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心道：這顧蘭又打什麽歪主意？
李姍姍提醒道：“蘭姐，那人不三不四的，你當心一點，別上當了！”
顧蘭擺擺手：“放心好了，我心裏有數，你們快點迴去過二人世界吧！”
在顧蘭的催促下，陳凡和李姍姍離開。
等李珺教練鎖了教室門，她挽著李珺的手一起下樓。
王燃開的是一輛奔馳s450，一百多萬，這車是他老爺子的，他自己的跑車前兩天撞壞了，送4s店維修去了。
這輛奔馳雖然外觀是轎車，但卻是不折不扣的大奔。
一百萬朝上的奔馳，才有資格叫大奔。而一些四五十萬的suv，雖然看著大，卻也隻能叫小奔。王燃靠在車上寂寞的抽煙，等了一個多小時，他已經拒絕了七八個上前搭訕的美女。
李珺點點頭，跟顧蘭一起向前走去。
“呃，珺珺，你帶這位美女一起是什麽意思？”顧蘭道：“王燃，你上次不是要我微信號來著，來來來，先加個微信。”
王燃有些尷尬，嘴角抽了抽，這美女怎麽迴事，哪有這樣拆人家台的？
看來，這些美女的眼力還是不錯的。
李珺和顧蘭一起下來後，王燃立刻熱情地迎上去。
“珺珺，我在你最愛吃的川菜館預訂了一桌，我們現在一起去吧！”
可惜顧蘭並不領情，她主動拉開奔馳後門，卻沒有拉開，因為鑰匙在王燃手裏，他還沒有解鎖。“王燃，兩個大美女陪你一起吃飯，你咋現在還不樂意了呢？”
王燃道：“這個，美女，我隻請了我女朋友一個人啊？”
話音未落，顧蘭的聲音就陡然提高了一個台階：“你說誰女朋友？”
他幹咳道：“美女，你誤會了，我們並不認識啊！”
顧蘭道：“哦，真不認識嗎？”
王燃向顧蘭投過一個求饒的眼神，從他的眼神裏，顧蘭讀出了這樣一層意思：小姑奶奶，你就快點走吧，將來我必有重謝。
李珺一心隻想擺脫王燃的糾纏，便道：“蘭蘭說的沒錯，我就是她女朋友！”
王燃嗬嗬一笑：“珺珺，你騙人也不找個男生來，你以為我會……”他話音未落，驚人的一幕出現了，李珺一把扳過顧蘭的臉蛋，一雙紅唇直接吻了上去。
顧蘭腦袋瞬間炸開，尼瑪，玩大了。
王燃道：“呃，我前女友好吧，珺珺是我前女友，現在我正在追求她。”他頓了頓，忽然奇怪道，“我說珺珺是我女朋友，她都沒啥反應，你為啥反應這麽大？”
顧蘭摟著李珺的肩膀道：“珺珺現在是我女朋友啊？”
“珺珺是你女朋友？”王燃稍稍震驚了一下，隨後訕笑道，“你開什麽玩笑，珺珺又不是百合。”
兩隻小香舌交纏在一起。
“嗡！”王燃腦袋仿佛被一個無形的空氣錘重重錘了一下，他腦袋嗡嗡一片，震驚得七葷八素！
“你們！你們！”王燃的三觀有些炸裂。
她現在就是趕鴨子上架，不裝下去也不行了。你說現在親了親了，她要是直接推開，不正遂了這花花大少的心意嗎？
到時候免不了被這花花大少嘲笑一番。
於是，她心下一橫，激烈的迴應起來。
王燃喃喃道：“怎麽可能？珺珺，都怪我，是當初我傷你傷的太深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性取向恢複正常的！”
顧蘭現在有些後悔，她現在的狀況，就像一個吃瓜群眾本來想看看熱鬧，結果把自己給卷進去了。
悔不當初。
他前女友怎麽變成百合了？
半分鍾後，兩人嘴唇分開，臉色都有些暈紅，但在夜色的掩飾下不容易看出來。
李珺道：“王燃，這下你相信了吧？”
顧蘭訥訥道：“好像玩的有點大了。”
李珺擦了擦嘴唇，害羞道：“不好意思啊，剛才親了你，還把你卷進去了。”
顧蘭擺手道：“這沒什麽事啦，我隻是有些擔心這家夥以後會不會騷擾我。”
她原本以為王燃知道李珺是百合後就會放棄追求，哪曾想，這家夥可能會變本加厲。
李珺道：“王燃，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如果你還掛念舊情的話，以後請不要再打擾我。”
王燃道：“珺珺，我是不會放棄的！”他看了顧蘭一眼，轉身開著奔馳車離開了。
陳凡和李姍姍在廚房做菜。
李姍姍幫陳凡係上粉色的圍裙，她捂嘴笑道：“有些小，將就一下吧！”
在李姍姍的指導下，陳凡做出了人生第一盤西紅柿炒蛋，雖然火候和調料都是李姍姍放的，但菜是他自己炒的，勉強也算是他做的。
李珺道：“如果他騷擾你，你打我電話就行了。”
顧蘭點點頭，看上去也隻能這樣了。唉，這忙，可不能隨便幫啊！
望江名門，大平層。
張鵬飛見陳凡讓他轉賬五千萬，不由大吃一驚。
“凡哥，這五千萬可是貸款啊，你可悠著點。”
陳凡道：“秦磊轉了鬥鯊1%的股份給我，這五千萬就是交易金額。”
李姍姍把烤鴨熱了一下，搭著小米粥，兩人吃起溫馨的晚餐。
……
次日，陳凡一到公司便讓張鵬飛給秦磊賬戶轉賬。
陳凡道：“嗯，先這樣，公司財務你好好把關。”
張鵬飛道：“這你就放心吧！”
陳凡點點頭，拎著手上燕京烤鴨和禮物離開了。
張鵬飛道：“鬥鯊估值應該有七八百億，你這1%的股份至少要七八千萬吧！”他是老股民，對股票上的那一套頗為熟悉。
陳凡道：“嗯，秦磊給我的優惠價。”
張鵬飛倒吸一口涼氣：“我滴乖乖，我以為高雅送我那100萬算多了，沒想到秦少直接送給你兩三千萬，嘖嘖……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紀明雪瞥了包裝盒一眼：“不用了，我不愛吃烤的東西。”
陳凡道：“那好吧，你不要我就送給其他人了。”
紀明雪忽然抬頭：“等等，我要了。”
他敲響紀明雪辦公室大門。
紀明雪道：“請進。”
陳凡進來後把烤鴨放在紀明雪辦公桌上：“給你帶的，嚐嚐味道。”
紀明雪道：“怎麽，被我說中了？”
陳凡才不會承認，他義正言辭道：“怎麽可能，你不要的話，我就送給老呂了，他兒子正長個兒，補營養的時候嘛！”
紀明雪咯咯一笑：“那行，等會我親自送給呂叔。”
陳凡嗬嗬笑道：“我還以為你真不吃呢！”
紀明雪莞爾一笑道：“我可不希望你把送我的東西再轉送給其他女人。”
陳凡尷尬地摸摸鼻子，他還真是這麽想的，既然紀明雪不要，他索性就想著迴辦公室送給佘詩蘭。
紀明雪拆開盒子，裏麵躺著一條五彩斑斕的絲巾，上麵畫著文藝複興時期的圖畫，看起來非常時尚，同時具備一種古典美。
“絲巾？”紀明雪雖然談不上喜歡，卻也不排斥。
“謝謝啦！”
陳凡道：“行，這也是送你的。”他摸出一個精致的禮品盒，高級灰的盒子上麵用晶瑩的白色裝飾出四個字母“dior”。
紀明雪好奇道：“什麽啊！”
陳凡道：“你自己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紀明雪抬頭驚訝道：“你也懂營銷？”
陳凡道：“賣東西嘛，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
紀明雪好奇道：“什麽好主意，說來聽聽？”
陳凡道：“你家牙膏想出解決方案了嗎？”
紀明雪道：“還沒有。”
陳凡道：“我這有一個好主意。”
“嗯。”陳凡點點頭。
紀明雪道：“鬥鯊好像不準帶貨直播吧？”
她事先做過市場調研。
陳凡道：“和你的差不多啦，不過我不是在移動端，是在pc端。”
“pc端，直播帶貨？你說的是鬥鯊直播？”
紀明雪對直播市場頗為了解。
“嗯，好像是這樣的，我在鬥鯊給你拉一個禮拜的橫幅廣告如何？”
“什麽！”紀明雪失聲喊道。
“你反應這麽大幹什麽？”
直播帶貨是興新產業，老牌直播網站的接受度還沒那麽高，因為移動端靠短視頻內容吸引到天量流量，而不像老牌pc端，完全是主播內容吸引粉絲，根本經不起流量的揮霍。
玩不起，這個是關鍵，一旦主播都跑去帶貨了，那內容生產的趣味性肯定大打折扣，把流量都趕跑了，他網站靠什麽支撐？
所以鬥鯊這也是戰略性的決策，直播帶貨可以嚐試，但不能一蹴而就，隻能一步一步慢慢來，用戶群體不同，平台的定位也不同。
陳凡微微一笑道：“我手上持有鬥鯊1%的股份，算內部人士嘛？”
“百分之一！”紀明雪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一時間怔在當場，鬥鯊的體量她是知道，pc端最大，資格最老的直播平台，更是國內直播行業的開創者。
陳凡竟然說他擁有1%的股份？
紀明雪道：“那可是pc端最大的直播平台，廣告費高的嚇死人，而且還不一定有效果，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花那個冤枉錢了。”
陳凡道：“內部人士應該有點優惠吧，等會我幫你諮詢一下。”
紀明雪詫異道：“內部人士，你算哪門子的內部人士？”
“哇塞，你是大股東啊！”紀明雪震驚道。
陳凡謙虛道：“什麽大股東，小股東一個！”
李姍姍提醒道：“蘭姐，那人不三不四的，你當心一點，別上當了！”
顧蘭擺擺手：“放心好了，我心裏有數，你們快點迴去過二人世界吧！”
在顧蘭的催促下，陳凡和李姍姍離開。
等李珺教練鎖了教室門，她挽著李珺的手一起下樓。
王燃開的是一輛奔馳s450，一百多萬，這車是他老爺子的，他自己的跑車前兩天撞壞了，送4s店維修去了。
這輛奔馳雖然外觀是轎車，但卻是不折不扣的大奔。
一百萬朝上的奔馳，才有資格叫大奔。而一些四五十萬的suv，雖然看著大，卻也隻能叫小奔。王燃靠在車上寂寞的抽煙，等了一個多小時，他已經拒絕了七八個上前搭訕的美女。
李珺點點頭，跟顧蘭一起向前走去。
“呃，珺珺，你帶這位美女一起是什麽意思？”顧蘭道：“王燃，你上次不是要我微信號來著，來來來，先加個微信。”
王燃有些尷尬，嘴角抽了抽，這美女怎麽迴事，哪有這樣拆人家台的？
看來，這些美女的眼力還是不錯的。
李珺和顧蘭一起下來後，王燃立刻熱情地迎上去。
“珺珺，我在你最愛吃的川菜館預訂了一桌，我們現在一起去吧！”
可惜顧蘭並不領情，她主動拉開奔馳後門，卻沒有拉開，因為鑰匙在王燃手裏，他還沒有解鎖。“王燃，兩個大美女陪你一起吃飯，你咋現在還不樂意了呢？”
王燃道：“這個，美女，我隻請了我女朋友一個人啊？”
話音未落，顧蘭的聲音就陡然提高了一個台階：“你說誰女朋友？”
他幹咳道：“美女，你誤會了，我們並不認識啊！”
顧蘭道：“哦，真不認識嗎？”
王燃向顧蘭投過一個求饒的眼神，從他的眼神裏，顧蘭讀出了這樣一層意思：小姑奶奶，你就快點走吧，將來我必有重謝。
李珺一心隻想擺脫王燃的糾纏，便道：“蘭蘭說的沒錯，我就是她女朋友！”
王燃嗬嗬一笑：“珺珺，你騙人也不找個男生來，你以為我會……”他話音未落，驚人的一幕出現了，李珺一把扳過顧蘭的臉蛋，一雙紅唇直接吻了上去。
顧蘭腦袋瞬間炸開，尼瑪，玩大了。
王燃道：“呃，我前女友好吧，珺珺是我前女友，現在我正在追求她。”他頓了頓，忽然奇怪道，“我說珺珺是我女朋友，她都沒啥反應，你為啥反應這麽大？”
顧蘭摟著李珺的肩膀道：“珺珺現在是我女朋友啊？”
“珺珺是你女朋友？”王燃稍稍震驚了一下，隨後訕笑道，“你開什麽玩笑，珺珺又不是百合。”
兩隻小香舌交纏在一起。
“嗡！”王燃腦袋仿佛被一個無形的空氣錘重重錘了一下，他腦袋嗡嗡一片，震驚得七葷八素！
“你們！你們！”王燃的三觀有些炸裂。
她現在就是趕鴨子上架，不裝下去也不行了。你說現在親了親了，她要是直接推開，不正遂了這花花大少的心意嗎？
到時候免不了被這花花大少嘲笑一番。
於是，她心下一橫，激烈的迴應起來。
王燃喃喃道：“怎麽可能？珺珺，都怪我，是當初我傷你傷的太深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性取向恢複正常的！”
顧蘭現在有些後悔，她現在的狀況，就像一個吃瓜群眾本來想看看熱鬧，結果把自己給卷進去了。
悔不當初。
他前女友怎麽變成百合了？
半分鍾後，兩人嘴唇分開，臉色都有些暈紅，但在夜色的掩飾下不容易看出來。
李珺道：“王燃，這下你相信了吧？”
顧蘭訥訥道：“好像玩的有點大了。”
李珺擦了擦嘴唇，害羞道：“不好意思啊，剛才親了你，還把你卷進去了。”
顧蘭擺手道：“這沒什麽事啦，我隻是有些擔心這家夥以後會不會騷擾我。”
她原本以為王燃知道李珺是百合後就會放棄追求，哪曾想，這家夥可能會變本加厲。
李珺道：“王燃，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如果你還掛念舊情的話，以後請不要再打擾我。”
王燃道：“珺珺，我是不會放棄的！”他看了顧蘭一眼，轉身開著奔馳車離開了。
陳凡和李姍姍在廚房做菜。
李姍姍幫陳凡係上粉色的圍裙，她捂嘴笑道：“有些小，將就一下吧！”
在李姍姍的指導下，陳凡做出了人生第一盤西紅柿炒蛋，雖然火候和調料都是李姍姍放的，但菜是他自己炒的，勉強也算是他做的。
李珺道：“如果他騷擾你，你打我電話就行了。”
顧蘭點點頭，看上去也隻能這樣了。唉，這忙，可不能隨便幫啊！
望江名門，大平層。
張鵬飛見陳凡讓他轉賬五千萬，不由大吃一驚。
“凡哥，這五千萬可是貸款啊，你可悠著點。”
陳凡道：“秦磊轉了鬥鯊1%的股份給我，這五千萬就是交易金額。”
李姍姍把烤鴨熱了一下，搭著小米粥，兩人吃起溫馨的晚餐。
……
次日，陳凡一到公司便讓張鵬飛給秦磊賬戶轉賬。
陳凡道：“嗯，先這樣，公司財務你好好把關。”
張鵬飛道：“這你就放心吧！”
陳凡點點頭，拎著手上燕京烤鴨和禮物離開了。
張鵬飛道：“鬥鯊估值應該有七八百億，你這1%的股份至少要七八千萬吧！”他是老股民，對股票上的那一套頗為熟悉。
陳凡道：“嗯，秦磊給我的優惠價。”
張鵬飛倒吸一口涼氣：“我滴乖乖，我以為高雅送我那100萬算多了，沒想到秦少直接送給你兩三千萬，嘖嘖……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紀明雪瞥了包裝盒一眼：“不用了，我不愛吃烤的東西。”
陳凡道：“那好吧，你不要我就送給其他人了。”
紀明雪忽然抬頭：“等等，我要了。”
他敲響紀明雪辦公室大門。
紀明雪道：“請進。”
陳凡進來後把烤鴨放在紀明雪辦公桌上：“給你帶的，嚐嚐味道。”
紀明雪道：“怎麽，被我說中了？”
陳凡才不會承認，他義正言辭道：“怎麽可能，你不要的話，我就送給老呂了，他兒子正長個兒，補營養的時候嘛！”
紀明雪咯咯一笑：“那行，等會我親自送給呂叔。”
陳凡嗬嗬笑道：“我還以為你真不吃呢！”
紀明雪莞爾一笑道：“我可不希望你把送我的東西再轉送給其他女人。”
陳凡尷尬地摸摸鼻子，他還真是這麽想的，既然紀明雪不要，他索性就想著迴辦公室送給佘詩蘭。
紀明雪拆開盒子，裏麵躺著一條五彩斑斕的絲巾，上麵畫著文藝複興時期的圖畫，看起來非常時尚，同時具備一種古典美。
“絲巾？”紀明雪雖然談不上喜歡，卻也不排斥。
“謝謝啦！”
陳凡道：“行，這也是送你的。”他摸出一個精致的禮品盒，高級灰的盒子上麵用晶瑩的白色裝飾出四個字母“dior”。
紀明雪好奇道：“什麽啊！”
陳凡道：“你自己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紀明雪抬頭驚訝道：“你也懂營銷？”
陳凡道：“賣東西嘛，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
紀明雪好奇道：“什麽好主意，說來聽聽？”
陳凡道：“你家牙膏想出解決方案了嗎？”
紀明雪道：“還沒有。”
陳凡道：“我這有一個好主意。”
“嗯。”陳凡點點頭。
紀明雪道：“鬥鯊好像不準帶貨直播吧？”
她事先做過市場調研。
陳凡道：“和你的差不多啦，不過我不是在移動端，是在pc端。”
“pc端，直播帶貨？你說的是鬥鯊直播？”
紀明雪對直播市場頗為了解。
“嗯，好像是這樣的，我在鬥鯊給你拉一個禮拜的橫幅廣告如何？”
“什麽！”紀明雪失聲喊道。
“你反應這麽大幹什麽？”
直播帶貨是興新產業，老牌直播網站的接受度還沒那麽高，因為移動端靠短視頻內容吸引到天量流量，而不像老牌pc端，完全是主播內容吸引粉絲，根本經不起流量的揮霍。
玩不起，這個是關鍵，一旦主播都跑去帶貨了，那內容生產的趣味性肯定大打折扣，把流量都趕跑了，他網站靠什麽支撐？
所以鬥鯊這也是戰略性的決策，直播帶貨可以嚐試，但不能一蹴而就，隻能一步一步慢慢來，用戶群體不同，平台的定位也不同。
陳凡微微一笑道：“我手上持有鬥鯊1%的股份，算內部人士嘛？”
“百分之一！”紀明雪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一時間怔在當場，鬥鯊的體量她是知道，pc端最大，資格最老的直播平台，更是國內直播行業的開創者。
陳凡竟然說他擁有1%的股份？
紀明雪道：“那可是pc端最大的直播平台，廣告費高的嚇死人，而且還不一定有效果，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花那個冤枉錢了。”
陳凡道：“內部人士應該有點優惠吧，等會我幫你諮詢一下。”
紀明雪詫異道：“內部人士，你算哪門子的內部人士？”
“哇塞，你是大股東啊！”紀明雪震驚道。
陳凡謙虛道：“什麽大股東，小股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