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高中時代,整個三中都知道,得罪陸岑溪都不能得罪簡舒意。


    陸岑溪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超級在乎簡舒意。


    簡舒意都快忘記之前他們的相處原則,現在看來,陸岑溪依舊保留著這個習慣。


    但是,七年後的陸岑溪也成長了,陸岑溪會率先發問。


    簡舒意悶悶不樂開口:「你突然叫我做什麽?」


    陸岑溪指控:「我叫你是想迴答你剛才的問題?」


    剛才的問題?


    簡舒意恍然大悟。


    是她剛才問,今晚怎麽安排。


    陸岑溪反射弧這麽長嗎?


    陸岑溪多聰明的人!


    他分明是故意的!


    奈何她找不到證據。


    「今晚我們先適應下新婚的前奏。」陸岑溪淡定地說。


    陸岑溪目光直直盯著她,仿佛在說,今晚我們會睡在一張床上。


    頃刻間,簡舒意腦袋空白了。


    貓抓老鼠


    簡舒意聽到這句話,當然是不同意,辯解著:「現在我們就提前演習,到時候豈不是沒有新鮮感了。」


    陸岑溪捏著下巴,似乎在思考她說的對不對。


    簡舒意聲線放地溫柔,娓娓道來:「你看那有沒有結婚就睡一張床上的。」


    陸岑溪笑了:「意意想跟我長久發展,我明白了。」


    簡舒意:「?」


    這倒真的沒有,不要多想。


    「但是我覺得這並不妨礙我們的感情長久,相反,提前了解能提前享受和愛人同床而眠的快樂。」陸岑溪自戀說。


    簡舒意:「……….」


    她覺得有點離譜,愛人?他們之間沒有愛意好不好,隻有追逐與被追逐的獵人獵物關係。


    「而且我相信自己。」陸岑溪更加自信。


    簡舒意:「………..」


    她忘記,陸岑溪不僅是個偏執型障礙人格,同時也是個自戀型人格。


    相信什麽t??


    相信他們之間有愛嗎?


    太陽從西邊升起的可能性都要比這個大。


    簡舒意看著陸岑溪那樣,知道鐵定說服不了他。


    「我們晚上吃什麽?」簡舒意岔開話題。


    陸岑溪貼心問:「你想吃什麽?」


    陸岑溪是十指不沾水的大少爺。


    她笑道:「我想吃你親手做的。」


    陸岑溪表情短暫地消失一瞬,隨後淡淡道:「沒問題。」


    簡舒意出乎意料這個答案:「你會做?」


    陸岑溪微笑:「為了意意可以學。」


    簡舒意渾身又迅速爬過一層麻意。


    七年,到底改變了陸岑溪多少。


    「我要吃炒白蝦、悶雞掌、三鮮魚翅。」簡舒意毫不客氣點著單,這些對於沒有下過廚的陸岑溪來說,可謂是艱難險阻。


    「你要是做不出來,今晚就不可以一起睡了。」簡舒意補上一句,陸岑溪隻笑不語。


    陸岑溪在app上買好原材料,側頭,聽見女孩小聲跟她的主治醫生請假。


    「林醫生,請兩天假,真的臨時有事。」


    林婕還在詢問她到底什麽事,現在才來請,簡舒意不是做事沒有章程的人。


    簡舒意找著藉口,感受到後背有一道熾熱的光,她扭過看過去,看見陸岑溪目不轉睛盯著她笑。


    陸岑溪的笑,讓她鬼使神差地說:「我是迴京城領結婚證。」


    這話一出,林婕徹底安靜下去,陸岑溪臉上的笑意更濃。


    最後林婕批準,陸岑溪點好的原材料也送來。


    陸岑溪在廚房做飯時,簡舒意進了臥室。


    不知道她在臥室幹什麽,一直都靜悄悄,陸岑溪一邊做著飯,一邊用餘光注意著臥室的動靜。


    突然,陸岑溪吃痛一聲,喊著:「意意,流血了。」


    在臥室裏的簡舒意聽到這句話立刻跑出來,來到陸岑溪身邊。


    「哪裏流血了?」


    陸岑溪豎起左手拇指,拇指上赫然有一道傷口,傷口躥出來很多血。


    簡舒意皺眉,趕緊拉著他的手,放到水頭下沖。


    「酒店房間有創可貼嗎?」簡舒意抬頭問,沒想到看到陸岑溪的笑容。


    「你不疼嗎,還在笑什麽?」簡舒意完全不懂。


    陸岑溪直白迴答:「意意握我手了,很開心。」


    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簡舒意見血有些止住,頭往上湊了下,看見傷口不是很深,鬆了一口氣。


    「你待著,我去給你買創可貼。」


    簡舒意說完就要走,陸岑溪伸手把她拽住。


    簡舒意以為是陸岑溪怕她跑掉,她說:「我真的是去買創可貼,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明天會跟你迴去領證的。」


    陸岑溪語氣認真:「不是,你讓他們送上來也是一樣的速度。」


    是哦,陸岑溪住的都是最高檔的酒店,這些服務一個電話的事情。


    陸岑溪打完電話,簡舒意見血不怎麽流,便要鬆開陸岑溪的手。


    豈料,還沒有徹底鬆開,陸岑溪迅猛地抓住她的手,又把她的手按迴原位。


    簡舒意:「?」


    陸岑溪理直氣壯:「不能鬆,沒了醫生的安撫,會繼續流血的。」


    這是什麽歪理?


    不過她想鬆開都不行,陸岑溪右手就按在她的手背上,而手心則是貼在陸岑溪受傷的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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