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圈子裏,把女人留在身邊最常見的手段 ,無非是挖坑利誘,逼良為娼,或者築個金絲鳥籠,折斷她們的羽翼。這是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


    宋楠笑道 :“沒錯,富九集團錢董的口頭禪不就是——‘女人趁年輕好馴化,越老越不聽話’,所以他說喜歡年輕女學生。”


    盛揚搖頭:“錢董身邊的那些不是女人,是女奴!人越虛弱,就越容易被控製,越失去自我,就越容易被洗腦拿捏。


    我並非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我肯定不會那樣對老婆。老婆是親人。


    你想想你會對女兒這樣嗎?


    對妹妹這樣嗎?


    不會吧?”


    宋楠啞口無言,他在對付女人方麵手段很多,


    甚至很多時候他並不把那些那女人——當人。


    宋楠無所謂地笑了笑:“我本來也想為了融資順利和rose在一起試試的,但看了你和蘇小姐的悲劇,我徹底放棄了家族聯姻,拋去金錢因素,家裏又沒有人逼婚我,所以還不如擁抱自由。


    我的境界一向沒有你那麽高尚,要想高枕無憂,把女人關進籠子裏最省事。不,是引誘她們自己爬進籠子。用鑽石、用奢侈品作餌,女生很容易上鉤。


    我把她們關在籠子裏表演才藝,表演的好我就獎勵,表演的不好,我就懲罰——停了她們信用卡,收迴物業。


    所以,讓她們往東,就不敢往西。”


    “是嗎?”盛揚站起來,拍了拍他肩膀,“但這樣不會膩嗎 ?”


    “膩了就換一個。”宋楠接口。


    “哦 ,那我確實和你不同,老婆我認定了是不會換的。”


    “這麽聽起來,我確實是渣男——難怪之前tracy還在背後罵我道德淪喪。”宋楠撇撇嘴,笑了。


    “這樣的生活你早晚會膩,因為比起肉欲,愛欲更會讓人上癮。


    不過我沒資格說你,畢竟我曾經對待婚姻也像兒戲,以為自己寡情,所以不領證的形婚我都能接受,我也道德淪喪,所以才遭此一劫。”盛揚搭在他肩膀上,“你也等著吧!真香定律可能會遲到,但不會缺席。”


    宋楠撣掉他的手,渾身不舒服的樣子:“你別嚇我。”


    “走吧,下午去他們工業園的廠房看看,我明早就坐飛機迴去,我和她的事急不得,也緩不得 。”盛揚說。


    -


    晚上,向苒支著身子,看著身旁的兒子睡顏,眼睛都不眨。


    她沒有把鬆暄放到兒童房去,也沒有交給張阿姨。


    而是自己自己帶著睡。


    寶寶長得可真像盛揚啊。


    向苒對著兒子的臉頰親了又親。


    對著睡著的鬆暄說:“媽媽,好愛你啊,寶寶。”


    鬆暄不知道是做了什麽美夢,嘴角彎彎笑呢。


    “其實啊,媽媽生你的時候吃了很多苦,若不是你爸爸從國外趕迴來,媽媽都可能還得疼個一天一夜也不一定能生下你 。”


    “媽媽從來沒有忘記過寶寶 ,在國外的時候,媽媽也會經常想鬆暄。”


    “在音嵐姑姑家時,媽媽每天都盼著你來找樂樂哥哥玩。”


    “你是媽媽在世界上最親的人。”


    向苒抱著兒子睡在薄薄的絲綢被裏。


    像個繭房。


    有一種排除萬物幹擾的現世安穩。


    這種感覺隻有......在某個雨天和盛揚裹在被窩裏,私密貼合的時候才有過。


    融合 。


    忘我 。


    隻有愛才能把兩個人融合在一起。


    -


    到了第三天,由於隻有和張阿姨兩個人在家 ,向苒懶得再貼雙眼皮貼了。


    連口罩都扒拉到了鼻子下麵,透氣 。


    夏天這麽悶熱誰願意一直戴著醫用口罩啊?


    盛揚看著監控畫麵中,她偶爾清秀的臉龐隱現,


    忍不住,觸屏放大......又放大......


    雖然,他知道——在臥室隱蔽處裝個監控,最容易捕捉到她不設防的畫麵。


    也最容易看到他想看的畫麵。


    但盛揚不會選擇那樣做。


    就算是妻子,隱私也需要被尊重。


    而且錦繡山莊應該是個能給她安全感的地方。


    所以他並沒有特意去調整整棟住宅攝像頭的位置,也沒有新增監控探頭。


    尊重她。


    保護她。


    獲取信任。


    這是建立一段良好關係的前提。


    -


    盛揚中午就已經落地機場,本想直接迴家,但一看日頭正盛,怕打擾她和孩子睡午覺。


    也怕他突然地迴去,她會驚慌失措,


    說不準還會翻牆而逃?


    若是別的女人一定做不出這種事,


    但她是向苒,


    她是會爬水牛背,是會爬上大樹摘八月瓜,還會在潭裏憋氣潛水的女俠向苒。


    想起在青欒縣那個小山村,村口的阿婆繪聲繪色地描繪向苒小時候和人打架的情形,盛揚忍不住笑出聲來。


    於是他決定先去公司。


    到傍晚再迴去吧?


    暑氣消一消,晚風也更柔和。


    光線也更昏暗。


    或許,她會更容易接受一些?


    -


    傍晚的時候,向苒拉著兒子的手去花園裏采三葉堇。


    三葉堇不是特意種的,是花圃裏冒出來的野花。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花籽。


    這種粉色的小花以前就有了,向苒曾交代過朱師傅,不要把它們當成雜草除掉。


    沒想到,朱師傅真的一直沒有動它們。


    向苒用了一個喝完的酸奶杯,讓鬆暄把采來的花插到酸奶杯裏。


    又采了一些野草作為陪襯。


    向苒覺得鬆暄會得濕疹,可能是因為太愛幹淨,不玩泥土。


    小時候在農村,大家玩得灰頭土臉的,她就沒聽說過哪個小夥伴有什麽過敏,生濕疹的。


    所以,向苒為了讓鬆暄接近大自然,矯枉過正了,


    她直接讓兒子趴在了草坪上。


    自己則坐在秋千上,看著鬆暄拔草玩。


    忽然,


    門口傳來聲響。


    向苒一轉頭。


    那人披著碎金般的霞光走進花園。


    -


    【小劇場(作者話裏字數限製寫不下,後麵會刪。)】


    這章寫到“宋總”。


    忍不住想吐槽一下這本書中宋楠這個人物參考的某原型後續。


    (注意不是作者第一本裏那個原型,雖然都叫宋楠,但參考的人物不同)


    因為宋的秘書leader(可理解為秘書主任\/長?)主動辭職,宋挽留無效。


    宋在他那位董秘走後,兩個月內開除\/罵走了他所有的助理和秘書。(共計4個?順便說一嘴,其餘人好無辜啊。)


    “董秘”女士那時候“出走”,損失了很多的錢,辭職是源於她對宋的失望(各種失望)。


    所以她寧願什麽都不要,最後連宋挖“她”過來的補償金都不要了。


    還記得別人描述宋發現被“董秘”女士刪除好友之後的,那種氣急敗壞,失態的情形。


    哈哈哈,忍不住大笑三聲!


    可還是會為 “她”覺得不值,


    覺得可惜。


    因為她真的損失了好多錢 ,


    損失了機會。


    錢也都是她應得的(上家公司原本的錢和宋挖她過來時承諾的錢)


    最可笑的是宋還曾用股份作為誘惑(完全屬於畫大餅)。


    嗬嗬嗬 ......


    如果能堅持寫到番外,還真想寫一寫宋和秘書tracy的故事。


    迴到文中。


    盛總雖然父親早逝,但他叔叔嬸嬸其實對他也還算不錯,爺爺對他嚴格了一些,但一 家人其實還沒什麽大問題。所以盛揚並沒有太長歪,而且他的自省能力很強大。


    而宋就不同了,宋的成長環境更魔幻和曲折,宋的原型在現實生活中,作者覺得他的性格已經到了要去看心理醫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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