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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什麽呢?


    紀清和發現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好吧,我認輸。”她眼含無奈和苦惱,“果然,世人都說蘭鉞生蘭少是絕無僅有的談判高手。”


    隻一兩句話就將她說的啞口無言,“原本是要質問你的話,經你一說倒顯得我無理取鬧,無中生有。”


    “你這話說的不對。”蘭鉞生糾正她,“無理取鬧和無中生有,並不一定是貶義詞,它也可以當做中性詞甚至是褒義詞來用。”


    “比如在我眼裏,你的這些在我看來就是可愛,喜歡我,在意我的表現。如果可以,我倒寧願你多來幾次,這樣好顯得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比較重要,那樣的話我會很開心。”


    紀清和失笑,這人還真是油嘴滑舌,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呢!


    “不過,你心底有什麽不舒服或者不滿意的,你下次可以直接告訴我,像這次的冷戰,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他眉頭輕顰。


    最關鍵的是,冷戰之後兩人雖然還在一張床上麵睡著,但真的隻是睡覺啊!


    連小妻子抱都抱不到了好麽!


    一想到這幾天他不能抱著小嬌妻睡覺,憋屈的他隻想殺人,真是一點兒也不美好!


    紀清和在他的懷中沒有說話,蘭鉞生了然她已經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


    今天這事由蘭鉞生起頭,兩人同時往後各退一步,否則紀清和也不會和他開後麵的玩笑。


    此時紀清和不知道的是,她其實已經在無形中適應習慣了蘭鉞生的霸道。


    她喜歡被他寵著,被他圈在懷中,喜歡在他的眼裏除了她誰也裝不下的感覺。


    既然如此,那晚的爭吵又算什麽?


    連紀清和也搞不懂了。


    後來的後來,她才明白,許是因為當時的自己太害怕了吧,害怕蘭鉞生會因為自己的不聽話而生氣,害怕他厭煩自己,害怕他從此不再愛自己。


    果然,處於愛戀中的女子,總是這般心性不定。


    ……


    自從那天之後,蘭鉞生同紀清和兩人便又和好如初。


    江如月見兩人相處甚好,顯然也開心,嘴角總是掛著笑意。


    人老了,總喜歡晚輩們和和睦睦,一團喜氣。


    現在的1314,除卻原本的人,多了江如月,溫華,還有蘭暮。


    蘭暮是前兩天在江如月的念叨下,被蘭鉞生接迴來的。


    在此之前,紀清和聽說他一直被放在北城某處秘密軍事學院。


    對於蘭暮這麽小的年紀就去了軍事學院,紀清和表示很是驚奇和訝異。


    蘭鉞生告訴她,身為蘭家的男人,必須從小開始就要比常人努力百倍千倍,這樣才能肩負起蘭家的重任。


    當時,紀清和覺得他對蘭暮太過嚴厲,卻被蘭鉞生告知,“你可知道,當初你的丈夫要比他努力百倍?而他遠比我幸運。”


    蘭鉞生的童年究竟怎樣,紀清和知道的並不多,據她目前了解,用坎坷艱辛一次來形容都遠遠不夠。


    自從蘭暮被接迴家之後,他每天除了跟著紀清和畫畫,就是跟著蘭鉞生學習處理公司的事情。


    經過接觸發現,蘭暮很聰明,小小年紀就會舉一反三,叫紀清和刮目相看。


    誰知蘭暮卻搖頭皺眉,“我連三哥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達到,一點都不厲害。”


    他說這話的時候,畫板上赫然出現他剛剛畫完的簡筆畫。


    那是一款極為輕巧方便的機械手槍,內部結構複雜,造型獨特,一看便知殺傷力極大。


    紀清和眼底帶著驚歎,“這是你自己畫出來的?”


    蘭暮瞥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麽,“嫂子,你知道我三哥在十歲的時候,就已經可以自己創造手槍了麽?”


    “創造?”她沒聽錯吧?


    “對,就是創造!”蘭暮說了這句話的時候滿是佩服和仰慕,“我不求能夠達到三哥那樣的水平,隻希望可以在我十五歲之前就造出來。”


    紀清和正想勸他說,小孩子有理想是好的,但要實際一點,如果能夠接地氣就更好了,一切虛幻的都要不得!


    還不等她將這話說出口,蘭鉞生出現在門口。


    他聽了蘭暮的話之後,淡淡開口,“十五歲?廢物!”


    表情冷漠森然,夾雜著嚴厲。


    紀清和皺眉。


    蘭暮垂下頭去,眼底帶著愧疚。


    兩秒鍾後,複又抬起頭來,看著蘭鉞生,堅定的說道,“十三歲!”


    蘭鉞生沒有說話,視線落在他身上,叫蘭暮坐如針毯。


    “那……十二歲?”


    蘭鉞生冷笑,“蘭暮,你就這點出息?”


    蘭暮眼底帶著挫敗和委屈,“可是我根本不可能超過你的!”


    三哥的意思是想叫他在十歲之前就造出手槍來,這怎麽可能!


    “你連我都拚不過,用什麽撐起蘭家?”蘭鉞生語氣淩厲,不容反抗,“你以為自己還有大把的時間去叫你做準備,卻不知你的對手隻用了你一半的時間就登上山頂,蘭暮,這就是你當初承諾過我的要變強。”


    紀清和皺眉,她知道蘭鉞生訓斥人的時候凜冽冷酷,不講絲毫情麵,但沒想到會是今天這樣,畢竟那是他的弟弟,況且還是隻有七歲的小孩子。


    最後,她還是看不下去,開口,“世上能有幾個蘭鉞生呢?”


    她語氣輕柔,語調緩慢,撫平人心底的煩躁和怒意,卻聽得蘭暮愈發委屈難過。


    “你不能總拿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他畢竟還小,我個人覺得,孩子就該有個孩子的樣子,在屬於自己的年代做自己的事情,何必強求呢?”


    紀清和一開口,蘭鉞生的怒意已然平複,但表情依舊冷硬,“那你呢?”


    “你七歲的時候又在做什麽?”


    一句話,問的紀清和愣在原地。


    紀清和自小就由紀老爺子教導,七歲的她除卻各種才藝突出不說,禮儀更是標準到成為典範。


    最重要的是,七歲的她已經被紀老爺子教導著學習商場戰術,那時的她正好踏入股市。


    誰也不知道,當時隻有七歲的她已經在股市中賺了個盆滿缽滿。


    她買的那支股由最開始的1.5一直上漲到了39.8,那年股市處於牛市,所有人都瘋了一般眼眸發紅,盯著股市期望它一漲再漲。


    然而,紀清和卻當機立斷全部拋售。


    連紀儒生都說有些可惜,畢竟她買的那隻股漲的太快,並且一路呈直線上升趨勢,倘若再等等,必定會賺的更多。


    不過惋惜隻是一瞬,更多的是驚喜和讚歎。


    誰能想到一個才七歲的女娃娃竟那般厲害,眼睛就那麽毒呢?


    待紀清和手中的股全部拋售之後,那隻股果然漲的更高,所有人都瘋了一般紅著眼。


    可是下一秒,那支股便在刹那間降到穀底。


    紀清和被紀老爺子帶著站在大廳內,四麵八方都是陣陣哀嚎。


    在這一刻,不知有多少人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而老爺子隻對紀清和說了這樣一番話,他說,“欲望就是一麵汪洋大海,當你沉淪在裏麵的時候,便會忍不住想要更多,最終一無所有甚至是家破人亡。隻有可以控製住心底的貪欲,及時收手,早日迴頭上岸,不但會幸免於難,還會捕獲許多驚喜。而這一點你做得很好。”


    這是紀老爺子給正式踏入金融界的紀清和上的第一節課,無論何時何地,光有頭腦和計謀是不行的,更重要的是需要學會滿足,控製住對金錢的貪婪,如此才能運籌帷幄,走得長遠,直達巔峰。


    紀清和歎了口氣,若不是蘭鉞生問起,她都已經忘記自己的童年。


    在她看來,是因為自己習慣了那樣的生活,並且很喜歡,所以才會覺得正常,理所當然。


    那麽蘭暮呢?他可喜歡?


    她垂眸,蘭暮眼底的委屈不如說是撒嬌妥當一些,何況他眼底還帶著叫人不容忽視的興奮和癡迷。


    果然,他是喜歡的。


    “好吧,”紀清和歎氣,她看著蘭鉞生,“你向來都能說的我啞口無言。”


    蘭鉞生上前,握住她的手,給了蘭暮一個眼神,後者乖乖跑去看書,而蘭鉞生則陪著紀清和在原地站著。


    他說,“蘭暮這孩子跳脫慣了,他是看你在這裏以為找到了依靠就想偷懶,這個習慣要不得,沒有人會寵他慣他一輩子,他必須學會自己控製自己,顯然,他的自控能力很差。”


    紀清和算是聽明白,蘭鉞生是覺得自己會慣到蘭暮。


    “至於你說我總是能將你說的啞口無言,”蘭鉞生的眼底帶了些許笑意,“誰人不知紀家千金紀小姐小小年紀便能言善辯,並且登上北城的十大辯手排行榜,若不是你有心讓我,怎麽會說無言?”


    “再者,”他說道這裏,嘴角勾起一道誘人的弧度,“人隻有麵對心愛之人時,才會一容再容,因此並非是我口才了得,而是你太過愛我,讓著我。”


    紀清和啞然。


    她第一次發現蘭鉞生竟這般能說,她口中的一個啞口無言都能給她扯出那麽多的事來。


    她太愛蘭鉞生?


    紀清和有心反駁,卻不知如何說起,畢竟他說的是事實,她確實喜歡他。


    “外人都道蘭少善於詭辯,今日終於叫我大開眼界,我要是將你方才的那番話錄音放出去,外麵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女子為你癡迷瘋狂。”


    聞言,蘭鉞生緩緩笑了,他將她的手放在唇邊一吻,緩緩說道,“世間有千千萬萬的女子,環肥燕瘦,嬌憨妖豔,數不勝數,這麽多的人,對我而言,遠不及卿卿你一人耳!”


    紀清和眉眼含笑,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著喜樂和幸福。


    蘭鉞生此人不善說情話,但他對紀清和說的每一句話,都成了情話。


    ps:傻木想知道,為什麽一放假來敲我家的門就辣麽多!!不是相親的就是來問傻木工作或者工資的,這感覺真是……嗶了狗了……


    今天先到這裏,明天繼續,難受的想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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