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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公寓主臥。


    洗完澡之後的紀清和想起她迴來時候,蘭鉞生陰沉的臉色,就伸手戳了戳他。


    蘭鉞生抬眸,用眼神詢問她。


    隻聽紀清和問道,“你今天不開心?是因為公司的事?”


    “小丫頭這麽關心我?”他挑眉,伸手揉著她的頭發,“不管有多麽不開心的事情,看到你就開心了。”


    “我不是小丫頭!”


    明明有胸有屁股,前凸後翹的,哪裏小丫頭了?


    紀清和嘟嘴,滿臉抗議。


    蘭鉞生眼底笑意愈發濃烈,“是,不是小丫頭。我的卿卿那麽美,叫我恨不得縫個口袋把你裝起來,誰都不給看,隻給我一個人欣賞。”


    紀清和將頭埋進被子裏,怎麽辦她發現會說情話的蘭鉞生越來越帥了。


    特別是他挑眉的那個動作,簡直不要太帥,真的是太性感太有殺傷力了。


    她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蘭鉞生了,怎麽辦?


    見紀清和一個勁在床上傻樂,蘭鉞生眼底滿是笑意。


    他接了熱水給紀清和泡腳,嚇得紀清和趕緊從床上爬起,說自己來就好。


    叫堂堂蘭少給她泡腳?開玩笑!


    光想想就嚇死了好麽!


    誰知蘭鉞生不為所動,就那麽站在床前,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有嘴角隱含笑意,欣長的身影將紀清和完全擋住。


    在蘭鉞生無聲的壓力下,她戰戰兢兢的伸出雙腳,閉上眼睛,豁出去了,“諾,給你,洗吧!”


    見她一副壯士扼腕的表情,蘭鉞生輕笑出聲,“傻!”


    “你是不是第一次給人洗腳?”過了剛開始的不適應,紀清和也淡定多了。


    蘭鉞生會些按摩指法,被他按過的腳心疲勞緩解大半,很是舒服。


    聞言,他手上動作沒停,“並不是,小時候給我母親洗過腳。”


    是的,蘭鉞生是個孝子,紐約時報上也說過這一點。


    待洗完腳,兩人躺在床上聊天,蘭鉞生親了親懷中的小妻子,開口,“說起來,我給母親洗腳的次數並不多。”


    “蘭家不止掌握著歐洲市場的經濟命脈,早些年的時候更掌握著地下交易市場的主動權。因此,蘭家的每一個人都拚了命想要成為下一任蘭家家主,到了我父親的時候,蘭家已經默認我父親成為下一任蘭家家主。”


    這是蘭鉞生第一次對紀清和提起他的家事,她心知蘭鉞生是要告訴她一些什麽,所以她聽得很認真。


    “很可惜,在距離我父親接任蘭家還有三年的時候,他意外身亡,那年的我隻有十三歲,我母親因為受不了這個打擊精神受到重創,神誌不清,甚至做出一些自殘的舉動。而蘭家那些老頭就想要吞並我父親手中的家業,將我趕到了國內圈禁起來。”


    “為什麽是國內?”


    “若是國外,會很容易被我父親的人找到,國內反而不會。”


    “我明白了。”紀清和點頭,“因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蘭鉞生笑著點頭,隻是眼底一片陰鷙,“你不是問我從哪裏學來這麽好的洗腳手藝嗎?因為我在那一年多的時間裏,每天要給十七個人挨個洗腳,若是洗得他們不滿意,就會受到懲戒。”


    紀清和心中震驚不已,說不出話來,隻能用力握緊蘭鉞生的手,以示安慰。


    “那……那些人後來怎麽樣了?”


    蘭鉞生垂下眼眸,對上她的視線,嘴角含笑,溫柔的說道,“死了。”


    紀清和眸光緊縮,忘了反應,許久才垂下眼眸,半響說道,“他們也算是不虧。”


    她不該問的,被蘭鉞生親自洗過腳的人,自然早就不存在於世。


    蘭鉞生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問道,“怕嗎?”


    “現在在你眼前的這個人,浸染滿手的鮮血,和這樣的我在一起,你怕嗎?”


    “如果我說怕,你會放我離開嗎?”


    他唇角微勾,“不會,這輩子都不會放手。”


    “那你還問我怕不怕,有什麽作用?”


    她歎息,隱含無奈,“其實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已經預料到,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清白無害?如蘭仲所說,你的身後站著那麽多的人,他們都仰仗著你,久居高位有那麽多的身不由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都明白的。”


    如同古代帝王,哪一個不是踩著堆積如山的屍骨一步步登上高位的?


    蘭鉞生聞言,將她擁入懷中,滿心的愉悅,連眉間都透著喜氣。


    他就知道,她懂她,懂他的無奈,懂他的心狠手辣和無情。


    這時,蘭鉞生的眼底露出了一抹壞笑,在她的耳邊說道,“其實那些人不是我殺的。”


    “派他們來的人見大勢已去,擔心我用他們做文章,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保,就趕在我動手之前,提前把他們給做了。”


    說到底,他們還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紀清和沉默半響,輕笑,滿是無奈。


    “你這人還真是……”


    “真是什麽?”他故作不懂。


    陰險狡詐!


    “如果你剛才告訴我那些之後,我因此而怕了你,厭惡了你,從此遠離了你呢?”


    那該怎麽辦?


    說到底,紀清和還是有些氣悶,總覺得自己被蘭鉞生掌握在手裏,捏的死死的,連她的反應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蘭鉞生怎會不明白她想什麽,他說,“就算像你說的,知道真相的你會怕我,厭惡我,甚至想要逃離我,我都不會放手。就是黃泉地獄,我也要拉著你一起!”


    他眼中的偏執和絲絲瘋狂,看的紀清和心底一驚,蘭鉞生是來真的。


    “你也不必生氣,”他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我問你不是試探你,而是在乎你。”


    他笑,“紀清和,你永遠不會明白,我有多麽愛你。”


    彼時的紀清和尚不能理解他說的這句話,直到許久之後,她方才明白,他有多愛她。


    那個叫蘭鉞生的男子,愛那個名為紀清和的女子,愛到不顧一切,舍棄所有,包括自己的生命。


    此時的紀清和隻知道,蘭鉞生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語氣狠辣決絕,帶著血雨腥風,他說,“所以,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更不要愛上別的男人。否則,我不會保證自己做出什麽事來。”


    紀清和略帶無奈,他知道他霸道專製,也知道他的占有欲極強,卻不想到了這種地步。


    突然覺得心好累,她究竟惹上了一個什麽樣的大麻煩。


    不過,為了安撫蘭鉞生,她這般說道,“我不覺得我會離開你,畢竟在你這麽寵我之後,被慣的我怎麽會再愛上別人呢?”


    能夠每天半夜醒來幫她蓋被子,每次吃飯幫她剔魚刺,還親自幫她洗腳,他寵她像是寵女兒一樣,紀清和自認,這世上很難再找出第二個這樣的人來。


    即便有,肯定已經也是別人的丈夫了。


    如此,她就是想喜歡也要看有沒有機會啊!


    “但是我看蘇言對你就不錯,我的卿卿這麽聰慧,定然也看出了他對你的情意。”蘭鉞生意有所指,“每天上學下課,都親自來接送你,風吹雨打照樣不誤,連我這個丈夫看了都心生不忍和佩服,難道卿卿如此鐵石心腸,竟一點感動都沒有?”


    紀清和心中一動,饒有興趣地問道,“他每天按時接我上下學,你怎麽知道的?”


    蘭鉞生似笑非笑的瞅著她,“聽吳媽說,這位蘇少爺溫潤如玉,是位謙謙君子,任誰見了都會心生喜歡。”


    嘖!


    這語氣,可真酸呢!


    她算是看明白了,怪不得下午迴來的時候,他臉色難看的幾乎想要殺人,又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晚上又是給她洗腳,又是講他的童年,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套她的話,感情症結是在這兒呢!


    她忍住笑意,坐起身來,看著蘭鉞生,“蘭鉞生,你究竟在擔心些什麽?”


    “或許你現在並不了解我,所以才會這麽說,我不怪你。”她點頭,“但是你以後會慢慢明白,我紀清和絕對不是那種朝秦暮楚的人。”


    “蘭鉞生你給我聽好了,既然我當初已經答應和你在一起,就說明我是喜歡你的,並且想要和你有未來,要不然根本不會答應你。再說,我已經和你在一起了,就算後麵出現一個兩個三個甚至無數個比你更好的人,來追求我,我都不會答應的!怎麽,這個保證夠真心誠意了吧?這下放心了?”


    蘭鉞生似笑非笑,“你覺得這世上還會有比我對你更好的人出現?”


    紀清和氣結,“成!是我口誤,這世上隻有你對我最好了,成嗎?”


    “勉強可以。”嘴角這才露出幾絲得逞的笑意,“看在你對我這般真情表白的份上,本少就不跟你個小丫頭片子計較,放你一馬。”


    哎呦我去!這究竟是誰要跟誰計較!


    到頭來好話歹話都叫他一個人說了!


    氣急之下的紀清和張嘴就往蘭鉞生的肩膀咬去,蘭鉞生含笑望著她,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最後,他歎氣,“這樣咬是不對的,肩膀太硬,你會吃虧。”


    他俯身一把將她撈進懷裏,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我給你說一個好地方,保證你滿意,怎麽?要不要知道?”


    話音剛落他就已經想到了是什麽,條件反射性就去拒絕,“不要,死也不要!”


    “是嗎?那可由不得你……”


    剩下的尾音消失在唇齒之間,模糊不清。


    ps:然後這樣那樣最後就……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讀者請自行腦補,否則是會被抓的2333再說一句:求推薦票!摸爬滾打求推薦票票!!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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