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我們華家這周五辦酒會,我家老爺誠意邀請您能來,特意叮囑我一定要把請帖親自送到您的手上。”


    莫則從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手上接過這份精致的燙金請帖,“勞您親自送來,麻煩迴去轉告我華老,我到時肯定到場。”


    “好的,那我就先迴去了,孫少爺,這次謝謝你給我帶路。”


    “王管家,你客氣了。”


    等王管家走遠了,孫飛拉過莫則,“莫則,你麵子真大。華家老頭都特地給你發帖,他還專程找我爺爺讓我帶著他家的管家來找你,你這個地位可以的。”


    “那天你也會去吧。”莫則繞開了這個話題。


    “那當然,這酒會請的主要就是五大家族的人,我好歹也是孫家的後起之秀。”


    “得得得,你最厲害,後起之秀。”


    周五晚上,華家。


    “莫則,我給你介紹。這是華家的華天賜是老爺子的小孫子,最是受寵,和我穿開襠褲長大的。”孫飛帶著莫則來到一群年輕人中間,一個個給他介紹。


    “你好,莫則。上次謝謝你救了這小子,不然他怕是要被野狼叼走了。”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華天賜也和孫飛一樣,和木訥嚴肅搭不上邊。


    “你小子才被狼叼走了。莫則,別理他,這位是天賜的姐姐華芷瑜。芷瑜姐可是位女強人,是華氏醫藥的執行總裁。”


    華芷瑜和莫則友善的笑了笑,“好了,孫飛,你也別一個個介紹了,大家夥都自己介紹下。”


    “莫則幸會,張家張本曙,我的誌向是當個演員。”莫則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還以為這群人以後從事的即使不是中醫也是醫藥行業的。


    “哈哈,莫則,這家夥可是個奇葩。光為他這理想從小沒少挨打,不過也算他厲害,最後他家老爺子實在拿他沒辦法,居然真同意他去了燕京戲劇大學。”


    “切,你懂什麽,我這是為了藝術,為了理想,豈會屈服於區區皮肉之痛。”


    “你有理。莫則,還沒自我介紹,我是皇甫道明,燕京大學文學專業的。”


    “莫則,我是李澤恆,李天明是我爸。”最後一個出場的男生顯得有些無奈。


    “原來是李叔的兒子,你好。”莫則差點要脫口而出李哥,好在他反應快改了口,不然在人家的兒子麵前稱唿他爸為哥,這不是占人便宜嗎,再說倆人還年紀相仿。


    “莫則,就衝你這聲李叔,我們以後就是兄弟了”,李澤恆一下子來了精神,“我爸在家一直說你是他的小老弟,是忘年交。他要是逼我喊你叔,你可得幫我說話啊。”


    “莫老弟,你在這啊。”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這邊李澤恆剛提起他爸,那邊他爸就走了過來,旁邊還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怎麽,你們幾個都認識了吧。這是我家小子,澤恆,叫人了嗎?”李天明一到,就要李澤恆叫人。這幾個小子從小一起長大,關係鐵的不行,此刻當然是不會出麵解圍了,他們還等著看笑話以後好取笑他呢。


    沒辦法,莫則隻能親自出麵了,“李哥,這位是?”莫則看向李天明身邊的女孩,轉移話題。


    “哦?你看我,都忘了給你們介紹。這是我閨女叫李亦桐。亦桐,叫人。”


    要是這小姑娘迫於李天明的威懾叫自己叔了,那李澤恆還不找自己麻煩,莫則趕緊先下手為強,“原來是亦桐妹妹,你好”。


    “莫則哥哥,你好。”這小姑娘也不含糊,順勢就把關係坐實。


    “你這丫頭,沒大沒小的。”李天明在一旁哭笑不得,不過畢竟女兒是小棉襖,對她是完全沒有對李澤恆的嚴厲。


    “算了,李哥,我們各論各的。要是真讓他們叫叔叔,我怕是要被被集體排斥了。”


    “行,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自己決定。亦桐,你先和你哥待會,爸和莫則說點事。澤恆,照顧好你妹妹,知道嗎。”


    李天明領著莫則到了外麵庭院找了把椅子坐下。


    “莫則,其實這次把你叫來,除了參加酒會,讓你們年輕人互相認識一下外。那幾個老頭子還打算和你說一件事,我先和你提前通下氣。”


    “什麽事?”李天明的話著實引起了莫則的好奇心,當然他也察覺出了此事的不簡單。


    “其實在我們醫藥界,一直有黑暗組織,他們隱藏得很深,外界對他們了解極少。我們這麽多年即使投入了大量的財力和人力,也還一直在外圍轉悠,沒有打入他們的核心,所打探到的消息也才滄海一粟微乎其微。我們隻知道這個組織叫鉤吻。據《南方草木狀》所載:冶葛,毒草也,蔓生,葉如羅勒,光而厚,一名胡蔓草。其實鉤吻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斷腸草,以此藥為名,其實也可知這個組織的性質了,絕非救死扶傷的正義組織。這個組織有兩個核心部門,一個叫攝魂,專門研究控製他人的藥物,比如使人成癮的毒品,或者服了之後不會馬上死去,但若沒有解藥又時日無多的毒藥。這個組織用攝魂研製出來的藥控製脅迫社會各界的人幫他們做事。另一個部門叫奪魄,專門研究見血封喉的毒藥,主暗殺。但是這個組織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我們至今還不知道。以你的能力,早晚會遇到鉤吻的人,提前知道你也好有所準備。”


    “李先生,莫則先生。華老有請。”兩人正說著,華府的王管家過來請二人過去。


    二樓的會客室內,五家的老人都已在座。


    “莫小友,請坐。天明你也坐。”華老微笑地招唿他們入座。


    “莫小友,大致情況天明應該和你說過了吧。這些年我們幾家一直在和鉤吻作鬥爭。但是敵在暗我們在明,也不怕你笑話,並沒取得多少勝利。說句不好聽的,與其說是鬥爭,倒不如說是我們一直跟在他們後麵擦屁股。每次都隻有發現了被鉤吻或控製或下毒的人,我們才能進行針對性的救治,將他們從鉤吻手中解決出來,但更多的是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雖說我們在外圍組織有所滲透,但是他們的消息大都沒有太大的價值。對重要人物的任務多是由核心部門負責,但我們這麽多年一直沒有成功打入,也就無法在他們下手前進行保護。”


    “經過這次你給老首長救治的事情,我們也是見識到了你的能力。相信以你如今的醫術,聞名業內是遲早的事情,與其到時沒有準備被鉤吻所害,讓我們中醫界損失一個人才。不如提前告訴你這個事情,至少可以讓你日常有所警惕。”


    “而且老首長也表示,如果你需要人保護,他會出麵給你安排軍中的好手。”


    “華老,您幫我謝謝首長的好意。我也會幾手功夫,自保問題不大,他的好意我心領了。”莫則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對自己的能力有足夠的自信。


    “那好,我也聽天明提過你懂功夫,而且身手還不錯,這個事情我會和老首長說的。不過你要是需要什麽資源,盡管和我們說,我們一定會支持。”


    “好的,那我在此先謝過華老和各位前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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