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胡騎窺邊擾漢疆,王師奮武鎮遐荒。


    初時畏勢恭言順,一旦兵休叛意彰。


    恩賞常遭奸計負,威容屢被詭心藏。


    中原德化終難化,夷狄奸情切莫忘。


    自古以來,中原王朝跟周邊的小國之間的關係總是複雜多變。


    強時來朝,弱時來犯,畏威而不懷德,用現代話來說就是,落後就要挨打!


    這幾乎成為了一種難以打破的規律。


    東夷西戎南蠻北狄,諸多異族虎視眈眈,對中原大地垂涎欲滴。


    中原王朝在曆史的長河中不斷輪迴,興衰交替。


    然而,不變的是那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在這漫長的歲月中,中原與周邊外族的紛爭從未停歇,戰火與硝煙時常彌漫在邊境之地。


    作為後世人,劍晨深知其中的種種。


    他清楚地知道哪些是內部矛盾,哪些是外部矛盾,也正因如此,處理的方式便有著顯著的不同。


    跟宋師道的矛盾,在劍晨看來不過是內部矛盾。


    盡管他說話難聽了些,態度也是咄咄逼人,但本質上還是點到為止。


    劍晨心中明白,對於內部的紛爭,應當以解決問題、促進團結為目的,而非一味地激化矛盾。


    他之所以言辭激烈,不過是希望能夠點醒宋師道,讓他能夠有所改變,有所擔當。


    宋魯作為一個在江湖中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江湖,人老成精。


    起初,他看到劍晨這般對待宋師道,心裏也是有氣的。


    畢竟宋師道是宋閥的大公子,怎能容他人如此羞辱?他的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然而,宋魯畢竟經曆過風風雨雨,心思縝密。


    他在憤怒之餘,很快便迴過味來。


    他深知宋師道性格中的軟弱之處,也明白有些話自己作為長輩不好直說。


    讓劍晨這個外人來說,或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想到這裏,宋魯心中的怒氣漸漸消散,反而覺得這樣也許並非壞事。


    故而,他暗地裏也有阻止其他宋閥的人動手的意圖。


    他用眼神示意那些衝動的族人稍安勿躁,用威嚴的姿態壓製住他們的怒火。


    他清楚地知道,一旦動手,事情便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畢竟,主辱臣死,若不能控製局麵,宋閥將會陷入更大的麻煩之中。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宋魯的冷靜和睿智成為了穩定局勢的關鍵。


    他默默地觀察著劍晨和宋師道,期待著這場內部的紛爭能夠以一種和平且有益的方式解決。


    “宋大公子欽慕於這羅刹女,為何不直接點,這般惺惺作態有失你宋閥大公子的體統。”劍晨嘴角上揚,略帶諷刺地說道,眼神中滿是輕蔑。


    “你情我願方為正道。”宋師道眉頭微皺,臉色微紅,試圖為自己辯解。


    “糊塗,你大事糊塗,連這種小事也糊塗。昆侖奴新羅婢本就是你們世家搞出來的,高句麗跟新羅同族,你就要跟她們平等對待了?”劍晨瞪大雙眼,滿臉怒容,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這是兩個不同的……”宋師道還想努力辯解,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劍晨直接打斷,他上前一步,目光逼視著宋師道,厲聲道:“有什麽不同,都是異族,你去問令尊,他會告訴你,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要是問我師父,他會告訴你,異族畏威而不懷德。”


    停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繼續道:“你要是問我,我會告訴你,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猶如驚雷一般,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眾人被這振聾發聵的話語驚呆了,一時間鴉雀無聲。


    雖然劍晨的話顯得有些殘忍,但細細想來,卻又很有道理!


    傅君綽站在一旁,心神恍惚,臉色蒼白。


    此人的話裏透露出的是冰冷的殺機,讓她不寒而栗。


    她似乎看到自己的國家的命運在這殘酷的話語中變得不太妙了,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憂慮和恐懼。


    寇徐兩人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他們互相對視一眼,撓了撓頭。


    對於他們來說,明天吃什麽比國家命運更重要。


    寇仲撇撇嘴,小聲嘀咕道:“這些大事與咱兄弟倆有啥關係,能填飽肚子才是正經。”


    徐子陵也是輕輕搖頭,一臉的無所謂。


    “國與國之間關女人什麽事啊。”宋玉致一臉“單蠢”,天真地說道。


    “沒多少事,隻不過是兩腳羊罷了。”劍晨冷冷一笑,眼中透著寒意。


    “什麽是兩腳羊?”宋玉致睜著好奇的大眼睛,不解地問道。


    宋閥的人臉色瞬間都變了,他們自然是知道的,隻是刻意迴避罷了。


    “有糧時供大軍奸淫,無糧時她們就是軍糧。”劍晨冷漠地說道,聲音仿佛來自九幽深淵,不帶一絲感情。


    “啊”宋玉致何等聰明,隻是她從未往那方麵想罷了,她以前被保護得太好了。此刻,她的臉色煞白,嬌軀微微顫抖。


    “所以,你們還要對異族仁慈嗎?你們現在可以對他們仁慈,那是你現在強大,等你虛弱的時候,他們就化身豺狼虎豹,將你的一切都吞掉。”劍晨麵如寒霜,冷漠地說出這可怕的後果,字字如刀。


    “你們中原人還不是在強大的時候欺壓我們?多少民族被你們滅族,現在隻剩下一個名字。”傅君綽緩過神來,聽到劍晨這樣說,不禁為自己的國家辯解,柳眉倒豎,眼中滿是憤怒。


    “你說的沒錯,國與國之間哪有什麽對錯之分,隻有利益,所以在我們強大的時候就要把你們這些異族盡量消滅,免得等我們需要的時候,你們反過來傷害我們。”劍晨三十七度的嘴說出的話卻是那麽的冰冷,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


    “所以我們還是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傅君綽冷笑道,眼神中充滿了嘲諷。


    “你說錯了,我們不是一樣的人,我是勝利者,你是失敗者,贏者通吃。”劍晨昂首挺胸,目光如炬,身上散發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氣勢。


    劍晨身形驟動,宛如一道幻影,忽地就閃至傅君綽麵前。


    其出手如電,在她尚未有所察覺之際,手指輕點,已然封住了她的穴道,令其真氣停滯。


    “你要幹嘛?”傅君綽花顏失色,驚聲高唿。


    那聲音中飽含著慌亂與惱怒,美目圓睜,滿是驚惶之色。


    “當然要啊。”劍晨答非所問,臉上泛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讓人難以捉摸其心思。


    緊接著,劍晨手提傅君綽,身姿矯健如鷹隼,自大船躍至小船之上。


    刹那間,真氣鼓蕩,洶湧澎湃,從小船後方噴射出一道強烈至極的氣流。


    這氣流仿若狂龍唿嘯,帶動著小船如飛矢般疾馳而出,瞬間遠離了大船。


    大船上眾人見狀,頓時一片驚唿,嘈雜之聲此起彼伏。


    寇徐二人望著那漸行漸遠的小船,聲音淒淒,悲切異常。


    想那劍晨此刻,怕是已然取代了原劇情中宇文化及的角色,成為他們心頭難以磨滅的陰影,亦將化作他們前行途中亟欲戰勝的阻礙,成為他們奮進的強大動力。


    宋師道則呆若木雞地立在原地,聲音淒然,仿若杜鵑啼血。


    他雙目失神,整個人仿佛丟了魂魄,喃喃自語道:“吾之愛戀……”那俊逸的麵龐此刻寫滿了苦痛與絕望,好似整個天地都在這一瞬轟然坍塌,唯留他一人在這無盡的黑暗與悲傷之中沉淪。


    等小船遠離宋閥的船隊,該是辦正事的時候了。


    傅君綽被劍晨目光灼灼的盯著,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想幹嘛?”傅君綽無助道,那聲音仿佛受傷的小貓。


    “盛情難卻,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劍晨從善如流。


    “啊,你不要過來。”傅君綽想逃卻逃不掉,小船就這麽大,她又被封住了真氣,跟普通女子無異。


    “嗬嗬,你們女人就喜歡說反話。我知道了,我這來嘍。”劍晨才不會客氣呢,又不是華夏人,那麽客氣做什麽?當然是愛啊,這傅君綽是標準的九頭身,放現代,那是妥妥的門麵擔當,隻有財閥能玩。


    很快,在傅君綽欲語還羞中他們坦誠相見。


    劍晨用勤勞的雙手攀登上了皚皚的雪山,……三千字……,感謝那大自然的饋贈。


    爾後用勤勞的雙手開發那平坦的平原,……五千字……,再次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然後推開……三千字……,進行一番奇幻冒險。


    劍晨舉起……兩千字……,行那降妖除魔之事。


    為了慶祝這個有意義的時刻,傅君綽識趣的拿出保存已久的紅色染料,……一千字……,看起來就很喜慶。


    在這個過程中,傅君綽不斷的用本國語言進行講解,絕對不是什麽一庫一庫,亞麻得這些,而是正宗的高句麗語言。


    在這個清風明月相伴的大河之上,一葉扁舟,此處省略一千字。


    有首歌這樣唱: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麵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繞著綠樹紅牆……


    有詩雲:


    清風徐徐拂人麵,明月皎皎照河川。


    大河滔滔水東去,小船悠悠波間穿。


    年輕男女船艙內,紅燭熠熠映嬌顏。


    女子嬌羞眉含情,男子欣喜目流盼。


    綾羅錦被鋪香榻,鴛鴦繡枕並頭眠。


    窗外繁星頻眨眼,艙中愛意正蔓延。


    交杯酒裏甜如蜜,低語聲中意綿綿。


    良辰美景莫虛度,春宵一刻值千錢。


    清風伴舞歌祥瑞,明月窺窗笑良緣。


    情至濃時心沉醉,愛到深處魂夢牽。


    願此真心永不改,相伴一生共流年。


    從此風雨同舟渡,歲月長河情滿天。


    ……


    六易其稿,這下審核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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