄧卓在李一鳴再三的邀請下,也是不再推脫,上了馬車,與李一鳴和趙德柱同坐!


    趙德柱看鄧卓上來後,也是不禁問道:“大總管,我們這沒有那麽多的規矩,你坐便是了,還有,今天都有誰來參加這個詩會啊?”


    鄧卓還真的知道都有誰來參加,李元霸擬旨邀請的名單,還真是經了鄧卓的手,於是鄧卓想了一下便道!


    “詩會每年都會有一次,由皇家出麵組織,然後各大文臣的公子,小姐,儒道世家的青年才俊都會紛紛響應由皇家組織的詩會,今年的詩會尤其重要,畢竟幾個月後,就是二十年一次的科考,今年又值陛下五百歲壽誕,我們西部瀘州的科考又稱為恩科!所以陛下和太子,都很重視這次的詩會!”


    趙德柱眼珠子在瘋狂的轉悠,李一鳴看到後,便有一種預感,趙德柱又在憋什麽壞水呢,但李一鳴這倒是沒點破趙德柱,畢竟這是詩會,趙德柱給誰使壞,也使不到陛下,太子,周老的頭上,但其他人,就不好說了呀!


    一刻鍾過後,馬車已經到了《禦花園》,鄧卓伺候著李一鳴和趙德柱下了馬車,李一鳴放眼望去,全是人,大多數是青年才子,一些女眷則是安靜坐在椅子上,喝茶嗑瓜子,不知道聊得是什麽趣事!男子們大多都身穿儒服,手持扇子,在那裏吟詩作對,一片詩會該有的氣氛表現得淋漓盡致!


    鄧卓趕緊把李一鳴他們,帶到李元霸和李毅麵前!


    李元霸看到李一鳴和趙德柱後,頓時眼前一亮:“兩位小師弟啊,你們今日的扮相,讓我眼前一亮啊!好!好!好!這才符合你們的氣質嘛!”


    李一鳴趕緊拉著趙德柱給李元霸行禮,這可是在外,要時刻注意分寸:“師弟李一鳴,師弟趙德柱,參見陛下!謝陛下誇獎!”


    李元霸今天看來也是心情大好:“哈哈,今天我可要和恩師好好看看你們的文采,是否真的能才高八鬥,一鳴驚人!”


    李一鳴看得出來,這個大師兄是真的很欣賞自己和趙德柱,加上又是與自己是戰神一脈的後人,李一鳴和李元霸在血脈上本就是一脈相連!


    李一鳴點點頭,問道:“還請問陛下,先生去哪了?”


    李元霸指向身後道:“周老現在可是整個西部瀘州的儒道領袖,看到那夥人了嗎?就是莊氏家族了,知道了恩師突破至亞聖境界,又是今年的科考命題官,正在大肆拍恩師馬屁呢,莊氏是祖上出過莊子聖人,祖宗是好樣的,但兒孫不爭氣啊,儒道子弟者,但求心中無愧,哪能如此卑躬屈膝,毫無骨氣!”


    李一鳴向著李元霸的方向看去,我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好多熟悉的麵孔啊,莊懷仁,莊閑,李一鳴光看一眼,就認識了兩個莊氏子弟,李一鳴把莊氏子弟看了一遍之後,居然還看到了一個熟人,就是放話出來,不讓李一鳴四人找不到客棧的莊氏族人!


    趙德柱明顯也是看到了那幾個“老熟人”,趙德柱已經開始壞笑:“兄弟,咱們不得過去給先生行個禮,順便與那幾個老熟人聯絡一下感情?”


    李一鳴用屁股想都知道趙德柱要開始整人了,但對於滅滅莊氏家族的威風,本就是今天的任務,於是向李毅眨眨眼!


    “陛下,不如讓太子殿下陪我們認識一下長安城的各大世家吧,我們年輕人也好親近親近!”


    李元霸一聽,覺得李一鳴的提議甚好:“今天本就是你們年輕人的舞台,多與其他青年才俊多交流,也沒有什麽不好,那太子,就陪著朕的小師弟們認識一下各位大臣,以及大儒們,記住,不能失了禮數!”


    得到李元霸的批準後,李毅趕緊起身遵旨,然後與李一鳴和趙德柱們,開始“年輕人們的交流!”


    李一鳴把聲音壓低,提示兩人:“今天我們不能太明目張膽地站在太子陣營,避免暴露太早,為太子殿下樹敵,太子殿下隻管給我們介紹人就行了,有什麽不方便說的話,直接傳音便是!”


    李毅迴道:“聽小師叔的便是!”


    趙德柱也點點頭,但又迴道:“兄弟,今天的代號是什麽?”


    被趙德柱突如其來的一問,李一鳴也是瞬間被問住了:“大兄,你有什麽餿主意?隻要太子殿下和我能給你兜得住的,你今天使勁的浪,但大師兄和周老也在現場,你可得自己把握好分寸!”


    李毅也是點點頭,生怕趙德柱控住不住自己,好好的詩會那豈不成了菜市場的潑婦罵街?李毅可是見過趙德柱罵人的功力的,要髒字髒的你無法想象,要不帶髒字的,可以罵的你懷疑人生,現在有了李一鳴的事先提醒,也是希望趙德柱能多少控製住自己一點!


    趙德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你們都別這麽看著我,說得我是什麽洪水猛獸一般,說要泡妞的是太子,說是滅滅莊氏家族的是一鳴,怎麽最後都怕我會怎麽著一樣,你們可別想聯手欺負我啊!”


    李一鳴看到趙德柱那委屈的樣子,直接道:“少裝可憐,你肚子裏的壞水,估計準備好了吧,就差往李鴻遠那邊潑了吧!”


    趙德柱的計策被李一鳴識破後,也不打算裝了,直言道:“今天的行動的口號是,雁過拔毛!不知兄弟和太子殿下覺得如何?”


    李一鳴和太子被趙德柱說得是一頭霧水!這“雁過拔毛”不是個成語嗎,跟今天的行動有半毛錢關係?


    “大兄,你這用了一個成語,我很為你高興,但寓意何為啊?跟今天的行動有何關聯不成?”


    李毅也是追問:“難道師叔你已經有了什麽詳細的計劃,但說無妨,趁詩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不如給我們講講?”


    趙德柱把手放在背後,裝作一位世外高人一般,仿佛看著李一鳴和李毅很不成器的眼光,然後咬牙切齒地道:“虧你們一個是當朝太子,一個是儒道弟子,雁過拔毛都聽不懂,李鴻遠這個名字不就意味著是鴻鵠之誌嗎?鴻鵠不是大雅嗎?今天不得把大雁的毛給他拔了?”


    你還別說,經過趙德柱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個理!


    李一鳴和李毅紛紛伸出大拇指衝著趙德柱:“高!實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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