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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你用的這是,燒山火?”


    震驚過後,萬青山一字一句地問道。


    易寒抬頭,意外地看了萬青山一眼。


    這種針灸的手法早已失傳,現在人許多連名字都沒聽過,這人居然能僅看一眼就判斷出來。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易寒用的確實是燒山火的手法,隻是和傳統意義上的燒山火又有一些區別。


    燒山火,作為鄭家祖輩流傳下來的針法,多用來治療寒疾,元氣不足等症狀。


    而易寒此時正是借燒山火的手法,以氣禦針,借其熱感,給倒地的老人下一劑“猛藥”,從而得到比一般按壓心肺複蘇更有效的結果。


    “拿塊毛巾來,給這位小兄弟擦擦汗。”


    隨著救助行動的進行,易寒的背上已經被汗水浸濕,頭上也是濕漉漉的一片,看著像從桑拿房剛出來一樣。


    靠體內真氣強行運針到底還是勉強了點啊。


    易寒心裏默歎。


    這用針的手法是易寒從鄭家那裏偷學而來,沒有鄭家的獨門心法用起來本就艱澀,又是第一次使用有些生疏。


    這次也是情況實在危急,才冒險一試。


    “不必了。”


    易寒見老者麵色逐漸好轉,鬆了口氣,接著暗運家傳功法,不消片刻便將身上的汗水蒸發,不複方才狼狽模樣。


    這一幕被萬青山看在眼裏,又是一陣驚歎。


    “敢問小兄弟,這老人的情況……”


    萬青山的態度謙遜,似乎忘記了麵前隻是個毛頭小子,而自己是醫術界有名的泰山北鬥。


    “生命危險暫時沒了,至於醒來嘛,還需要點功夫。”


    說著易寒的雙手染上一層紅色,朝老人胸膛按去。


    這才是易家的功夫!


    同樣在中醫上有所建樹,西北鄭家,也就是那個小時候經常跟在自己屁股後麵跑的女孩鄭安卉的那個鄭家,精通針術,人稱針王鄭家。


    而易家則是在中醫的手上功夫領域獨樹一幟,雖然在世俗界比起鄭家來說名氣小了不少,甚至根本沒人聽說過,但在內江湖可是沒人敢瞧不起。


    “這是……”


    萬青山皺著眉頭,看不出易寒按摩的手法是出自哪一宗。


    “這個叫做胡笳十八拍。”


    易寒看到萬青山麵露疑惑,說道。


    也難怪他認不出來,這手法十式是易家的老祖宗早年自創,由古代十大名曲為名,專治各種疑難雜症,並且傳男不傳女,更不外傳。


    “喂,你看他,他這是在幹什麽?”


    “好像是在做按摩?不過這動作看上去好美哦。”


    “是啊,如果他能給我……”


    “你這小妮子,又在思春了!”


    胡笳十八拍。


    萬青山心裏默念,暗暗記下,同時對易寒觀察了起來。


    遇到這種情況緊急的事情能夠不慌不忙、冷靜處事,這般心態在同齡人中已屬上乘,更讓萬青山覺得難得的是易寒從始至終,臉上都是一片平靜,沒有因為校醫的失誤生氣,也沒有被周圍人群的嘈雜搗亂給打擾變得暴躁,養氣功夫遠超和他同輩的那些年輕人。


    “咳。”


    聽到輕微的咳嗽聲,易寒朝地上的撈老者看去,發現他已睜開來雙眼,正看著自己,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總算是有驚無險。


    “是你救了我?”


    老人掙紮著想要坐起來,易寒見了連忙上前扶住。


    “多虧熱心的同學先發現,再加上萬前輩和校醫來得及時才救下老先生,我隻是幫了點小忙。”


    聽到易寒的話,老者眼神中露出讚賞之色。


    剛才他雖然昏迷,但在推拿的過程中就恢複了意識,聽到了易寒和萬青山的對話,知道了誰才是這場救援的主力。


    “你還懂針灸?”


    老者看到自己胸膛還紮著針,奇道。


    在西醫日益繁盛,中醫沒落的今天,能看到一個如此年輕的人會針灸技術,確實讓人驚奇。


    “勉強會一點。”


    “咳咳。”老者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板起了臉,“過度的謙虛可是驕傲了。”


    易寒無奈,明明自己說的都是實話,和其他方麵比起來,這針法確實是他的弱項了。


    “衛老,衛老。”遠處一個軍裝打扮的人跑了過來,“你怎麽一個人過來了,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


    易寒看向來人,肩章上兩個麥穗一顆星。


    居然是個少將級別的軍人。


    “我來看看我的孫女都不行嗎?”


    老者似乎很不願見到來人,沒好氣地斥道。


    看孫女?


    易寒注意到剛才少將的稱唿。


    衛老。


    再聯想到當時蘇珊師姐和自己說的衛凝背景不一般的話。


    不會吧!


    衛凝居然有個這麽牛逼的爺爺?


    看這少將的態度就能看出來這個叫衛老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很有可能是軍方的某個大佬。


    “行行,隻是您老要為自己身體著想啊,您要是身體出了什麽意外,我哪擔當的起啊。”


    這時少將突然發現了衛老胸膛上的針頭,怒喝道:“這是誰弄得,怎麽把注射的針頭這樣瞎使?”


    “是我。”


    易寒走到比他還高半個頭的少將麵前,語氣平靜,不卑不亢。


    即使對麵是少將,易寒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好怕的。


    又沒做錯什麽。


    還算有種!


    少將看到易寒毫不猶豫地站出來,心裏暗讚一聲,嘴上卻不放過他:“你膽子挺大的,可知道這樣做有什麽後果嗎?”


    “知道,就是把一個快死的人給救活了。”


    “你說什麽!”


    聽到易寒把衛老說成快死的人,少將怒而暴起,一把抓住易寒的衣領,另一隻手直朝易寒臉頰而去。


    少將的揮拳快而有力,不過在易寒眼裏隻能算一般,很輕鬆的擋下。


    “不錯嘛,還有點料,再過兩招。”


    “住手!”衛老怒斥一聲,“是我叫他弄的,怎麽了?”


    “這……”


    少將又是一拳被易寒架住,正要再行進攻,卻被衛老一聲喊住。


    “這什麽這?我的話不管用了是不是?部隊裏待久了本事沒見漲,脾氣倒是大了不小!”


    聽了衛老的話少將隻好收手,可他卻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


    自己的手收不迴來了!


    這個看上去瘦瘦的大學生,怎麽有這麽大的力氣?


    再看到表情淡然的易寒,少將心裏突然沒了底。


    “他剛才用的是已經失傳了的燒山火。”


    一旁的萬青山看不下去,為易寒說了句話。


    “燒山火?”老者聽到身子一震,快走兩步,用力抓住了易寒的手,目露精光,“你可姓鄭?”


    “小輩姓易,易水蕭風的易。”


    易寒鬆開了少將的手,迴道。


    聽到易寒否認,老者的眼神重迴黯淡。


    看樣子隻是巧合。


    “不過嘛,雖然我不姓鄭,姓鄭的朋友卻是認識幾個,隻是不知衛老說的鄭家是哪家。”易寒見衛老眼睛一亮,湊近了些,用隻有他倆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如果是西北鄭家的話,我倒是……”


    “倒是什麽?”


    易寒沒有接著說下去,淡定地看著剛才出手的少將。


    “呃,嗬嗬,好,好。”衛老看到易寒的表現,先是一愣,然後大笑兩聲,“有脾氣,我喜歡,有實力的人該有脾氣,該!”


    衛老轉身朝少將走去,緊接著使勁踹了一腳他的屁股,喝道:“還不快給易小兄弟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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