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輝到了酒店,先休息了一下,他並不著急馬上開始尋寶行動。他決定第二天再去那個密寫紙上標注的經緯度位置。先進行踏勘再製定挖掘計劃。


    第二天,兆輝讓酒店幫他租賃了一部好一點的汽車。他開著汽車行動會方便很多。


    他開著車先找到了一家沃爾瑪商場。他從商場裏購買了望遠鏡、經緯儀、手電筒和一部分戶外挖掘工具,還買了一些方便食品放到了車的後備箱裏。


    他開車先在辛德裏市區漫無目的轉了起來。直到中午,他選擇了一家kfc的快餐店。他可不想吃當地人煮的爛乎乎的咖喱飯。咖喱國的人在烹飪時,喜歡把各種食材混合在一起,然後放上他們國家的調料咖喱,再然後一頓猛燉,直到各種肉和蔬菜燉的亂唿唿,原本好好的維生素都被破壞了。最後再澆在米飯上,或者餅上,用右手抓著吃。


    咖喱在這裏是國民香料。咖喱是由胡椒、薑黃、桂皮等二十多種香料混合研磨而成。幾乎可以在所有的烹飪上使用。你不會做菜沒關係,你隻要把所有的食物扔進鍋裏,撒上咖喱粉,加上水後開始猛火亂燉,那你就是一個合格的廚師。


    咖喱國有130多個民族。每個民族的生活習性和飲食習慣都不同。其中83%的國民是印肚教人,11%左右的是慕斯li


    人,其他一百多個民族占6%左右。


    印肚教人不吃牛肉,他們把黃牛當做神獸看待。慕斯li


    人不吃豬肉,卻熱衷牛羊肉。這種在牛肉上的分歧,讓兩派民族積怨很深。


    兆輝點了一杯咖啡、一個雞腿堡、一份薯條和一份沙拉。他選擇一個靠窗的位子,一邊吃一邊看路上晃來晃去的黃牛。


    “我艸,這裏真的是當街撒尿啊。小爺可正在吃東西啊。”兆輝看到一名男子,在街的對麵,對著一個小胡同的牆壁正在尿的不亦樂乎。一位胖胖的婦女從那名男子身邊走過,仿佛當那名男子是不存在。


    “不吃了,不吃了,真心的是吃不下了。”兆輝自言自語的起身,向門口走去。


    兆輝按照經緯儀上的顯示信息,開著車向那個埋藏地點而去。有的街道實在是太窄,滿街跑的都是嘟嘟車。嘟嘟車就是當地的人力出租車,司機穿一個黃色的馬甲,就代表他開的就是人力出租車。


    兆輝不得不降低車速,一點一點的向前蹭。


    “我艸,黃牛來了,一下四頭,在這裏開車真的是急不得。”兆輝看著正麵過來的黃牛,自言自語道。


    “朋友,要不要買點這個?”一個咖喱國的少年,脖子上挎著一個裝滿琳琅滿目小商品的木匣子,一隻手舉著一些黃色封麵的光盤,一隻手敲著兆輝那輛車的車窗玻璃。


    兆輝隻能笑笑,搖搖頭。兆輝知道這些孩子也都不容易,說不定那個少年就是家裏一個重要經濟支柱。


    花了二十多分鍾,終於穿過了這條狹窄的小路。他拐到一條稍大一點的柏油路上,終於車速可以開的快了一點。


    差不多又開了將近二十多分鍾,到了辛德裏和老德裏之間的地界。遠處就是兩座城區的分界標誌性建築,印肚門。


    印肚門也叫德裏門,是咖喱國首都最著名的建築物,一個城市地標,辛德裏和舊德裏的分界線,左麵古城,右麵新都,現實與理想,傳統與現代,貧窮與富裕被標注被放大,德裏一個城市,因此兩個世界。許多事物在新舊中更迭,但地標一直被記憶。


    兆輝的左手邊就是恆河的支流。經緯儀顯示他需要拐向河邊。於是他順著一條小路,將車駛離了柏油路,順著這條土路開過去。


    五六分鍾,他開到了經緯儀顯示的目標位置。這裏是一個小規模的飼養場。一圈老舊的木頭樁子圍成一個三百多平方米的羊圈。


    羊圈裏有大大小小四五十頭羊。地上丟棄著一些散亂的青草。羊圈的中間有一個低矮的石雕像,石雕像看著年頭不短了,像是一個站立著的人,邊緣都被磨圓了,有些地方還出現殘缺,雕像的麵目都已經看不清晰。


    石像下麵放著幾個水盆子,看來那是喂羊喝水的地方。


    兆輝發現羊圈門口位置的不遠處有幾間簡易搭蓋的鐵皮屋,那估計就是這群羊的主人住的地方。


    看來不驚動人去挖掘是有些困難,最好的辦法是把這個地方的羊都買下來,讓這些人搬走,再找個晚上的時間來挖東西。


    可是以自己一個外國人,又開著這麽好的車,卻跑到這麽個地方,僅僅為了買幾十頭羊,這樣的操作會讓人覺得不太合乎情理。


    兆輝不急忙下車,他坐在車裏要想一個合乎情理的方式,讓這些人搬離這個地方。


    他開的這輛車有些紮眼,為了不引起懷疑,他決定向河灘方向開過去。他開出去百十米,停在了一棵大樹旁。


    他剛停下車就發現,來了二十幾個穿著花裏胡哨,手拿著木棍和刀子的印肚人。這幫人朝著羊圈走過去。有幾個年青一點的,跳進羊圈,直接用手中的刀子,捅翻了三頭羊。其他的人朝著那幾間鐵皮屋而去。


    不一會,屋子裏的人和這幫來的人發生了械鬥。屋子裏的人貌似不多,都被這幫來的人拖到了屋子外麵。被拖出來的有兩個老人,兩個中年人和三個孩子。從他們的服飾上來看,他們應該是***信徒。


    二十多個人開始對這七個***人毆打,他們似乎一點都不怕把這家***人給打死。這家裏的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滿身血汙,突然從這群行兇的印肚人裏跑了出來。


    躺在地上那名挨打的***中年人,高聲喊著讓這個少年不要迴來。這群行兇的人打了將近十分鍾,被打的這家人估計生還的可能性不大。


    行兇的這幫人還覺得不過癮,有幾個印肚人,把那家***人的房子給燒了,還有七八個印肚人在羊圈裏殺那群無辜的山羊。


    兆輝也搞不懂,他們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到底為什麽下死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小男孩帶路,來了一百多慕斯li


    教徒。他們一個個手裏拿著棍子,刀子和鐵鎖鏈。


    當他們看到二十多個印肚教徒還在羊圈裏,正對殺死後的羊剝羊皮時。這百十號慕斯li


    教徒大聲高喊著,舉著手中的尖刀棍棒,呈環形向那二十幾個印肚教徒包圍上去。


    二十多個印肚教徒大多數被圍在了中間,僅有三四個跑得快的溜走了。一兩分鍾下來,這一百多慕斯li


    的怒氣全部發泄在這十幾名印肚教徒身上。


    過了十多分鍾,也來了一百多印肚教徒。這一下,兩百多兩種教徒的人員開始進行互毆。


    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印肚的警察才趕到。當警察趕到時,雙方能站起來的不到三分之一。三分之二的人都被打傷,甚至打死在地上。


    警察把站著的人全部押上警車,帶迴警察局。比警察稍晚來到的是醫療救護車。醫療救護人員把還活著的傷員,抬上救護車,對已經死掉的人員,他們沒有再去理會。


    醫護車開走後,又來的是開著貨車的警察,警察把已經死亡人員的屍體,像仍沙袋一樣,拋到貨車的車廂裏。


    裝了快一個小時,才把七八十具屍體裝進了四輛貨車裏麵。等所有的車輛開走後,剩下的隻是血肉模糊羊的屍體,還有一大片因毆鬥留下的鮮血。


    兆輝一直等到晚上十點以後,周圍已經徹底安靜下來,遠處的公路上也沒有幾輛車的時候。兆輝取出挖掘的工具,按照經緯儀提示的準確坐標,開始在羊圈裏的石像邊上開始尋寶。


    他向下足足挖了大約有一米五的深度,終於挖出了三個包裹著防水油布的鐵皮箱子。鐵皮箱子上還上著鐵鎖,鎖具上有一隻黑色龍的圖案。這就和嘿龍會的信息對上了。否則鎖具也不可能有一隻黑龍的圖案。


    箱子重量十分重。他不打算在這裏就把箱子打開。他把車開了過來,又用兩根鋼絲繩將一個箱子捆綁好後。他又重新坐迴車裏,發動車子,利用車子的牽引力,把那個捆綁好的箱子拖到了地麵。


    其他兩個箱子,兆輝也是這樣利用汽車牽引拖到了地麵。他休息了一會,喝了點水,他又把土重新迴填到那個坑裏。


    兆輝將三隻箱子搬到了車子的後備箱,由於箱子太大,後備箱隻能勉強裝下兩個。他隻好將另一個箱子,搬到了車子的後排座位上。


    這些東西不可能帶迴酒店。在這裏他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龍國駐咖喱國的大使館。


    兆輝發動汽車,向著辛德裏城區的方向開去。他要將這三隻大箱子運到龍國駐咖喱國的大使館,看一看這些箱子裏到底藏著什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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