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皓月當空灑素光,


    夜闌靜謐韻悠揚。


    清風悄過花間語,


    樹影輕搖入夢長。


    不管是月下觀花,還是月下觀美,亦或是月下觀鳥,都挺,呃,讓人印象深刻的。


    那花在月光下綻放出別樣的風姿,那美人在月色中更顯嫵媚嬌羞,那“鳥兒”在月下飛翔的身影也帶著幾分神秘。


    好吧,編不下去了。


    不過宋閥大船甲板上直接來個坐下暢飲,倒是一番豪爽之景。


    眾人圍坐,美酒佳肴擺滿桌麵,笑聲、話語聲在江風中飄散。


    心遠,或者說是劍晨,他終於還是換了個年輕的馬甲了,總是搞中年的馬甲,他心都變老了。


    迴想往昔,那些成熟穩重的形象雖也深入人心,但年輕的氣息終究更具活力與朝氣。


    劍晨這個人物可謂是高開低走,估計作者的初衷是將其塑造為正麵形象,結果寫著寫著就偏到負麵去了。


    所以心遠還是想把這個人物往正麵靠,力求從一而終,讓其始終保持正義與善良的本質。


    至於輩分的問題嘛,大學寢室裏互為父子不是正常的事嘛。


    在那充滿青春活力的寢室中,大家不拘小節,輩分稱唿不過是玩笑打鬧的一種方式,為的就是增添生活的樂趣,增進彼此的情誼。


    正所謂: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


    宋魯此刻已然喝嗨了,隻見他雙目圓睜,臉上泛著通紅的酒暈,猛地站起身來,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一隻手高舉酒碗,大聲嚷道:“來,繼續喝!”那聲音如洪鍾一般,在甲板上迴蕩。


    他的衣衫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隨著唿吸起伏不定。


    酒水順著嘴角流下,他也毫不在意,直接用袖子一抹,繼續仰頭猛灌。


    這一副豪邁的做派,仿佛將世間的一切煩惱都拋諸腦後,盡情享受這當下的暢快。


    寇徐兩個少年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們何曾見過如此豪邁不羈的人物。


    寇仲眼中滿是興奮和崇拜,忍不住拍手叫好:“宋老爺子,真乃豪傑!”徐子陵則是麵帶微笑,心中暗自讚歎,這才是他們心目中的江湖豪客應有的模樣。


    宋師道兄妹喝得也有點高了,平日裏注重形象管理的他們,此刻竟然沒有阻止宋魯的這番做派。


    宋師道原本白皙的臉龐此刻也是一片通紅,眼神迷離,看著宋魯的舉動,隻是嗬嗬傻笑,似乎也被這豪邁的氣氛所感染。


    宋玉致則用手撐著頭,嬌嗔道:“叔叔,您注意點形象。”可那話語中卻沒有絲毫的責怪之意,反而帶著幾分縱容和歡喜。


    劍晨和傅君綽大概是惟二清醒的人了。


    劍晨端坐在一旁,對這種程度的酒提不起絲毫興趣,隻是淺嚐輒止。


    他目光清澈,神色淡然,在這喧鬧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冷靜。


    傅君綽則是一臉凝重,時刻保持著清醒。


    畢竟她如今還處於被追殺的險境當中,容不得有半分疏忽。


    “傅仙子,久聞大名啊。”劍晨微笑著舉杯示意,眼中透著幾分好奇與探究。


    “劍少俠,久仰久仰。”傅君綽客氣迴應道,她的目光在劍晨身上掃過,心中總覺得眼前這個笑臉吟吟的少年有種難以言喻的危險氣息。


    雖說他看起來也隻有十八九歲的年紀,但多年的江湖經驗讓她不敢有絲毫懈怠,暗自提防著。


    “你還是叫我晨少俠或者直接叫我劍晨吧。”劍晨臉色一黑,心中略有不快。他可不是什麽“賤少俠”,這稱唿著實讓他有些惱火。


    “好的,晨少俠。”傅君綽從善如流,雖然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年為何會如此糾結一個稱唿,但在這複雜的江湖中,小心謹慎總歸沒錯。


    “傅仙子眉間一縷愁緒濃散不開,莫非是怕那宇文化及追來?”劍晨的話語雖輕,卻如雷霆一般直直落在傅君綽耳中。


    “你是誰?”傅君綽瞬間警惕起來,聲音提高了八度,右手猛地握住劍柄,整個人如臨大敵。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原本的醉意都醒了不少,紛紛望向劍晨他們,一時之間搞不清狀況。


    “我就是我,我就是劍晨。傅仙子不必如此提防,我要是有什麽壞心思,你也不會還好好的了。”劍晨依舊風輕雲淡,仿佛世間萬物都難以在他心中泛起漣漪。


    “你是宇文化骨的人?”寇仲到底如今的城府還淺,直接質問道。


    “宇文閥的人?他們不配啊。”劍晨老神在在,對眾人的劍拔弩張仿若未睹。


    “那你是什麽意思?”徐子陵倒是直指問題核心,目光緊緊盯著劍晨。


    “隻是想告訴你們,宇文閥的追兵被我勸迴了。”劍晨淡淡說道,神色從容。


    “勸迴?宇文化骨會聽勸?”寇仲滿臉不信,眼中滿是質疑。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好言好語他肯定不聽,還好我略微懂一些拳腳。”劍晨說完,還將一把古樸的長劍輕輕放到桌子上。


    “然後,宇文化骨就退了?”寇仲依舊不信。


    “宇文將軍倒是沒有下定決心,還好我把師父搬出來了。”劍晨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仿佛這並非什麽大事。


    “尊師是……”宋魯原本隻是看這個少年氣度不凡,想結個善緣,連名字都沒問呢,更何況底細就更沒有摸了。


    “家師在江湖上頗有幾分薄名,不少人還是願意給麵子的。”劍晨一臉平淡,似乎並不覺得這有何值得炫耀。


    “哦,那你師父叫什麽名字啊?”寇仲問得比較直接。


    “名無實,實無名。”劍晨張口吐出幾個字。


    “哦,還有人姓實的啊,還是姓師,或是姓施?”寇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眉頭緊皺,滿心疑惑。


    其他人卻是反應過來了,手中酒杯“哐當”掉落,“咚”的一聲,還好是木質甲板。


    這聲響在此時的寂靜中顯得格外突兀。


    “無名,天劍無名的那個無名?”宋玉致滿臉漲紅,激動得不能自已,像極了狂熱的腦殘粉。


    “倒是有人給家師取這麽個外號,不過家師不喜歡,跟我說,他不過劍道的一個逐道者,當不得天劍這個稱唿,連地劍都不是。”劍晨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宋閥的眾人隻覺得他在內涵自己家的宋智,因為他的外號就叫地劍,但是他們敢反駁嗎?不敢,隻能在心裏暗暗叫苦,迴去後定要建議宋智改外號。


    “你是天劍無名的徒弟?”寇仲終於反應過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震驚。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劍晨神色平靜地說道。


    “那你會萬劍歸宗嗎?”宋玉致興奮得聲音都尖了起來。


    “呃,功力不夠。”劍晨貌似老實迴答,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無名前輩現在在哪裏?”宋玉致追問不休,那急切的模樣,很像腦殘粉打聽愛豆的行程。


    “不知道。”劍晨搖了搖頭。


    “真的?”宋玉致一臉狐疑。


    “真的!”劍晨加重了語氣,神色篤定。


    ……


    眼看這個月就剩幾天了,作者的任務沒達標,這樣下去作者就要喝西北風了,求各種大佬幫忙點點免費的為愛發電,或者多發條評論也成,作者先行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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