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為何而戰?
軍閥：黑幫教父？我獨裁元首！ 作者：諸天紅塵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萬人授勳表彰大會，自晨曦微露時盛大啟幕，
直至夜幕降臨，方才接近尾聲。
檢閱台四周，
五萬餘名沂州父老鄉親從早看到晚，絲毫不見疲倦。
每次當戰士們授勳下台後，迎接他們的總是一陣陣掌聲與喝彩。
青年男女和孩童們三五成群，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心中的英雄。
憨厚樸實的沂州父老鄉親們，看到為大家掃匪除紳的子弟兵，榮耀加身之時，臉上洋溢著純粹的喜悅。
亂世之下，
飽經壓迫的父老鄉親，那一張張飽經風霜臉龐，始終帶著欣慰的笑容，好似看到自家親人功成名就一般。
檢閱台上，
劉去病躬身上前，匯報道：“姐夫，還有最後一批就結束了。”
忙了一天，
王梟甩了甩發麻的手臂，目光掃過台下不願離去的沂州百姓，緩聲安排道：
“去病，通知各連炊事班，今晚軍團會餐多做些，與沂州父老鄉親共同慶祝。”
“去疾，告知百姓今晚別迴家吃飯了，夏天晚上不冷不熱，就在這裏，我請大家聚餐。”
“是姐夫”，劉去病麵帶笑容，轉身下去通知。
底層出身的姐夫，是真照顧同階級的父老鄉親。
劉去疾心中感慨，大步來到揚聲喇叭前，朗聲喊道：
“各位沂州老少爺們兒，大帥說了！
大家從早陪到晚上，都辛苦了～今晚軍團聚餐，做了大家的晚飯！
大夥兒都不要走啊，待會兒授勳結束，咱們軍民一起慶祝慶祝！”
揚聲喇叭滋滋作響，聲音迴蕩在檢閱台四周……
消息一出，人群中瞬間爆發出一陣歡聲笑語：
“大帥萬歲！”
“多謝大帥！！”
男女老少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有好吃的啦～！”人嫌狗厭的半大孩子，歡快地叫嚷著。
整個現場一片歡騰！
父老鄉親們眼中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聚餐，以及與子弟兵共同慶祝的期待。
王梟重瞳掃過四周歡笑的人海，將目光轉向預備役軍團。
六萬多名自鄉村選拔的預備役戰士，從早站立到晚，卻絲毫不見疲倦。
戰士們聽著家鄉父老的歡笑，稚嫩臉龐上揚起一抹抹笑意。
王梟眼中多了幾分欣慰與期許，溫聲命令道：
“去疾，通知黨衛教導團，從六萬名新戰士中，選拔出最優秀的六名訓練標兵，
我將授於他們銅質骷髏勳章，以資鼓勵。”
“和最後一批老兵，一起喚上來，抓緊時間。”
“是大帥！”劉去疾立正應諾。
他正要離去，忽然腳步一頓，傻笑著湊了上來：
“姐夫……”
“有屁快放”，王梟微微眯起雙眸，眼底藏著洞悉一切的狡黠：
“你想提名誰？”
劉去疾眼角掃過手下憨厚少年，稟報道：
“滿屯這娃兒雖說來近衛營不到一個星期，但這小子人踏實肯幹，真是好兵，
每天天不亮起來加練，全營都睡了他還再練。”
王梟聞言側頭看向樸實少年。
一旁，梁滿屯臉色漲紅，結結巴巴地連連擺手：
“大帥、我、這都是我該做的，營長說過能加入近衛營是我命好，真的！”
“蠢貨！”劉去疾翻了個白眼，心中暗罵。
授勳可是個好機會，有了勳章優先入團入黨、選拔為軍官，這憨小子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王梟重瞳靜靜注視著憨厚少年，看著透體而出的忠誠光芒，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銅骷髏獎勵一輛自行車，想不想要？”
心心念念的自行車擺在眼前，似乎觸手可及……
梁滿屯一愣，猶豫幾秒後，還是搖了搖頭。
王梟滿意點頭，抬手給了舅子一巴掌：
“勳章是靠命贏來的！下次再敢走後門，你給老子滾迴津門陪你姐去！”
“是！大帥！”劉去疾縮了縮腦袋，立正領命，轉身去傳喚預備役優秀戰士。
片刻以後，
吳三九手拿大勺，穿著炊事班圍裙，領著金寶、顧衝時等人走上檢閱台。
“大帥！”金寶、顧衝時臉紅的像是猴屁股，激動地抬手敬禮。
王梟點頭還禮，淡淡笑道：
“我聽過你們兩個小子，兩個人攆著直軍一個連追殺，是你們吧？”
“大帥！”金寶繃緊臉龐，義正言辭道：
“是他們拒不投降，還敢朝我軍還擊！”
王梟滿意頓首，拿起兩枚銀骷髏為兩人戴上：
“虎賁銳士！我以你們為榮！”
金寶與顧衝時唿吸急促，抬臂敬禮：
“大帥萬歲！”
“骷髏師萬歲”，王梟淡然一笑，抬手輕輕拍了拍兩名戰士肩膀。
從六萬人中選拔出的六名預備役標兵，站的筆直，
六人目露崇敬，激動地望著軍隊至高領袖。
“你們每個人都是萬裏挑一！”
王梟靜靜注視著六人，語氣肅然：
“珍惜這份榮譽，今後所有預備役戰士必會以你們為榜樣！”
“我希望在下次授勳中，能夠再次見到你們！”
“是！大帥！”六名新戰士心中熱血沸騰，齊聲應諾。
吳三九站在隊伍最後一個，伸手尷尬地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油漬。
“你個憨貨！”王梟瞪眼注視著老弟兄，笑罵道：
“拿著大勺、圍裙也不摘，全軍就你他娘的，敢拿著吃飯家夥找老子授勳！”
“嘿嘿～”吳三九握著大勺，眉開眼笑地看著胸前銅骷髏勳章：
“大哥，今晚五萬父老鄉親等著吃飯呢，我一著急給忘了。”
“操～”王梟輕笑一聲，抬手趕人：
“滾蛋吧，抓緊時間。”
“好嘞～”吳三九笑嗬嗬走人。
眾人走下檢閱台，迎麵碰上了兩位鬼佬大使。
“各位先生請稍等”，等待了一整天的恩斯特，伸手對一眾華人戰士示意：
“我有一個疑惑，不知道各位能否幫我解答。”
鬼佬翻譯羅格用華語，轉述給華人戰士們。
“你說”，吳三九皺眉催促道：
“快一點，我還等著迴去做飯呢。”
恩斯特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廚子，目光在胸口銅骷髏勳章上停留片刻，溫聲問道：
“從我們接觸王督軍以來，我發現你們華人戰士都狂熱的崇拜督軍先生，
這種狂熱，甚至到了不惜犧牲生命的地步……”
聽到翻譯轉述，
吳三九與戰士們昂首挺胸，視作對大家的誇讚。
哪知接下來鬼佬大使的話，差點惹毛了一眾戰士。
恩斯特麵露疑惑，問道：
“你們是為了榮譽而戰？也或者為了豐厚的獎勵？還是出於對殺戮和戰鬥本身的狂熱？
我實在無法理解？”
鬼佬翻譯羅格眼皮直跳，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心中卻破口大罵。
他們為什麽而戰，我不知道！我知道自己要是翻譯出來，今晚就得死在這些瘋狂的華人戰士手裏！
“羅格？”恩斯特皺眉看向閉嘴不語的翻譯，嗬斥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如實翻譯出來。”
?國大使查普曼，收迴放在吳三九的勳章和殘缺手指上的目光，冷冷地命令道：
“羅格！翻譯出來，我們對王梟有太多的不解。”
羅格強無奈歎了口氣，麵對一眾華人戰士，苦澀說道：
“各位先生，首先聲明一下，我對你們並無惡意，我隻是名翻譯。”
“兩位大使說……”
羅格如實翻譯出來，
他話音落下。
氣氛死一般的寂靜，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他媽的狗雜種！”顧衝時臉色猙獰，暴喝一聲。
羅格臉色蒼白，轉頭想要開口：
“大使閣下，他——！”
“這句不用翻譯！”
恩斯特立即抬手喝止，這句華語什麽內容，在場長眼睛的都明白。
望著一臉猙獰，恨不得生吃了自己的華人戰士！
恩斯特心髒一跳，聰明地選擇後退，拉開距離。
“退下！”吳三九神色冰冷，抬手攔住顧衝時等人。
“老哥！”顧衝時額頭青筋暴起，咬牙看向骷髏師老大哥。
往日裏在全師出了名的老好人，見誰都樂嗬嗬的吳三九，此刻暴露出潛藏在骨子裏的暴戾！
“滾！”吳三九聲音冷若寒冰。
金寶強強咽下一口怒氣，抬手按在顧衝時肩頭。
火星悄然被壓下……
兩位鬼佬大使注視著人群中最不起眼的廚子，眼中有好奇、有驚訝。
沒想到一個廚子，竟然能令一眾戰士俯首帖耳。
吳三九眯著眼睛，對兩位鬼佬大使呲牙一笑，仿佛田間人畜無害的老農。
“你們不懂他們為什麽聽我一個廚子的？”
吳三九笑眯眯道：
“他們團長都是我帶出來的兵，因為我出來的早，所以全師所有戰士都叫我大哥，”
“但是當我大哥在這，我連個屁！都他媽不敢放！”
“我大哥生的奉先顏，行得黃巢舉！”吳三九臉上笑容緩緩消失，神情無比凝重：
“你們問我為何而戰？”
“當你被欺壓到連飯都吃不起！連家人最基本的生存都保證不了！
有一個人告訴你！他能拯救你和你的父母家人！他能拯救千千萬萬個你！！
並且他還做到了！”
“哪怕是死，我也要跟隨他的虎旗，死在他前麵！”
吳三九迴首望著高台上的自家大哥，臉色一怔，瞬間恢複人畜無害的笑容：
“操你媽的~大哥生氣了，我得去做飯了。”
查普曼、恩斯特聽完翻譯，抬頭看著高台上的青年督軍，久久說不出話來……
直至夜幕降臨，方才接近尾聲。
檢閱台四周，
五萬餘名沂州父老鄉親從早看到晚，絲毫不見疲倦。
每次當戰士們授勳下台後，迎接他們的總是一陣陣掌聲與喝彩。
青年男女和孩童們三五成群，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心中的英雄。
憨厚樸實的沂州父老鄉親們，看到為大家掃匪除紳的子弟兵，榮耀加身之時，臉上洋溢著純粹的喜悅。
亂世之下，
飽經壓迫的父老鄉親，那一張張飽經風霜臉龐，始終帶著欣慰的笑容，好似看到自家親人功成名就一般。
檢閱台上，
劉去病躬身上前，匯報道：“姐夫，還有最後一批就結束了。”
忙了一天，
王梟甩了甩發麻的手臂，目光掃過台下不願離去的沂州百姓，緩聲安排道：
“去病，通知各連炊事班，今晚軍團會餐多做些，與沂州父老鄉親共同慶祝。”
“去疾，告知百姓今晚別迴家吃飯了，夏天晚上不冷不熱，就在這裏，我請大家聚餐。”
“是姐夫”，劉去病麵帶笑容，轉身下去通知。
底層出身的姐夫，是真照顧同階級的父老鄉親。
劉去疾心中感慨，大步來到揚聲喇叭前，朗聲喊道：
“各位沂州老少爺們兒，大帥說了！
大家從早陪到晚上，都辛苦了～今晚軍團聚餐，做了大家的晚飯！
大夥兒都不要走啊，待會兒授勳結束，咱們軍民一起慶祝慶祝！”
揚聲喇叭滋滋作響，聲音迴蕩在檢閱台四周……
消息一出，人群中瞬間爆發出一陣歡聲笑語：
“大帥萬歲！”
“多謝大帥！！”
男女老少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有好吃的啦～！”人嫌狗厭的半大孩子，歡快地叫嚷著。
整個現場一片歡騰！
父老鄉親們眼中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聚餐，以及與子弟兵共同慶祝的期待。
王梟重瞳掃過四周歡笑的人海，將目光轉向預備役軍團。
六萬多名自鄉村選拔的預備役戰士，從早站立到晚，卻絲毫不見疲倦。
戰士們聽著家鄉父老的歡笑，稚嫩臉龐上揚起一抹抹笑意。
王梟眼中多了幾分欣慰與期許，溫聲命令道：
“去疾，通知黨衛教導團，從六萬名新戰士中，選拔出最優秀的六名訓練標兵，
我將授於他們銅質骷髏勳章，以資鼓勵。”
“和最後一批老兵，一起喚上來，抓緊時間。”
“是大帥！”劉去疾立正應諾。
他正要離去，忽然腳步一頓，傻笑著湊了上來：
“姐夫……”
“有屁快放”，王梟微微眯起雙眸，眼底藏著洞悉一切的狡黠：
“你想提名誰？”
劉去疾眼角掃過手下憨厚少年，稟報道：
“滿屯這娃兒雖說來近衛營不到一個星期，但這小子人踏實肯幹，真是好兵，
每天天不亮起來加練，全營都睡了他還再練。”
王梟聞言側頭看向樸實少年。
一旁，梁滿屯臉色漲紅，結結巴巴地連連擺手：
“大帥、我、這都是我該做的，營長說過能加入近衛營是我命好，真的！”
“蠢貨！”劉去疾翻了個白眼，心中暗罵。
授勳可是個好機會，有了勳章優先入團入黨、選拔為軍官，這憨小子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王梟重瞳靜靜注視著憨厚少年，看著透體而出的忠誠光芒，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銅骷髏獎勵一輛自行車，想不想要？”
心心念念的自行車擺在眼前，似乎觸手可及……
梁滿屯一愣，猶豫幾秒後，還是搖了搖頭。
王梟滿意點頭，抬手給了舅子一巴掌：
“勳章是靠命贏來的！下次再敢走後門，你給老子滾迴津門陪你姐去！”
“是！大帥！”劉去疾縮了縮腦袋，立正領命，轉身去傳喚預備役優秀戰士。
片刻以後，
吳三九手拿大勺，穿著炊事班圍裙，領著金寶、顧衝時等人走上檢閱台。
“大帥！”金寶、顧衝時臉紅的像是猴屁股，激動地抬手敬禮。
王梟點頭還禮，淡淡笑道：
“我聽過你們兩個小子，兩個人攆著直軍一個連追殺，是你們吧？”
“大帥！”金寶繃緊臉龐，義正言辭道：
“是他們拒不投降，還敢朝我軍還擊！”
王梟滿意頓首，拿起兩枚銀骷髏為兩人戴上：
“虎賁銳士！我以你們為榮！”
金寶與顧衝時唿吸急促，抬臂敬禮：
“大帥萬歲！”
“骷髏師萬歲”，王梟淡然一笑，抬手輕輕拍了拍兩名戰士肩膀。
從六萬人中選拔出的六名預備役標兵，站的筆直，
六人目露崇敬，激動地望著軍隊至高領袖。
“你們每個人都是萬裏挑一！”
王梟靜靜注視著六人，語氣肅然：
“珍惜這份榮譽，今後所有預備役戰士必會以你們為榜樣！”
“我希望在下次授勳中，能夠再次見到你們！”
“是！大帥！”六名新戰士心中熱血沸騰，齊聲應諾。
吳三九站在隊伍最後一個，伸手尷尬地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油漬。
“你個憨貨！”王梟瞪眼注視著老弟兄，笑罵道：
“拿著大勺、圍裙也不摘，全軍就你他娘的，敢拿著吃飯家夥找老子授勳！”
“嘿嘿～”吳三九握著大勺，眉開眼笑地看著胸前銅骷髏勳章：
“大哥，今晚五萬父老鄉親等著吃飯呢，我一著急給忘了。”
“操～”王梟輕笑一聲，抬手趕人：
“滾蛋吧，抓緊時間。”
“好嘞～”吳三九笑嗬嗬走人。
眾人走下檢閱台，迎麵碰上了兩位鬼佬大使。
“各位先生請稍等”，等待了一整天的恩斯特，伸手對一眾華人戰士示意：
“我有一個疑惑，不知道各位能否幫我解答。”
鬼佬翻譯羅格用華語，轉述給華人戰士們。
“你說”，吳三九皺眉催促道：
“快一點，我還等著迴去做飯呢。”
恩斯特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廚子，目光在胸口銅骷髏勳章上停留片刻，溫聲問道：
“從我們接觸王督軍以來，我發現你們華人戰士都狂熱的崇拜督軍先生，
這種狂熱，甚至到了不惜犧牲生命的地步……”
聽到翻譯轉述，
吳三九與戰士們昂首挺胸，視作對大家的誇讚。
哪知接下來鬼佬大使的話，差點惹毛了一眾戰士。
恩斯特麵露疑惑，問道：
“你們是為了榮譽而戰？也或者為了豐厚的獎勵？還是出於對殺戮和戰鬥本身的狂熱？
我實在無法理解？”
鬼佬翻譯羅格眼皮直跳，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心中卻破口大罵。
他們為什麽而戰，我不知道！我知道自己要是翻譯出來，今晚就得死在這些瘋狂的華人戰士手裏！
“羅格？”恩斯特皺眉看向閉嘴不語的翻譯，嗬斥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如實翻譯出來。”
?國大使查普曼，收迴放在吳三九的勳章和殘缺手指上的目光，冷冷地命令道：
“羅格！翻譯出來，我們對王梟有太多的不解。”
羅格強無奈歎了口氣，麵對一眾華人戰士，苦澀說道：
“各位先生，首先聲明一下，我對你們並無惡意，我隻是名翻譯。”
“兩位大使說……”
羅格如實翻譯出來，
他話音落下。
氣氛死一般的寂靜，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他媽的狗雜種！”顧衝時臉色猙獰，暴喝一聲。
羅格臉色蒼白，轉頭想要開口：
“大使閣下，他——！”
“這句不用翻譯！”
恩斯特立即抬手喝止，這句華語什麽內容，在場長眼睛的都明白。
望著一臉猙獰，恨不得生吃了自己的華人戰士！
恩斯特心髒一跳，聰明地選擇後退，拉開距離。
“退下！”吳三九神色冰冷，抬手攔住顧衝時等人。
“老哥！”顧衝時額頭青筋暴起，咬牙看向骷髏師老大哥。
往日裏在全師出了名的老好人，見誰都樂嗬嗬的吳三九，此刻暴露出潛藏在骨子裏的暴戾！
“滾！”吳三九聲音冷若寒冰。
金寶強強咽下一口怒氣，抬手按在顧衝時肩頭。
火星悄然被壓下……
兩位鬼佬大使注視著人群中最不起眼的廚子，眼中有好奇、有驚訝。
沒想到一個廚子，竟然能令一眾戰士俯首帖耳。
吳三九眯著眼睛，對兩位鬼佬大使呲牙一笑，仿佛田間人畜無害的老農。
“你們不懂他們為什麽聽我一個廚子的？”
吳三九笑眯眯道：
“他們團長都是我帶出來的兵，因為我出來的早，所以全師所有戰士都叫我大哥，”
“但是當我大哥在這，我連個屁！都他媽不敢放！”
“我大哥生的奉先顏，行得黃巢舉！”吳三九臉上笑容緩緩消失，神情無比凝重：
“你們問我為何而戰？”
“當你被欺壓到連飯都吃不起！連家人最基本的生存都保證不了！
有一個人告訴你！他能拯救你和你的父母家人！他能拯救千千萬萬個你！！
並且他還做到了！”
“哪怕是死，我也要跟隨他的虎旗，死在他前麵！”
吳三九迴首望著高台上的自家大哥，臉色一怔，瞬間恢複人畜無害的笑容：
“操你媽的~大哥生氣了，我得去做飯了。”
查普曼、恩斯特聽完翻譯，抬頭看著高台上的青年督軍，久久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