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她幫了我很多忙，我們是互相照顧。」秦晴拿好禮物，又說了兩句，這才離開往超市的方向過去。
迴到超市，她直接連通了跟武森的視頻通話。
「成功了，」武森再次表達喜悅，激動地看著秦晴，「留在陽間的陰魂已經全部去了魂界，他們不會再對陽間造成影響。」
「辛苦了，」秦晴由衷道謝，「要不是你跟你師父，我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哪裏，我師父說全靠那些魂石，不然縱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武森認真道，「他說魂界那邊可能真的缺一條忘川河。」
「我過去看一下，直接跟你師父交流，」秦晴握著手機，「你那邊辛苦，這幾天好好休息，之後再有什麽事，可能還需要你幫忙。」
武森：「有事隨時喊我。」
掛斷通話，秦晴推開超市後麵，瞬間到達魂界。
魂界的位麵超市一如既往的熱鬧，不過這次她過來，大家都知道她的目的，沒有跟她多說，直接帶著她去了「忘川河」。
一條剛修建出來的「忘川河」。
雖然說這是一條河流並不恰當，但它確實被打造成了河流的形狀，而用於打造它的原材料，就是這幾個月秦晴陸陸續續搬運過來的魂石。
沒過多久，秦晴就站在了「忘川河」麵前，這條河完全由魂石壘出來，隻是有個蜿蜒曲折的模樣，從靈魂們過來的冷區，一直到魂界的深處。
這條河上沒有設置可讓水流通過的凹槽，甚至魂石壘出的「忘川河」還凸起一塊，但它的存在，確實將陽間的靈魂引了過來。
「靈魂從陽間而來，生前做善事的靈魂，經過忘川河洗滌，能凝聚靈魂，而生前作惡多端的靈魂，會一直在忘川河中沉浮，」老道士走到秦晴身旁，「在這條忘川河出現之前，所有來這裏的靈魂都會經過一片極冷的區域，我猜那就是忘川河的另一種形式，隻是不知為何，忘川水斷，惡魂被拘，善魂卻都留到了陽間。」
「善魂引不過來，是這個意思對嗎？」秦晴問道。
「可以這麽說，如今有了以魂石為基的這條忘川，才能順利將靈魂引來，不過即便如此，依然治標不治本，」老道士看向秦晴，「不論善魂還是惡魂，總要迴歸天地，若是滯留於此，便要長期吸收魂力以凝實靈魂，如今魂界勉強可以支撐，若是突然來了許多靈魂，怕是整個魂界都要被衝擊。」
「被衝擊……會帶來什麽後果？」秦晴看著老道士。
老道士也看著她，張嘴道：「煙消雲散。」
秦晴抿唇。
「不論道教還是佛教，都有類似死後再投胎的說法，那樣的投胎，總是靈魂完整的，也就是抹去靈魂身上的孽力，從頭再來，」老道士說著，轉頭再看著眼前的魂石河，「若是魂界消散，靈魂也不能完整，且不知這樣的情況對陽間影響如何，至少對每個靈魂而言，不算是好事。」
秦晴嘆氣：「也就是說，我們隻解決了一方麵的問題而已。」
老道士點頭：「可以這麽說，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魂界太小了，小到隻能容納這麽些人，所以當靈魂數量增加，忘川才不得不斷開，不再引入靈魂，以免魂界崩潰。」
秦晴微微皺眉：「魂界，還要更大一些？」
「是，魂界越大，能夠容納的靈魂才會越多，」老道士說道，「前些天我徒弟在古籍上翻閱到了隻言片語，我們琢磨了幾天，得出了兩個結果，要麽引來一條真正的忘川河，配置完全，或許魂界能恢復如常。」
真正的忘川河，就是武俠位麵那條黑河。
她曾經帶著自己煉製的小水桶去試過，試圖像沉神湖湖水一樣，轉移黑河裏的水，隻可惜她並沒有成功。
與建木大樹溝通之後，很快找出了其中的問題所在，雖然金龍龍鱗煉製的小水桶可以盛裝任何水源，但黑河本體並不是水，它是由凝實的魂力聚集而成，所以即便是可盛裝任何水源的小水桶，也無法盛裝黑河水。
小水桶不行，她就更不行了，所以到現在，她也隻是在孜孜不倦敲魂石，而沒有去動那條黑河。
這條路顯然行不通。
「第二條路呢？」秦晴問道。
「第二條路，需要一處死地，」像是知道秦晴會問，老道士答的很快，「隻是這樣的死地也難找，需要無生命、無水源，且陰氣極重的環境。」
秦晴抬眸。
「先前你帶來的有一批靈魂，他們說起過來這裏之前，曾經在一個類似的地方呆過很長時間，」老道士說道，「不過這也是我們的猜測，死地若是有生，就不算死地了。」
「或許那裏真是死地。」秦晴想著「人間煉獄」的環境，至少她沒有遇見過任何活生生的人。
甚至在章明淳的廢土星球都有幹淨的水源，偏偏「人間煉獄」沒有。
至於陰氣，她確定那裏會有足夠多的陰氣。
隻是在這之前，她從來都沒有將魂界跟「人間煉獄」放在一起對比，哪怕這兩處她都隻見過鬼，沒見過人，但從她心裏，一直都是將這兩處當成是不同的環境。
但仔細想想，「人間煉獄」那邊確實要比魂界這邊更有地府的感覺。
不說別的，就說「捎東西」，她在「人間煉獄」那邊可以直接通過「焚燒」，將東西帶給鬼魂，但在這個魂界，卻必須要通過售貨機，且人間的東西也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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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到超市，她直接連通了跟武森的視頻通話。
「成功了，」武森再次表達喜悅，激動地看著秦晴，「留在陽間的陰魂已經全部去了魂界，他們不會再對陽間造成影響。」
「辛苦了，」秦晴由衷道謝，「要不是你跟你師父，我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哪裏，我師父說全靠那些魂石，不然縱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武森認真道，「他說魂界那邊可能真的缺一條忘川河。」
「我過去看一下，直接跟你師父交流，」秦晴握著手機，「你那邊辛苦，這幾天好好休息，之後再有什麽事，可能還需要你幫忙。」
武森：「有事隨時喊我。」
掛斷通話，秦晴推開超市後麵，瞬間到達魂界。
魂界的位麵超市一如既往的熱鬧，不過這次她過來，大家都知道她的目的，沒有跟她多說，直接帶著她去了「忘川河」。
一條剛修建出來的「忘川河」。
雖然說這是一條河流並不恰當，但它確實被打造成了河流的形狀，而用於打造它的原材料，就是這幾個月秦晴陸陸續續搬運過來的魂石。
沒過多久，秦晴就站在了「忘川河」麵前，這條河完全由魂石壘出來，隻是有個蜿蜒曲折的模樣，從靈魂們過來的冷區，一直到魂界的深處。
這條河上沒有設置可讓水流通過的凹槽，甚至魂石壘出的「忘川河」還凸起一塊，但它的存在，確實將陽間的靈魂引了過來。
「靈魂從陽間而來，生前做善事的靈魂，經過忘川河洗滌，能凝聚靈魂，而生前作惡多端的靈魂，會一直在忘川河中沉浮，」老道士走到秦晴身旁，「在這條忘川河出現之前，所有來這裏的靈魂都會經過一片極冷的區域，我猜那就是忘川河的另一種形式，隻是不知為何，忘川水斷，惡魂被拘，善魂卻都留到了陽間。」
「善魂引不過來，是這個意思對嗎？」秦晴問道。
「可以這麽說，如今有了以魂石為基的這條忘川，才能順利將靈魂引來，不過即便如此，依然治標不治本，」老道士看向秦晴，「不論善魂還是惡魂，總要迴歸天地，若是滯留於此，便要長期吸收魂力以凝實靈魂，如今魂界勉強可以支撐，若是突然來了許多靈魂，怕是整個魂界都要被衝擊。」
「被衝擊……會帶來什麽後果？」秦晴看著老道士。
老道士也看著她，張嘴道：「煙消雲散。」
秦晴抿唇。
「不論道教還是佛教，都有類似死後再投胎的說法，那樣的投胎，總是靈魂完整的，也就是抹去靈魂身上的孽力，從頭再來，」老道士說著，轉頭再看著眼前的魂石河，「若是魂界消散，靈魂也不能完整，且不知這樣的情況對陽間影響如何，至少對每個靈魂而言，不算是好事。」
秦晴嘆氣：「也就是說，我們隻解決了一方麵的問題而已。」
老道士點頭：「可以這麽說，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魂界太小了，小到隻能容納這麽些人，所以當靈魂數量增加，忘川才不得不斷開，不再引入靈魂，以免魂界崩潰。」
秦晴微微皺眉：「魂界，還要更大一些？」
「是，魂界越大，能夠容納的靈魂才會越多，」老道士說道，「前些天我徒弟在古籍上翻閱到了隻言片語，我們琢磨了幾天，得出了兩個結果，要麽引來一條真正的忘川河，配置完全，或許魂界能恢復如常。」
真正的忘川河，就是武俠位麵那條黑河。
她曾經帶著自己煉製的小水桶去試過，試圖像沉神湖湖水一樣，轉移黑河裏的水，隻可惜她並沒有成功。
與建木大樹溝通之後，很快找出了其中的問題所在，雖然金龍龍鱗煉製的小水桶可以盛裝任何水源，但黑河本體並不是水，它是由凝實的魂力聚集而成，所以即便是可盛裝任何水源的小水桶，也無法盛裝黑河水。
小水桶不行，她就更不行了，所以到現在，她也隻是在孜孜不倦敲魂石，而沒有去動那條黑河。
這條路顯然行不通。
「第二條路呢？」秦晴問道。
「第二條路，需要一處死地，」像是知道秦晴會問，老道士答的很快，「隻是這樣的死地也難找，需要無生命、無水源，且陰氣極重的環境。」
秦晴抬眸。
「先前你帶來的有一批靈魂，他們說起過來這裏之前，曾經在一個類似的地方呆過很長時間，」老道士說道，「不過這也是我們的猜測，死地若是有生，就不算死地了。」
「或許那裏真是死地。」秦晴想著「人間煉獄」的環境，至少她沒有遇見過任何活生生的人。
甚至在章明淳的廢土星球都有幹淨的水源，偏偏「人間煉獄」沒有。
至於陰氣，她確定那裏會有足夠多的陰氣。
隻是在這之前，她從來都沒有將魂界跟「人間煉獄」放在一起對比，哪怕這兩處她都隻見過鬼，沒見過人，但從她心裏，一直都是將這兩處當成是不同的環境。
但仔細想想，「人間煉獄」那邊確實要比魂界這邊更有地府的感覺。
不說別的，就說「捎東西」，她在「人間煉獄」那邊可以直接通過「焚燒」，將東西帶給鬼魂，但在這個魂界，卻必須要通過售貨機，且人間的東西也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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