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從鍛煉身體開始吧,一日之際在於晨,從今天開始,每天早上五公裏起步,你們年輕人,體能旺盛,“當然”,是負重跑。


    蕭沐塵?????


    老先生似乎看出了蕭沐塵的疑惑,微笑起來,聽清楚哦,是每天這個時辰,位置老夫也給你選好了,心中若有不痛快是沒有用的哦,為師這麽做,都是為了你好。


    蕭沐塵臉色一變,心說,你可拉倒吧,五公裏你能跑?老頭子你確定不是在公報私仇?還負重跑,老子跑一公裏都嫌累。


    老先生看出了蕭沐塵的不快,嘴角微微勾起,是不是不想跑?


    蕭沐塵不樂意的迴了一句;不是不想跑,是老子絕對不會跑。


    老先生陰險的說道;早就猜到你不會乖乖聽話,根據你的秉性,為師思考良久,最終做下決定,對你不能尋常人之法。


    話音剛落,隻見老先生單手掏出一張符咒,最終念著口訣“平步青雲千斤擔,一縱身輕亦如燕,“攝”,符咒扔上蕭沐塵雙腿,緊接著消失不見,頓時感覺腳下重達千斤感,蕭沐塵感覺不妙,大吼一聲“老頭”,你對我做了什麽?


    還沒等話說完,又是一張符咒仍在蕭沐塵頭頂,“臥槽”,老不死的你要幹嘛?


    老先生嘴角冷笑:別著急,馬上你就知道了。


    還在疑惑之際,蕭沐塵感覺兩腳不受控製的動了起來,老先生在一邊奸邪的微笑。


    伴隨著一聲破口大罵,蕭沐塵腳下生風,跑了起來,遠方傳來“老不死的,我草你大爺!


    老先生感覺心中這口氣終於釋放了,心情大好,一個縱身跳上公寓陽台,悠閑的喝起了茶。


    另一邊,蕭沐塵腳下非常重,可雙腿就是停不下來,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驅使自己拚命跑,要是正常情況下,他連腳估計都抬不動,現在跑起來,可謂是虎虎生風,那叫一個猛。


    雖然是在被驅動的情況下奔跑,可那種乏力感,還是一樣的清晰,剛跑沒多久就已經大口大口喘氣,簡直是要命一般。


    五公裏,說遠也不遠,正常情況下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解決,但他蕭沐塵何許人也,用了不到五十分鍾就完成了五公裏的長途跋涉,還是在負重的情況之下,普天之下,這種高強度的訓練,也就隻有他蕭沐塵能做到。


    符咒就像是裝了導航儀一般,五公裏時剛好到達老先生家樓下,剛一停下,滿腔怒火的蕭沐塵正要破口大罵,一陣嘔吐感襲來,急忙扶著旁邊的牆壁猛吐,此時已經早上六點多,街上陸陸續續的已有行人。


    蕭沐塵吐的那叫一個狼狽,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直,感覺心髒都要炸裂一般,不過還好老先生偷偷的在他身上下了另外一種符咒,索性沒事,若真是正常人,這強度足以要命。


    陽台之上的老先生笑的像個八歲的娃娃一般,那叫一個猖狂。


    經過今天蕭沐塵明白一個道理,他這個師傅賤起來,真的沒他什麽事,從今往後還是收斂些的好,不然那天就被他整死了,心中有怒火,也隻能憋著,要想個法子,逮著個機會,好好地報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沒有辦法,現在幹不過人家。


    吐的差不多了,虛弱的扶著一邊牆壁,慢慢的坐了下來,此時已經忘記了那腳下的沉重感,就像是已經習慣了一般。


    老先生看著自己徒弟這狼狽樣,心中之氣早已消除完畢,多少有些心疼,畢竟始終還是自己的徒弟。


    因為現在街上有人,所以老先生非常低調的從樓上走樓梯下來了,走出門口時,看到那大口喘氣,滿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心中更加不舍,甚至已經開始心疼蕭沐塵了。


    走上前去溫柔的說道:“徒兒”,可還安好?


    蕭沐塵心中叫罵,安你大爺,可是嘴上確說;不要緊的師傅,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您讓我歇會就好,不打緊,臉上不失微笑。


    這下倒是讓老先生摸不著頭腦了,徒弟這是跑開竅了?


    老先生攙扶著蕭沐塵站了起來,畢竟現在街上已經有了行人,這麽在地上坐著倒是不好,迴去的路上老先生自覺心中愧疚,對蕭沐塵一直噓寒問暖,到了家中扶著蕭沐塵坐在沙發上,就像是兒子照顧父親一般,格外小心。


    此時雙腿的乏力感已經逐漸恢複,也虧的蕭沐塵的體質還算可以,在老先生詫異和驚訝的目光中,蕭沐塵就站起來了,伸了個懶腰,注意到老先生的目光,蕭沐塵疑惑“你瞅啥?”


    這一切在蕭沐塵看來,就時那的平常的一件事,老先生沉吟了半晌,豎起一根大拇指:‘年輕真好。


    蕭沐塵嘴角斜了一下,不屑的嘲笑老先生,隨後走了,剩下老先生一個人自卑了起來。


    蕭沐塵走到電腦桌前叫到:師傅,您老來一下,徒兒有事不明。


    老先生捋著胡子,心中開朗,點了點頭,“自然”!


    之所以開心是因為這個不爭氣的徒弟終於開竅了,都學會問問題了,哈哈,孺子可教也。


    瀟沐塵示意他坐下,打開電腦,老先生心中有些許疑惑,徒兒可是要教老夫打遊戲?


    瀟沐塵翻了個白眼,都特麽多大人了,還想著打遊戲,您這年紀還能反應過來麽?當然,這些都是蕭沐塵在心中所說,現在的他慫了,先忍氣吞成為上上之策。


    電腦開啟之後,蕭沐塵點開了之前保存好的照片和視頻,指著裏麵的人問到:這是你麽?


    老先生像是眼睛近視一般使勁往電腦屏幕上湊,眼睛眯起一條小縫隙,指著電腦屏幕看著蕭沐塵驚唿出聲“哎,這是我嗨”,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屁孩發現了新大陸,急切的告訴父親的模樣。


    老先生問到:徒兒這麽關注師傅,都偷拍為師了?


    蕭沐塵再次翻了個白眼就像是看待一個鄉下老頭一般,不耐煩的迴到:這是網上的圖片,別人拍的,跟我沒有關係,我說這都什麽年代了,思想能朝前點麽?


    老先生像一個泄了氣的小孩子一樣,不再說話,蕭沐塵問到:師傅,您說這些壯舉每次你都在場,可是有什麽原因?


    老先生仔細打量了這些裏麵的圖片,恍惚間想起來之前的事情,這些人啊,是都見過,也沒什麽原因,不過時恰巧路過罷了,這些都是剛覺醒不久的人,不必驚訝什麽。


    “哦!”蕭沐塵來了興致,那您跟我說說,這些人都是這麽迴事。


    老先生想了想說道:這些人都是一些大能者的後代,他們的祖上一直都在遺傳基因,不過是突然覺醒了血脈罷了,你這麽好奇也是有原因的,一般這種人很快就會被一個組織給控製起來,聚集在一起,也是為了防止影響社會之上的某一種平衡,這些人被收納之後會進行一種特殊的訓練,當然用處也比較特殊,一般這種訊息被傳出來以後,很快就會被專業部門控製起來,隨後人間蒸發,一般會以一個謠言的借口搪塞過去,所以普通人都不知道。


    蕭沐塵頻頻點頭,難怪一般看到這種信息很快就消失了,或者是被終止了,原來是這麽迴事,那現在來說,他也算是成為這種人群的一份子了?


    蕭沐塵疑惑的問到:師傅為什麽沒有被這種組織管控起來?


    老先生臉上洋溢著自信,因為賒刀人這個職業不再他們的管轄範圍之內,他們隻負責收集散人,當然除了賒刀人以外,還有別的職業,比如你昨天看到的那個,他們是屬於奇門一脈的,屬於大家族,還有很多,這個世界很大,你以後慢慢挖掘,為師今天就不給你多解釋了。


    蕭沐塵點頭,“多謝師傅”,這句話是從心裏麵發出來的,如若不是師傅,蕭沐塵也不可能知道這些,也不會入門這另外一個神奇的世界當中,雖然平時嘴上不服,但心裏還是明白的,眼前這位老人家,到底給他帶來了什麽。


    老先生欣慰的笑了笑,從電腦桌旁坐了起來,“走吧”早飯時間到了,話剛說完,蕭沐塵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老先生開懷大笑,蕭沐塵也跟著笑了起來,氣氛一片祥和。


    此時已經是早晨快七點多的時候,些許上班族已經開始急促的趕了起來,街上的早攤早已支棱上了,樹枝上的鳥兒喳喳叫,清晨的陽光總是叫人心中暢快,老先生和蕭沐塵二人找了一家包子鋪坐了下來“老板”,來兩籠包子,兩碗蛋花。


    這是蕭沐塵平時最經常的一種吃法,也算是這家店的老熟客,老板注意到了他們的到來,拿著小本和善的邊走過來邊說道“喲”,小塵來了,今個還是老樣子麽?


    蕭沐塵顯然跟老板也算熟悉,是啊,豁子哥,老板點了點頭,叫著一邊給人家那鹵蛋的年輕小男孩說道,“兒子”,這一桌拿兩個鹵蛋過來,不收錢!


    蕭沐塵急忙站起來,“哎”,豁子哥,您這是幹嘛,我可不蹭你的,蛋我可以吃,錢您一定要收。


    老板臉上有些許不愉快“嗨”,你在這跟哥客氣什麽,吃你的,看著豁子哥堅持那勁,知道擰不過他,平時來他家吃早飯沒少蹭人家便宜,也就不再客氣,倆人說話途中,一邊客人叫到:老豁,給我上一籠包子,熱乎的。


    豁子哥那邊一聲喲嗬:“得嘞”這就來,隨後對蕭沐塵說道,吃好,哥忙去了。


    蕭沐塵擺擺手:那就謝謝哥了,隨後老板一邊忙活去了,很快就端了上來,這家包子鋪不算很大,就豁子哥跟他的老婆一起看著,平時孩子不上學也會幫忙一起照看。


    正吃著,隔壁傳來一個怒吼聲吸引了倆人的注意力,“滾”你個臭和尚,化緣到別處去,別耽誤我做生意。


    一個渾身破爛不堪的光頭和尚被一位中年男子推搡著,看著有些可憐,和尚倒也不生氣,還連聲道歉,中年男子把它推出去之後迴了自己的店裏。


    和尚一隻手豎在嘴邊彎彎鞠躬,輕聲訴訟“阿彌陀佛”!


    隨後轉頭來到了豁子哥這邊,他早就看到了這個和尚,心聲可憐,拿著剛剛就準備好的包子饅頭,還沒等和尚開口,兒子就一路小跑的給和尚送了過去。


    和尚接過之後連聲道謝,多謝施主,多謝施主!


    一家人滿臉和善的看著這可憐和尚,和尚拿了東西致謝之後便走開了,包子鋪繼續忙碌了起來,和尚走後並沒有立刻離開,有一段距離時,轉過身來對著那家包子鋪念起了經文,大概停頓了一分鍾,再次踏上長途跋涉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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