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麽?”蕭靈子幾步上前,貼近花渃的臉,神色中帶著幾分緊張與焦躁。

    “可是我沒有解藥啊!”花渃裝出一副可憐兮兮地模樣,用無辜的眼神迎上蕭靈子幽深的眸子。那冷冽的寒氣射得花渃脊背一陣陣的寒涼。

    蕭靈子的臉上掛滿了慍色,伸手抓起花渃的手腕,毫無憐惜地用力捏在手中,眼中充滿了怒意,惡狠狠地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你會沒解藥?你以為這麽說,我就會相信嗎?”

    花渃想要掙開,怎奈蕭靈子的力氣出奇的大,抬眼便撞入一雙嗜血的眸子,那裏麵濃濃的殺氣讓花渃心頭一窒:“我真的沒有解藥,你以為我會對想要置之死地的人存有慈悲之心嗎?所以,我沒有準備解藥。”

    “你說什麽?”蕭靈子抬起另一隻手,死死地扼住花渃白皙的脖頸,幽深的眸子浮動著濃濃的殺意。

    花渃的胸膛快速起伏著,胸口如被一塊重重的石頭壓住一般,憋悶得喘不上氣來。

    如果再不示弱,隻怕蕭靈子會真的掐死自己!

    “咳咳---你放開,我告訴你--還有---辦法解毒!”花渃提上一口氣,艱難地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來。

    聽到花渃的話,蕭靈子手中的力道漸漸鬆了下來。

    花渃趁他放鬆之際,一個閃身,躲開了蕭靈子。

    “咳咳--師兄,為了一個女人,你連一點同門恩情都不顧嗎?還真是冷血,要不是我父親救你,你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花渃緊緊地按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蕭靈子一眼望進花渃的媚眸之中,惡狠狠地一字一句道:“少跟我提師父,若不是他,我也不會承受著那種被噬骨啃肉般的痛苦。快說,怎麽解毒?”

    見蕭靈子更怒了,花渃急忙說道:“無根木,隻有我們毒教的聖物無根木才能救她!”

    花渃的一句話,猶如一盆涼水,澆滅了蕭靈子最後的希望。

    無根木,真的隻有無根木才能救她。

    花渃見蕭靈子緊繃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心下一陣竊喜。

    看來他是相信了沒有解藥一說。哼,當她是活菩薩嗎?就算有解藥,她也絕對不會給夏玉竹服下。

    這個女人到底使了什麽蠱術,既然讓兩個優秀的男人如此心甘情願的為她。想到此,花渃就恨得牙根直癢癢。

    “師兄,你就放過師妹吧!如果我知道師兄你喜歡夏玉竹,當初也不會下那麽狠的手裏。直接把她送到萬毒穀就好了!”花渃不走心地說著不鹹不淡的話。企圖用裝委屈來博得蕭靈子的同情。若是在不說些好話,看他那副架勢,還真怕他將自己給扒皮啃骨。

    蕭靈子憤憤地斜睨著花渃:“我不管你抱有什麽目的混進段王府,可如果你要傷害玉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還有,小蠻呢?”

    “殺了!”花渃漫不經心地說出這兩個字,嘴角卻勾起一絲不易被察覺的詭異弧度。

    在她的世界裏,殺一個人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般平常。

    蕭靈子臉色一變,看著花渃那副陰險的表情,真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你還真是狠毒。念在師父曾經救我一命,今日我就放你一馬!你最好馬上離開段王府,否則,我們再見麵時,我定取你性命。”

    花渃坐直了身體,既然說放她一馬,她也就不用再害怕蕭靈子會扭斷她的脖子了。

    “師兄,你放心,我隻是奉命來段王府取一件東西,等到東西到手,你留都留不住我!這假皮還真是讓人厭惡。”

    “什麽東西,不會是段易寒的命吧!”蕭靈子眯起邪魅的眸子,狠狠地盯著花渃。

    “當然不是,一想到殺了他,我還真有點舍不得。不過,你最好帶著那個女人離開這,否則,我的毒可是不長眼睛的,萬一不小心傷了段王爺,可怎麽辦啊!”

    花渃的話,看似無害,卻摻雜著幾分威脅。

    “不是最好!記住,再見你時,我定取你性命!”蕭靈子眼神變得愈發陰沉,厲眸掃了一眼花渃,留下一句冰冷的話後,迅疾地飛出了窗外。

    。。。。。。

    玉竹借著清冷的月光鑽進了後廚。

    摸索了半天,隻在蒸屜裏找到兩個已經冷卻的饅頭。

    可憐了蕭靈子,陪著自己喝了一天一夜的西北風,本以為在後廚之中會有所收獲,讓他大吃一頓。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啊!

    “王府的夥食檔次怎麽下降啦?以前可是山珍海味應有盡有呢!現在是怎麽了?就用這個冰饅頭來孝敬萬毒穀的毒聖未眠有些寒酸吧!”玉竹悄聲的碎碎念著。

    可是又能怎麽辦?她倒是很想用案板上的食材為蕭靈子做一頓熱乎乎香噴噴的飯菜。

    隻不過,若是真的做了,那可就漏了最大的陷啦!

    無奈,隻好揣著兩個冰饅頭,舀了半瓢水,在悄悄地溜迴到房間去。

    隻是剛走到後花園的石橋旁,玉竹就看到一列士兵朝她迎麵走來。還好她反應夠快,快速的閃身,躲藏進了石橋旁的花叢之中。

    王府之內,似乎增加了巡邏的次數,難道段易寒發現了什麽嗎?

    玉竹疑惑地偏著頭,靜靜地看著士兵們從自己身旁走過。待到士兵們走遠,玉竹方才敢起身。還好,沒被發現。

    玉竹暗自慶幸!

    不敢再耽擱片刻,她連忙端起水瓢,朝房間躍身飛去。

    當她推門進屋時,蕭靈子已經先她一步趕了迴來。

    “你怎麽脫掉了那身衣服?”見蕭靈子一襲白衫,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肩,玉竹頗感驚訝,難道,他不怕被認出來了嗎?

    不過,不得不承認,還是穿著這身衣服的蕭靈子讓人賞心悅目。

    “這王府之中,哪有認識我的人,即便我這身打扮被人發現,也隻會被當做是一隻厲鬼吧!”蕭靈子向玉竹調皮的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很可憐的模樣,扯著玉竹的胳膊不停滴搖晃著:“餓死了,找到什麽吃的啦?”

    “呃。。。。。。”玉竹將另一隻手上的水瓢遞給了蕭靈子,又慢悠悠地從懷裏掏出那兩個好不容易尋得的饅頭:“給,就剩這些吃的了!這王府的夥食有待改進哈!”

    玉竹朝著蕭靈子莞爾一笑,隨後,略帶羞澀的垂下了頭。

    蕭靈子也不抱怨,接過一個饅頭,樂嗬嗬的吃了起來!

    “恩,真香!”

    玉竹知道,蕭靈子是刻意的在寬自己的心。否則,一個饅頭在香能香到哪去!

    “我見過花渃了!”

    花渃!聽到這兩個字,玉竹的心頭狠狠一震。

    蕭靈子看了看麵色如霜的玉竹,接著說道:“她說來王府取一件寶貝東西,你想一下,段易寒最寶貝的是什麽?”

    蕭靈子這一問,著實難倒了玉竹!奢華的段王府,寶貝多到無以計數。可是,從來沒見段易寒寶貝過什麽東西?

    到底是什麽呢?

    玉竹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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