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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選中他？
研究所內，伴隨著這個問題而來的，是一陣沉默。
“我...”半晌之後，陸浩欲言又止。
“不如我來說吧。”
宮本一藏站起身來，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下去後，繼續道，“2010年五月，你在劍南省境內的部分網吧投下一種病毒，後來被人解決了，那時候丁升在劍南；九月，你又在華清大學投下升級版病毒，又被解決了，那時候丁升在華都；今年三月，華夏創業大賽，你第二...”
這些話聽在陸浩耳裏，不自覺的麵部開始輕微抽搐起來。
“以你的聰明才智，即便不用交叉算法去計算概率，也應該猜得到這三件事和丁升同時相關的概率非常大。”宮本一藏分析得頭頭是道。
“72.47%...”恢複正常表情後，陸浩淡然的迴道。
得，還真算過。
以宮本一藏和陸浩相識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這位年輕人十分要強，在自己的強勢項目上更是從來不服輸，一連栽在同一個人手上三次，確實會很難受。
但宮本一藏不知道的是，陸浩大腦裏的多重人格還存在著一個鄙視鏈，一天不找迴場子，他的本初人格就會被不停的嘲笑...
如果哪一天本初人格被“扼殺”或者“墮落”了，那麽真正的陸浩其實就算消失了，留在世上得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麽怪物。
“所以這是私人恩怨了？”宮本一藏問道。
“是。但丁升足夠聰明，各方麵的條件也確實適合作為2號實驗品，不是嗎？”陸浩承認自己在這件事上有私心，但他也想極力說明這兩件事並沒有衝突。
“私人恩怨就是私人恩怨，不應該牽扯到我們的合作和實驗中來，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
陸浩說到底隻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難免情緒化，哪怕大腦裏那些聲音還沒有竄出來搗亂，在處理這類問題上也遠遠比不上經驗老道的宮本一藏。
“...確實是我欠考慮了。”
有宮本一藏的提醒，陸浩算是走出了情緒怪圈。
“等類腦架構徹底完成，‘女媧計劃’執行以後，你就是這個時代的神，丁升根本不足以與你爭輝。”
既然是合作關係，宮本一藏自然也要拿捏好其中的力道。
必要的時候誇一誇，照顧一下合作夥伴的小心情，合作關係才不容易翻水水。
“那我們應該選誰呢？”
陸浩看來是十分受用前麵的話，主動翻篇討論起了正事。
2號實驗品關乎到後麵的實驗進度，必須早一些確定下來才是。
“新品發布會上那些人年齡雖然合適，但整體素質良莠不齊，我是一名生意人，風險與迴報不成正比的事，我不會做。”
這句話直接否定了大批人選。
陸浩沒有接話，他知道宮本一藏不打無準備的仗，能排除這麽多目標，肯定是有了打算，等著他繼續說下去就行。
“我覺得23號最合適。”宮本一藏打開屋內的投影儀，數十張照片投影在幕牆上，然後23號的照片放大。
“這位你有信心請來？”
這人陸浩有一定的了解，如果幕牆上所有人列一個難度等級表，請這位的難度應該在第一檔。
好在按照約定，“請人”這種事兒是由宮本負責，陸浩隻管裝死就行。
甚至連技術支持都不用。
“我找個合適的機會試一試。”
撥通一個電話溝通幾分鍾後，宮本一藏打開電子地圖，將目光落在了世界上最大的海灣上。
“明天就挺合適。”
——
華科大，物理科學院，楊懷穀辦公室。
聽說丁升返校交博士論文，除了李純柏從生命科學院立刻趕過來以外，華清大學那邊的陳庭秋也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三位老院士此時每人手裏都拿著一份博士論文，認真負責的看著，偶爾情不自禁的點頭。
“...在協同內吞過程中，納米粒子更傾向於通過彼此的接觸來避免曲率極大點與生物膜的直接接觸。”
最先看完手裏論文的是李純柏，不用說丁升從來沒人讓人失望過。
“丁升，是你沒寫全，還是說你隻參考了六篇文獻就寫出了這篇論文？”李李純柏翻到最後一欄的國際期刊數據文獻參考時，十分吃驚。
撇開這篇論文的超前性和前瞻性不講，光是其中涉及的專業知識量換了別人，不參考二三十篇文獻，下筆估計都難。
“也不能這麽說，其實還參考了‘膠體顆粒的剛度依賴性體外攝取和溶酶體酸化’、‘納米粒子形狀各向異性與內吞作用動力學關係的分子模擬’、‘各向異性聚合物納米粒子與人間充質幹細胞的相互作用’等七八篇文獻吧。”
丁升也是牛皮，這麽長的一段段的舌頭也不打結。
“那你怎麽不標注出來呢？”李純柏不解的問道。
這時候，楊懷穀和陳庭秋也放下了手裏的論文，抬頭望向這邊。
參考了文獻就標注出來這是常識，一般來說也不會有人犯這種低級錯誤。
三位老院士都想聽聽丁升要怎麽迴答這個問題。
“這七八篇論文是我平時沒事的時候寫的，並沒有發表，所以也不知道怎麽標注的好。”
“......”
李、楊、陳三位老院士麵麵相覷，無言以對，但顯然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個相同的信息：此子，裝逼，無敵。
接下來的機械傳動論文和量子技術論文差不多也是這種情況，通篇下來亮點十足，參考文獻也是少之又少，當然楊、陳兩位院士直接忽視掉了這個問題，再沒有給丁升二次、三次裝x的機會。
博士論文的事兒到這裏就算告一段落了。
從楊懷穀辦公室出來以後，陳庭秋院士接了一個電話，臨了把電話遞給了丁升，“老宋有事找你。”
“宋院長，您好。”
“丁升，你記得上次我們去華都正負電子對撞機國家實驗室時，你問我華夏是否有意提升對撞機性能的事兒嗎？”電話那頭，宋禮章的聲音傳來。
“記得。”
“我現在告訴你，國家已經批準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建造世界上第一台能夠實現高純度環境希格斯玻色子的粒子加速器，這個項目由我和老陳帶領，你有興趣參加嗎？”宋禮章邀約道。
“感謝宋院長這種時候想到了我，不過粒子加速器項目目前並不是我的誌向所在，所以這次我恐怕要說抱歉了。”
按照之前宋禮章的說法，華夏現在的精力要建造出這樣一台粒子加速器，大概耗時會在五到十年。
即便有丁升的加入，在不能明目張膽開掛的情況下，這個時間很難縮短到兩年以內。
他好不容易拿到了該拿的學位，可以一身輕的離開華都，一時間確實不想再走迴頭路了。
當然，如果宋、陳兩位院士在粒子加速器上遇到了什麽難題，需要他臨時幫忙什麽的肯定義不容辭。
“也好，人各有誌，以後要常迴華都看看。”對於丁升的決定，宋禮章表示尊重。
而且粒子加速器這個項目之所以現在才立項，並不是因為技術難題，而是資金和人力分配問題，簡單來說就是一直在等宋禮章、陳庭秋以及rmb三者同時騰出手來。
這個項目丁升是否加入，在宋禮章看來其實問題都不大。
反倒是讓他迴去專注於時空科技，說不定還會給世界繼續帶來各種驚喜。
...
在華都歇息了一晚，次日丁升就乘坐航班返迴了渝州。
“丁升，你爸媽的航班會在四小時後抵達渝州，你要不要在這裏等一下他們。”下了航班，還沒來得及去車庫取車，丁升就接收到了關雎的提醒。
“當然。”
掐指一算，父母這趟去馬爾代夫也玩了有十天了，從關雎的反饋上來看，應該是玩得十分盡興的。
正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隻在渝北機場等了十分鍾不到，關雎就傳來了一個並不好的消息，“丁升，兩分鍾前，你父母搭乘的航班開始偏離了原定航線，目前正在持續偏離中。”
“天氣？”
因為惡劣天氣環境使得航班迫降、返航、停飛的情況不在少數，丁升的這個第一反應是屬再正常不過。
“應該不是，你聽。”關雎說著，將一個私密頻道拉到了丁升的腦海裏。
“ch130航班，你們已經脫離預定航線，請及時糾正...”
“重複，ch130航班，你們已經脫離預定航線...”
“ch130航班，擅自變更航道可能引起空難，請根據管製員的指示迴到原定航線。”
“ch130航班，收到請迴答！”
“ch130......”
一連串急促的單方對話打亂了丁升的思緒，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丁升，你再聽這個。”就在這時，關雎又找到了另外的秘密通訊頻道。
“根據當前情況，我方判定ch130遭遇劫機，根據《米蘭行動》和《預防和控製有組織犯罪準則》航空安全第三修正案，我方請求進入該領空實施救援行動！”
“...到底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劫機還是設備故障尚未定性，我方提議繼續觀望，暫不開放領空權。”
“簡直荒唐！”
艸...
此時丁升心裏的想法和那位說“簡直荒唐”的華夏代表如出一轍，唯一的區別就是丁升的語文公敵著實一般。
“關雎，你實時監控ch130的航空位置嗎？”這種時候，丁升從來不會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
“等等，我可能需要侵入幾台軌道衛星，這需要一點時間。好的，已進入衛星係統，正在調取ch130實時信息。
看來關雎說的“一點時間”，確實是指的字麵上的含義，就是一丁點的意思。
“從獲取的信息上來看，ch130目前已經嚴重偏離航道，綜合計算後被劫機的概率為67.14%。”理性狀態下的關雎，很快就計算出來的這次事件超壞方向發展的概率。
“出動馬克二代，按照當前航班航行路線，計算最佳截獲點。”丁升發布了新的命令。
既然沒人靠得住，那就自己上，先不說這趟航班大部分都是華夏人，就說為了父母，丁升也要走上一樁。
“需要來這裏接你嗎？”關雎問道。
“當然，這次我會親自去。”
開玩笑，就算這是讓所有漫威影迷為之瘋狂的馬克二代，但事關重大，光讓它去丁升還是不放心。
“攔截地點已經計算完畢，馬克二代將會在這個位置與你對接，請做好準備。”
得到丁升的肯定答複，關雎幾乎在同一瞬間就拿出了相應方案，並且在丁升大腦中生成一張3d地圖，引導他開始往對接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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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選中他？
研究所內，伴隨著這個問題而來的，是一陣沉默。
“我...”半晌之後，陸浩欲言又止。
“不如我來說吧。”
宮本一藏站起身來，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下去後，繼續道，“2010年五月，你在劍南省境內的部分網吧投下一種病毒，後來被人解決了，那時候丁升在劍南；九月，你又在華清大學投下升級版病毒，又被解決了，那時候丁升在華都；今年三月，華夏創業大賽，你第二...”
這些話聽在陸浩耳裏，不自覺的麵部開始輕微抽搐起來。
“以你的聰明才智，即便不用交叉算法去計算概率，也應該猜得到這三件事和丁升同時相關的概率非常大。”宮本一藏分析得頭頭是道。
“72.47%...”恢複正常表情後，陸浩淡然的迴道。
得，還真算過。
以宮本一藏和陸浩相識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這位年輕人十分要強，在自己的強勢項目上更是從來不服輸，一連栽在同一個人手上三次，確實會很難受。
但宮本一藏不知道的是，陸浩大腦裏的多重人格還存在著一個鄙視鏈，一天不找迴場子，他的本初人格就會被不停的嘲笑...
如果哪一天本初人格被“扼殺”或者“墮落”了，那麽真正的陸浩其實就算消失了，留在世上得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麽怪物。
“所以這是私人恩怨了？”宮本一藏問道。
“是。但丁升足夠聰明，各方麵的條件也確實適合作為2號實驗品，不是嗎？”陸浩承認自己在這件事上有私心，但他也想極力說明這兩件事並沒有衝突。
“私人恩怨就是私人恩怨，不應該牽扯到我們的合作和實驗中來，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
陸浩說到底隻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難免情緒化，哪怕大腦裏那些聲音還沒有竄出來搗亂，在處理這類問題上也遠遠比不上經驗老道的宮本一藏。
“...確實是我欠考慮了。”
有宮本一藏的提醒，陸浩算是走出了情緒怪圈。
“等類腦架構徹底完成，‘女媧計劃’執行以後，你就是這個時代的神，丁升根本不足以與你爭輝。”
既然是合作關係，宮本一藏自然也要拿捏好其中的力道。
必要的時候誇一誇，照顧一下合作夥伴的小心情，合作關係才不容易翻水水。
“那我們應該選誰呢？”
陸浩看來是十分受用前麵的話，主動翻篇討論起了正事。
2號實驗品關乎到後麵的實驗進度，必須早一些確定下來才是。
“新品發布會上那些人年齡雖然合適，但整體素質良莠不齊，我是一名生意人，風險與迴報不成正比的事，我不會做。”
這句話直接否定了大批人選。
陸浩沒有接話，他知道宮本一藏不打無準備的仗，能排除這麽多目標，肯定是有了打算，等著他繼續說下去就行。
“我覺得23號最合適。”宮本一藏打開屋內的投影儀，數十張照片投影在幕牆上，然後23號的照片放大。
“這位你有信心請來？”
這人陸浩有一定的了解，如果幕牆上所有人列一個難度等級表，請這位的難度應該在第一檔。
好在按照約定，“請人”這種事兒是由宮本負責，陸浩隻管裝死就行。
甚至連技術支持都不用。
“我找個合適的機會試一試。”
撥通一個電話溝通幾分鍾後，宮本一藏打開電子地圖，將目光落在了世界上最大的海灣上。
“明天就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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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科大，物理科學院，楊懷穀辦公室。
聽說丁升返校交博士論文，除了李純柏從生命科學院立刻趕過來以外，華清大學那邊的陳庭秋也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三位老院士此時每人手裏都拿著一份博士論文，認真負責的看著，偶爾情不自禁的點頭。
“...在協同內吞過程中，納米粒子更傾向於通過彼此的接觸來避免曲率極大點與生物膜的直接接觸。”
最先看完手裏論文的是李純柏，不用說丁升從來沒人讓人失望過。
“丁升，是你沒寫全，還是說你隻參考了六篇文獻就寫出了這篇論文？”李李純柏翻到最後一欄的國際期刊數據文獻參考時，十分吃驚。
撇開這篇論文的超前性和前瞻性不講，光是其中涉及的專業知識量換了別人，不參考二三十篇文獻，下筆估計都難。
“也不能這麽說，其實還參考了‘膠體顆粒的剛度依賴性體外攝取和溶酶體酸化’、‘納米粒子形狀各向異性與內吞作用動力學關係的分子模擬’、‘各向異性聚合物納米粒子與人間充質幹細胞的相互作用’等七八篇文獻吧。”
丁升也是牛皮，這麽長的一段段的舌頭也不打結。
“那你怎麽不標注出來呢？”李純柏不解的問道。
這時候，楊懷穀和陳庭秋也放下了手裏的論文，抬頭望向這邊。
參考了文獻就標注出來這是常識，一般來說也不會有人犯這種低級錯誤。
三位老院士都想聽聽丁升要怎麽迴答這個問題。
“這七八篇論文是我平時沒事的時候寫的，並沒有發表，所以也不知道怎麽標注的好。”
“......”
李、楊、陳三位老院士麵麵相覷，無言以對，但顯然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個相同的信息：此子，裝逼，無敵。
接下來的機械傳動論文和量子技術論文差不多也是這種情況，通篇下來亮點十足，參考文獻也是少之又少，當然楊、陳兩位院士直接忽視掉了這個問題，再沒有給丁升二次、三次裝x的機會。
博士論文的事兒到這裏就算告一段落了。
從楊懷穀辦公室出來以後，陳庭秋院士接了一個電話，臨了把電話遞給了丁升，“老宋有事找你。”
“宋院長，您好。”
“丁升，你記得上次我們去華都正負電子對撞機國家實驗室時，你問我華夏是否有意提升對撞機性能的事兒嗎？”電話那頭，宋禮章的聲音傳來。
“記得。”
“我現在告訴你，國家已經批準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建造世界上第一台能夠實現高純度環境希格斯玻色子的粒子加速器，這個項目由我和老陳帶領，你有興趣參加嗎？”宋禮章邀約道。
“感謝宋院長這種時候想到了我，不過粒子加速器項目目前並不是我的誌向所在，所以這次我恐怕要說抱歉了。”
按照之前宋禮章的說法，華夏現在的精力要建造出這樣一台粒子加速器，大概耗時會在五到十年。
即便有丁升的加入，在不能明目張膽開掛的情況下，這個時間很難縮短到兩年以內。
他好不容易拿到了該拿的學位，可以一身輕的離開華都，一時間確實不想再走迴頭路了。
當然，如果宋、陳兩位院士在粒子加速器上遇到了什麽難題，需要他臨時幫忙什麽的肯定義不容辭。
“也好，人各有誌，以後要常迴華都看看。”對於丁升的決定，宋禮章表示尊重。
而且粒子加速器這個項目之所以現在才立項，並不是因為技術難題，而是資金和人力分配問題，簡單來說就是一直在等宋禮章、陳庭秋以及rmb三者同時騰出手來。
這個項目丁升是否加入，在宋禮章看來其實問題都不大。
反倒是讓他迴去專注於時空科技，說不定還會給世界繼續帶來各種驚喜。
...
在華都歇息了一晚，次日丁升就乘坐航班返迴了渝州。
“丁升，你爸媽的航班會在四小時後抵達渝州，你要不要在這裏等一下他們。”下了航班，還沒來得及去車庫取車，丁升就接收到了關雎的提醒。
“當然。”
掐指一算，父母這趟去馬爾代夫也玩了有十天了，從關雎的反饋上來看，應該是玩得十分盡興的。
正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隻在渝北機場等了十分鍾不到，關雎就傳來了一個並不好的消息，“丁升，兩分鍾前，你父母搭乘的航班開始偏離了原定航線，目前正在持續偏離中。”
“天氣？”
因為惡劣天氣環境使得航班迫降、返航、停飛的情況不在少數，丁升的這個第一反應是屬再正常不過。
“應該不是，你聽。”關雎說著，將一個私密頻道拉到了丁升的腦海裏。
“ch130航班，你們已經脫離預定航線，請及時糾正...”
“重複，ch130航班，你們已經脫離預定航線...”
“ch130航班，擅自變更航道可能引起空難，請根據管製員的指示迴到原定航線。”
“ch130航班，收到請迴答！”
“ch130......”
一連串急促的單方對話打亂了丁升的思緒，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丁升，你再聽這個。”就在這時，關雎又找到了另外的秘密通訊頻道。
“根據當前情況，我方判定ch130遭遇劫機，根據《米蘭行動》和《預防和控製有組織犯罪準則》航空安全第三修正案，我方請求進入該領空實施救援行動！”
“...到底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劫機還是設備故障尚未定性，我方提議繼續觀望，暫不開放領空權。”
“簡直荒唐！”
艸...
此時丁升心裏的想法和那位說“簡直荒唐”的華夏代表如出一轍，唯一的區別就是丁升的語文公敵著實一般。
“關雎，你實時監控ch130的航空位置嗎？”這種時候，丁升從來不會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
“等等，我可能需要侵入幾台軌道衛星，這需要一點時間。好的，已進入衛星係統，正在調取ch130實時信息。
看來關雎說的“一點時間”，確實是指的字麵上的含義，就是一丁點的意思。
“從獲取的信息上來看，ch130目前已經嚴重偏離航道，綜合計算後被劫機的概率為67.14%。”理性狀態下的關雎，很快就計算出來的這次事件超壞方向發展的概率。
“出動馬克二代，按照當前航班航行路線，計算最佳截獲點。”丁升發布了新的命令。
既然沒人靠得住，那就自己上，先不說這趟航班大部分都是華夏人，就說為了父母，丁升也要走上一樁。
“需要來這裏接你嗎？”關雎問道。
“當然，這次我會親自去。”
開玩笑，就算這是讓所有漫威影迷為之瘋狂的馬克二代，但事關重大，光讓它去丁升還是不放心。
“攔截地點已經計算完畢，馬克二代將會在這個位置與你對接，請做好準備。”
得到丁升的肯定答複，關雎幾乎在同一瞬間就拿出了相應方案，並且在丁升大腦中生成一張3d地圖，引導他開始往對接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