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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歌冷冷地看著她,她還沒開口,景瀾便道:“國公夫人都沒覺得失禮,公主管的可真寬。聽說公主和申小公爺定下了親事?不過就算定下了,國公夫人還在這裏,你也不該管國公府上的事啊。”


    扶風被堵的漲紅了臉,沒想到景瀾長進了,居然如此牙尖嘴利!還真是被安歌給調教好了!


    沒想到給讓她沒臉的還在後麵:


    申照白居然立馬走出來澄清道:“景將軍誤會了,我與公主並沒有定下什麽。”


    景瀾笑著點了點頭:“對不住申公子,是我誤會了。”


    扶風氣得險些當場暈過去……她怎麽在兩個男人的話語裏都聽出了濃濃的嫌棄?


    霽月現在已經封皇妃了,她還沒有著落,君上已經派人來說她沒用了!現在申照白也不要她,她怎麽和君上交代?


    她好好地撐著,才沒暈過去,這時,下一波讓她崩潰的事情又來了:下人抓著沒跑走的張洛兒出現了!


    扶風咬咬牙,還不能氣暈過去!這裏還有事情要解決。


    張洛兒今日是易了容的,膚色黑了很多,五官也故意遮掩了,扶風的婢女畫皮技術有所提升,所以安歌沒認出她。


    那個廚娘和接觸過她的丫鬟指認道:“就是她!”


    安歌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問她:“你說,是誰派你來害我的?”


    張洛兒一驚,這藥,不是說查不出來的嗎?


    “我……奴婢不知道姑娘在說什麽……奴婢和姑娘無冤無仇,姑娘不能仗著有將軍寵愛就把我們下人不當人看,隨便汙蔑!”


    景瀾冷笑一聲,指著桌子上的魚湯道:“既然你這麽理直氣壯,那這碗魚湯就賞賜給你了,你去喝了吧。”


    張洛兒渾身發抖,那碗魚湯裏的毒雖然查不出來,但扶風跟她說了那毒有多霸道,他哪裏敢吃啊……


    張洛兒求救地看了扶風一眼,卻看見扶風眸中的冷意……


    有人發現了她的目光,在人群裏低聲說:“這個丫鬟好像是跟著扶風公主一起進來的。”


    扶風立馬道:“是我的丫鬟嗎?哦……是,我方才居然沒認出來,她是我昨日新買的,我對她不熟悉。”


    張洛兒就知道,不應該對她有什麽期盼。她吃了扶風給的不知道是什麽的藥,估計自己供出她來,這份毒藥日後也會夠自己受的。可不供出她來,難道自己擔了這個責任嗎?


    張洛兒咬咬牙,橫豎都是一頓罪受,但景瀾和安歌是大黎人,大黎律法不給輕易殺人,他們也沒辦法立馬殺了自己。


    她突然昂首道:“不錯,是我下的毒!安歌這個賤人人麵獸心!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下毒報複她,難道不應該嗎!”


    景瀾一聽,冷聲道:“你放屁。到底是誰派來的,死到臨頭居然還汙蔑安歌?”


    他話音一落,景煜在景瀾眼神的示意下,已經走到前麵來,一把掐著張洛兒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


    旁人都是一驚……這個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的少年,身手居然如此敏捷,悄無聲息地就走過去抓了人!


    張洛兒的一顆心涼涼的,景瀾……他居然如此在意安歌。


    她冷笑,一句話不說,此時她突然有種衝動,要是真的被這個小孩子掐死了就好了,這個小孩是景瀾的人,要是自己死了,景瀾也跑不掉!


    嗬嗬,真是好笑,她第一眼就想與這個男人有關係,現在,他們倆終於可以有關係了,哪怕是這種關係!


    “沒有誰派我來的!我做這一切,就是為了殺了安歌報仇!她這個毒婦!她害死了我全家!”


    “閉嘴!我的夫人豈容你隨口汙蔑!”景瀾冷聲道,“景煜,把她打死了丟出去喂狗。”


    “是!”景煜應了一聲,將張洛兒往地上重重一推。


    申國公夫人忙勸道:“將軍,不可啊,你身居高位,不可擅自殺人……”


    “好。我殺人殺慣了,倒把這茬給忘了。”景瀾冷笑了一聲,道“那就不用打死了,直接丟出去喂狗。”


    “殺他有什麽用?她莫名其妙的汙蔑了我幾句,要是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殺了她,有心人還以為我真的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要這麽著急殺人滅口。還是把她交給官府處置吧,我相信官府一定會還我清白,為我做主。”


    景瀾仔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點頭,溫柔道:“行,那就聽你的。”


    張洛兒鬆了口氣,暫時不用死了……一切事情就還有轉機。


    張洛兒很快被景煜親自押送去了官府。


    景瀾輕輕握了握安歌的手,和安歌對視一眼,見安歌點了點頭,知道她今日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再留無意,便對申國公老兩口道:“安姑娘受了驚嚇,我送她迴家。今日為了安姑娘,擾了國公府的興致,實在對不住,他日必定登門賠罪。”


    申國公忙道:“哪裏,是我們招唿不周,讓這種人混進來,差點害到安姑娘釀成大禍,還希望安姑娘和景將軍不要怪罪。”


    客套完了,二人被申國公親自送出府。


    雖然張洛兒攬下了一切責任,但許多人都是不信的,她是跟著扶風進來的,所有不少人看扶風的眼神都變了。


    扶風也呆不下去了,申照白親口說不要她,而且她現在總覺得背後有人說那個丫鬟是她派出來的……說跟她沒關係,誰信啊?


    扶風在安歌他們走後,不到一柱香左右,也趕緊稱自己頭疼,先告辭了。


    安歌和景瀾迴了住處,相視一眼,便齊齊笑了起來。


    安歌問他:“那毒藥是你放進去的吧?”


    景瀾笑道:“不是,是景煜。當初倭寇喜歡在邊境強取豪奪,我和景煜時常把壓成小石塊大的毒藥當作子彈,在他們喝酒吃飯的時候射進他們的碗裏。一來二去,他們以為是天神責罰他們,再也不敢到處搶人東西了。我又看扶風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估計那魚湯裏真的有什麽東西,可又查不出來,所以才暗示景煜在暗處出手。後來那丫鬟害怕成那樣,也不敢喝魚湯裏的東西,我也不算冤枉了她。”


    “嗯……隻是我覺得她看起來有些熟悉……”安歌一時想不起來,也不再想了,估計就是扶風買來暗害她的吧。


    雖然她最後沒有供出扶風,但明眼人都知道扶風脫不開關係,而且申照白也說不會娶扶風,這已經足夠給扶風以敲打了。


    再怎麽說好歹是異國公主,總不能真把她弄得必須死,到時候還得麻煩皇帝出麵解決。


    “對了,你今日做什麽非要三番四次派人去女賓席給我送這送那的,你讓我成為眾矢之的了好嗎!”


    提起這個,景瀾突然滿臉醋意,看了一眼安歌,道:“因為今日申國公府上人多,我就是要趁著人多,告訴他們你安歌是我的人,省得日後還有人肖想你!”


    安歌愣了一下蹙眉道:“你瞎說什麽?什麽肖想?”


    景瀾哼了一聲:“我才入座不久,申照白就過來向我敬酒,問我與你的婚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說真的,他就一臉可惜,說來晚一步……你說他什麽意思?他不是對你有意思,難道是對我有意思想跟我玩屁股呢?”


    “不許說粗俗的話!景將軍你注意身份!”安歌一時間真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無奈道,“我吃什麽非醋,我之前都沒見過申照白,他也沒見過我!”


    “那你今天見著了吧?是不是覺得他俊朗不凡?”


    安歌仔細想想,點了點頭,認真道:“聽你這麽一說,申照白確實不錯,文質彬彬中又透露了一些英朗的氣度,舉止溫柔,家世也好,說話也好聽……”


    景瀾突然站起來,一把按住安歌的肩膀,兇巴巴地看著她:“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嗎?居然敢在你將來的夫婿麵前誇別的男人好看!”


    安歌對他的醋意心裏跟明鏡似的,臉上卻一副不知道的樣子,傻嗬嗬地衝他笑:“對啊,申照白跟你不是一個風格的,他是真的儒雅,不像你,你在外的冷清高貴都是裝出來的,內裏就是個小流氓。”


    景瀾長眉一挑,輕笑一聲,挑起安歌的下巴:“行,那我就流氓給你看看。”


    說著,便直接打橫抱將她抱起,然後往床上一拋,附身壓下來就親。


    “你放……”安歌這才知道害怕,手腳並用死命掙紮,可話被他堵在口中說不出來,腿腳也被他三兩下緊緊壓住……


    安歌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裏嗡嗡的亂叫,這一次和之前都不同……之前可以說是溫柔的試探,而現在,他霸道又強悍……他攻城略池時也是這樣的嗎?


    景瀾注意到她臉憋的通紅,到底不敢再怎樣不顧一切的懲罰她,從原本的霸道,漸漸的溫柔起來,然後鬆開她,附在她耳邊,溫柔地道:“正月十六,你爹給我們倆挑的良辰吉日,我們就在那一日完婚。”


    安歌好一會兒才迴過神來,按照她的性格,她肯定應該嬌羞一下的……可現在縱使有千萬種嬌羞也比不過想嫁給他的心情來的迅猛。


    “嗯!”她靠在他懷中,重重的應聲。


    景瀾換了個和她平躺在一起的姿勢,問她:“你的《京報》處理好了嗎?”


    安歌奇怪地看著他:“你怎麽關心起這個來了?”


    “因為我覺得京城裏像申照白這樣對你存在壞心思的男人太多了,所以想著等你的《京報》可以刊發了,就在《京報》上公開說明你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肖想,不然我景瀾絕不饒他!”


    安歌笑開:“你不應該對申照白有這麽大的偏見,他根本就沒和我說過一句話,他到你麵前直白的說出他的意思,更證明了他是個真君子……”


    景瀾一個翻身,又壓在了她身上,氣道:“你沒完沒了了是吧?申照白有那麽好嗎?”


    安歌笑著看他:“仔細想想,像我這樣才華橫溢的女子,比較適合申公子那樣的文人雅士呢,而不是你這種霸道不講理的小流氓!”


    “我不講理?看來我得提前把你變成我的人,不然你跟別人跑了怎麽辦!”


    說著,又低下頭,深深地吻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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