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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蘭鉞生沉默不語,陸曼急切說道,“子州,你知道我的,如果我一早知道這三種食物相克,是絕對不會給清清吃的!”


    “是嗎?”


    一句簡單的反問,叫陸曼所有辯解盡數消失在喉頭。


    蘭鉞生一步步逼近陸曼,俯身低頭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對你的忍耐已經夠多的了,做人不能太不知趣,懂嗎?”


    陸曼咬緊牙關,眼底滿是不甘和絲絲怨恨。


    盡管掩飾的很好,還是被蘭鉞生看穿。


    見此,蘭鉞生冷笑,“你六歲時就將食譜背了下來,包括食物的相生相克,你都了如指掌。現在你說你不知道這些食物吃了會引起不適,陸曼,你當我是傻子嗎?”


    猶如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下,冷至肺腑。


    此時陸曼的腦海中隻迴響著一句話,他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根本沒人知道的!


    如果蘭鉞生真的知道了,那也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無視陸曼煞白的臉色,蘭鉞生直起身來,雙手插兜,淡淡說道,“大哥讓我帶句話給你,說是自你走後,逸園很是寂寞,很想念你在的日子。”


    說罷轉身離去。


    他沒有看到,在陸曼聽到這句話之後,整個人突然痙攣,劇烈抖了起來,像是遇到了什麽洪水猛獸,恐怖驚懼。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叫陸曼瞬間死寂。


    ……


    早餐後,紀清和去院中曬太陽,陸曼跟著前去。


    “大嫂過來,是有話要說?”紀清和視線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


    陸曼覺得那句大嫂聽在她的耳朵裏,異常諷刺。


    不過她還是帶著歉意,對紀清和道,“我已經聽子州說了,你昨天是因為吃了我給你的牛奶和雞蛋,再加上柿子才會導致食物相克,從而叫清清你遭了這一份罪,是我不好。”


    “是嗎?”


    她的這句是嗎,叫陸曼摸不準她的意思。


    陸曼隻能點頭,說道,“當然!我要是早知道這些食物不能一起吃的話,怎麽還會給你呢?”


    “哦,這樣啊!”紀清和點頭,嘴角吟著一抹笑意。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清清,原諒我,好嗎?”


    紀清和聞言,但笑不語。


    陽光打在她的側臉,泛著一層光芒,分明安靜親切的女子,突然間淩厲冷漠了許多。


    看來陸曼這是想裝無辜了,紀清和笑,她不是聖母,做不來息事寧人。


    她可以忽視陸曼之前一次又一次的試探,炫耀,以及在提起蘭鉞生的故作親密,唯獨這一次,不能原諒!


    因為陸曼已經對自己造成了實質性的傷害!


    昨天的痛苦,叫她永生難忘,她不但不大度,相反還很記仇。


    陸曼想裝無辜,讓這次的事情就這麽過去,怎麽可能呢!


    若是這一次她選擇了默認,那麽下一次呢?


    思及此,紀清和勾起唇角,緩緩說道,“蘭鉞生告訴我,你在六歲時候就已經背熟了菜譜。”


    隻見陸曼嘴角的笑容漸漸消散,直至冷凝。


    她眼底帶著一絲怨恨,幾近咬牙切齒,“你早就知道了?”


    “蘭鉞生都對我說了,所以,我當然相信你不是有意的,”她看著陸曼,笑了,“因為,你是故意的!”


    “就是不知道,你為了這個計劃,準備了多久呢?”紀清和歎氣,“其實我很好奇,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吃柿子,又怎麽算的那麽準,那天晚餐一定會吃柿子?”


    畢竟雞蛋可是在做柿子之前就煮好了的。


    陸曼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咬牙切齒,“耍我很好玩嗎?”


    “害我很解氣?”紀清和反問。


    “原來人畜無害的紀大小姐,也有牙尖嘴利的一麵。”


    “不,你說錯了,我並非人畜無害,知道我的人都會說我睚眥必報。”紀清和勾唇,“陸曼,你嫉妒我。”


    無比肯定。


    “我嫉妒你?”陸曼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語氣極為不善,“你開什麽玩笑?我會嫉妒你?”


    “如果你不是嫉妒我,又怎麽會在蘭鉞生對我照顧有加的時候會憤怒不甘,如果不是嫉妒我,又怎麽會在我耳邊念叨你們青梅竹馬感情有多麽要好?如果不是嫉妒我,又為什麽會害我?”


    紀清和勾唇,“你就承認吧,你確實嫉妒我。不過我很開心,因為嫉妒一個人,就是間接的承認她比你強。也就是說在你的心底,你已經認識到我比你強,比你厲害,你比不過我,所以才會如此。”


    “你胡說!”陸曼嗓音尖銳,語氣激烈,“我生在蘭家長在蘭家,我和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比要比你熟悉,比你感情深,你那點比得上我需要我去嫉妒你?”


    “是啊,你生在蘭家,長在蘭家,哪怕是蘭家的傭人,都和他們感情深厚,這點我是比不上你。”紀清和語氣淡然,始終含笑,眼神帶著一絲悲憫,“可是我比你出身好,家世好,縱然和紀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我的教養和學識遠在你之上。我比你聰明,比你漂亮,最重要的是,蘭鉞生他愛我。如此種種,你心知肚明,因此才會亂了手腳鋌而走險罷了。”


    陸曼臉色鐵青,她咬緊牙關,紀清和眼中的憐憫刺痛她的眼睛,仿佛在嘲笑她有多麽不堪和可笑。


    “昨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紀清和語氣冷然。


    陸曼眯了眯眼眸,冷笑一聲。


    這時,甜甜看到兩人,睜開傭人的手,跑了過來。


    “嬸嬸!嬸嬸!”小孩子奶聲奶氣,軟萌甜諾,聽的人心都化了。


    甜甜的到來,打破兩人之間的僵局。


    紀清和對陸曼的態度並不妨礙她喜歡甜甜,看到甜甜,她伸出雙手,“慢點兒跑,來,嬸嬸抱抱!”


    甜甜撲到紀清和懷裏,仰著小腦袋問道,“嬸嬸肚肚還痛痛嗎?”


    紀清和瞥了一眼陸曼,笑容不減,“謝謝甜甜關心,已經不痛了。”


    “嬸嬸吃蛋蛋,不給甜甜吃!”小家夥撅著嘴巴指控道,還記著昨天紀清和搶她雞蛋的事呢!


    小孩子童言無忌,聽在陸曼耳裏卻是另外一番滋味。


    紀清和笑了,“那以後嬸嬸不和你搶了好不好呀?”


    “嗯!”甜甜重重點頭,爾後對著紀清和喊道,“甜甜要看花花!看花花!”


    陸曼心道,哪裏來的花。


    正想著,便見紀清和在脖子那裏輕輕一拉,一個項鏈就從衣服下麵露了出來。


    在看到那串項鏈時,陸曼眸光緊縮,這項鏈是——


    “阿曼啊,你伯父曾經得了一塊好玉,專門請老工匠打了項鏈出來,是準備留給未來的兒媳婦的,現在我將它送給你。這墜子是朵百合,寓意你們百年好合,媽希望你以後能夠和子州好好的在一起,白頭到老。”


    迴憶戛然而止,陸曼眸光緊縮。


    當初江如月親手將這枚項鏈送給她,可是她卻拒絕了。


    雖然最後江如月一再勸說,但她咬緊牙關,就是沒有答應,直到她嫁給蘭景逸之後,江如月終於不再提起這件事。


    也正是如此,江如月看她的眼神就變了。


    她知道,當初是她對不起蘭鉞生,是她傷了江如月的心,但時至今日,她沒想到這枚項鏈會戴在紀清和的脖子上麵!


    陸曼怎麽能忍!


    眼睛刺疼,陸曼想都沒想,對紀清和說了句,“曾經,這項鏈差一點就戴在我脖子上了。”


    紀清和一邊逗著甜甜,一邊說道,“你也說了,是差一點,而且是曾經。”她抬眸,笑意盈盈,“現在它已經屬於我。”


    頓了頓,紀清和又開口,“其實我很好奇,你已經成了我們的大嫂,並且有了甜甜,為什麽還對蘭鉞生念念不忘呢?你要知道,就算我和蘭鉞生不在一起,你也沒有機會嫁給他,在你嫁給大少爺的那一刻,已經注定你和蘭鉞生這輩子走到了盡頭。”


    “這不一樣!”陸曼大聲反駁,嚇得甜甜都轉身瞪著眼睛看著她,沒了笑容。


    這怎麽能一樣呢?


    以前她不著急無所謂,是因為她知道蘭鉞生除了她以外,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但是現在突然出現了這麽一個女人,長的比她漂亮,比她有才情,還比她耀眼,關鍵是蘭鉞生竟然真的喜歡上了紀清和!


    一想到就是因為紀清和的出現,才叫蘭鉞生變了,陸曼就忍不住恨意。


    那是屬於她的愛情,是屬於她的關懷,紀清和憑什麽擁有!


    就算她和蘭景逸結婚了,並且還有了孩子,但是蘭鉞生愛的那個人必須是她!


    想到這裏,陸曼上前一把搶走了甜甜,“紀清和,我會叫你後悔的!”


    紀清和眸光微閃,“是嗎?”


    看著她篤定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般,陸曼心中怒火翻騰。


    她狠狠瞪著紀清和,許久之後,突然笑了。


    “紀清和,你以為你贏了嗎?”陸曼上前一步,在她耳邊說道,“你說,如果我將你的過去告訴江媽媽,告訴蘭家,甚至是告訴媒體,你覺得你和蘭鉞生還能繼續在一起嗎?畢竟你們可還沒有辦婚禮呢!”


    隻是領證了而已,在蘭家,隻要一天沒有辦婚禮,喝喜酒,哪怕領了證都不能算結婚!


    這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


    “我的事?我能有什麽事呢?”紀清和反問。


    “不要和我裝傻,若是說破就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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