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之後,扶著陳偉去臥室休息,看到阮小琴心疼的麵容,也不知從何說起。


    他焦急的問到:你們兩個這兩天去了哪裏,我都快擔心死了,一句話不說就跑,是不是去哪個什麽鬼市去了?


    瀟沐塵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哈,確實如你所說,我們去了鬼市,也沒照顧好陳偉,是我的過失。


    阮小琴歎了一口氣“果然”,算了,現在在怪罪你們又有什麽用,陳偉是怎麽迴事?


    瀟沐塵微笑,害怕阮小琴過於擔心,他沒什麽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不過是跟別人比武,比上頭,把全身的真氣都耗費的一幹二淨,並沒有受傷。


    這時候陳偉胸口的那一道劍傷已經自動修複了。這也多虧了他打更人的體質。


    阮小琴泄氣的坐在沙發上,指著瀟沐塵半天不知道說什麽好,最終無奈放下自己的手,一個人生悶氣。


    瀟沐塵見著機會,偷偷的捏著小碎步說到:那啥,沒我什麽事了,我就先迴家一趟,自己還有點事呢。


    阮小琴沒有搭理瀟沐塵,表示不想跟他講話。


    識趣的趕緊離開,迴到家之後,門剛一關,哇的一口吐出鮮血,大口喘著粗氣。


    嘴中楠楠說到:這雷電之力還真是蠻橫,震傷了他的經脈,現在隻能說他身上的傷,可能比陳偉還嚴重,隻不過一路上強行撐著。


    在最後遇見了黑衣隊長的真正實力,壓迫感到現在還沒能平息,自己那一槍也是強行催動,身體不出事才是真的出了鬼。


    趕緊坐在地上運功,調整經脈中還參雜不齊的雷電,麵色非常痛苦,那小電花無時無刻的不在電擊經脈。


    現在殘留下來的蠻橫力量,依然清晰,感覺身體就要爆炸開來一樣,不釋放調整還好,這一調整,那蠻橫之力相衝,就像是生了氣的野孩子,在經脈中鬧。


    隻能想辦法有柔軟的力量來平複那狂躁之力。


    不知過去多久,瀟沐塵疼的暈厥過去,那雷電的電花依然沒有消失,在拍打他的身體。


    以凡人之軀,強行融入自然力量,哪裏是他能扛得住的。這會真的是打上頭了。


    不過也算是有所收獲,除了一些大家族的厲害人物之外,還有就是鬼市哪個神秘組織,在就是明神門的一些大佬。


    同齡人之中,達到瀟沐塵境界的,還真是少之又少,畢竟那些強橫之人已經活了那麽久,也算是給自己的心靈一點安慰。


    總得來說,如果在不召喚天神下凡的情況下,還算是沒幾個人打得過瀟沐塵,如果要是召喚了,哪就一切都不好說。


    一直到了當天傍晚,電話一直想,驚擾了暈厥的瀟沐塵,才緩緩醒過來,一看電話,是王胖子打來的,約好了今天晚上一塊出去吃飯。


    挺著虛弱的身體,調整了一下音量,接起電話:喂,胖子,你來了?


    王富貴聲音有些焦急:老子都特麽等了大半天了,你在家幹什麽呢?


    瀟沐塵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哈,這就出來。


    簡單收拾了一下,洗了把臉,不想讓別人看出自己受了傷。


    結果擰水龍頭的時候,明明沒有用什麽力氣,卻把水龍頭給擰下來了,噴湧出來的水花濺了一臉,這下就不用洗臉了。


    怎麽迴事,瀟沐塵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我明明沒有怎麽用力啊?


    拿了旁邊的毛巾一扯,想擦臉來著,結果竟然把架子都給拉了下來,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


    如果說剛剛沒有注意,現在應該懂了,這特麽就是自己造的。


    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我這是力量泄了?


    趕緊內視自己的經脈,可不要炸了才好,想起來在昏迷之前,他經脈中還有雷電呢。


    結果這麽會發現那雷電已經不在了,經脈中的氣流動的很順暢完完全全一點事都沒有,怎麽迴事。我傷呢?


    在鏡子麵前轉了一圈,看看身體有沒有出現什麽問題,結果是屁事沒有。


    走出衛生間,來到大廳,嚐試著感知了一下身體的氣,打開了結界,一拳砸出,一股濃厚的氣流射出,砸在們板,大門飛出去了,飛的老遠。


    我特麽。。。。我特麽這不會是跟陳偉一樣覺醒了吧?


    有點不可思議,在次窺視自己的經脈,這會仔細一觀察,發現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


    經脈之中,已經擴大不少,而且上麵偶然浮現出電花,一些細微的紋路還是逃不過瀟沐塵的雙眼,這是雷電和我融為一體了?


    為了驗證自己這樣的一個想法,催動了一下自己體內的真氣。


    氣體流動非常快,跟之前不太一樣,流動的時候,那上麵的紋路看的更加清晰,散發著白色光芒,就像是那小電花已經刻印在上麵了。


    沒想到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得到了如此福緣,真的是太神奇了,這應該就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雖然蕭沐塵這種並不算事經曆生死,但是福緣他得到了,這使他痛苦萬分的雷電竟然能和他的經脈融為一體,如果是師傅他老人家現在在的話,估計也不一定能解釋得明白這是怎麽迴事吧?


    收了身上的氣,撤掉結界,發現王富貴的電話又來了,趕緊拿起手機:喂,蕭哥,你怎麽還沒出來啊,我這都快涼了個黃瓜菜了。


    蕭沐塵非常不好意思,到了個歉:不好意思哈,剛剛弄了點事,現在就出來了。


    掛斷段話,奪門而出,王富貴他家的車果然就停在小巷子邊上,好像是他一個人,這一次司機沒來,陳偉和阮小琴也都不在,也不知道這會陳偉醒了沒。


    胖子,實在不好意思,那誰,良子呢?你叫了沒?


    王富貴點頭,這些不用你操心,陳偉已經醒了,我老早就把他們接飯店去了,這迴就差你這麽一尊大佛,所有人都等著你呢。


    蕭沐塵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再次表達歉意。


    沒想到這一覺睡的還挺久的,感覺就像是跟世界脫節一般,上了車,王富貴開車一路疾馳。


    來到老地方,還是那個火鍋店,下了車,瀟沐塵調侃到:沒想到東城王少爺這麽喜歡吃這家的火鍋啊。


    王富貴嘿嘿一笑:你不懂,小時候我們剛起家,我爸經常帶我來這吃,也就這裏的味道最地道,後來我一個人也經常來,鎖了車門,讓保安停車去了,順手給了二百塊錢小費。


    走吧,我的瀟大哥!


    兩個人並肩而入,還是包廂,不過估摸著王富貴這種級別的也不會跟別人做一塊吃。


    開了門,果然,陳偉和阮小琴已經在裏麵等著了,司機也在,這會王富貴不在避諱司機。


    菜早就已經上齊,看來是王富貴特地的去接她來這。


    找了一處地方坐下,瀟沐塵問到:良子,你啥時候醒的,也不去叫叫我?


    陳偉夾了一快青菜放進自己嘴裏:我早就醒了,也叫了你,敲了半天門,你不在,我們就出去了,剛好碰見王大哥,所以就隻來這地了。


    陳偉好奇的問到:王哥,你是怎麽找到瀟哥的?


    王富貴這會剛好放下手中的車鑰匙,遞給司機,聽到問話迴到:我就在他家啊,等了一會,話說你們真的去敲了門?


    陳偉點頭,千真萬確,還敲了老半天,看來是瀟哥睡得太死了,這兩天估計是累著了吧?


    瀟沐塵摸了摸鼻子,他也不知道從哪裏解釋好,這種東西也沒有辦法解釋,催促到:不是說來吃飯的麽?研究我幹嘛啊,來,吃菜,吃菜。


    見瀟沐塵沒有想說的意思,也就無人在多問,想說人家自然會說,不想說怎麽問都沒有用,而且又不是什麽大事。


    幾個人其樂融融,雖然隔開了幾天,確是非常想念,阮小琴期間一直再給陳偉夾菜,可見心疼如何。


    以後你們可不許再拉著陳偉冒險了,故作生氣的說到,王富貴低著頭吃東西,不敢說話,瀟沐塵也一樣。


    倆人時不時的互相對視,心有靈犀,現在這小姑奶奶可能隨時都要炸,而這次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倆,還硬拉上了陳偉,不,準確的來說,是勾引,勾引陳偉上鉤。


    誰讓他好奇心重,喜歡冒險呢。


    這頓飯持續到後麵,阮小琴非常有眼色,知道幾個大男人要吹牛逼了,他留在這裏也不太合適。


    找了個借口假裝自己要走,司機也不傻,說是要送阮小琴迴家,就同意了,到最後就剩下了三個人。


    那兩個走之後,三個人互相對視一眼,他們知道,狂歡將至,快樂時光就要來臨了,心中強行忍著欣喜之意,就看誰先繃不住。


    男人之間有時候快樂就是這麽的簡單,樸實無華,拚搏在外,苦點累點是為了孩子家人,但是閑來無事,男人大多時候聚在一起,也是幼稚的很呢,因為你根本看不透。


    一群二十幾歲,三十幾歲,乃至四十多歲的一群老男人,經常幹出一些連自己孩子都覺得幼稚的事情。


    這就是男人,工作事業能正經,敢拚敢幹,生活之上幼稚非凡。


    最終,陳偉先忍不住,笑了出來,趕緊喝了一口酒緩解自己的尷尬。


    王富貴問到:瀟哥,你們打那個黑衣隊長的時候,他到底有多強啊?


    我是聽家裏人說的,他可是組織裏麵,可以媲美大社長的存在。


    瀟沐塵搖了搖頭:我跟人家說好了,相互之間保密,隻能講那是我現在這種境界,無法望之所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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