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亦〔愛心〕〔愛心〕:1234


    盛星河:這是什麽?


    聞亦〔愛心〕〔愛心〕:新密碼


    盛星河:……讓你改密碼是讓你改個複雜點的,1234有比四個0強嗎?


    聞亦可能嫌他絮叨,沒迴復。


    盛星河直接過去,輸了弱智密碼開門,進屋沒看到人。上了二樓,進臥室,聞亦在浴室洗澡。


    盛星河在浴室門口脫了衣服,推門進去。


    ……


    床上。


    一次結束,盛星河還想繼續。


    聞亦不幹了,邊躲邊說:「你是我國第一個分化的alpha吧,發啨期到了?」


    他以前怎麽會覺得盛星河看起來很禁慾呢?


    盛星河停下來,不懂就問:「什麽分化?alpha又是什麽東西?」


    聞亦嫌他孤陋寡聞,給他講了一下abo設定。


    盛星河聽完覺得自己很懂了,捏著聞亦的手指說:「那你是我的omega。」


    聞亦擰眉反駁:「放屁!我也是alpha。」


    盛星河不緊不慢道:「按照我們現在這種做法,你就是omega的角色。」


    聞亦:「按照我跟別人的做法,我還是別人的alpha呢。」


    盛星河抬眼,陰陰地看著他。


    聞亦突然感覺後背一陣陰寒,不動聲色地遠離他一點點:「你那什麽眼神?」


    盛星河閉了閉眼,聞亦一直這樣,完全不顧及在他麵前提起別人,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底線早晚在聞亦麵前變成廢墟。


    沉默了一會兒,他繼續剛才的話題:「你不是說都是alpha搞omega嗎?」


    聞亦笑了聲:「男的還能搞男的呢,alpha為什麽不能搞alpha」


    這個邏輯沒毛病,盛星河被說服了,想了想問:「男性omega可以懷孕」


    聞亦掀起眼皮迴憶了一下:「嗯,好像是這麽說的。」


    盛星河摸著他的小肚子:「那你還是當omega吧。」


    聞亦利索地開口:「滾。」


    過了一會兒,盛星河又問:「你說的那個標記又是什麽?」


    聞亦不知道他為什麽對這個話題這麽感興趣,但也耐著性子陪他聊:「聽著跟占地盤的意思差不多,好像就是在脖子後麵咬一口吧,哈哈哈哈總不能是撒尿標記,那也太澀了。」


    聊著聊著,盛星河又想要了,他覺得聞亦被榨得還不夠幹。


    聞老牛有點遭不住:「你這是把我當一次性的使啊,搞壞了以後都不用了是不是?」


    盛星河喜歡他說「以後」,很喜歡,他的手在聞亦身上環遊旅行,說:「我輕輕的,你躺著不用動。」


    聞亦信他個鬼,盛星河的床品不是一般的差。不管開始說的多好聽,真幹起來了,根本就沒有自控能力。


    小孩兒,還是得練。


    可男人在這種事上仿佛有一種天然的責任感,不管是做主動方還是承受方,如果不能滿足對方,那就會生出一種自責和愧疚來。


    聞亦也不例外,他嘆了口氣妥協了:「老子真是欠你的。」


    ……


    盛星河突然俯身叼住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咬得真狠,聞亦慘叫出聲,顫著聲音:「鬆口!疼。」


    盛星河不鬆口,反而更用力地咬。


    聞亦反手推他推不動,又不敢大幅度地掙紮,聲音焦急,帶著泣音:「槽你大爺……真的疼,鬆口!」


    盛星河這才鬆口,在那個深深的牙印上舔了舔。


    想要咬人是生理性喜歡的證明,那種想要將對方吞吃入腹的衝動,其實是愛得太深不知道要怎麽辦的無所適從。


    盛星河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樣,名為喜歡的感情達到沸點時,第一時間引出的不是傾訴和喜悅。


    而是一種荒誕的飢餓感。


    想一口一口,把這個人吃掉。


    可同時盛星河又知道,聞亦隻有一個,吃掉就沒有了,所以他永遠都不會那麽做。


    聞亦抽了抽鼻子,感覺後頸火辣辣的疼。


    盛星河突然貼得更近,緊緊把他摟在懷裏,強勢的捕獲姿態,整個世界突然晃動得可怕。


    疼痛和快澸交織,聞亦感覺自己被撕成了兩半,一半丟到冰山,一半扔到火海。意識昏沉之際,他聽見盛星河在他耳邊說:「我願意。」


    聞亦迷迷糊糊地問:「願意什麽?」


    盛星河沒說話,掐著他的脖子,把他的臉扳過來吻了上去。


    我願意花一百萬年,等參宿四爆炸。


    完事後,聞亦趴著一動不動,把脖子晾著,絮絮叨叨罵罵咧咧:「你真的是條狗!平時啃啃就算了,你還真敢下嘴咬啊!想標記我?你踏馬也不想想咱倆有那個功能嗎?」


    「現實和小說要分開懂不懂?你個傻狗。還咬我,還標記,你踏馬怎麽不直接撒尿啊?」


    盛星河知道自己床品真的差,不說話,老老實實挨罵。


    聞亦罵累了,盛星河給他倒了杯水,看著他喝下。


    平時兩人都是幹完就睡的,今天時間早,雖然累,但都不怎麽困。


    把聞亦喝完的杯子拿走放到床頭櫃上,盛星河也躺下了,說:「我們可以聊聊上次沒說完的話,就是為什麽你跟別人是亂搞,跟我不是。」


    聞亦聽他說這個就頭疼,想逃避,想轉移話題。他說:「盛星河,現在氣氛這麽好,能不說掃興的話嗎?」


    他展開手臂,示意盛星河枕上來:「來,我摟著你,咱們聊點開心的,度過一個甜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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